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千丞
夙寒的吻从唇瓣一路下移,轻咬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最后停留在那淡色的小肉球上,细细的舔弄吸吮,一边乳首被吸得红肿挺立。同时,他的手抓握住了虞人奎的性器,技巧地抚弄着。
虞人奎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在心里安慰自己,权当受刑,忍着便是。
可夙寒却不会轻易放过他,那几根手指搔刮揉捏着虞人奎的性器,挑逗那浑圆的囊袋,用指腹摩擦敏感的肉头,虞人奎很快就浑身战栗,克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虞人奎怒道:“你要做就做,别玩儿花样。”
夙寒笑道:“我阅遍天下美人,这世上再无人比我知道更多床上的花样,若是不用,岂不可惜了。”
“你!”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虞人奎面色绯红。
夙寒抬起他的一条大腿,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看着虞人奎暴露的下体,目光深沉。
虞人奎羞愤难当,只得用手背挡住了眼睛,他无法面对自己现在不知廉耻的姿势,更无法面对夙寒要对他做的事。
夙寒愉悦地轻笑:“这么害羞,难道你从来未尝过性事的美好吗。”
虞人奎咬牙道:“闭、嘴。”
“放心,我会让你食髓知味。”夙寒一边抚摸着虞人奎紧实的腰身、柔韧的臀肉,一边加快了速度抚弄他的欲望。
虞人奎下身硬热不已,紧紧咬住了嘴唇。他宫里几个侍寝的丫头都经过专门的调教,床事对他来说固然有些快感,但远比不上权利吸引人,他怎么都想不到,夙寒的手不过是摸了摸他,就能让他血脉沸腾,体会到了跟从前完全不同的快感。他拼命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可身体的反应却挡也挡不住,最后羞耻的在夙寒手里射了出来。
射精过后,虞人奎的身体瘫软下来,他瞪大眼睛看着头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看来二皇子殿下积了好多呀,怎么,你那些宫中侍寝都不能满足你吗?”
虞人奎一言不发,只希望这场“刑罚”快点结束。
夙寒低头亲了亲他:“真可怜,我以后一定每天都把你喂饱。”
虞人奎别过了脸去。
夙寒宠溺的笑着:“脾气真不小。”他将衣物垫在虞人奎臀下,抬高他的腰,将沾满粘稠精液的手探向了那浑圆的臀缝间。
当夙寒的手指挤入臀缝,轻触那紧闭的肉穴时,虞人奎浑身大震,忍不住收拢了双腿。
夙寒将身体挤入他两腿间,阻止他并拢,反将那条挂在他肩上的腿拉得更开,修长的手指将精液尽数涂抹在那肉洞边缘,然后借着润滑往里钻去。
“唔……”虞人奎深深皱起眉,羞耻到浑身战栗,恨不能就此消失。
夙寒的手指在那湿漉漉的肉道中旋转着进出,似乎是为了多欣赏虞人奎的羞臊,口中也极尽挑逗之能事:“而皇子殿下,你能不能放松一点?你下边的小嘴儿太紧了,一根手指都难进去,一会儿怎么吃下我的宝贝。”
虞人奎恨不能咬死他,他挡住眼睛,仿佛这样就能看不见、听不到,可即便如此,最私密的部位被人肆意玩弄的感觉,也不可能被忽略。
夙寒待那小穴稍稍松软,一口气又插入了两根手指。
虞人奎痛叫一声,腰身拱了起来。
夙寒将他压回披风上,另一手的食指也跟着钻了进去,轻轻将那肉穴往两边扯开。
“不要……啊……”虞人奎简直想一头撞死,他常年习武,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被撕碎的自尊却让他痛彻心扉。
夙寒轻笑:“真热,真紧,我都快忍不住了。”他并拢三根手指,在那肉洞里来回钻,速度越来越快,穴口的体液被挤压的发出细小的噗呲声,听得人脸红不已。
虞人奎眼角渗出了屈辱的泪水,他一遍遍告诫自己,这是他自己选的,这是他为了至高无上的皇位付出的代价,即便现在反悔,也改变不了什么,从他对着这淫兽屈服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抛却了很多东西,再也捡不回来了。
待那小洞已经微微开启,在空气中瑟瑟收缩,夙寒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将虞人奎的双腿对折到了胸口,有力的腰肢一挺,插进了那甬道中!
“啊——”虞人奎发出短促的痛叫,他马上就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夙寒倒吸一口气:“真紧啊……二皇子殿下,你不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你的第一个男人。”
虞人奎充耳不闻,那种撕裂的疼痛是他从未体会过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想把夙寒收回兵器,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想起夙寒说过的话,他已经遭了这份罪,怎能此时回头。
夙寒拍打着他的臀肉:“放松,放松一些,让我进去,让我感受一下你里面有多热。”
虞人奎的眼角渗出了泪珠,他拼命摇摆着脑袋,丝缎般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飘荡,美得让人窒息。
那紧致火热的肉洞仿佛有着巨大的吸力,逼着夙寒一点点往里挤,那久违了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血液,让他失去了耐心,他一狠心,重重挺身,将那粗长的惊人的巨物狠狠捅进了肠壁深处。
“啊啊——”虞人奎喉咙里溢出痛苦地呻吟,他双手抓挠着地面,失去缓解那羞耻的剧痛,却于事无补。
夙寒低头吻住他的唇,在亲吻间含糊地说:“忍一忍,你很快就会舒服的。”
虞人奎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他已经无法再思考,他恨不能羞愤自尽。
夙寒双手撑在他身侧,腰身耸动,开始了缓慢地抽送。
虞人奎痛得眼晕,可随着夙寒一下更比一下深入的操弄,他竟渐渐体会到一种陌生的酥麻,一点一点融入他四肢百骸,最后传递到大脑,让他情不自禁地收缩后穴。
夙寒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他常年浸淫性事,可以说全身都是媚药,但凡被他碰过的,无论清醒时多么刚正凛冽,都会在他身下化出最淫荡无耻的一面。
虞人奎不敢置信地咬住了手指,身体的陌生变化让他恐惧。
夙寒见虞人奎已经适应了,便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道,有力的腰肢快速耸动,狂猛地操干那又湿又软的淫穴。
虞人奎克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眼眶充血,眸中突放异彩,意识逐渐模糊了。
夙寒就着面冲的姿势插了百余下,将他翻过身来,卑微地跪趴在自己身下。
虞人奎在那疯狂的快感中抓住一丝清明,想要抵抗这样羞辱的姿势,可还没来得及说上一个字,那粗硬的巨物再次长驱直入,直抵他肠壁深处。
“啊啊……夙寒……不要啊啊——”虞人奎疯狂地大叫,理智再一次沦陷。
夙寒根本不会疲倦,他是一头不知满足的淫兽,他变换着姿势、角度狠狠操干着身下高贵而傲慢的银发美人,他的阳物不断地、不断地在那媚红的、无法合拢的小肉洞里进出,摩擦的剧烈快感让两人都陷入了疯狂。
虞人奎再没有了一丝理智与羞耻心,他发出淫荡的大叫,他主动勾缠着夙寒的腰,他催促夙寒更用力、更凶狠地操他,他身体里仿佛也住着一个淫兽,此时被完全地释放了出来。
那一天,对虞人奎来说是一个开始,因为从那日起,他就陷入了天堂与地狱交织的梦里。他被夙寒反复侵犯,忘却了日与夜,一次次昏迷又苏醒,他体会到了另他死去活来的疯狂到极致的快感,那三天三夜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被夙寒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至少,他的身体已经被夙寒完全改变了……
第110章
江朝戈当时觉得他们安全了。除了啸血外,他们没有感觉到其他凶兽的魂力,看来焚念、游释和衔云都不在中曲山,仅有啸血,自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可他很快就发现,壬王的眼神变了,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背后,似乎不敢置信。
江朝戈回过头去,只见啸血头顶站着一个瘦小地身影,正是冥胤会的天女小姑娘,天女手持啸血鞭,神情肃杀冰冷,即使啸血以那么快的速度奔跑,她的身体都悍然不动。
江朝戈惊了一惊,他自然知道要在那样的速度下保持身体平衡,需要怎样的功底,他和天女曾经交手过,知道她的斤两,啸血虽然残暴,可天女太弱,还没有衔云值得担心。然而不过半年不见,天女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极其陌生的魂力,让江朝戈隐隐有些担心,因为那股魂力好像在不断地增长……
炙玄叫道:“朝戈,小心,那女的……她不是人!”
江朝戈愣了一愣,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人?
啸血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已经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天女突然一跃而起,竟然跳了几十米高,一举朝着他们的方向落了下来,手中的七节鞭朝着他们砸来!
江朝戈眼看在空中无处可躲,大叫道:“跳下去!”他抱起虞人殊,从肥遗身上跳了下去,其他三人也纷纷往下跳。
啸血鞭狠狠砸在江朝戈没来得及收回的肥遗身上,竟然将那翼展超过二十米的猛禽拦腰砸断!肥遗发出凄厉地惨叫,从天空坠了下去。
阮千宿立刻召唤出征尘,俯冲下去抓住了龙芗,寺斯也及时召唤出了鸱鸟。
江朝戈抱紧虞人殊,俩人的重量加速了下坠,他眼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连忙将肥遗收回,再在自己身下释放出来,当他和虞人殊的身体落在肥遗背上时,他们离地面不足十米,情况之惊险,把他吓出一身冷汗。就算是以他的身体素质,从百米高空掉下来,也肯定要摔成残废。
反观那天女,从百米高空直接落到地上,竟也安然无恙,啸血鞭更是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她站了起来,仰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
江朝戈深吸一口气,平复快速跳动地心脏,炙玄说得没错,眼前的天女,绝不是他从前打败过的那个天女,她不是人类!
可究竟是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恐怕跟她身上陌生的魂力有关。
啸血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几个人类胆子不小,居然敢到这里来救人,不错,我喜欢有胆识的人……”啸血的表情狰狞凶暴,“听说越是有胆识的人,心脏越温暖,真想摸一摸你们的心脏啊。”
几人飞回了炙玄身边,江朝戈趴在炙玄头上,大口喘着气:“炙玄,她怎么了?她不是以前那个天女,她不该那么强。”
“她不是人类。”炙玄沉声道,“她是大巫祖。”
江朝戈瞪大眼睛,“什么、什么意思。”
壬王沉声道:“啸血,你的魂兵使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啸血冷笑道:“我不会告诉你,你想知道,就去问饮川吧,他总是我们之中最了解真相,却又什么都不说的那一个。”
红渊在天上盘旋了一周,口气有些古怪:“你是大巫祖陆吾。”
天女仰起脖子,露出一个冷酷地笑容:“难得还有人记得我。”明明是稚嫩秀丽地女童嗓音,听着却叫人遍体生寒。
大巫祖陆吾?!
江朝戈感觉大脑一阵抽痛。如果说刘擎是大巫祖转世,可以称作是意外、巧合,那么天女突然成了大巫祖陆吾,难道也是巧合?
众人一阵沉默,他们显然都想到了一样的问题。
壬王厉声道:“陆吾,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天女寒声道:“你以为,只有你们会在这个时代苏醒吗?”
江朝戈的心脏又是一沉:“你的意思是,大巫祖也会苏醒?”
炙玄鼻子里发出沉重地喘息声,他显然是想到了共工。
天女冷冷瞥了他一眼:“你现在还不配与我说话。”
炙玄怒道:“孽畜,叛徒,你才不配与我的雌兽说话。”
江朝戈悄悄对寺斯和龙芗说:“我们拖住啸血,你们去冥胤会把天戎锏找出来。”
寺斯讶道:“我们怎么拿得动?”
“裂羽和醉幽肯定拿得动。”
寺斯和龙芗悄悄顺着壬王的尾巴爬了下去,接着山林的掩护再次往中曲山跑去。
红渊低笑道:“啸血,就算她是陆吾,可她魂力太弱了,恐怕根本无法显出陆吾的本体吧,凭你和她,就想从我们手里抢人吗?”
“谁说我要和你们抢人,那个人类已经没什么用了,你们尽管带走吧。”
壬王道:“既然如此,你还拦住我们干什么,是要在今天分出生死吗?”
“衔云要见你,我答应过他让你们见面,可惜上次在鹿吴城接连出了意外,否则他早就能和你好好‘谈谈’了。他现在正在来的路上。”啸血猩红地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壬王,“在衔云来到之前,你别想离开。”
“你以为凭你们就可以阻拦我们?”壬王冷笑道,“就算她是陆吾,眼下被囚禁在人类的身体里,也难以发挥其魂力的万分之一。”
“她不需要发挥自己,就有比你们三个的魂兵使加起来还要浑厚的魂力供我使用。”啸血冷笑道,“你们无法杀死她,也无法打败我。”
炙玄厉声道:“我就先杀了这孽畜,让你也永远长眠!”他身上燃起熊熊地麒麟火焰,那火焰不会伤到他不需要伤害的人,因此江朝戈和虞人殊在他身上,只觉得温暖,可敌人沾染上一点,就会体会到地狱般地灼烧痛苦。
壬王道:“炙玄,等等。”他面色凝重地看着天女,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炙玄怒道:“等个屁,难道你怕他?”
“衔云为什么执意要见我?”
啸血道:“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