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丹心粟米
“不行!朕不许你走,也不许你再有这种想法,不然朕会去杀那个展凌龙,彻底打消你的想法。” 赫连拓再次紧握少年的手臂,霸气十足的道,甚至有些不讲道理。
“呵呵……你可不是乱杀无辜的人哦……为这么点小事杀人,还得罪朋友,你还真是个昏君呢!” 赫连赤焰笑得邪魅,有些挑衅,有些捉弄的道。
赫连拓黑亮的眸子变得深沉,表情严肃的有些可怕,“你不信朕的话,你就试试看,就算硕祯会与朕为敌,最终引起两国交战,真也会照样杀掉展凌龙的。”
赫连赤焰耸耸肩膀,挑挑眉,“父皇……我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还是因为有人跟你抢我了,你觉得皇帝的颜面受损,所以才如此介意的?”
“这么多难了,你难道还是不相信朕对你的真心吗?你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赫连拓很痛心,他掏心掏肺的对待着眼前的少年,可到了今时今日焰儿却从不曾相信过自己的真心,这让他能不伤心难过吗?
“信……当然信……只是……” 赫连赤焰站起身来,一双玉臂突然的缠上赫连拓的脖颈,媚眼如丝,“只是希望……你能记住今日说过的话,日后不要让我失望哦。” 他的手指在赫连拓的鼻梁上轻轻滑过,然后轻触他形状完美的唇,最后将自己嫣红的唇-瓣凑了上去。
赫连赤焰蜻蜓点水的吻了赫连拓的唇,如同在故意引-诱对方一般,玩着欲擒故纵的游戏,刚刚触碰上的双唇,又立即的分开了。
赫连拓哪肯轻易的罢休,他适时的抓住机会,将少年的头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一吻。
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莱心,自然不会打扰到两位主子,他悄悄的带着殿内的宫人们守到了殿外去,又轻轻的将门关好。
赫连拓的身体向赫连赤焰的贴靠上去,原本是一个单纯的吻,逐渐的转变得带有情-色味道了。
身后的某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赫连赤焰不悦的推开男人,用袖子重重的擦掉唇上两人的津液。
“父皇,这天还没彻底的黑呢,你就又发-情了?人家的身体还在疼呢,你要是敢硬来,我就回金盏苑去。” 赫连赤焰双颊泛红,半带撒娇的依偎在男人的身上,言语是在抗拒,但动作却更像是挑-逗。
“咦?身体还很疼?是哪里疼啊?让朕看看……” 赫连拓说着手指便向赫连赤焰的身上滑去,大手将少年的身体摸了个遍,又向少年的臀-部探去。
“把你的色爪子拿开……拿开了……” 赫连赤焰拍掉赫连拓覆在自己身上的手,“还不都是你害的……谁要你看……”
“就是因为是朕害的,朕才一定要看,不但要看,还要亲手帮你擦药,不然朕于心不忍。” 赫连拓说着不但在少年身上**一气,还将手伸下对方的衣衫里。
“啊……我不要……不要啊……” 赫连赤焰嘻笑着推开赫连拓,逃到桌案的另一边,隔着宽大的桌案防止男人的靠近。
“焰儿,乖嘛,让朕看看,不然朕不放心,看看那里有没有肿起来,是不是红红的?” 赫连拓邪佞的笑着,悄悄的向少年靠近。
赫连赤焰的脸更红了,他佯装愠怒的道:“不要说这种话好不好……父皇……太可恶了……总有一天我也要父皇尝尝这种滋味……” 他不服气的说着,看到赫连拓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微变的脸色,不免觉得有趣。
赫连拓的手撑在桌案上,不小心碰到了桌案上的画,这才想起来刚刚进门时,焰儿问莱心的话,他不由的低下头望着眼前的画。
那是人物的半身肖像画,用深浅的墨水描摹出的立体感十分强的人物,画中的人似笑非笑,淡漠的表情,却透出一种威仪,一种王者之气。
不用细看,只需一眼便可辨认出画中的人物是谁,因为人物的特征抓得很明显,画得很像,又相当的传神,画中的人物就是他赫连拓。
赫连拓的手指抚上画中人的脸,墨迹刚刚干,他很小心的触碰着,心情十分复杂,他惊喜的抬起头望向少年,“是你画的?”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笑意在唇边漾开。
“是我画的,无聊打发时间而已,在这宫里太无聊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整天的无所事事,我都快发霉了。” 赫连赤焰抱怨着,他不过是听人说过,画画对胎教比较好,可以修身养性,让自己的心情保持良好。
这样肚子里的小家伙就可以安分一些,不会一天到晚的折磨他,让他的腹部痛得死去活来的。
“你画的是朕?!” 赫连拓的声音挑高,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桌上的画。
“废话,这么明显还用问,你是想要暗示我画的不像吗?”赫连赤焰说着一把将手按在了画卷之上,表情颇为不满。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有多像,多传神,朕只是太惊喜了,你画的比朕宫里的画师画的还好,你的画风也好特别。
是不是因为你对朕的感情太过深,才能画得如此绝妙?” 赫连拓立即拉起赫连赤焰按在画卷上的手,送到唇边轻轻的吻着他的每一根手指,“你就是用这只手画的吧,真是一双巧手呢,真的焰儿好棒啊。”
“好了好了,别说这么恶心的话了,焰儿听不惯,我饿了,晚膳还没用呢,等你到现在,回来了就说些没用的废话,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赫连赤焰抽回自己的手,白了对方一眼,心。里却对男人的称赞受用的很,暗暗窃喜着。
第25章 青箫刁难
赫连拓笑看着赫连赤焰捧着肚子,半带撒娇的喊饿表情,不由的笑出声来,“好好好,朕立即命人准备膳食。” 他说罢立即唤了莱心进来,吩咐他让御膳房做些赫连赤焰喜欢吃的小菜。
莱心出去后,赫连拓就一直傻傻的盯着赫连赤焰呆笑个不停。
“我说父皇,你也太坏心眼了吧,看着我饿得这么难受,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赫连赤焰眯着眼睛瞪他,咬牙切齿的道,肚子里叽里咕噜的。
“呵呵,父皇是觉得焰儿太可爱了才笑的,你不要生气嘛……对了……焰儿,你觉得朕把这幅画挂在哪里好呢?” 赫连拓拿起画,在大殿内四处的张望着,一会儿走到这面墙比比,一会儿来到那面墙试试,却又总是不满意的摇摇头。
“我说父皇,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啦,好不好,随便找个地方挂一挂不就好了,再不行不挂也没关系,又不是画得很好。” 赫连赤焰虽然很用心的画这幅画,但因为有着心事的关系,并未发挥的很好,他对这幅画真的还不是很满意。
“焰儿,你既然觉得画得不好,那就再帮父皇多画几幅吧,父皇就干脆为你的画准备一间房来挂,也为你准备一间单独用来画画的厢房可好?你要是喜欢宫里的哪位画师,也可以把他找来,你们相互切磋一下,这样既可以打发时间,朕也不用担心你会每天无聊而不开心,你看可好啊?” 赫连拓兴奋异常,眼中发出灿烂的光芒,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是希望焰儿可以安心的留在宫中。
“嗯……也可以,总比整日无所事事要好的多啊。” 赫连赤焰想了想后,同意了赫连拓的提议。
仅几日赫连拓就如言的为赫连赤焰在养心殿的后殿里腾出了一间房,御笔亲题‘欢焰殿’,寄予着赫连赤焰可以时刻展露欢颜的愿望。从此赫连赤焰就将这个欢焰殿当成了自己的胎教室。
一轮红日高挂,浓紫深黄的辉芒,将欢焰殿笼罩在红光中,也笼罩在了殿点慵懒的趴伏在桌案上的人身上。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离去,初春的时节似乎总是让人有着醺醺困意的,更何况是怀有身孕的赫连赤焰。
阮画师放下手中的画笔,缓步走到赫连赤焰的面前,看着少年那熟睡的脸,他无奈的捋着胡子摇摇头,“有劳玫儿姑娘,待四皇子醒来后,就说老臣还有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什么时候四皇子再想跟老臣学画,老臣随传随到。”
“是,玫儿记下了,阮大人请。” 玫儿为赫连赤焰披了件披风后,送阮画师离开。
一阵风拂过,枝头随风的撩拨而飒飒作响,隐约之间,赫连赤焰似乎听见了一些怪异的声音,夹杂在风中的沙沙声里。
眼皮沉重的似有千斤重,虽然很想睁开眼瞧瞧,却怎么都无法如愿,最终又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大皇子,请用茶。” 玫儿将茶递到赫连青箫的面前。
她十分震惊,在自己将阮画师送出了殿外,再进入室内的时候,便看到了赫连青箫独坐在赫连赤焰的卓岸边。
明明就有门,这堂堂大皇子居然不走正门,而是跃窗而入,真是想破玫儿的头,也想不明白。
她走到窗边,将大开的窗子关闭,阻挡住初春还相当凌烈的寒风,“大皇子,要奴婢叫醒四皇子嘛?” 虽然看到熟睡的少年很不忍心,但是毕竟大皇子才是日后太子的第一人选,同样是得罪不起。
赫连青箫轻轻啜了口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淡淡的道:“不必了,反正时辰尚早。”
“是,那请您稍坐片刻。” 玫儿说罢便立于一旁不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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