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猫猫虫
侨元点点头:“行,你二楼我一楼。”
康哥急忙道:“一起行动是不是更好呢?”
侨元内心狠狠呸了一声,他还觉得这人足够阴险呢,现在看起来唯一的长处就是能忍了。还一起行动,一起行动给你们偷袭的机会吗?
更何况这男人先前还掏出了□□,虽然现在看起来他的枪像是丢失了的样子,但有了一把枪就还可能有第二把,侨元是绝对不会和他们靠太近的。
“时间不多了吧,分开不是找到证据的机会更大吗?我知道你们想要独占证据,心思这么明显了也不用藏着掖着。”侨元一把将他们的皮相撕开,让隐藏在面皮底下的心思血淋淋地暴露出来。
自己的小伎俩完全被对方识破,康哥的笑容终于绷不住了,他黑着脸说:“你还真是直接啊,就不怕我直接杀了你们,防止你们抢了先?”
侨元微微眯起眼睛,气势毫不相让道:“谁能先找到证据还不一定呢,就不怕拼的两败俱伤然后让渔翁得了利?”
他说着,眼睛撇了撇角落中毫不起眼的两人。
第三个队伍正在一边看好戏的两个人顿时一愣,神情有些紧张。他们好像被说中了一样,有些心虚地将脸移开了。
康哥看了一眼两人,随后陷入了沉思。
侨元说的话确实气人得要命,但是也有道理。如果他要直接和眼前这四人拼上性命,就是为了一个不一定拍到了证据的相机,那着实太亏了。
等到他们两房拼得两败俱伤,很可能就被另外两人捡了漏子。
全盛时期他们还不用怎么防备这两个可有可无的人,可一旦虚弱下来,这两人的威胁就很大了。
康哥烦躁地磨着牙,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让人火大了,不管做什么选择他都有可能一无所有。
沉吟良久,他还是咬牙道:“行吧,我们分开找。但是我要一楼……不,还是二楼!”
侨元垂下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行,就这么定了。”
“那,那我们怎么办?”剩下的两人赶紧问道。
“你们?想跟谁跟谁呗。”侨元回答。
两人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稍微向侨元四人靠近了一点。
康哥那伙人一看便是有杀人劫货打算的人,跟着他们保不准会被杀死。而侨元这边四人身上带着伤,硬是动手他们反抗起来也更容易。
侨元倒是不介意这两人跟着,反正他们证据早就到手了,多两个跟屁虫也只是要多演会儿戏。离天亮还有很久,没其他事情可做的话,陪着这群人玩玩演演戏倒还是个消遣。
既然决定好了分开行动,两拨人就要在楼梯前告别了。
康哥看着慢悠悠下楼的四人,气得手都有些发抖。直到四人消失在了视野内,霍高兰探了探头确认他们远离后,康哥才抬起拳头重重砸了一下墙壁。
“康哥,别生气,最后积分一定是我们的。”红毛谄媚道。
“我总觉得被他们耍了。”康哥深呼吸了一口气,对除了霍高兰和红毛外的另一个男队员道:“你跟上去,看看他们搞的什么鬼。”
队员踟蹰了一下,但看着康哥的脸色最终还是点点头,轻手轻脚下了楼梯。
而另一边,走在一楼的侨元四人心里则是美滋滋的。证据在自己手里,还耍了康哥一行人,将他们留在了二楼,这发展简直太让人开心了。
到现在为止,他们遇到能充当决定性证据的地点在一楼,那个堆放满尸体的房间。二楼有没有其他证据四人不清楚,但至少一楼的证据康哥四人估计是拿不到了。
其实即便康哥选择了一楼,想要找到那个房间也不容易。房间在标本馆的一个角落,隐藏得很好,不去踹两脚那扇门是找不到地方的。
正常情况下那么多尸体,尸臭味都能让整个标本馆都臭起来。但这个世界里臭味被很好隔绝在了那个房间之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标本馆里充斥的怪味将尸臭味给掩盖了起来。
侨元四人带着两个跟屁虫在一楼转悠了两圈,那个房间他们肯定不会靠近,但是为了防止被另外两人看出什么,他们干脆选定了一面墙壁,捋起袖子动起来准备砸墙找房间。
第 99 章
即使是准备砸墙壁了, 四人也慢慢吞吞十分拖延,为了找个锤子都在一楼转了好几圈。
一直跟着他们的两人非常无语,在转到第三圈的时候,两人终于忍不住问:“那个,不用锤子找其他工具也能破墙吧,而且你们这是第三次经过这里了……”
走在前头的四人一齐转过了头, 表情不悦地盯住了他们。
侨元四人经过好几个世界的磨砺, 本身气势早就上涨了好几个层次。现在四人站在一起, 给人施加的压力非常可观。
气势这东西说起来很玄乎, 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大概就是看着表情严肃的四人,仿佛像是看到了四个年级主任站在了自己眼前一样, 让人心里颤巍巍的。
被凝视着的两人顿时闭嘴,情不自禁后退了半步。
姚向明看着他们这副怂样, 毫不客气怼道:“那有种你们别跟着我们, 是男人就自己上。”
他早就看不惯这两人了, 和自己的队友们比起来, 简直就是两个废物。
“你把我想说的说完了,两个大男人,没伤没病的, 居然还要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真是窝囊。”罗寄雪冷哼一声,将自己的不屑之情表达到了极致。
那两人顿时心虚地低下了头,站在远处不敢再做声了。
侨元则看着两人若有所思, 他们的模样看着不像是经历过几次生死考验的人。那他们之前经历过什么呢?又是怎么进入到这个挑战里的,和自己是不是一样。
这么说起来,还没有找机会好好研究一下其他人的情况,这简直是一个大好机会。
侨元想着,就开始付诸行动。
他直接开口对两人问:“你们是第一次进来?”
两人一愣表情都有一些僵硬,但也不回话,似乎是猜不透侨元突然问这种问题的原因。
侨元完全不知道这两人的情况,见状只能模糊道:“我看你们似乎没什么经验,这种样子进来想活下去可是很难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有几分像前辈教育新人的样子。
对面两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人犹豫了一会儿,觉得和眼前这人搞好关系有个靠山比较好。他开口道:“这个难度……我们确实是第一次进。”
这个难度?难道这两人可以自行选择世界吗?
侨元继续问:“那怎么就选择这么高的难度?自信心过剩?”
对方的表情变得非常焦躁,大声道:“哪儿是自信心啊!如果可以我们哪个难度都不想选,可是为了还债有什么办法,难度高积分也高很多啊。”
感情这两个人还是因为欠债的原因拼上了性命,估计他们欠的就是所谓高等存在的钱了,看模样,还不了债估计也性命不保。
“哦?你们欠了多少债?怎么欠的这么多?”侨元问。
“你问这么细干什么?想套话吗?”两人顿时警惕起来。
侨元有些卡壳,他快速思考着怎么将对话继续进行下去,突然就感觉到肩膀被人轻轻搭住了。
转头一看,于子哲正低头看着他。
“怎么了?”他问。
于子哲当然知道侨元现在正在想什么,他拍了拍侨元肩膀,道:“再拐着弯问太浪费时间了,我来吧。”
“好呀。”侨元点点头,准备看看他究竟会用什么办法把信息全部拿到手。
于子哲向前走了半步,和对面两人直视。
两人见他们突然换了人上,更加疑惑了起来。但于子哲的模样实在让人没法将他和狡猾这类词语联系起来。
他人长得周正俊美,眼睛直视人的时候很容易让对方觉得他靠得住,再加上他表情正经而认真,不自觉就会让人卸掉一半的防备之心。
于子哲平静地看着两人,随后用开会一般的严谨强调道:“我们确实有很多东西想问你们,但这并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影响。”
“什么?”对方道。
“进行挑战的人,进来的理由是不是都不一样?例如你们是因为欠债,是不是也有其他原因?”于子哲问。
侨元一直在旁边看着,见状不由心道:他果然又用了最直接的方法,这方法真的能行吗?
两人听了他的问题,顿时奇怪道:“你这是什么白痴问题啊,进到这里的人当然是因为不同原因了。有的是欠了钱,有的欠了命,有人被骗进来的,甚至还有为了名利自己进来的啊。”
果然这个地方就像是那种地下角斗场一样,只不过角斗的方式变得精彩了很多。
于子哲继续道:“原来是这样,你们欠的是谁的钱?怎么欠的。”
两人想了想,道:“欠的当然是……等等,你这不是和刚刚他问的问题一样吗!?说什么对我们没影响,你说没影响就没影响了吗!?”
反应过来的他们顿时怒了,摆出了一副拒绝回答的模样。
果然直接问也不行吗?侨元在一边看着,对这种状况早有预料。毕竟他们不能透漏关于自己的事情,这样还想挖掘到别人的详细情况基本上不太可能,毕竟条件就不对等了。
但于子哲仍旧平静的站在原地,一点都不着急。
他还有其他办法吗?侨元眨眨眼,还是选择再等等看看于子哲能使出什么招。
于子哲依旧用着他性冷淡一般的男低音,缓缓道:“既然如此,那真是抱歉了。请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们,否则我们就要动用武力了。你们也可以考虑回答我们的问题,只要我们满意了,我们会考虑帮助你们。”
他这话一出来,不仅侨元,连一边呆着的罗寄雪和姚向明都吃惊了。
这是□□裸的威胁啊!
虽然于子哲的表达方式看起来像是在谈交易,但换个场景和人物,基本就等同于一个混混拿着刀去收保护费一样了。
不给东西你性命就不保,给了东西我说不定还可能看你们可怜帮帮忙。
三人看着于子哲依旧一脸正义的模样,简直觉得自己对他的认识再一次被刷新了。果然正经人一旦展露阴暗面就会非常可怕吗!?
侨元为于子哲的方法小小惊叹了一下,随后便直接走上前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露出一个焉儿坏的表情,对着对面的两人道:“对啊,你们想在我们这儿蹭吃蹭喝,总得付点利息吧。”
他的表情和于子哲的恰好相反,一人表情正经一人满脸坏笑,但两人目的和意思却完全统一,站在一块儿和谐得让对面两人害怕得情不自禁朝后仰了仰。
两人纠结异常,他们本以为跟着这两人会更好。但现在看来同样难以应付。
要不是他们死了两个队友,现在根本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两人异常愤怒,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直接将责任推给了不在场的另外两人。
“行,你们问吧。”思考良久,他们只能同意了这个交易。
侨元和于子哲对视一眼,于子哲笑了笑道:”你问吧。”
“好。”侨元想了想,开口道:“还是刚刚那两个问题,你们怎么欠的债,欠了谁的债?”
其中一人用微妙的表情看了侨元一眼,奇怪道:“你们的问题真的……有点白痴啊,我是赌|博欠的债,他是治病欠下的,至于欠了谁的,当然是……”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就突然没了声音,在场的人纷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就连说话的那人都奇怪地发出了疑惑声。
【叮,禁止泄密。】
客服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搞什么啊!禁止泄密是什么鬼!?”姚向明立即对着天空叫了起来。
而另外两人则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个对侨元几人道:“你们难道是通过愿望契约进来的?”
侨元蹙眉点了点头,问:“你们知道?”
“知道是知道,但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我们估计不能和你们说了。”对方回答。
“为什么,因为禁止泄密吗?”
“是啊,你们这种是最特殊的一种,你们对所有的事情甚至和你们定下契约的人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这样就更好耍着你们玩了,他们绝对不会让你们知道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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