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给爷喵一个
赫连舒抓了一把冻土狠狠地撒在那人脸上,趁那人不注意再狠踹了一脚。
“啊!你这贱人,竟然敢踹我!”那人直接抽出了一把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朝她刺了过来。
避不开了……
赫连舒双手握住那剑身,无奈力道没有那人大,剑还是刺了进去,手也是鲜血直流。
见状,没人上来拉一把。因为她是赫连家的女儿,因为她是……一个失败者!
那人狂妄的笑着,反正他家大业大,不过是一个没落家族的女儿,死了也没处说理去,大不了赔一笔钱。
“你够了,这是在皇宫。”一个少年蹙眉道。
那人嗤笑道:“哟,这不是端木公子么,怎么?心疼媳妇了?”
端木枫紧抿着唇,没再说话。
“切!”那人又加大了力道,势必要多刺她几剑才消心头之恨。
如果她死了,娘会不会很伤心?妹妹们怎么办?小楚还好,小蓁和小雪才一个月大,娘又病着了,没有奶水,每天晚上饿的嗷嗷叫。她死了,她们怎么办?会不会被大哥卖了?
赫连舒紧紧抓着那剑身,眼神凶狠的瞪着那人,像一只山穷水尽的兽,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断敌人的咽喉。
“砰!”
这是肉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赫连舒只觉手上一轻,轻易把刺入身体的剑给拔了出来。那剑的主人正躺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赫连舒喘着粗气,即便很不想倒下,身体一歪,失去了重心,却迟迟没有等到落地的疼痛。
一股冷香萦绕在鼻间,她的神情有些恍惚,抬眼隐约看见一个板着脸的少年,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赫连舒咬咬牙,挣扎着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凶狠道:“认不认输?”
四周一片哗然,剧情翻转的太快,他们有点跟不上啊。哪有人对救命恩人这个样子的?有人就说了,救了一只白眼狼。
白不白眼狼赫连舒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只要她垫底了,就要付几万两的银子,而她没有银子。交不出来,她们肯定会过的更惨,所以不能垫底。
掐着脖子的手鲜血淋漓,少年隐约感觉到赫连舒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但还强撑着比下去。
过了半晌,少年开口说出了他来这里一个多时辰以来的第一句话:“我认输。”
不止是裁判官瞠目结舌,连其他人也是一脸懵,艾玛!这什么情况?赫连舒伤的那么重,而他随随便便一脚把那个谁踹开,居然打不过一个伤者?开玩笑呐?
赫连舒也有点疑惑,她现在大半个身子都挂在这人身上,连好好站着的力气都没有,真的……赢了?
裁判官干咳一声,走过来压低声音问:“你说真的?”
少年嗯了一声,他能感觉到身上的人流了很多的血,再不医治真的会死。输赢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父亲说比赛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伤人性命。
原本他也不想多管闲事,只不过这就是一场比赛,看不惯那人非要杀了人才舒坦的模样。等到出了手,他才有些懊恼,这么做可能会给父亲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无奈之下,裁判官只好道:“赫连舒对蓝阳,赫连舒胜。”
周围一片死寂,他们都准备在此次宴会上大展身手,但这家伙明显就是放水啊。
被踹了一脚心口还疼着的那谁指着蓝阳恶狠狠道:“你小子给我记住了!”
蓝阳瞥了他一眼,抱着基本上不省人事的赫连舒走了。比赛结束,他们垫底的走了也就走了。在他们走后,场地喧闹了起来,七嘴八舌的猜测这俩人什么关系。还时不时的扯上端木枫,毕竟赫连舒跟他是有婚约在的……
很暖和,暖的她一点也不想醒来,生怕这温暖是一场梦。
被死死揪着大氅的蓝阳皱了皱眉,最终把大氅脱下给了赫连舒盖着,付了医药费便带着小厮走了。
“公子,你为什么要救她?听说她是赫连家的小姐,眼下所有人都离赫连家远远的呢,咱们凑过去是不是不大好?”小厮不满的嘀咕着。
蓝阳没说话,为什么要救她……许是因为那双绝不服输的眼神吧?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要试试。他开始有点期待明年的宴会,这个女孩能给他多大的惊喜。
等赫连舒醒来,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用的伤药也是蛮好的那种。
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想法——好的伤药一定很贵!!赫连舒的脸色更白了点,看着过来给她诊脉的大夫弱弱道:“大夫,要多少银子?”
大夫笑了,给她诊完脉道“不用银子,方才送你过来的公子给了。伤口愈合的还挺快,好好养一个月就好了。”
后面的话赫连舒没听进去,她皱了下眉,“那一共要多少银子?”
大夫愣了下,如实道:“三百两。”
“嗯。”赫连舒不经意看见身上盖着的黑色大氅,作为兽人,她能清晰的嗅到那一股淡淡的冷香,不是让人讨厌的气味。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她这是被人同情了?
三百两,她迟早会还回去的。蓝阳……这个名字她记住了。
【第一卷】第四百二十七章番外赫连舒X蓝阳(三)
自从那次被打的半死之后,赫连舒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只有变得强大,才不会让别人踩在脚底。
当她能一个人挑战全云阳城的小混混时,赫连舒赚了钱去学堂念书,她想去当一个女官,起码有一个稳定的饭碗,不会让家人饿着。
省吃俭用一年后,赫连舒东拼西凑凑够了三百两,主要还是因为打了一头野猪卖了出去。她把那件洗干净了的黑色大氅打包好,银票放在里面,背着东西出门了。
蓝府是一个书香门第,家风很严,不管是主家还是旁支都没出现过什么狡猾奸诈之人,光明磊落的让人想揍他们。在他们眼里,丁是丁卯是卯,处事不算圆滑,但一向秉承着沉默是金的原则,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走到偏门,赫连舒犹豫了一会敲了门。
没过一会,有个婆子开了门,看见她之后有点疑惑,“请问姑娘找谁?”
之所以喊的姑娘,是因为没有一家小姐是穿得粗布做成的衣裳。
“我来找蓝阳……”说到这,赫连舒顿了顿,尴尬道:“还是不了,能把这东西转交给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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