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天 第37章

作者:绿野千鹤 标签: 宫廷侯爵 强强 不伦之恋 穿越重生

轩辕锦墨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定定的望着德福,看得德福脊柱发凉,心想皇上肯定已经发现了自己对凤公子不满,会不会把火撒到他的头上。其实,轩辕锦墨只不过是在发呆而已。

过了很久,久到德福认为皇上已经决定要诛他九族的时候,轩辕锦墨才开口道:“摆驾坤宁宫。”

“啊?”德福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忙不迭的应承,“是。”

上官思怡巧笑着站在宫门外迎接帝王的到来,皇上登基以来不曾临幸过后宫,如今第一个来的就是她的坤宁宫,这样无疑奠定了她在宫里的地位:“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轩辕锦墨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后,没有伸手去扶,淡淡地说了句:“皇后免礼。”便越过皇后自己走了进去。

皇后的脸色僵了僵,便又笑着跟了进去。

红罗帐下,上官思怡含羞带怯的脱去了丝衣,露出了绣着金色凤凰的红色肚兜,眉若柳叶、肌如凝脂。轩辕锦墨望着那只金色的凤凰,慢慢皱起了眉。他的天儿还受着伤,自己呆在空旷的盘龙殿里会不会难过?想起那残缺的凤凰纹,万一有刺客侵入他会不会有危险?“我撑不住了,想找个安全的地方……”“相会于庙堂,不如相忘于江湖……”他会不会偷偷地离开,再也不回来?

“皇上……”春夜还是有些微冷,上官思怡瑟缩了一下,朝轩辕锦墨怀里凑去,浓浓的脂粉香让轩辕锦墨心生厌恶。本以为自己总忍不住对凤离天起欲念是太久没有纾解的缘故,可现在,他根本就提不起兴致。

“皇后早些就寝吧,朕改天再来陪你说话。”轩辕锦墨推开怀中的女人,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

“皇上……”上官思怡哭出声来,“大婚之后皇上都不曾碰过臣妾……皇上……”轩辕锦墨已经走远,徒留下一室幽怨无处倾诉。

盘龙殿已经熄了灯,只有守夜的宫女站在门外,侍卫们守在玉阶之下,神情肃穆。

“公子呢?”轩辕锦墨抬手制止众人说话,轻声对守在门外的宫女道。

“回皇上,公子已经睡下了。”

轩辕锦墨点点头,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转身朝偏殿走去。

“轰!”突然,房间内一声巨响,轩辕锦墨想也不想,推开门闯了进去。

“啊~~”凤离天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呻吟着,周遭的桌椅统统碎成了木屑。

“天儿!”轩辕锦墨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一把把他抱起来,防止他被木屑扎伤。将凤离天放到床上,借着月光发现他双目赤红,明显的走火入魔,“传太……啊……”医字还未出口,轩辕锦墨已经被凤离天压倒在床上。

“墨……墨……”凤离天喘着粗气,意识不大清醒,似乎在梦中看到了哥哥,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女人……对了,暗一汇报说皇上去宠幸皇后了……那么,眼前的人是幻觉吗?既然是这样的话……

“呲啦~”明黄的龙袍被撕成了碎片,凤离天狠狠地啃上了眼前小麦色的胸膛。

“啊~”轩辕锦墨发现凤离天情况不对,想要推开他,怎奈他力气大的惊人,“天儿,不要,唔……”

“为什么这样对我?你明明也爱我为什么不承认?就为了你的天下吗?我难道比不上那些女人吗?”凤离天说着,抽出身下人的龙纹腰带,将那挣扎的双手绑在床头,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直接冲进了轩辕锦墨的身体。

“啊~~”轩辕锦墨惨叫出声。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侍卫统领魏延焦急的问道。

轩辕锦墨咬牙,将呻吟吞下去:“滚,没有朕的命令不许靠近!”

“是!”魏延领命,带着侍卫迅速后撤。

第七十四章 释怀 …

“唔……天儿……醒醒……啊……”轩辕锦墨觉得身体被撕裂了一般,痛得一阵晕眩,凤离天却不等他缓过这一阵激痛,就开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

凤离天的技术向来很好,轩辕锦墨常常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享受到快乐,可如今他失了理智,一切只凭本能,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与之前的感受简直是天地之别。

轩辕锦墨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几声呻吟。坚硬如铁的巨物在身体内肆意搅动,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使人如坠地狱。双手被缚,用不上力,他只能伸出修长的双腿盘在凤离天腰上,借此减轻一些力道。

温热的液体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染红了明黄色的床单。下面被一寸寸的撕裂,上面的凤离天还在用手和牙齿不断的制造着钝痛。眼前的状况与鹿鸣山被轩辕锦临施暴的场景重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恐惧与罪恶感在这一刻迸发而出。“不……不……”轩辕锦墨拼命的摇头,想要把那些可怕的景象从脑海中甩去。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凤离天瞪着血红的双眼:“跟我在一起就那么痛苦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狠狠地整根抽出再深深地挺入,在血液的润滑下,顺利的进进出出。

“啊~~”轩辕锦墨弓起身子,将脑袋用力后仰,一行清泪禁不住滑落,不为疼痛,也没有悖伦的厌恶感,只是因为被心爱的人如此对待而觉得痛苦委屈。身上的人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停顿,突然凑过去,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痕。即使在梦中,他还是不忍这人难过。

轩辕锦墨睁开眼,惊喜的望着他:“天儿,你……啊……”不等说完,凤离天又开始了律动,而且越来越快。轩辕锦墨被弄得几近昏迷,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入体内,仿佛要灼伤内腑,四肢禁不住一阵痉挛。

混乱的真气随着精元的射出而消失,凤离天身体一软,晕倒在轩辕锦墨身上。短暂的昏迷之后,轩辕锦墨强行撑着醒过来,他不能睡,天儿走火入魔很危险,需要他的照顾。努力伸手摸索,按开了床头的暗格,忍痛向上挪了挪身体,摸出一把匕首,割断了手上的腰带。

“天儿……”轩辕锦墨双手抵住凤离天的双肩,咬牙将他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却又痛出了一头冷汗。

“唔……”凤离天突然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金色的双眸在黑暗中流转着迷人的光芒,然后又熄灭了,但这一瞬间的黑暗视力足够让他看清眼前的状况,轩辕锦墨脸色煞白的躺在他的身下,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左边粉嫩的樱红被咬出了一圈牙印,还在渗血,看上去竟有几分残酷的妖艳。“墨!”迅速起身,将还有一半埋在他身体里的分身抽出来,白浊的液体混着艳红的血随之流出,轩辕锦墨已经无力呻吟,只是小声哼哼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的不是梦境?他亲手伤害了他的墨!

凤离天跳下床,打横抱起床上的人,大步向殿后的浴池走去,对着空中沉声道:“拿药来。”

盘龙殿后是一间独立的浴室,澄澈的温泉成小瀑布的形态,注入由白玉砌成的巨大浴池,在春日微冷的夜晚飘着一层白雾。暗一将伤药放在池边便迅速消失,凤离天抱着轩辕锦墨跨入温泉,将怀中的人慢慢放入水中。

“唔……”温热的水触及伤口,使轩辕锦墨禁不住颤抖起来“墨……”凤离天轻柔的呼唤着,却不知要怎么解释,慌乱的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了些进展,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样一来,他与轩辕锦临那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温泉舒缓了周身的酸痛,轩辕锦墨趴在凤离天胸口,将一丝内力输入他身体内探查,确认那些狂乱的真气已经消失了,才放下心来,缓缓收了手,懒懒的泡在温暖的水中不愿动弹。“嗯~”一根手指顺着温水滑进了身体里,小心翼翼的勾搔、滑动,将留在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离开,复又进入。这次带了些清凉的药膏,冰冰凉凉的,舒缓了那火辣辣的疼痛。

仔细的处理好怀中人的伤,凤离天紧紧的拥着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墨,我明天就离开这里。”清冽的声音如高山上缓缓流淌的寒泉,带着亘古的悲伤与苍凉。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轩辕锦墨慌忙抬起头,正对上凤离天盈满了悲伤的双眸,心禁不住的颤了颤,他美丽骄傲的凤凰,怎么会掩藏了这么多悲伤?

凤离天摇了摇头:“我不能留在这里,这样下去,我怕自己又会控制不住伤害你,我只想让你幸福,不想让你受折磨……”这些,让我一个人承受好了。凤离天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别开眼去望着迷蒙的水雾。

“天儿,做我弟弟让你很痛苦吗?”轩辕锦墨垂下眼,若有所思的说。

“做你弟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凤离天苦笑着说。

轩辕锦墨陷入了沉思,想起凤离天走火入魔时说过的话,他的不坦率竟让他的天儿这么痛苦吗?自从相认之后,他们便没有再做过这么亲密的事,虽说今晚的过程不怎么美好,但却使他想通了一点,他与凤离天在一起并没有那种悖德的罪恶感,反而在他的炙热撒入身体的刹那感到了幸福。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样彼此折磨下去呢?

凤离天看着不言语的轩辕锦墨,难过的闭上眼,墨没有再挽留他,终是被讨厌了吗?一片柔软蓦然贴上了他的唇,带着有些霸道的温暖气息。凤离天倏然睁开眼:“墨,你……”

轩辕锦墨已经离开了他的唇,一抹微红爬上了俊颜:“别泡了,我们回床上去吧。”

“哦。”凤离天呆呆的抱起轩辕锦墨,快速回到了卧房。

床单已经被暗卫换过,将怀中人轻柔的放在明黄色的软被中,凤离天坐在床边,拿毛巾擦干轩辕锦墨的头发,呆呆的望着他傻笑:“墨,我们……”

轩辕锦墨瞪了他一眼:“混蛋,你到现在都没有叫我哥哥。”

凤离天蹭过去,鼻尖抵着鼻尖:“哥哥,我们还可以在一起是不是?”

“你说呢?”深沉悠扬的声音安抚了凤离天动荡不安的心湖,又激起了另一番滔天的狂喜。轩辕锦墨抿唇笑了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了那性感的薄唇,细细的品尝着那轻薄的触感。

凤离天终于回过神来,用力吸住在他唇上不安分的嫩舌,轩辕锦墨不甘示弱的在他的口腔中扫荡,你来我往,抵死缠绵。

……

“哥哥……哥哥……”凤离天紧紧搂着轩辕锦墨,在他的颈项间蹭来蹭去,一遍一遍的喃呢,仿佛要把这空缺的十三年补回来。

轩辕锦墨吻了吻他的发顶,把撒娇的大家伙搂到怀里:“睡吧,有话明天再说,天快亮了。”

“嗯……”凤离天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走火入魔之后,他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又折腾了半天,早就困得不行,虽然很兴奋,终是敌不过困意,沉沉的睡去。

“皇上,时辰不早了,该起身上朝了。”轩辕锦墨没睡多久,德福就准时的在门外催促。

“呃……”轩辕锦墨睁开疲惫的双眼,坐起身来,却牵动了身后的伤,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双温暖的手臂将他拽回了被窝,八爪鱼一般霸占住他。凤离天闭着眼睛,朗声对门外道:“今日罢朝,将奏折送到盘龙殿来。”

“皇上?”德福惊讶的听着门内凤公子对他发号施令。

轩辕锦墨无奈的看着闭眼装死的凤离天,叹了口气道:“就这么办吧。”

“是。”德福应了一声,传达命令去了。看来还是不能怠慢了凤公子啊,本以为他失宠了,却不想转眼间就能让皇上乐不思蜀、罢朝寻欢。但是,这个样子,就不怕树大招风吗?一个上午的时间,皇上独宠凤公子罢朝寻乐的事已经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上官思怡咬碎一口银牙,推翻了满桌的早膳,紧急召来了三宫六院的嫔妃。

整个宫廷陷入了一股暗潮涌动的紧张气氛中,盘龙殿内的两人却对这一切毫无知觉,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然后,凤离天可怜兮兮的抱着因为激烈运动和泡水而恶化的右臂,在轩辕锦墨的威逼利诱下喝了满满一碗苦药。

“皇上,段太医前来给公子施针。”

本来吃着糕点享受美人在怀的凤离天立时跨下脸来,对着一脸看好戏的德福挑了挑眉,状似为难地说:“皇上,昨晚虽然凶险,倒是打通了一些筋脉,你看我这满身的痕迹让太医看了去也不好,不弱缓上两天,看看状况再说?”说完,被子中的手威胁的在轩辕锦墨还未消肿的朱粒上画圈。

轩辕锦墨咬牙瞪了一眼一脸坏笑的某人,转头对德福道:“今日就罢了,你去把奏折搬过来。”

于是,在凤离天坚持不穿衣服的状况下,两人就在龙床上胡闹了一整天。

第七十五章 后宫 …

“天儿,今日我就宣布封你为王。”轩辕锦墨伸开手站在镜前,任由凤离天给他系腰带。

凤离天摇了摇头,“还没通知父皇、母后,怎可冒然宣布?”说完戏谑的望着轩辕锦墨,“墨,你该不会是要封我个异姓王,然后把我养到后宫里吧?”

轩辕锦墨干咳一声:“是我欠考虑了,下朝回来我带你去见他们。”说完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扯过去搂到怀里。

凤离天把脑袋埋到轩辕锦墨颈间,蹭蹭:“哥哥……”

被这软软的声音弄得有些找不着北,轩辕锦墨楞楞地说:“怎么了?呃……”

凤离天突然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舔了舔:“这里有个牙印呢。”

“啊?”轩辕锦墨迅速推开他,朝镜子里望去,果然,两排青紫的牙印十分清晰的挂在脖子上,皱眉道,“混蛋,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刚刚看见啊。”一双凤目无辜的望过去,让人有气也发不出来。

轩辕锦墨叹了口气,把朝服的领子立起来,勉强遮住了那引人遐想的痕迹:“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用膳。”伸出手想摸摸凤离天的脑袋,但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幼稚,遂把手收了回去,转身去上朝了。

练武之人向来习惯早起,现在轩辕锦墨走了,凤离天自然也就没心情再躺到床上去,鉴于被三令五申不许练功,只好到书房去找了本书来看。

“公子,皇上与众位大臣有要事商谈,不回来用早膳了。”紫绡将精致的早饭摆放在桌子上,清晨的阳光照在一身白衣的人身上,晃出几分不真实感,小姑娘看的有些失神。

“发生什么事了吗?”凤离天合上书,抱起怀里的猫坐到桌子边。

“这个奴婢不知。”紫绡忙低下头,这人的身份不允许她肆意观看。

“听说是春汛将至,要商量北边悬凌河防汛的事。”德福颠着胖胖的身子走了进来,脸色铁青,身后还跟了个年轻的小太监,“公子先别急着用膳,太后请您到安宁宫去一同用。”

凤离天挑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德福。悬凌河是晖国北方的一条大河,由西至东横贯了大半的北方国土,只是该河走势奇怪,在中间有一段突然北上,导致每年春天,破冰开化的时候,上游与下游皆早于中段,上游河水淤积,等到中段冰化开时,水位就会猛然提升,造成春汛。这是每年都会有的事,算不得什么突发事件,却偏偏要今天早上商议,还拖住皇上不能回来用膳,这其中的蹊跷不言自明。

安宁宫是退位的太上皇和太后居住的地方,如今凤离天身份尴尬,太后却请他去用膳,他可不认为是什么好事。

“去回太后的话,就说我前两日走火入魔,如今内伤加重,正卧床不起,不能去拜见太后,他日定亲自上门赔罪。”说着,毫不客气的执起筷子,咬了一口灌汤包,鲜香的汤汁滑入口中,凤离天开心的眯起眼,“还是宫里做的灌汤包好吃。”然后把吸过汁的包子一口塞了进去。

“你……”跟着德福进来的小太监气得发抖,这人哪里是一副“伤势严重”的样子?明明神清气爽、胃口大好。但他毕竟是跟在太后身边的人,多年历练出来的,深吸了几口气,还是忍了下来,挑起细眉,“凤公子,还请您看清自己的身份,这里是皇宫,不是任您来去自由的地方……”

“若是没吃饭觉得不公平就坐下来一起吃吧。”凤离天十分真诚的望了那趾高气扬的小太监一眼,见那人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便低下头继续喝他的银耳莲子羹。

看着泰人自若回绝太后的凤公子,又把太后身边的红人气个半死,德福圆润的脸上肌肉忍不住抽搐,他可不能让这位祖宗出任何事:“连升啊,太后愿意请公子用早膳自然是好事,但公子说的确实是实话,太医反复叮嘱公子不能下地走动,这早膳还是奴才们把公子抬到饭桌前的,你就回去这么跟太后回话,太后是不会不通情理的。”

“那可不行,太后叮嘱一定要把公子请去,若是公子行走不便,就坐上车撵让奴才们抬过去就是了。”对于这两人睁着眼瞎掰,名叫连升的小太监不为所动,抬手示意候在殿外的侍卫上来带人走。

德福怒斥道:“皇上下旨不许公子踏出这盘龙殿半步,若是公子出去了就是抗旨,盘龙殿的一众奴才都要跟着掉脑袋,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殿外的侍卫本就没打算动手,这盘龙殿的人手岂是他人能调用的?德福这话是说给连升听的,意在警告他这位公子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动不得。再者也是提醒他,太后权利在大也只在后宫中有效,凤离天不是后宫人,太后是无权管他的。

“德总管,您莫让小的为难,太后的懿旨谁也违抗不了,况且太后也只是请公子过去用饭,您担心什么呢?皇上那边太后自会去解决,您就甭操心了。拂了太后的意,后果不是你我二人能承担得起的。”连升本以为这趟差事很好办,太后要见谁,谁敢不去呢?谁知这德福横加阻拦,那位正主更是软硬不吃,真是岂有此理。

不理会一旁笑里藏刀、话中有话的两人,凤离天兀自吃完了早饭,抱起猫朝内室走去。

“好,那奴才就只能如实禀报了。”连升甩袖欲走,被德福一把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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