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偶叫跳跳
在俩人正投入时,“叩叩”房间门被敲起来,刚开始俩人都没注意,后来敲门声却越来越大,有一番你不开门就肆不罢休之意。
夏河被敲门声闹得不耐烦,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赤,说:“起来起来,看是哪个混蛋这么不识趣!”做到半路被打搅可是非常值得恼火的。
“好好,我去开门,先把身子盖上。”赤也无可奈何,扯过快掉在地上的薄被盖住夏河身上种满粉红的草莓。
门开了,是贺抱着夏河之前用柔丝卷缝起来的软枕头,走到夏河的床边。
“喔,是你个小混蛋啊。”看见是贺,火气已消得差不多了。
贺听后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夏河,赤叔叔的眼神都已经快把他给灭了,河哥哥怎么也说自己是小混蛋呢。
“河哥哥,我想今晚跟你睡一晚?”
“不行!”夏河还没回答,旁边的赤就先说了。“是个小雄性就该自己睡。”最重要的是,贺在这里他还怎么跟夏河继续做。
“河哥哥?”贺睁着圆圆的棕色的眼睛望着夏河,“贺就是太想念河哥哥了,就睡一晚,好不好?”
夏河投降了,看贺的样子,就像是自己狠心把孩子赶出去,虐待孩子似的。“好。”
“呼!~”贺欢呼了声跳上床上,一改刚才的可怜兮兮的神情。
好笑的看着床上乱翻的小人,“快睡好,贺睡中间,不准再翻了。”夏河把贺压上,不让他乱动。
赤皱着眉看床上的两人,好不容易相隔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在一起,原本该是属于俩人的温存要泡汤了吗?不不,绝不行,他□还挺口着。
“河?”赤走到夏河的床边端下,在贺看不到的地方拉下夏河的手往自己胯||下去。
夏河差点惊跳起来,压低声说,“喝,干什么你,贺在旁边!”这只发|情的猪,也不看时间地点。
“软不下来,河?”赤嘴巴揍近夏他的耳朵。
夏河耳根被赤特意的吹着气,身体又有反应了。
“河,我们出去?”赤继续诱惑着自己的雌性。
“嗯,好。”抵诱力极底的某人还是答应了。转身对正在睁着两眼好奇的望着他们的贺说,“贺,我和你赤叔叔出去一下,等下就回来,你先睡好不好?”
“这么晚了河哥哥你们要去哪里?”
额……“去河里洗澡!”
贺奇怪了问,“不是洗过了吗?”
“……是洗过了,但河哥哥现在出汗子想再洗一遍,不行?”夏河被问得只好咬着牙根对贺说,一副你再问我就吃了你的表情!
果然某小孩被吓了,快声说:“行行,河哥哥你们快去。”
俩人来到只有月亮光亮的河边上……
“赤,这里会有人过来的。”
“不会,该睡觉都已睡了。”
“……嗯啊,轻点,不是有人巡逻吗?”
“他们在远处听到声音就不会再靠近了,河,专心点,不能再想其它的事。”……
远处夜巡的几个雄性兽人的确听到了声音,也的确不再靠近这里。空扩的草地,河边上的美色,只有天上的月银睁大眼欣赏着。
!!!!
次日,夏河家门口热闹纷纷,几十藤筐的盐摆在地上。雌性们都拿出自己的针线和多余的柔布,还有几套成衣,边说边教鹰族的兽人们该如何缝制衣服。鹰族人都被弄得晕乎乎的,他们粗手大脚根本拿不好这般细的针线。最后没办法,只好教他们该怎样剪裁,哪从个地方缝纫,等他们回去后把这些技巧教会他们鹰族的雌性们,要真不会做,就按照这几套缝好的衣服做。
最后就是教他们怎样用盐煮食,盐的作用有哪些。等记清后,他们再去正在建屋顶的大院屋参观。看到已成型的三进合院,都啧啧惊舌,用他们的话只能说出,壮观,宏伟。
下午时分,他们该参观的参观了,该教的也教了,该要的食盐也到手。委婉的拒绝了虎族人的邀留,连忙飞回去,因为他们族里也有房屋需要他们的参与才能更快建成。在他们准备齐东西起飞时,夏河才在贺的摇晃下推醒,拖着异常酸累的身体给他们送行,还送了一只铁锅一只饭锅一把菜刀给他们,还有十把铁刀。
看着眼前一排排庞然大物的鹰形,再在飞向天空而成黑点消迹。部落的人们转随就讨论该怎样把远方的黄土搬运回来,而夏河看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手撑着腰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想回房继续睡大觉。
叶眼尖的看见想溜的夏河,快步走到他面前,调侃着上下打量他,最后摇摇后。“河,我说你跟赤也做得太厉害了吧,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昨晚肯定没睡是不是?看你的眼睛周围的黑色,看你的脸都浮肿成什么样了,还有你的身体,全身上下都写着两个字:虚胖。哈哈哈!”
夏河满脸黑线看着叶得瑟的样,手也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真的虚胖了?不料这动作更惹来叶的大笑声。
笑个毛啊!不理叶的疯样继续往家里走。
“哎~!我说你去哪?没看到大家都在想办法把粘土搬运回烧陶器吗,你咋不帮忙了?”叶伸开两手拦住想向前走的夏河。
夏河对视叶的眼睛,神定意哉地说:“烧陶的方法你家猛和他们都认得,该怎么做的我都教给他们了。办法是我想的,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你们的事了。”
好像说得也有道理,可是……“你这是不负责的行为,做事不做到底!”
“乖乖,我咋就不负责了呢?我不负责我会教你们用粘土烧陶吗?哦~原来叶你想让我背着藤筐去背粘土回来?还是说想让我也在其中捏陶?”
叶都快被他说得无话可说了,刚刚理直气壮的样子现在全没了。“这……这个,背粘土不用你,可是捏陶你可以做的吧?”
“捏陶不差我一个,再说又不是天天都要捏。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从鹰族拿回来的青菜、青菜种子、还有淮山、红薯这些东西我得先育种出来再分给你们种。啊……还有啊,从鹰族换回的稻谷可是要碾出来才可食用,这个磨碾还得我做呢。叶啊,”夏河走近叶拍拍他的肩膀,伪语心重长地说,“哥哥我真的很忙!”困死了,忙着睡觉去。
叶惭愧了,原来又是自己错怪了河,刚想说道歉的话,却被旁边一直注意他的猛打断了。
猛实在听不下去了,河太顽皮了,不带这么欺负自己雌性的。“河,叶只是想说看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更快的把粘土搬回来?”
夏河也许是欺软怕硬的人,即随收起漫不经心的语调,对猛这个正经八百的人不敢开玩笑。“搬运粘土啊,让我想想……啊,”夏河脑海里的电灯一闪,“我知道了,苦力工神马的最好就是用牛了,搞个牛车,可以放搬运好多筐粘土。反正我们最不缺牛。”
看着猛不解的脸色,解释说,“牛车就是用牛来拉,在牛身后加个板车。”边说还边用手比划着。
到猛听明白后惊奇的说,“这注意甚好!河,等下我们把木板弄过来,然后你教我们是怎么做的。多拉几头牛去,这样可以更快。”猛迫不及待的去叫上几个人砍木板回来。
夏河仰天长长的吐了口气,觉是睡不了了,昨晚真不该那般疯狂的。趁猛他们还没把木板弄回来,在家里叫赤帮按摸按摸酸累的身体。
“嗯~好舒服,左腰上再捏捏……赤你再乱摸,我就砍了你猪手。没看到我累成什么样了?”夏河满是怨气的斥道。
“河,我没乱摸,只是摸摸河腰上的肉。呵呵,河长胖了呢,软软的摸着好舒服。”赤即是心疼夏河这么累,却又享受般按摸着爱人。
“滚,你还说,胖有什么好的啊?是不是我脸上也长肉了,还有黑眼圈?”一副虚肿又带黑眼圈的自己,夏河头敲着手臂,不活了。
赤阻止着夏河的头与手臂相触,疼惜的双手按住夏河的脸庞,“河,我一直希望你长胖些,也喜欢你长胖样子。要是河真不喜欢,我就不逼你再吃肉。”
不逼?夏河静下来了,因高兴而睁大的眼睛望着赤。“真的不再逼我吃肉?”
厄,赤有些后悔了,夏河不吃肉自己更是心疼。
“喂,你刚刚说的,可不能反悔啊!”望着赤犹豫的表情,夏河抢在前面先说。
“可是……”
“没有可是!”
“……”
夏河满意的笑了,“放心啦,只要我过了腻肉的这段时期,我还是会再吃肉的。”
“确定?”
“废话,人都得吃肉,只不过我现在是腻歪了。再说不是有鸡蛋吗,鸡蛋的养营的可是每个人也都得需补充的。”夏河说。
赤无奈的溺笑,“好吧,都听你的,只要你不把身体饿坏了就行。
“当然,我自己的身体我会爱惜的。对了,赤,明天你在菜地里再开垦几块地,我得把带回来的东西给种上,现在种到冬季时刚好收成。”
赤点点头,“好,河说的是藤筐里的东西?那些都是什么?我都没见过,还有那个像小人儿似的……”
夏河惊吓坐起身,“赤,你没动那东西吧?你要是弄坏了我捶死你!”
“没有,没有,我没动那东西。真的!”虽然不知道夏河为什么这么着急那小人儿似的东西,但现在最主要的是安抚他。
“呼,没有就好,除了那个不可以动,其它的都随你怎么动。”横冲直跳的心静下来了,夏河也紧随着松了口气。昨天回来时急忙的把藤筐和稻米的筐放在储物间,之后就给忘了。
“筐里红色的叫红薯,那长长的泥黄色的叫淮山,这些可以存放很长时间,在冬季作食物是最好。”
“哦,这么好的东西,那我们要多种些!河你还没有说那小人……”
“嘿嘿,那个叫人参,是个非常非常非常补的东西,反正我们现都没需要吃到。这人参可厉害了,在生病得严重时,吃一点点的人参说不定都可以病到痊愈!”
赤得了摇摇头,不是他不相信夏河,只是那小东西会有这么神奇?
夏河见他摇头就知道他不信,也是,要是以前自己没接触到有关人参的知识,他也不信。“嘿,只要有用到它时,你自然会信。现在猛他们还没有回来,继续给我按摸……”
夕阳的照射下,凉亭里一人在柔软的继着手上的按摸,一人躺在长石椅上享受着被按摸的舒意。昏黄的夕光在凉亭的周围聚拢着……
43
43、可持续发展(3) ...
忙忙碌碌的日子逐渐走上正轨。在十来个雄性兽人驾着牛车去搬运粘土的同时,夏河也在菜地里面勤劳着。把垄成一块地的泥土用锄头敲松后,再摊平,按横一字形过,隔两个拳手挖一个拳头大的坑。因夏河和赤各开垦一块地,贺更是忙得马不停蹄,把每两至三粒的白果种放在坑里。如果只有一块那不紧不慢都没关系,可同时两块都开出,对贺来说显得有些吃力,放完这边坑,那边坑又挖出来要放了。
看着贺像只蚂蚁似两边转,比他还喘气不停。“贺,先歇一会儿吧,看你转得满头都是汗。去旁边坐一下,喝口水歇过后再来做。”夏河把贺赶去休息一会。
“河,让贺做习惯了就没事,小雄性连放白果种子的都累还要休息,这显然不合格的。”赤望着坐在田边喝水的贺,对夏河说。
“习惯也得慢慢来啊,没看到他累成那样。”
夏河望着赤扔是不赞同的表情,觉得也许真是自己教导有误,毕竟兽人孩子和人类的孩子从小教育的方式都不一样。看来得换个方法教导贺了,只是该用什么方法能训练出雄性兽人该有的捕猎的英勇、灵巧、果断?最重要的是要有强槐的身体或相当的力气。
“赤别担心,我今后换个方法教导贺。”对着还正闷声埋头用锄敲泥块的赤说。最见赤没有回应他,连看也不抬看一眼,夏河彻底郁闷了,原来赤不理会自己的样子竟是这么的难堪、心痛。
鼻子无故的酸一下,“好啊,不理我了是吧,老子我走,不用你理!”说着愤气的扔掉锄头,快步走出菜地。
赤傻愣住了,急荒放下锄头跑去拉住夏河。“河,河,我没有不理你,我、我错了,别走!”
夏河愤怒的争开赤的手,“你给老子放手,别以为力气大老子就服你!没有你,老子一样活得好好的!你放手你滚开!”
“不放不放。”赤颤着声害怕的说,他不该对夏河不理睬的,他不该否认夏河的教育方式。夏河没有他可能还是会活得好好的,可自己如果没有夏河那就是行尸走肉或立即会崩溃掉。干脆把夏河整个人圈揽在怀里,任凭他再如何挣扎也逃不掉。
“河,别走,别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只想气恼自己没有像其他小兽人的兽父一样拥有强大的战斗力,是我教不好贺,没有给贺最佳的训练方式……”
夏河听是静止下挣扎的动作,但火气扔在。“你自责个毛啊!老子不是早就跟你说了过吗,你没有那该死的战斗力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况且我刚刚不是说,要是觉得我的教导方法不行,那我换一个。再说要真不行,族里多的是雄性兽人,找他们随便一个去都教不就行?可是你既然对老子不理不睬连看也没看一眼!”最后一句夏河几乎是咬着牙说。
“我知道,我真错了,河……”
“你错是你的事,老子要走就是老子,你管不着,也拦不着,你再不放开……”
在俩人对要走与不让走的争执时,没有注意在坐在旁边的流着泪水满是惭愧脸庞的贺。都怪自己没用,如果自己变得强壮一点的话,赤叔叔和河哥哥就不会为自己而吵架了。贺还没见过赤生气的模样,但贺在与赤争夏河时,赤会狠狠的瞪着吃人的眼睛对视贺,可是只要有夏河在,贺躲在夏河的身后,然后就一切都安然无恙了。可是夏河生气的话,贺就无措了。之前每次生气都是因为赤惹起,但这次,是因为贺而引起俩人的争吵,而且夏河是真的生气了,跟往时不一样。贺无声哭泣着,放下手上的竹筒杯子,走近他们。
“河哥哥,你别走,别离开赤叔叔,别离开贺,呜呼,贺很乖的,贺现在就把种子放进去。”说着还真去放种子。
看着满脸泪水的贺,抽抽搭搭的拿着种子小心谨慎的一坑一坑放,夏河的心都放要碎得一塌糊涂了。
低吼着对自己丝毫不松手的赤说,“没看到贺哭成那样吗,还不赶紧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