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兽人世界之开创时代 第38章

作者:偶叫跳跳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兽人们从未这么期待冬候的到来,因为冬候已到春候还会远吗?而且从今年候开始他们以后过的都是温暖的寒冬!棉胎棉衣按每个家庭每个人口都已分发给他们,接下来要做的是存贮冬天所要的食物。先是把牛场里的青草割下一半晒干,再贮藏起来预防在深冬时牛食不够。

  准备好牛畜的冬食,就到兽人们的冬食了。雄性兽人现在都没啥事干,按夏河指示先要去捕猎足够的野猪宰杀,这次宰猪不再像以前一样只要骨肉,而把内脏全扔掉。现在连猪大肠小肠,还猪肝猪肺甚至是猪胆,能吃的都留下来。除了大肠外其它猪内脏都是在当日用来作菜熟食吃掉,大肠的话,夏河起想北方的人家,他们大多都是在冬季时用腊大肠保存方法,把肉剁碎用盐、紫苏粉和些许米酒搅拌均匀再腌上一两天。把大肠里外清洗干净将腌制好的肉碎塞入猪大肠里,完后再用绳索以隔一个手掌远就扎实一段,成完后在盆里腌一翻后再挂到阴凉通风的地方。夏河觉得最可惜的是没有酱油,不然腌出来的大肠可是非常入味的。

  猛看着夏河家在后院里特意搭建的木凉棚里好几排的腊肠,对野猪的内脏竟然可以这样做来吃,觉得非常的匪夷所思。“河,你说这样放上几天就能吃吗?”

  “嗯,只要没什么外意的问题,就这样晾几天是可以煮来吃的。当然了,我们现在晾的腊肠主要是用来在预防食物不够时吃的。”说着也向旁边围着的兽人们说,“灌腊肠的过程你们也看到了,接下来我再教你们怎么腌制腊肉。你们主要记得腌制来腊的肉是不可以爆晒,嘿~现在也没啥太阳,当然也不可以被雨水淋到。”

  待兽人们应明后,再拿过一大块宰好的猪肉,以三厘米厚,一个手臂的长度切割下来。放在盆里再以几抓适量的盐和少许的米酒,和着猪肉揉搓几遍后,盖上木块,腌制三四天就可以挂晾起来。

  “河,现在腌的是野猪肉,如果是其它兽肉也是用同样的腌制法?”其中一个兽人问。

  因为夏河强烈反对族人称呼他为族长,原因是说这样叫很会显得老,而且非常不习惯,族里大多兽人比自己年纪大,这样会让他有种不尊老敬贤的样子,只要大家知道他是族长就行了。

  “呃……这个,反都是肉也差不多的,就按照这样的腌制法就行。”不然也没办法了,他连那是什么野兽的肉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判断每只野兽肉的腌法不一样?

  除了腌制大量的野猪肉和野兽肉,还按户口每个家庭领宰一只牛。现在的牛场已经扩大到有二百多只牛,就算每个家庭分一只牛,还剩下一百多只,按夏河的预算,要是整个冬天里真不够吃肉食,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它们宰杀来作食,反正来年还可以再去捕来养。只要选熬过这个冬天,以后的冬季做起准备来就容易多了,毕竟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以后作来参照。

  这一日里,有个兽人跑到夏河家说,鹰族来了上百个兽人,都带着他们的物品来以交换。夏河会心的笑了,出去迎接他们,让他们去大院屋里休息二天后再开始交换物件,主要是也得让他们虎族兽人准备好要去换出去的东西。

  让夏河惊喜的是看到忻了,忻说上次夏河的邀请他没来是因为不确定就这样贸然而来不知道合不合适,毕竟从没有兽人会在自己族而邀请另一个外族人来居住。经再三考虑,连鸣族长都鼓励他来,所以在趁这个冬候的最后一次交换集日让鹰族兽人飞载过来。

  鹰族来的兽人领头的炙告诉夏河,鸣族长决定于每个月候的最后一日即三十号作为交换集市日,问夏河如果对此没异样的话,集市日就这样定下来了。夏河当然表示同意,并说自己族里会在集市日的前几天准备好房屋,因为鹰族兽人要飞几天才到达这里,在提前到来的同时也得休息一两天才可始交换物品。

  当日晚上夏河便将忻拉回自己家里吃晚餐,还准备好另一间房给他。夏河的意思是请忻在他家住过了冬季再回去,而鸣族长也没表示不让,忻的话当然是愿意留下。按忻的说法,夏河比他生活了十几年的部落还要来得亲切熟悉,虽然解释不了为何他们才相处一个多月候的时间,而两人的亲情总是有割舍不下。不光是忻有这种感情,连夏河也觉得如此。

  两日后的一大早,空地上热闹非凡拥挤不已,每个人或家庭都把自己要换出的物品摆在定好的摊位上。可以自己拿着物品去跟别人换,也可以坐着等别人过来换。

  贺更是似吃了兴奋剂一样,早早的叫赤蒸好几只大包子,用布袋装好,再拿上平时自己编织的十几个小篮子后就飞奔的去集市处去了。看到自己喜欢的物件或食物就以一只大包子去换,要是觉得用大包子不值得换,就加到两只大包子或加上一个小篮子。反正这些都是平常的玩儿和吃食,谁愿意换就换,贺也不着急。

  夏河家主要换的是芋头、蕃薯、还有生姜,也呼唤其他族人多换些这种可以保存得比较久的食物。鹰族来的人不是很多,而虎族的人更是不多,所以该换的物件在一日内完全交换出去。鹰族兽人换回来最多的就是棉胎、棉絮或棉衣,还有盐等。而虎族人换回来的大多是易久保存的食物,还有些未吃过的水果。

  集市结束后,每个人都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鹰族兽人在第二日早上,就带着换来的物件满载而归了。下次的集市可要到明年的春候才开始。

  !!!

  “怎么样忻,在虎族的十几天里还住得习惯吧?”菜地里正着摘薯藤叶的夏河问旁边在帮菜地除草的忻。

  “当然习惯了,这里有好多好玩的东西,虎族里的人……也很要好,而且河和赤做的饭菜这么好吃,我都想永远住在这里了。呵呵。”忻腼腆的说着。“河,我一直想一个问题,你们虎族怀着宝宝的雌性都可以做家活吗?而且可以像河你这样弯腰摘菜还拿锄头锄地?”

  “嘿,这又不是多大的事儿,又不是做重力活,没事的。”要他每天都躺在床上就干等着吃喝,啥事也不干,那他可做不来。也许他就是贱骨头吧,每天去地里除除草给菜淋淋水,才感到每一天的日子过得踏实,并且有以前在家的感觉。

  忻也懵懂的点点头,可能是虎族和鹰族不一样吧,在他们鹰族里,怀孕的雌性是啥也不用做的,就坐等着自己伴侣找吃食来。

  在这时,坦过来了,对着菜地里的忻咧开嘴笑着说,“忻,不是说好今天带你去山上做陷井吗,我们现在就去吧?”

  忻和夏河都停下手上的动作,忻泛红着脸有些忸怩对坦应了声后,再对夏河不好意思地说道:“河,我先去玩了。啊对了,晚上不用等我吃晚餐,我跟……我跟坦会在外面吃的。”

  说完后,放下锄头就与坦边说边笑的上山去了。夏河奇怪的望着他们的背影,什么时候忻和坦走得这么近了?

  晚上的餐桌上,夏河问赤,“赤,你知道忻和坦是怎么回事,他们什么时候玩在一块了?”

  坦是一个成年的雄性兽人,而忻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雌性兽人而已,两个差相这么远的年纪先不说沟通会有什么问题,而是这一虎一鹰的两个异性兽人在一起能玩些什么?夏河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

  “河哥哥你竟然不知道?!”赤未说话贺就惊愕地先问了。

  “我?我该知道什么?不是……是有什么事情你们没告诉我?”夏河莫明其妙地说。有比较重要事情的话猛会来告诉他的,可这次没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而忻平时也经常往大院屋那里玩去,他不可能天天跟在忻的身边,所以对忻和坦的事真一无所知。

  贺张大嘴巴觉得夏河不知道这事是惊涛骇浪般,“河哥哥,你现在是族长诶!竟然会不知道忻和坦叔叔两人惊世骇俗的事?”

  “……贺,惊世骇俗这成语可不能随便用啊。”他记得每次教贺说些语词时告诉过他不可随便就说。

  “他们一个是老虎,忻是鹰族的雌性兽人,两人每天都走得这么近,他们俩个肯定有女干情啦。”贺摆着严肃的小脸却又是那么的八卦,夏河喷笑了。

  忍不住双手捏住他两边脸颊,“贺儿,我好像没教你说过这些话吧,你都在哪里学到这些词的?看看,都把你给教坏了。再说,你怎么懂得两个人情爱之间的事?”

  “河哥哥,我懂!”贺不满地睁大眼睛对着夏河说。

  “噗,哈哈……赤,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回事的?”夏河把贺揽入怀里蹂躏一翻后再问赤。

  赤好笑的帮贺顺好被揉乱的发头,“忻和坦没有什么事的,只是走得比较近一点而已。快吃饭吧河,别想这么多了。”

  贺望着两个大人像是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似的,“河哥哥,他们是真的啦,你不相信我?”

  “好好好,他们是真的,非常的真,比珍珠还真,快吃饭吧。呐,这是你喜欢吃的鲶鱼,帮你挑好鱼刺了,快吃。”夏河把鱼夹在贺的饭碗,敷衍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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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62、赶着凑巧 ...

  有些事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要挡也挡不住。

  忻最近频频往外走,而且每次都是由坦来接。这日夏河他们刚吃完早餐准备着一日的工作时,忻和坦欲言又止的走到夏河面前。坦先开口说,“河,我和忻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夏河眼睛抽跳地皱着眉头望向他们,之前心里那份侥幸现在已消失得毫无踪影。贺更是对夏河挤着眉头一小脸得意样全写着“看吧,都跟我说的是一样”。

  “贺,出去玩去,我有事跟你坦叔叔他们说。”夏河没理会贺,而且一改以往嘻笑亲切的脸容,绷着脸说。

  “河哥哥,我不要出去玩,只想呆在家里。”今天贺真不想出去呢,族人的里都在猜测夏河会不会同意坦和忻他们,贺也想知道答案,而且是第一手答案。

  “那就去割草,今天的青草你还没割。”总之得找个理由出去,他才好和坦他们说话。

  还想再说什么的贺被赤一手抱在身上,“贺,咱们割草去。”

  等赤和贺出去后,夏河对他们说,“进来说吧。”现在肚子已经有六个多月,就算穿着宽大的棉衣也遮挡不住突出的大肚,而且也变得不似以往可以站得久或弯腰摘菜都极其不方便。

  为他们两个和自己倒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菊花茶,再挨坐着椅子说,“说吧,你们是怎么一回事?”

  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着不敢吭声,平时夏河没炸毛时对谁都是温和说话,一派与谁都亲近样,甚少看到他绷紧一张严厉的脸,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坦也踧踖着,虽说以前有对夏河产生追求的想法,可自从知道他已有身孕时那些遐想已烟消云散了。现在的夏河对他来说,不仅是族长这么简单,而且更像是忻的兽母,让坦有种见着丈母娘的错觉。

  “河,我要和忻在一起成为伴侣,忻对你很尊重,一直把你当作最亲近的亲人,所以我们都希望得到你的同意。”坦说着话时,忻主动地握紧他的手,似是给他鼓励,又似是向夏河证明他们俩的真心实意。

  忻鼓足勇气地抬起头对着夏河,“河,请你同意我们成为配偶吧,你现在是虎族的族长可以做一切决定的,我、我也希望你能说服我们鹰族的族长……我知道是我很自私,可是我只有你唯一一个最亲的人,也只有你能帮我们说话了。”忻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他明白,自始以来都没有两个不同族的兽人会结合成为配偶,而且他们是第一对,要成为伴侣得要两个族的族长都同意,他们方能安心踏实地永远在一起。

  看着坦心痛地为忻擦拭着眼泪,夏河深深地吐了口长气,一直暗中安慰自己现身为孕夫不能有大起大伏的情绪。握着拳头的手揉了会眉心继续板着脸说,“先不说我和鸣族长会不会同意,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们两个的年龄相差这么多!坦,你是已经成年的兽人,而忻呢,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才十三岁,你们能在一起吗?你跟忻在一起是把他当自己的弟弟来照顾还是当自己的孩子来照顾?!”

  忻也急着说,“河,我现在是有十四岁了,过明年我就成年,已经不小了。在我们鹰族有雌性是在十三、四岁时已经跟喜欢的雄性在一起了,只不过他们要到成年后才可以有小鹰崽。河,我现在和坦是真心互相喜欢而在一起成为伴侣,我可以等到我成年之后再要幼崽。”

  “是的河,鹰族雌性的成年跟我们虎族不一样,十四岁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长大的兽人了。我从来没有把忻当孩子一样来对待,忻是我遇见过最美丽最善良的雌性,虽然我们不同族,可我们的心是同一起的!”

  再说下去夏河怀疑自己就是捧打鸳鸯的坏人,他懂得宁拆十座庙也不能拆散一对相爱的人成婚的古语,可有些问题必需得面对的。“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一虎一鹰,以后生出来的崽是虎呢还是鹰呢?或者是一半是虎一半是鹰,可这样的孩子你们敢面对吗,就算你们能接受这样的一个孩子,那能保证对其他人或其他族人的舆论置之不理?还有一种可能,如果你们俩结合出生的孩子说不定是不能兽化成兽人,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一辈子都是兽形,你们能接受吗,你们的孩子他自己能接受吗?”

  坦和忻明显颤抖了□体,两只手握得也太紧了。半晌后,坦对忻安慰性的笑了笑,表示让他不要担心,再对夏河说,“那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们成为伴侣是我们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而不是要跟孩子。所以,请河务必再慎重的考虑我们的事。”

  “……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让我静下来想一想。”待他们走后,夏河手撑着桌子,思考着他们在一起以后的可能性。

  他们两个人的情况就像一个中国人和一个外国人在一起,夏河相信,一开始时,中国人娶一个外国人妻子是件非常稀奇的事,而他们俩的孩子更是受到邻人或外界的关注,从妖怪到杂/种到常识。最后才明白两个不同国家的人在一起,他们的孩子必定因基因而不同。可这是需要一个过程,就怕他们承受不住开山鼻祖的压力。鸣族长那里该怎么交待,他也暂时的一头雾水,别人把自己族珍稀的雌性送来这里玩住,而到最后这里的人则把这个雌性拐走了,也不知道鸣族长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暴跳如雷还是欣然接受,估计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最怕的是鸣族长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毕竟是自己族人先始作俑者,到时他们要开什么要求他也只能按着做,这种任人宰割的被动让他非常头痛。

  在夏河烦愁不已的时候猛过来了。“猛啊,你终于来了,快坐。”

  夏河招待他坐下。因为现在起的冷风比较大,一般时候他是不出去外面,最多就是在自家的菜地和后院行走。要有什么事都是由是猛过来告说,或叫赤和贺去大院屋那边相传。

  猛先是向夏河一一汇报了近几日部落里发生的事,不过也没什么重要事情,最值得关注的还是坦和忻的事。猛望着夏河说,“我知道河肯定在疑惑我怎么没及时告诉你这件事,因为我也正在观察他们,要是他们真在一起的话,河也不用这么担扰。这几天我在想的事情是这样的……”

  猛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们成为伴侣,这也未必不行,虎族的人口缺少,而雌性更是没有多少个,都是狼多肉少的状态。可以通过这个机会来发展虎族人口,待他们生育出来的幼崽没有什么怪异时,那他们就大力促进外族人口的发展。而自己族也适当的嫁出去一两个雌性,或叫有愿意的雄性去外族与外族人的雌性结成为伴侣而长居在那里,即是入赘。当然一切可能都要看坦和忻生出幼崽是否健康。

  这个就是通婚了吧?夏河想着。自己也的确在为部落增添人口的事而着急,坦和忻也的确是个很好的开始,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去?

  “呵呵,猛说得很有道理,我可能就为他们两个担心而没有想到大局的发展,这是我的过失。为了让各族之间都增大人口率,我相信鸣族长会有适当的选量,哈哈。人口的问题就从坦他们开始了!等下你回去时告诉他们,我同意他们在一起,也同意在过完冬后,帮忻说服鸣族长。还有,既然忻跟坦在一起,也算是咱们虎族的人了,你让叶他们也教授忻编织针缝衣服这些事吧。”

  “好的。”猛微笑而答。“还有一个事,河不是有说捕捉鱼来腌制吗,过几天可能就要开始下雪了,我怕现在不去捕,到河面结冰很难下手。”

  “嗯,其实腌制在越接近下雪天也就是越冷的天气时最适合了。那今天你就安排好人,准备好鱼网等一些捕鱼的工具明天就去吧。一定要记得我的话,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捕,哪些鱼该捕哪些鱼该放生,一定要舍得,这个事情非常重要。”大自然的生态环境可以适量去取用,但一定不能肆意索取,更不能去破坏!破坏的后果他夏河也体验过二十多年了,那些全球气温变暖,污染环境过重以至暴发瘟疫等各种疾病。在这个原始的世界没有那些先进的医药设备,如果真发生了那他们能做的就是等死。

  猛慎重的点头,“河已经反复说了好多遍,我想我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放心吧,我会监督好他们。”

  第二天去捕鱼的除了几十个雄性兽人,赤也被夏河叫去了,毕竟自己家也要鱼肉来贮藏的。被兽人们捕回来的鱼几乎每条都有一个手臂般粗大,也许是兽人们特意捕捉这类的鱼,而其它幼小或孕鱼蛋的母鱼都放生了。往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河流或不同的湖水连续捕获了几天,确定每户家庭可以分到二个水缸满的鱼就停止了。腌鱼雌性和雄性可都着手,还是在夏河家的后院处,围集着大堆的兽人。因夏河现在不适合用力去搓鱼,就叫赤做好一切。

  叫赤先把鱼像平时煮鱼一样先敲晕它头,刮鱼鳞,在鱼背开个口将里面的内脏取出,再在鱼的身上用刀割几棱,主要用来腌制时让鱼更容易入味。把宰好的鱼用干净的布擦干净再放入盆里,加以大量的盐在每条鱼身内外都揉搓均匀,之后再洒些紫苏粉再揉差一遍,搓完后用木板盖实盆口,腌放上三四天就可以挂晾在通风阴凉去了。

  在下雪前整个部落里几乎都飘满咸鱼的香味,当然还有腊肉腊肠的气味,每个人看着自己空晾起来一排排的鱼肉都洋溢着安心的笑脸。更有小兽人每天都在腊肉腊鱼下偷馋着,趁大人们不注意时,扯着少少的先吃着,等被发现后就是大人追着小兽人边骂的情景。

  在期间,夏河也去菜地里给每块地里的菜搭个有大腿高的草棚。白萝卜红萝卜已经到了可以摘食的时候,但不能统一都拔回去,一次二次吃不完这么多,萝卜放久后里面的心会烂掉。所以搭个草棚主要用来挡住雪霜,萝卜在寒冬是不怕冷的。而蕃薯只有贺的手臂粗,现在摘回家的话就太可惜了,因为它还未完全长大,如果在下雪前再长十来天,照这肥沃的泥土定能长得有大人的手臂粗。可是要下雪的预兆已经来了,要是现在不摘,被雪霜冻过后,有可能是一条都无收了,就算没有被冻坏,但冻过的蕃薯是没有淀粉而用来吃食的话根本是索然无味。只好无限遗憾的将几块地的蕃薯摘回家贮藏。

  畜舍的话夏河也在里面铺了厚厚的干草,在舍顶上再加厚一层,确认他们不会被冻伤。当然自己所做这些都叫族人照着模仿做,毕竟他家有种的有养的一切,族人们都有。

  这个冬候的第一场大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每家每户都在点燃着不灭柴来取暖,更是因穿着新制的棉衣开心得到处乱蹿。忻在夏河同意他和坦在一起时,就搬到坦的家里去了,现在俩人过的日子似抹了蜜般甜腻。

  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还有新制出的棉靴子,兽人们都在第二天中午晒出微暖的太阳后就出来到空地上玩耍。他们也甚少在下雪天的地上玩,主要现在有棉衣穿着不怕冷,可以是说头一次端在雪地上玩掷雪球,大人小孩都玩得不亦乐乎。

  夏河就不行,房屋里燃着不灭柴的暖气温在二十四度左右,再穿着棉衣呆在家里就没问题。可一出去,完全受不了冷冽的北风和雪压下更冷的冷气候,几乎是在家里寸步不离。望着外面兽人们在不算厚的雪地嘻耍,夏河也满心的欢喜而充实。

  冬候的出动野兽不多,雄性兽人们出外捕猎回来的猎物也不多,不过也幸好有准备,每餐加取些腊存的肉食作来煮食,能够让每个人都吃饱。要是没出意外,这个冬候还是过得美满的。

  “河,饭我做好,先去坐着,我去叫贺回来。”赤在夏河身后拥抱着他,摸着他突圆的肚子,再亲吻着他脸颊。

  “不是要去叫贺回来吗,还在磨蹭啥,快去吧。”夏河手擦着被他吻湿的脸边催促他。

  等赤出去后,夏河盛好一碗煮滚的姜汤放在桌上。

  “河哥哥,我回来了,呼~外面的雪冰凉得好玩!”贺是人未到声先到了。

  “嗯,记得冷时一定要多加件棉衣再出去玩,不然就不让你玩雪了。来,把姜汤都喝了再吃饭。”帮贺拨净身上的雪花后叫他入座吃饭。夏河溺爱地望着身高已经到他腰上的贺,想起第一次见贺时,还只到他裤头上多一点,经过四个季节竟能蹿高到他腰上。而且也比以前开朗许多,话也比以前吱喳得厉害了。夏河不知这是忧还是喜,总觉得贺比前敢与自己顶嘴了,有时还会产生微小的叛逆。

  !!!

  石床底下燃烧着一小根的不灭柴,一小根的柴火不高,可是每天都燃烧着,所以它上面一直都是暖热的。之前垫付在竹席下的棉被早已被调换过来,夏河躺着软绵而温暖的床上,再盖上棉子,感受这种比暖空调还要是舒适的气温咧嘴笑了。就算外面最近几天常日下雪,冰天雪地,可一旦回到家里,就像是回来暖炉般。

  赤做完家务后入房再关门,脱下外衣就钻入被窝,但因自己身上还冰凉着并不敢靠近夏河,待暖和过后再伸手轻揽着他。

  “有没有看贺盖好被子了没?”夏河侧头问赤。因为贺一直不习惯盖着厚重的被子,在夜里睡着后总是不自觉地踢掉棉被。虽然床下都点着暖火,夏河还是不放心,就怕贺会在夜里着凉,所以一整个晚上赤都要去几次他房里帮他重盖棉被。

  “嗯,盖了。那小子天天晚上都踢被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赤嗅着夏河的气息说。

  夏河对赤不时的骚动和乱摸早已习惯了,反正对赤这种骂不听打不还手的兽人行为,让夏河无奈的接受。“能有什么办法?叫他来我们这里睡你不同意,他也不同意。要是能每晚帮他盖被子的就是他老婆了,可贺这么小哪来的老婆。所以啊,你作为他的兽父就辛苦辛苦呗。”

  “现在天气冷,每晚都要起床几次,非常的影响了我的睡眠。河你看我的眼睛,你说的黑眼圈现在是不是越来越浓了?”

  还真的是有诶,眼里也有些红的血丝,明显的睡眠不足而形成。夏河不由得心痛的摸摸他眼睛周边,赤每天都要忙很多事,一天三餐现在差不多都是他来做,洗衣服也是,说怕自己冻到手而抢来洗了。还要照理菜地和禽畜,这么辛苦晚上还不能安心地睡……夏河凑近脸用嘴巴吻吻赤的眼角。

  “让我想想看能有什么办法,要真不行就叫贺在咱们床睡。不准有异样,为了你的睡眠只能这样了。先睡吧,明天我与贺商量看看。”夏河用手指盖在他的嘴唇上不让他有话说,“这个得听我的,贺在我们床上睡又没什么。现在,闭眼,睡觉。”

  翌日早上,吃过早餐后,贺还是风雨不阻的拎着小篮子穿得厚厚一身衣服就往外走了。赤则是在按夏河的指示把屋顶和屋前的雪都扫走,其他家的兽人们见赤这样做也跟着把屋前的雪扫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