重生之峥嵘 第53章

作者:缘何故 标签: 天之骄子 随身空间 穿越重生

金珠姬的眼泪有些放缓:“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和他见面?”

刘雅叹息一声:“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他正在忙自己的事业,要是把你和明浩的事情告诉给他知道,影响了他怎么办?蒋氏那么大的家业,不能让他出差错啊?你何必那么着急呢?进了么,这不都是你的财产吗?为了你的财产忍一忍,真的那么困难?”

金珠姬眼中泪光闪烁,抿了抿嘴,抬头看了眼刘雅不假辞色的模样,似乎软化了,床上的刘明浩却在这个时候小小的呻。吟了一声。

“明浩!明浩!”金珠姬的泪腺仿佛自来水龙头,说开就开,立刻就扑了上去死了爹似的嚎叫起来,“我的明浩!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华国的游乐场设备太差了!妈妈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刘明浩被她吼得瑟缩了一下,睁开眼睛,泪盈于睫。

刘雅立刻心疼极了,小孩儿虽丑,但到底是儿子的骨肉,于是不满地去阻止金珠姬:“行了!你这是在干什么?明浩才刚醒,你要把他吓坏吗?”

谁知道这一声轻斥却瞬间将金珠姬心中的不安全部骂了出来,金珠姬甩着脑袋,全无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哭:“没错!我的明浩不能那么可怜!他才多大啊?怎么能没有爸爸?我不管我不管!妈妈,如果这个月底之前我还不能和哥哥结婚,我一定会带着明浩回到棒国!房子和车子都在我的名下,我已经有能力再重新嫁人了!我不能让我的明浩一直过着没有爸爸的生活!”

刘雅气死了,这个媳妇儿实在是太冥顽不灵,可她又不能真的不去管,万一金珠姬说的是当真的,他真的带着刘明浩回到棒国,那么刘雅即使是再如何动作,也不可能真的追出国门,棒国可不吃蒋氏的那套,也许这一辈子,都再不可能见到刘明浩了,那可是刘家的长孙!

刘雅深呼一口气,觉得肺都要炸了,却不得不用冷静的神情将一切情绪掩盖下来,现在的蒋家只有她一个人,谁都没法儿帮助她,蒋方舟已经疯魔了,刘力扬又在外地……刘父他们,简直就像是吸血鬼!

但刘雅却又不得不答应金珠姬的要求,金珠姬到底有外国籍,刘雅奈何不了她,好不容易劝的她消停了一点,刘雅走出医院的腿都是软的,在门口咬着牙摸了一会儿眼泪,刘雅打电话给蒋方舟。

那头被接起,铺天盖地的音乐声轰炸,能听到酒吧特有的低音炮,蒋方舟很有兴致,显然是喝醉了:“喂?谁谁谁?!说话!”

刘雅咬了咬牙,轻声说:“方舟,是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行吗?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刘雅觉得肩膀上的压力实在是大的他喘不过气,再不找个人分担一下,她一定会发疯的!

蒋方舟的声音却立刻冷了下来:“烦死了!公司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我银行卡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别吵了!我还有事儿,有事情明天再说。”

蒋方舟发泄了一通,甚至连话都没让刘雅说,滴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刘雅握住电话的手指发青,眼神狰狞,路过医院大门的人纷纷躲远了些,她这个模样……实在是太像绝症病人心有不甘,指天骂地了……

“好你个蒋方舟……”

刘雅轻轻地笑了起来,却是双眼暴突,目呲欲裂。

安静了好久,刘雅忽然挺直了腰,迎面上所有诡异的目光旁若无人地离开了,但她的心里却全然没有表面上那么淡然。一直以来,原来只有她还顾忌着夫妻之情……顾及着她和蒋方舟的这一段艰难的爱情长跑……原来一直以来,只有她一个人在为了维持家庭而努力。

哈!

刘雅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儿子变成了这样,儿媳妇是个假人,此生唯一的孙子长得丑陋不堪还在医院就诊……而那个满以为感情深厚的丈夫……居然变成了现在这样的陌路人。

既然这样……

刘雅心中冷冷的涌进一股冰冷的空气——

——既然这样……蒋方舟,你不要怪我心狠了。

干旱的大西北远比蒋梦麟想象中更加可怕。

飞机只能停在西部地区一个军区机场,再想要往里进入重灾区,必须乘了火车再转行汽车。

一路上连加油站都很少看到,路边的农田早就干涸的要命,越往深处越是触目惊心,幽深的干裂来的沟渠就像土地在张开狰狞的血盆大口,农作物已经被晒成了枯草,绝无生还希望。

“今年招了大灾咧!也不知道冬天要咋活!”领路的老庄稼汉看着地里的草杆,眼圈都红了,抬手拨弄了一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算咧,人能活就不错,你是好人,干了那么久了,派水车来的企业家,你是头一个!”

老庄稼汉拍拍蒋梦麟的肩膀,拉着他上了车,从兜里掏出来一张花的花里胡哨的地图,指着其中一条红色的路线道:“上头的地图都是瞎话,这条近路好走,进镇五个小时都不到,走大地图,要一天。”

蒋梦麟难得的迷惘了。

山路简直颠簸地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总以为,自己前世的日子,过得够苦。潮湿阴冷的地下室,素食的白馒头,喝凉水,买不起新衣服,提心吊胆地做人。

可是现在,他才真正地明白,自己过得那算什么苦日子啊!?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穿补了四五次还有脚趾大裂口的解放鞋,三天不洗澡就浑身发痒的他完全想不到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一家人每天只用一盆水过活,所有人都是黝黑的皮肤,那双眼亮蹭蹭的,看到了随行的水车,欢呼声震天。

蒋梦麟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

重活了一辈子,拘泥在自己狭小的世界里,看不到自己究竟该干些什么事。

这么辽阔,资源丰富的大西北,却因为政策原因落拓成了这样……

凭什么呢?明明谁都在为了生活热情的工作,自己因为吃了一个月白馒头发牢骚的时候,他们却为了迟来的一斤水欢腾雀跃。

不光是大西北,其实沿海的山区,很多地方也不必这里要强,但在这之前,蒋梦麟从未直观的看到过他们究竟在过什么生活,上不起学的小朋友,买不起鞋的小朋友,吃不起饭的小朋友,都在新闻联播里出现。

但这一秒,却全部展现在蒋梦麟的眼前。

他到底能做什么?虽然微乎其微,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既然要积攒功德,不如做些更多对社会有用的事情,相比起之前在心里构思了很久的助学基金会,蒋梦麟忽然发现心中一片辽阔。

他想他已经明白了自己重活一世,到底应该干些什么。

“前头就是王家镇,之前干旱地最严重的就是这里,打井打了一个月一滴水末见着,部队就说进山要找。”

老汉遥遥的指向车窗外远处的一片绵延的山脊,车窗外炽烈的阳光照在皮肤上烧灼似的疼,蒋梦麟眯起眼遥望了一下,那片山脊并不像普通的山脉那样,是翠绿的,反倒是有些发黄,某些地方能够看到笔直的峭壁,在这一片平原区,就像一个分割线那样,过了这一片山脉,那头再走,就是其他的省份。

“原本老一辈都说里头有地下河,还有人在那头捉过鱼吃,其实之前村子里都有水的,也从来没断过,大旱的时候都汪潺潺的,但去年冬天开山洞铺铁轨通火车,水就干掉了,不光我们这个村,一整片山镇都说这样,井水打了几百年,在我们手上反而断了。”老人家很是嗟叹,通火车后倒是方便了一点,但却把灵水给搅合了,虽然他们都可以举家迁徙,但住了那么多年的地方,祖祖辈辈的遗产,那能这样放弃呢?

“那山上有坏东西!”老人家砸吧了一下嘴,宝贝似的把车上官兵给他的矿泉水抱在怀里,继续说,“以前还有人在那里打过野猪,以前也有老虎,我们这地方不应该有老虎的,但是之前政府说要开发开发,总也不动,进去打猎的人一个都没出来过,唉……可惜了那些好小子。”

“胡说什么呢”,蒋梦麟终于沉声说出了他进村后的第一句话,“吉人自有天相,他们命大,死不了的。”

第90章

赵宝他爹派来的搜救队也早蒋梦麟一步到了地方,他们可是真正的特种部队出身,赵家以前就是管的大西北,现在赵宝在这里出了事,情况就变得异常复杂。

一方面老一派的拥立者们在卖力搜救,另一方面部分的新势力对这个老牌领导很是看不顺眼,自然会从中作梗,连带着就拖累了和赵宝一个部队的其余大部分遇险的士兵,但这本来就是不那么好解决的事情,这种政治博弈动辄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分出输赢胜负,如果真的等到那个时候再来搜救,那么遇险的众人只怕早就已经化骨成灰了。

所以这一次派来搜救的人都是轻声匿气前来的,不惊动任何地方势力,然后展开救援,在这一方面,蒋梦麟派出的大批送水车不得不说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这基本吸引去了所有胶着在受灾区的视线,这些搜救兵们的行动在蒋梦麟的高调衬托下也显得不那么起眼了。

坚持要加入搜救队的蒋梦麟叫人感觉到很是无奈,他长得清秀瘦削,在这些搜救兵们看来,更像是应该捧着笔杆子一身浓郁墨香坐在课堂上的人,现在一身迷彩装,背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摇身一变成为神色冷厉的探险者,实在让人很不习惯,更让他们不习惯的,还有蒋梦麟腰间挂了一大串的兵器。

……小巧轻便的mp7a1型冲锋枪造型嚣张,和它排在一起的还有一柄冷芒乍现的军刺,腰间看去笨重的腰包里,填满了各式的手雷,肩膀上更是挂上了一大串骇然的子弹。

他这个模样,简直……像是要去搞恐怖袭击……

蒋梦麟是故意的,在这群专业训练过的士兵面前想要不着痕迹地从空间里拿出武器来实在是不太可能,万一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到时候被内党盯上了,又是个大麻烦,与之相比,蒋梦麟倒是更愿意被理解成一个私下有军火来往的黑心商人,毕竟这确实是个事实。山上居然有能够困住宋清虚的东西,单只这个,蒋梦麟就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众人眼馋嫉妒的眼神丝毫不能动摇蒋梦麟的决心,部队经过补给和商议过后,决定在凌晨最为凉爽的时候出发,因为从村庄过去的很大一片地区已经干涸到不成样子,车子绝对开不进去,会把轮子陷进裂缝里的,牛车也是妄想,没有充足的水源,村子里的牛羊猪一个比一个颓丧,能拉得动自己就不错,车子什么的就别想了,所以综上所述,如此遥远的山脉,隔在中间的那一片区域,只能——步行!

蒋梦麟换好了着装,趁着凌晨的围观出门集合,却发现几乎一整个村子的人都爬起来了。

寰球下派的送水车由司机轮班一趟接一趟,饶是如此仍旧进度缓慢,因为进出公路颠簸干裂,送水车来的要比蒋梦麟晚的多。原本不该那么早打扰熟睡中的人的,但在午夜响起的代表送水车的汽鸣声,却奇异的没有让任何一个人感觉的不高兴,众人欢快地拎着自己家中空掉的大水瓶,破迫不及待地就回屋添煤烧饭,送水车顺路带回来一些类似萝卜白菜类的新鲜菜蔬,每家都分到了一点点,许久没有见过绿菜的灾民眼睛都要绿了。

蒋梦麟抬头看着天,月亮和星光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果露在天空中,一丝云彩的痕迹也没有,这代表了短期内绝不会有雨水降落。

但蒋梦麟不同,他知道,最多不过七月中旬,一定会下雨!

但无论如何,今年的大西北一定会承受巨大的压力,夏季的这一场旱已经断了这一年的粮,蒋梦麟思索良久,最后还是咧着牙心疼地把今年寰球的收益罗列了一下,一个晚上没睡觉思考着如何做到利益最大化,这才起来的那么早。

队伍里的人都是轻装上阵,真正知道他们来意的人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村里的老支书,老支书活了那么大年纪头一次见老天爷发这样大的怒,华国这几十年,人祸明显比天灾要频繁得多,老支书从前也是部队里的一把好手,曾在枪林弹雨里冒着生命危险给司令员报信,后来被打瘸了一条腿,被遣送回乡,就在这大西北,混了个村支书。西北的边戍也有穷富之分,开发天然气能源的地方是个天然的大金需,油水富足,瘦马去了那些地方,一年不到,能胖成驼峰都找不到的大骆驼。可他们这个地方,是真的穷。

群山盘绕,在平原区本来就罕见,加上山林里还缺水,交通又不发达,村子里的年轻人没有文化,出去了也混不出什么名堂,铁路没通的那几年,村里的两场喜事儿,新娘子都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老支书知道这样损阴德,但……他们没办法啊!没了新血,村子里的老人越来越多,却好几年见不到小孩儿出生,他打从心眼儿里着急。

结果铁路现在通了,交通略发达了一点,又因为炸山洞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

村子里到了年龄还不能上学的孩子就有两个,嗷嗷待哺的三四个,新媳妇跑掉了一个,另外一个天天想着家乡哭,眼看着兴许有人就要被渴死了,这种事情,到了上头,也一定会被压下来,考核绩效的事情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大西北从没有他一个村支书说话的份儿。

他给蒋梦麟派去了一个和他一样瘸腿的老猎户,恳求蒋梦麟能够把大山里的孩子带出去,见见外头的天地,总不能一代一代地做着放牛娃。

这兴许是蒋梦麟会选择的第二条路,一座希望小学花费其实不多,但难就难在,要怎么样让一座山的孩子都能上得起学,山头的村子两三所,山腰也有,这些孩子们每天为了上学需要花费多少精力?走路么?

老猎户喜欢吹牛,尤其是在一群迷彩军人中间遥望自己曾经的那些光辉事迹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无望的人生燃起了耀眼的灯火,蒋梦麟垂着头安静地走,除了老猎户,所有人都不说话。

说话会分散掉人的精力和所剩不多的水分,老猎户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并不用带其他行李,帐篷和必备物资每个人都有准备,他只要带够了自己的水,随便在哪个帐篷都能撑一宿,蒋梦麟其实也可以这样,但那些东西背在身上太累了,枪支已经很重,他的体力并不那么出挑。

“我这条腿啊,那头老虎咬得可猛!一口下来哇啦啦的白骨头可吓死人……”老猎户还在喋喋不休,搜救队的对战马安平终于忍不住了:“你刚刚不是说腿是被狗熊咬的吗?”

“……”老猎户猛然沉默了。

蒋梦麟忍不住抬眼扫了眼马安平,马安平一脸逃出生天的喜意,对天翻了个白眼儿,继续前行。

在太阳升起之前,众人终于看到林子了。

这片林子长得很稀疏,树叶发黄,土地比起村子里的要好一些,但也多不到哪儿去,露出地面的树根表皮已经有些皲裂,好几颗树的树皮被扒掉,老猎户指着树皮上深深地凹槽摇头:“狗熊也受不得了,往年他们哪里吃树皮啊?可现在连村子也不去了,这山里可长了了不得的东西,我送不了太远,之前那腿就是在前头没的。”

众人纷纷表示理解,确实,老猎户这么一个伤残,行动不便,进了山肯定会遭遇许多危险,更有可能会在关键时刻拖团队的后腿,除了蒋梦麟外,其他人都是吃皇粮大的,绝不可能真的将他丢下,与其在之后遇到各种事情,倒不如现在就让他走,林子里虽然未经开采,危机四伏,但众人已经准备充分,也带了足够的干粮,信号器,和随身的gps,比起一个许多年未曾出山的老猎户要更加可靠。

蒋梦麟掏出钱夹给了老猎户五百块钱,老猎户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众人开始在原地整理装备。

蒋梦麟的背包里放了干粮和一些奇怪的东西,他把背包里一叠看着像是绷带的东西拿出来发给大家,示范性的缠到了腿上。这是之前鲍雄给他找来玩儿个新鲜的,专门对付毒蛇。众人都穿了咬不烂的靴子,但大腿却又成了攻击点,从靴子的接口处开始缠绕直到腰际,再护住最脆弱的动脉等处,在潮湿的地方连蚂蝗都进不来,虽然是薄如蝉翼的一小沓,却出奇的好用。

“现在从哪里走?”

蒋梦麟弯着腰避开众人探究的视线,把背包里的东西分门别类重新摆好。

他表现得一点也不像是个家人遇害的亲属,反倒更像是要去盗墓的专业人员,冷静、专业,并且一点也不慌乱,居然还带着这些东西……

马安平看了一会儿,挪开视线,盯着地上一堆干涸的褐色的粪,蹲下身来伸手拨弄了一下。

“这东西干的离开,里面估计也缺水严重,”马安平说,“要不然不至于全部是植物纤维,狗熊都不吃肉了。”

“哪儿还有肉啊?”蒋梦麟起身把背包上的安全带系好,冷笑,“我身上带着牛肉干呢,这林子里估计也就咱们还能吃肉了吧。”

众人商议了片刻,决定先到在村子里临摹下的唯一一张地图的尾端,之前的勘探队同样是拿着这份据说是从前古人们取水处的地图进的山,一路过去,总能找到某些蛛丝马迹。

刘雅从柜台上取回存折,看着里头又少了一截的数字,眯着眼说不出话来。

手上的的现金清点了一下,塞到包里,她七拐八拐,拐到了一间偏僻的咖啡厅,店里的一个板寸头男人等了她许久。

那男人接过刘雅递给他的照片,看着上头站的笔直露出笑容的蒋方舟,挑起了眉头:“这不是蒋方舟么?你查他干什么?”

蒋方舟在w市是个小有名气的民营企业家,做他们侦探这一行的,怎么能不认识呢?

刘雅咬了咬下唇,喝了口咖啡,说:“我是他太太。”

这一句话,什么都不成问题。

“你帮我查一下他最近都到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特别是晚上,十点钟之后,他在什么地方。要照片,有视频录影,我另外给你钱,要是有音频,尤其是对我有利的,我另外给你奖金。”

哦,又是个在离婚攻坚战上想要立于不败的女人,侦探明了了,垂下头看了眼照片上的蒋方舟,笑着把照片递了回去:“行,这个月肯定能给您消息,不过照片就不用了,蒋氏的新闻我看了不少,人可不会认错。”

刘雅给了他五千块钱,在咖啡厅里坐了一会儿,那侦探离开了,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对面又坐下一个男人。

一个跟刘雅一样,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只是他的刀疤,比起刘雅的要可怖地多,从眉间划过眼皮到另一侧脸颊,鼻子都有抹不开的伤痕,眼睛也有一只睁不开,想来是瞎了。

刘雅嫌恶的拧起眉头,很快又强迫自己松开。那男人毫不在意的伸手取过她喝了一半的咖啡一饮而尽,扶着桌子作势要作呕:“什么狗屁玩意儿!?”

刘雅看到周围诧异的目光,臊地不行,赶忙开口:“说正事儿!”

那男人抬眼瞥了一眼她,轻佻的笑了笑,随即把眼神挪到她下巴上的疤痕那儿,啧了一声,不感兴趣的把头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