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偶叫跳跳
夏河不知道兽人们的心思,想着可能自己帮助他们,而他们对自己心存感激才这样尊敬他。夏河无所谓的笑笑互打了招呼。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下雨天,他们每天都在地上干活。到现在砌建的石块有大脚高,速度远远超乎夏河心里所想计划。
猛是除了赤外与夏河算是比熟悉的雄性兽人,看夏河一个人回来的走在建筑地上不知在存思着什么。便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去夏河处。
“河,难得你有时间过来。”猛绝对是仅仅指夏河平时都在教雌性们学织布,而没有时间过来。
但夏河明显不是那样想,全身都尴尬心虚的夏河硬着笑的说,“呃,是啊,现在才有时间来。”
才怪!这一个多月来他的确是少参与工地上的活,平时教雌性们又不是一直都手把手教。教他们这样那样做后,他甩手间就跑到赤打铁的地方,虽然是热,但与赤攀谈比去工地上攀谈舒服得多。况且在他家门口一眼望去就能知道对面工地上的情况,不用过去也没事吧?
“啊,你看,这才一个多月就建到大脚上,照这样下去,我想不用到冬季就能建完。”夏河赶紧移开话。
“嗯!”猛喜笑颜开的看着工地上兽人们忙碌的干着活。“以后冬季就不再有冻死人的事发生了。”
这是猛盼望最大的心愿。他从懂事后,每个冬候都有族人挨不过而去世,渐渐的他想的最多的是怎样才能杜绝这种事发生。可是将近三十年过去了,他都没有想到能避免这种事发生。在他快绝望的时候,这个雌性——河,出现,他出现后轻而易举的解决温饱的事情!
“呵呵,不会再有的。有遮风挡雨的房子,房子里面烧上火坑,冬天定能挨过去的。哦,对了,等你们建到窗户时跟我说一声啊。”
窗户很关键,房屋关上门通风透气就得靠它了。而且还要能做到夏凉冬闭的作用,所以开窗户还得有个技术才行。
晚上夏河躺在床上睁大眼丝毫没有睡意,而赤却呼呼大睡了。夏河用眼角飘了眼赤,不甘心他能睡得死死的,自己则每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开拓发展部落。
“赤,起来,起来……”说着还有手捏扭着他胸前的两粒肉,扭着扭着夏河发现它变硬了!惊诧的看向赤。
赤此时也已经醒了,夏河捏得舒服,褐色的□不自觉得的肿大了。赤还发现自己的□也跟着翘起来,按着直觉在夏河的腿部磨蹭起来。
夏河感受着大腿间的火热,心头瞬间跳快起来,他知道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了,既扭别又期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H放在这里。。
有人工审核,主要是被发现了,放不了在这里。
续26章
“河,河……”赤压向他身体,不停的轻唤着他的名字。嘴巴碰到自己的嘴时俩人本能的咬吮起来。
什么是相濡以沫,湿辣辣的吻,再被吻得晕头转向差点因没呼吸而缺息的吻,夏河懂了。心都快跳出来,他从未体现过接吻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禁止不住还想再索取。
赤拨开夏河的睡衣,热切急快的亲吻着他的身体,这时的赤也许才像一只老虎样——发情的老虎。把夏河吻得摊软身体失去正常的思维,任他摆布着。在脱夏河的裤子想进入时,发现怎么也进不去,着急举着火热的硬物在夏河的胯下乱截。
夏河肃然的清醒了,那像火钳般烫的东西对你乱捅,痛得难受,能不清醒吗?急忙推开赤,喘着大气的说:“赤,你那进不了我身体的……我们……就此停住吧?”
赤似没听见般,还是宣着本能拱着下身。终于找个是入口的洞,虽然太小了,硬塞入去也不是不可以。
“停!停!”夏河此时只有惊恐,赤粗大的下体要是硬塞入自己的菊花,自己不是变得半身不遂,就是一命呜呼。
“赤,你快醒醒!你看着我,我是夏河!你要是硬来的话我会死掉的!”夏河边挣扎边大声说,生怕他情欲过深而听不到。
河?死?仅两个字赤就醒过来了,看着夏河拼命的挣扎着。上上下下看了遍夏河的身体,发现完好无缺后松了口气,还真怕因自己而弄死夏河,到时自己想后悔都来不及。
“可是河,我想要……”赤委屈的抱着夏河说,还不忘用下身蹭着他腿部。
夏河诚惶诚恐看着那根流着沾白液体的硬物,最后摇摇头说,“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先试试好不好,河,我好想进去!”赤不死心的说,他不想用蛮力强迫夏河不愿做的事,只能用软话进攻。
“不进去我会死的,我好难受。”
“用……用手,你用手搓搓,不,我帮你用手搓搓。”怕赤固执着对自己菊花不放,主动的用手撸起来他硬物。
“哼,哼……河,再用力点……出不来。”
夏河手给他撸快半个小时,手都酸累得很,赤还是不出来。看他真似难受的模样,夏河咬住牙根说:“你,你……你进来吧,我不撸了。”说完还摊平在床上,一幅豁出去早做早完事的样子。
……没想到的是赤还真的拿硬物塞入他菊花,结果弄了半天也才进一个头部,许是自己全身神经太紧绑了,总觉得下面是火辣般的疼痛。混蛋赤,平时都让着他,现在咋就不让?
“等,等一下。”再不给自己想个办法,受罪的还是自己。
“赤,我那里太小了,要先得把它……润滑,扩大了再……”夏河觉得自己很悲催!自己被人攻,还得教人如何攻……
“润滑?哦,我去厨房拿油来。”
赤恍然大悟道,想起身去厨房却被夏河扯住了。废话,拿做菜的油做滑润,那他以后就不用吃饭了。
“不许去,不准那用个来!”夏河急得气败地说。“奶奶的,你就不用做手来吗,啊?!!”
“……”
一翻折腾过后,赤手指舌头并用的开扩着夏河的菊花甬道,待里面流出透明的液体,能放入三个手指后。用手抬起夏河的双脚让菊花对着外露,拿着自己的硬物一寸寸慢慢的进入他体内……
夏河清楚的感觉得自己体内慢慢的被一股火热的硬物撑开,本能的排拆外物,却不料自己的扭动让外物更顺利的进入。下身又胀又痛让夏河不舒服到了极点,似被硬生生的将自己下身分裂般。
“别,别动了赤。”受不了他的更进入,不得已的出口阻止。但显然没什么效果,赤停了一会之后更一鼓作气的全根没入……
“啊!痛……痛,混蛋,我让你进了吗?我有让你进了吗?!”夏河痛得圈着身体说。
赤被夏河的疼痛的叫喊声吓到了,停下动作,担忧的问,“河,你还好吧?我不动了。”
……
夏河缓过劲后,下体只有火辣般的痛,咬着牙说:“还好,继续吧。假如我瘫痪了,你养我就是了。”
赤依言慢慢的运动着,那包围着自己下体的软嫩窒息的狭道,随着快感受不住控制的加快动作。
“哼……啊哼。”夏河忍不住的叫哼起来,现在与之前撕裂般的痛不同,痛感被快感包围着。夏河也不掩饰舒服的叫着,只想要更多的舒服。随着身体的晃动,把全身快感推向极至,到最后几乎是放开身细胞享受着。
许是俩人都是初尝恩爱,许是俩人正属血气方刚,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最后彻夜的激烈欢爱,都让俩人餍足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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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副业的发展(8) ...
放纵的后果,就是在第二天下午才起得床,这还不要紧,重要的是夏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撕毁后再拼连在一起的那般痛,特别是□的地方红肿不堪还痛得麻麻的。
起得了床,走不了路,也只能在床上躺着。想起昨晚最后的激烈风|流,夏河红通了颜脸,清楚的记得最后是自己求着赤还想要更多……难道自己体质本来就这么jian?不过,昨晚那舒服劲推到巅峰的快感…夏河把脸埋在手肩里,他还想再来一次!……
在自己胡思乱想时,赤拿着水果和一碗肉块进来了。看着夏河圈着身,头在埋手肩里趴在床上,活像一只乌龟,赤笑了笑,他家的雌性就是这样别扭可爱!
“河,饿了吧?我揣碗炒肉和果子来,河快起来吃。”赤把食物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再捞起在床上挺尸的人儿。
“哎哎,你别碰我,我现在浑身都经不起一丝毫的重力!”凭嘛他为上攻就而自己是下受,就得承受欢爱后的剧痛?看着赤比往时还要生龙活虎,夏河就非常不爽。
赤心疼地说:“都怪我不好,下次我不会做这么久的。来,吃炒肉,我喂你。”
说着就夹起块肉往夏河嘴里放,却被夏河躲开脸。
“咳,我现在不能吃肉食,给我水果,我吃水果就行。”接过赤手里的水果啃起来。
“今天河都没吃过食物,净吃果子能饱吗?”赤担心夏河的身体,从昨晚激烈的运动到现在都未进过食,只吃果子很容易就饿的。
“能饱,不饱就多吃几个呗。”现在□还疼痛,他可不想上厕所时承受便秘般的痛苦。“对了,叶他们有没来学织布?”
“来了,他们现在在后院。其实他们一早就来了,也都来看过你……”
“看过我?看过我什么……”夏河停下嘴里啃的水果,打断他的话,千万别是心里想的那样。
有时候老天会跟你开玩笑,你越是不想的事,老天就越让这事来。
“我跟叶他们说我们昨晚做得太累了,你还在睡觉,就叫他们不要来吵醒着。可是他们不听,都跑进来了,幸好你睡得沉吵不醒。”赤把早上的经过汇报给夏河听。
夏河听了爆炸如雷,气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丫的,你……你,你白痴啊,你为什么要说我因为昨晚做那事才醒不来,啊?你就不会编个谎吗?现在他们都知道了,整个部落的人都我们那啥了……”
赤在夏河面前低着头听他巴啦巴啦的训话。如果夏河有停下来一小会儿,赤就有机会跟夏河说,就算不用嘴告诉族人,只要族人靠近夏河,就能闻到夏河身上有属于自己的气味,而知道他们俩都做过□的事。但夏河唾沫飞溅直响,赤也说不出那句话。
这几天里夏河连房门都甚少出去,除了不得已的上厕所和晚上出去洗澡。要知道,那一百多人都知道自己那啥了,夏河抛不开脸,仗着自己身有疾痛就躲在房间里。
但夏河不出去不代表就没人进来。叶捧着手中织好的布风风火火跑进夏河的房间里,似没看到夏河的眼色,就举着布给夏河,笑逐颜开的说:“河,你看看,这是我编织的布,一整块都没有散也没有织错!哈哈,我就说我能胜任织布的活儿。”
夏河检查着这块布,最后说:“还行,比一开始有进步多了。只是有一点,”夏河指了指布边继续说,“这最后收边的一定得拢实收齐,呐,你这里有线丝出来了,如果我朝着这根柔丝线一扯,那么这块布也容易松散。”
“哦,那怎么办?最后收边剪丝很难做得好。”叶虚心的授教,最后一步对他来说的确是比较难织。
“这个也容易解决,你在最后收边时,不要仅是在终合处就收边剪丝,还要跨过对面几寸再收边就可以了,就算有短丝怎么拉扯都不会松散。明白?”这技巧都是自己最近织布里得出来的。
“嘿,原来这么简单,我明白了。他们差不多都能织好一块布,你是要自己出去还是等他们进来?”叶觉得夏河躲在房间的做法难以理解,两个在一起的人结合,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还没见过哪个雌性因这种而几天都不出门的。
夏河想了下,说:“我去后院吧,随便跟他们讲下注意最后一步。”
与雌性经过一翻探论,修改,第二天后族里的雌性们都掌握了织布的技巧,就差熟练与速度。
因有了夏河的分工有序,部落的族人都过来忙碌充实。雄性们都投入建筑房子,只流轮留下五个雄性去捕猎食。而雌性们去砍柔藤,练柔丝编织布,那些老兽人和有残疾的兽人则帮忙割柔藤取柔丝。几个小兽人被按排给家里和其他兽人家里种有蔬菜的地浇水除草,当然该怎么除草浇多少水夏河都教悉他们。而赤还是做着他的打铁工作,不过,现在夏河要他打的是锄头,犁,还有一些其它的种农工具。夏河家宽敞的后院每天都热闹闹的。
待雌性们编织有一定数量的布时,夏河就教他们怎么剪缝衣服。先教他们怎样做木尺,怎样量体、量布,裁剪,再教他们如何使用针来缝制衣服。
之前答应过贺,第一件做的衣服是给他。现在是夏天,做的是清凉的短褂短裤。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就是这样,贺穿着一身短衣短裤和一双凉鞋,活脱脱的一个现代小男儿,哪里还有半点一看就是原始社会的孩子?兴奋跃腾的走处乱蹿显视自己的新衣裳。
接下来夏河赠给每个雌性一套缝衣工具:赤打制的剪刀一把,赤打制的一木盒大小不一的针。至于木尺怎样做怎样用夏河也都教授与他们。还嘱咐他们一点,在大院屋未建好前定不能在山洞里织布或缝衣,如果白天太阳太烈,就到自己家的后院去。解释也只是说在暗处里工作有害身体,其它的则未多作解释,好在他们都听惯夏河的话。
夏河松了口气,终于完成教衣工作,现在只想去赤那里叨唠叨唠……好吧,是他自己想赤了。
“哎河,先别走,还有一个问题还没解决呢。”叶叫住想离开的夏河。
“什么问题?制衣服还有哪些不明白?”夏河速度在脑海里转着一圈,发现没有什么漏教他们的。
“不是制衣服的问题。你别忘了,现在会缝衣服的只有我们雌性,那其他的呢,其他是只有一个老兽人或家里没有雌性的那些人怎么办?他们的衣服要怎么分?”谁叫他们部落雌雄不均匀,其中不平衡之一的局势就出来了。
“……”夏河怔住了,他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在旁边的其他人也都看着夏河,希望他能说出好的解决办法。
“呃,这个分制的事……不是由族长来分的吗?呵呵,你们忘了族长?族长就那边割柔藤,你们去问他。”把问题抛给族长,这些分制的事本就是他的职责范围。
叶当即就跑去问族长,不过,不到一分钟又跑回来了。
“这么快就问完了?族长说怎么解决?”夏河奇疑的问。
叶咧开嘴笑了,一副你跑不掉的笑容说,“河,族长说衣服是你教出来的,就由你自己分配。嘿嘿……”
夏河听皱着眉想不出族长为什么这样做,更看不惯叶那令自己不爽的笑容,竖着眉毛说:“叶,你笑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