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偶叫跳跳
奇怪的是婴儿似听懂一样,哭泣声也停止了,竟然能睁开眼看着夏河,然后伸起一双小手向夏河处,表示要抱抱的意思。而夏河对这些不可明解的事也不去多想,马立向小婴儿跑去,想抱住他……奇迹又一次出现了,婴儿从眼前咻一声,便消失了,只留下一摊白光。
夏河就这样目瞪口呆站着,脑海不停的安慰自己,不要紧,这是梦。可是,夏河举起右手按着因疼痛而难受的心脏,这是多么的明淅。一阵眩晕袭向他脑袋,在闭上眼前的那一刻,夏河还是看到了原本小婴儿的地方的那摊白光越来越强烈的照明,似是要有什么东西破蛹而出。
!!!!
“狼医,河已经睡了有三天了,为什么还不醒?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赤心急焦虑的问。
躺在床上的夏河被一个花甲年纪的老人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摸摸他的肚子。最后才不紧不慢的说,“我也已经跟你说了,急不得,肚子的孩子和他自己能不能撑过来,就靠他自己了。不过现在河的状况比昨天的要好得多,所以,放心吧,兴许今晚或明天就能醒过来了。”
赤长长的松了口气,等狼医走后,才紧紧的握住夏河的手。望着夏河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皱着眉头紧闭着眼,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赤眼减肥的边溢出来泪水。想起三日前的情景的他们,至今赤还在颤抖。
回看时间:
在赤抱着夏河以为就这样被黑象刺穿而死时,狼族捕获队的雄性兽人正好遇到为一幕,按理说他们不该理会异族兽人的事,直接避开走就可以。但是,如果雌性在场就不一样,雌性不管在哪个族里都是异常珍稀的,他们还没有见过哪个雌性竟然敢和一个懦弱的雄性在一起,还被因保护不了而两人都被野兽刺死。虽然搞不清两个都是没有战斗力的兽人,他们的族长会愿意他们出来。
两个狼族兽人快速的各把地上被连根撞翻的两棵头颅般粗的树木,猛地撞向黑象的嘴巴,正好刚撞歪,要不然地上的那两个虎族兽人定会被黑象刺而亡。
五六个兽人把黑象引去一边,而剩下的则把受伤的两人赶快撒离。这边六个兽人把黑象战杀而的同时,也牺牲了两个兽人。众兽人都皱着脸皮,虽然雌性很珍贵,可毕竟他是异族的,现在为了他而牺牲两个同伴,回去都不知何向族人交代。
最后君做出决定说,“把他们带回去吧,如果族人容忍不住再把这个雄性给杀了。”
晕晕糊糊的赤听了后,还是紧紧的抱着夏河,努力睁开眼睛,抖着气弱的声音说:“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伴侣,他肚子里有孩子,对我,你们要杀要剐无所谓。”赤的身上被黑象刺到多个流血不止的伤口,现在的他只希望夏河能平安无事。
君望了眼脸色痛苦苍白已陷入晕迷的雌性,对赤“哼”了声,“没有能力还把雌性带出来,原来你们虎族也不过如此!”
赤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的话,前面半句的确有把有他给伤到了,你凭什么在这里说,我自己的雌性不嫌弃我就好。而后半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当狼族兽人粗鲁的扛起赤在肩膀时,原本就气弱的赤终于哽咽住口气翻着白眼晕厥过去。但兽人们对夏河比赤好多了,看着夏河痛晕过去后还按着肚子,他们猜出这位雌性是肚子过痛而晕厥。找一个有伴侣的兽人横抱着夏河,再找人给已死的同陪背上,还有黑象也叫两个兽人抬回去作肉食。
狼族族长——锋紧眯着深邃的利眸来回盯着面前承认误失的族人,再到昏厥的两个虎族兽人,最后停在夏河身上。从深邃的眼睛遂渐透露出光芒的色彩,但一下秒便隐藏得销声匿迹。突地狠狠的目光对上赤,毫无表情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说,“把这个雄性给族人偿还已牺牲的两条性命。”
兽人们迟疑不决,相互对着眼疑问似的。
“怎么,我的话你们有异样?”锋稍挑起下眉头沉声说。
君站出来,对族长说:“族长,他是虎族的人,我怕这样做不妥,虎族的人会来报……”
“不妥你们还带回来?!”锋猛地靠近君,满眼充着邪恶而凶残的语气说:“我的话你敢不听?啧啧,突然发现,好像我每次做决定你都对我有意见?”
君被逼退到树木边,因族长靠得太近喷出的热气让他心慌意乱。“不、不敢,我只是考虑到大局。”
“哼。”锋退离君,“既然考虑到大局……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在此。你去叫狼医过来。”这位不似虎族兽人的雌性似乎生命危在旦夕。在所有人都散去后,锋抚摸着夏河的脸,低声喃喃自语地说,“你的雄性保护不了你,我可以。呵呵呵。”
在狼医看过夏河的伤情后,君也拖着他去给赤治疗伤口。既然族长都答应不将这位雄□出去了,那救他的命也顺手一举不是?
赤也争气,休养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便可以自由走动,许是因为他和夏河而害死狼族的两个兽人,所以现在经过他旁边的兽人都没有好脸色。虽然不知道为何他们没有将他赶出狼族,赤也不想去理会,找到君后,叫君带他去夏河疗伤处。
“放心吧,狼医已经给你的伴侣河看过了,他说……他说现在河还在暂时的昏迷中,估计过几天就会醒来的。”路上君给赤讲说夏河的情况。在昨晚时他们已互相介绍过,君也才知道赤并不是随意带自己雌性出来,跟赤说了声道歉。赤也表示没有关系,只是没有告诉君他们摘棉花有何用处。
六个成人抱围大的树木屋内,赤终于见到夏河了,压下内心的激动,轻轻的亲吻了夏河因没有血色而微凉的嘴唇。然后发现有一道利刀般的视线刺向自己,赤轻过身,望着这个围着兽皮裙的三十来岁的狼族雄性兽人。那嗜血凶残的眼神似要把自己吞噬般,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吧?尔然间瞥见他的眼光有落在夏河的身上,倏地,赤心颤抖了下,明白了,随下紧握着夏河的手,示意着夏河的是自己的伴侣。
旁边的君没看明白他们的无声的执意,笑着对赤介绍说,“赤,这位是我们狼族的族长,叫锋。”转身也对自己的族长说,“族长,这个叫赤……呃。”君被族长狠恶的瞪了一眼便收声了。
赤走到锋的面前,丝毫没有畏惧的对视着他的眼睛,“你好,很感谢你能将我和我的伴侣留下来疗伤,等我的伴侣醒后,我们会报答你的。”赤每说“伴侣”两字都特意的重声说。
锋只是轻视的哼了声便转身走出去,留下君尴尬的对着赤笑。赤也没有在意,只是静静的守坐在夏河的身边。
!!!!
“嗯……”
轻弱的声含将赤的思路拉回来,因太过兴奋而睁大溢光的眼睛,“河、河,你终于醒了!身体感觉得如何?是不是有哪里还痛?我、我去叫狼医来……”
夏河拉住赤,嘴巴张合了几次,吃力挤出话来,“……水。”
“河要喝水?好好,我马上去倒。”赤手慌脚乱的倒来一杯,慢慢的喂夏河喝了后,再直直的注视着他。“河,还要再喝水吗?”
待咙喉舒缓过来不再沙哑时,夏河才展一个苍白的笑容,“不喝了,呵呵,赤你肯定有几天没睡觉了吧,你怎么这么傻。”夏河伸手抚摸着赤焦瘦的脸庞和充血的眼睛。
赤动容的把夏河拥入怀里,脸蹭着他的脖颈,闻着熟悉的气味,“要是河一直不醒,我就一直不睡,永远的部伴着你。河,告诉我,你的身体还痛不痛?”
“没,已经好多了。”夏河也安静的靠赤的怀,半晌后说:“赤,孩子还在吗?”
赤睁大眼身体明显的一抖,“……河,你、你……”
夏河缓缓的闭上眼,梦里小婴儿的哭惨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有时还是举着一双小胖想要抱抱的可爱模样,无不令他增恨自己之前对孩子的不在意。“对不起赤,我不该忽视孩子的存在。我只是……”只是一时间接受不起来,更接受不了自己一个男人当真怀孕了,虽然之前有做个这种准备,可真正如女人一样怀孕时,他就退缩了。
“不不,河不该对我道歉,河不喜欢孩子,咱俩就不要,反正已经贺了。等下我去叫狼医把孩子给……”赤双手捧住夏河的脸,两母指轻轻地磨擦着他还是有些苍白的脸颊。
“你说什么你,”夏河拨开赤的手,瞪着眼怒声说,“谁说我不喜欢孩子来的,啊?既然都怀上了,老子就把他生出来!”
赤此刻是无比的惊喜,高兴的将夏河牢牢的吻上他的嘴唇,最后两人都动情了。“呼,不行的河,你醒来都没还吃饭,我去找吃的给你,啊,还要叫狼医给河看看。”
夏河摸着肚子,还真饿了,恋恋不舍放开赤,其实他还更想先来一炮后再吃,可是有考虑到肚子的孩子便放弃了。“你说的狼医是啥?对了,我们现在是在哪的?”夏河这才想起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在狼族,也是狼族的人救了我们。现在这里是他们其中一个树洞的家,狼族都是住在树洞里。”赤回答道。
待夏河出去了,才看到树洞真的可以住人,啧啧着舌头仰天望这个棵无尽高的参天大树,这到底长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丰功伟绩,竟然大得完全可住人,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狼族的智慧。
在赤去找食物时,夏河看到一个围着兽皮裙极有魅力的兽人朝自己这边走来,那似笑非笑的长狭眼睛和翘起的薄唇满是透露着邪魅的诱惑。看得夏河不由得的心脏狂跳,上身八块肌腹更是让他垂涎,妈的,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要是放在现代不知迷倒多少男人女人。
“你叫河是吧,我是狼族的族长,锋。”锋微笑着对夏河介绍。
“……”别怀疑,不是夏河不回应,而是彻底的被迷住了。什么叫电眼,什么一笑百媚生、朱唇皓齿倾万城,夏河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瞧见了,以前看到电视上的那些偶像明星都不算事儿。看看眼前的这个,一眼看出是个真正的男人,身高可是有二米多的硕壮男人!在你看清他是个极有魅惑的男人,他又给你展示一个是女人都想要却要不来的倾城笑容!
锋有趣的低头看着这个对自己没有丝毫畏惧的娇小雌性,好像对自己还是很满意的样子,看看,他嘴里流出的是什么……口水?
赤去君的树洞里拿来一块烤熟的兽肉,看到的是这样的情景,自己的雌性和狼族的族长两人在眉目传情?而且自家的雌性还是痴迷的望着对方。赤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了,之前看出锋对自己的河有偷窥,赤有信心夏河对自己坚定的心,可是……现在赤真慌了。
“河!”赤跑过去把拉在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们两人的视线。
“啊?啊,呵呵,赤。”夏河才清醒过来,连忙擦掉嘴里流的口水。接上赤递过的烤肉,就直接啃起来,唔,可能是太饿了,原来腻歪的烤肉也变得很有味道。
待夏河吃完烤后,再喝了几口赤递过来的水。这时才想起,那个兽人还在,有些尴尬的对锋说,“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是了,真的很感激你们狼族救了我和赤,不知该如何搭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这样吧,你…厄,锋族长说说看,要想给你们部落改变些什么,只要在范围内,我都会尽量做到。”
锋若有所意的笑了,他相信夏河真可以做到,明眼都看出他和赤两的穿着是自己前所未见,最重要的是,他们会使用火!刚才夏河欢快的吃着自己也未闻过的香味肉,不想而知那用火烤的肉是多么的美味。然,他要的不只是这些。沉寂半晌过后,说,“河你直接叫我锋就好,至于我想要的是……我想要你——河!”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
52
52、狼族(2) ...
锋轻声挑语的一句话,像一个落磅爆弹一样刺激着夏河和赤的神经,连被隆炸的还有刚来到现场的君。赤猛地扔掉手里的竹筒杯,讯速兽化成虎身朝着锋冲去,目标是锋的脖子。
锋有准备似的轻巧的侧开赤的攻击,眼里显露出的是蔑视的嘲笑,一个相当于雌性的雄性就想来挑战他,简值是不堪一击!锋也兽化成狼身,极具霸气的看着前面比自己身形大的老虎,倏忽扑向赤……
待夏河反应过来时,老虎身的赤已经被一只褐色的大狼欺压撕咬着,甚至都咬扯出一撮虎毛。看得他怒火蹿蹿直起,再这样下去赤恐怕会被狼锋利的利齿咬死。“你们给我分开,听到没!都给我起来!”
夏河的怒斥声并没有阻止地上的一虎一狼,心急焦虑的担心着赤,最后没有办法,直接以自己的身体推开狼身。只是一只比他身体还硕大的狼哪有那么容易被推倒,锋被干扰得不耐烦,张着阴森森的咧齿想咬断防碍自己的人。却是看到的是夏河便刹那收起利齿,皱着狼眉不可思议的望向夏河,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会在别人的战斗中来阻扰的,而且还是个雌性!
“哎哎!我说你们……我说你们这是想做什么?!啊?你、你你……”远处传来狼医溯的愤怒斥喝声,看到他们三个人纠打在一起,溯更是气得连话都说不顺口。“锋,我说你,你做为一族之长怎能有如此待客之道?还有你赤,你不关心自己雌性的身体却来……你、你……还有你,河!你身为一名雌性却扑去正在纠打两个雄性兽人中,这是成何体统?!你别忘了你的身体,你现在只能在床上休养,要不是有我族珍稀的黄参蕊给你和你的肚子里的崽保命,你们早就一命两尸了。你看你脸色还苍白无色,再这样下去肚子的孩子迟早会被你扼杀而死!……”
狼医噼噼巴巴的一通骂,倒是骂醒了三人,特别是赤,惊慌失措的兽化为人身,狼狈的模样直问夏河身体有没有怎么样。但夏河都呆呆的毫无反应,赤干脆抱着他回树洞里休息。留下如果有胡子的话就是吹胡子瞪眼的溯,对锋也责怪的瞪了眼便随赤而去,他一定要对河说些身有孕崽要如何做事的事情,要不然哪一天又被谁谁给往高处抛出去,他可没有办法再救回他们的命了。
锋无奈的站地仰天,他有做什么了吗?是那只憨老虎先扑过来,他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去应付应付,要是来真的这只老虎早就死在他嘴下了。再有就是,如果夏河不会那么喜欢懦弱的赤的话,而他有本事把人抢过来,夏河就是他的了,没错,他做的一切都没有错!
在一旁一直被遗留的君心里极不舒服,气势汹汹的疾步走到锋面前,“族长,你明明知道河是有伴侣的,为什么还要去撬别人的墙脚?这是狼族所该做的事吗?啊?!还有,别忘了你是个有孩子人!”
突然间,锋咻地靠近君身边,右手捏着他的脖子,危险气息顿时充满他周身,紧眯眼睛咬着声傲慢地说:“连你也敢对我这样大吼大叫?看来是我时平太纵容你了。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战量过了,现在是时候得练练了。”说立马化为狼身,冲着还是人身的君地嗷声一叫。
君脸上难显兴奋色彩,他有多久没跟锋较量过了?自从他当上族长之后已有三个年候了。君也化为狼身与锋一起斗技斗狠,看着是两只狼在恶战,但如果细仔看,都会发现他们都是点到为止,到最后完全是嘻戏般的缠绕……
这边,狼医把孕夫该注意的事项像倒豆子般的说给赤,赤也边听边点头,表示明白、会谨记。终于送走狼医后,赤来到夏河的身边,摸摸他的略突出的肚子,狼医说已经孕有四个月候了,满足十二个月候可以顺产,再至来年的夏候未小虎崽就会降生来他们的身边。
“河?河……”
夏河愣目无神的望向赤,喃喃地开口道:“赤,咱们回家吧,快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赤欣喜若狂同时又在担心夏河,“会回家的,但河要先把身养好,过几天咱们就走。这里没有米粥,河肯定吃不习惯。狼医说要喝多兽野的血才对你身体有好处,可我知道河肯定不会去饮兽野血的,所以,这几天咱们得多吃些鸡来补。”之前听夏河说过煲鸡汤是所有菜中对人体基本上是最好的肉食物,所以现在最适合夏河喝了。
“……好吧,等几天后一定要回去。”夏河高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可能是虎族的老虎们他觉得都是憨憨的,小只的更是可爱,但甚少看见老虎发威的时候,除了猛那次战咬野猪外。就算是那次,夏河也觉得猛是老虎,咬死几个野猪也是理所当然的。然,在他劝锋的时候去碰触到他,那突然盆口要撕碎他的死亡气息不输被黑象侵攻。也许他该是明白了,并不是每个地方可都是他可以和平相处的。前一刻被锋迷惑的心智瞬间醒悟过来,罂粟外表艳红诱人,尝到后还会迷恋不已,而锋刚刚好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不是他夏河可以招惹的,最好趁没开始之前将那不该有的杂念给扼杀了。
这几天里,夏河在树洞内除吃喝拉撒外都没有出去,而赤也不知在外面忙什么,每天一日三都捧个石锅煲的鸡汤过来,吃得他嘴巴都快喷发出熊熊的烈火了。在夏河无聊得发慌时,注意到树洞门口有个小小的身影晃动着,夏可噗笑了,这谁的小孩连偷看也不知伪装一下。
“咳,这鸡汤天天喝,喝到好腻啊,谁帮我把它喝掉?”夏河莞尔的对向门口边大声说,就不信你不出来嘿嘿。
“……“
“唉~真可惜,没人帮我喝,只能倒掉了。”
果然,一个全身光光的小屁孩走一步看夏河一眼,磨磨蹭蹭的走入树洞屋,最终抿着嘴渴望的看向那锅鸡汤。
夏河看到小屁孩时有愣神了几秒钟,那细长的眼睛像极了锋,只是锋的眼睛时常透露着精明,而这小孩现在是满眼甚至脸上都写着,我是来要喝鸡汤的。突然,他想起了自家的贺,都快有一个月没见着了,不知贺过得怎样了。
“说说,你叫啥名字?”夏河对着面前的小孩说道。
灞先是不太明白,后听到名字两字,知道应该是问他的名字。“我叫灞,我知道你……你叫河……”
“呵呵,是的,你可以叫我河哥哥就行。灞,过来坐着。”让灞坐在床边,把在桌上石锅移到他面前,再教以他用木勺子喝鸡汤,吃鸡肉。“慢点吃,骨头要吐出来喔。”
赤现在的厨艺可算是精堪的了,只要他有空,夏河就会把做饭的活让他干。因为这里没有盐,鸡汤里只有满满的新鲜茶树菇和蘑菇,只用这两样既可作菜食亦可作食料,鸡汤里有浓浓的香味,也难怪会把灞吸引过来。
最后灞把一满石锅的鸡汤鸡肉和蘑菇茶树菇全都吃得丝毫不剩,犹意不尽的望着桌上刚才自己吐出的鸡骨头,其实这种骨头他是可以啃碎了。无奈却被夏河阻止了,不过,能吃到一锅别人都没吃过的鸡汤,灞还是很高兴的了。
“河哥哥,鸡汤很好吃,我、我以后可以猎只鸡给赤叔叔叫他帮我煲鸡汤吗?”灞有些少不自在地说,他很少求别人的,可是那个虎族的赤叔叔说只帮他家里的人煲鸡汤,无奈之下他才找夏河的。
“咦?你直接让他教你怎么煲不就行了?”难道赤都没有教他们吗?看灞垂丧的样子夏河已猜得有七八分了,现在赤除了伺候他吃喝之外的时间都是在外面,这…他会干嘛去?这事晚上他回来得找他问清楚了,要不然他不知道赤要做些什么,他总是不安心的。
夏河笑着对灞说,“灞这么小能自己去捕猎了吗?”
“能,我兽父说捕猎得从小时候开始学,我现在能捕兔子、鸡还有獐子。”灞神彩洋溢地说。
“哇~灞这么小就能自己捕猎,好厉害啊!灞,下次你直接跟赤叔叔说是我叫他帮你一起煲鸡汤,他就会帮你煮了。对了灞,你的兽父兽母是?”
“我兽父就是狼族的族长,而我兽母……他、他死了。”灞在说自己兽父时是极自豪的神情,而说到他兽母时就焉下来了。在他三岁的时候兽母就在冬候饿死了,现在七年了,他还是很想念兽母的。
“啊?呃,对不起啊灞,我没意提到……”
“没事的河哥哥,是了,我现在去捕一只鸡、不,捕两只鸡回来让赤叔叔帮我煲,河哥哥,那我先走了。”灞扬起爽朗的笑容对着夏河说道,之后就跑出去捕猎了。
晚上,赤一躺下床就被夏河欺身压着,扬眉威逼的叫赤说出这几天都做什么事去了。
“河河小心点,不能压着肚子,快快,躺下去。”赤紧张的叫夏河躺下后,却对他的问题就显得有些吱吱唔唔了。然而就是这样,更让夏河既好奇又不安心到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