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偶叫跳跳
“住手!锋,你快住手!你要把灞闷死在地上吗,快停手!”夏河拖着难迈的脚步快速地走到他们的身边,扯着锋的手想阻止他再按下去。而丝毫碰动不了锋的手肩,只能用力地摇晃他的身体,希望着他能清醒冷静下来。
锋几乎是咬着牙怒目地对他说,“河你走开,他会这样你也推不了责任!你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的人了?!他是一名雄性,雄性!而不是像雌性一样软弱,一昧地只讨好另外一个雄性。我狼族不要这样的人也罢,狼族未末的继承人也万万不该是这样的!”
“是,我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先松手好不好,咱们回屋再好好谈好不好?”现在是吃饭时间,外面没什么人在,自己又拉不动锋,只得先劝他松下手再说。
在这时,原本哭天抹泪的贺倏地化身为一只小老虎,冲去锋的手肩,想以咬开他的手不再让灞闷在地上。然,锋是松开了,却两手一挥,把贺挥离二米外。
夏河看到这样的情景也疯了,不顾自己的身体朝着锋拳打脚踢。红着眼眨着泪大声说,“你有本事把我也挥走啊!你是不是男人,啊!对两个小孩子这样做你于心可忍?!你到底还有没有心在,你是不是男人……”
吃饱饭出来逛荡的咖看到的是这样的场面,小狼崽在地上微弱地喘着气息,不处的小虎崽也嚎嚎叫着,他们的族长夏河对着锋乱打乱脚踢,毫不顾及自己的肚子,幸而锋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咖被这场面吓了一大跳,两个幼崽肯定是被锋的作为,现在连一个雌性都对他施以暴打,可见是多么的不合格的雄性兽人。也兽化成一头身躯矫健的黑豹朝着锋扑去,用兽身所发出的挑衅正式向他宣战。锋看有机会脱离夏河的魔掌,当即也兽化为狼身,与黑豹缠斗在一起。
“呼~呼~”夏河喘气对那只狼还是不解恨,“混蛋混蛋,不还手我一定把你打得半死。”
耳边传来贺的哭声,先把灞从地上拉起,轻拍了他脸上的泥沙,再一起到贺的那边去。检查了贺身体没有被摔伤,只是害怕得哭起来。
把两小兽人带回房间,拿条拧干水的布巾帮灞轻擦拭着被沙粒刮出的血痕。“灞,痛吗?”
灞摇摇头不作声,紧紧地拉过贺的手。“河哥哥,我再次非常确定,就算被兽父打死我也要和贺在一起!”
夏河还没有回答,门外的声音传过来了。“哼,你有够强大可以永远不要回狼族!”
三人闻到锋的声音顿时又紧张起来,夏河站起在两小兽人的面前,一副护着幼崽的雌性。“锋,你够了吧,他跟贺在一起就不能当你儿子?这什么鬼逻辑。你说他软弱,你哪只眼睛看见他软弱?软弱个毛!他现在的战力和捕猎物都比贺强,连猴子、野猪对他来说都轻而易举地捕到,请问,他能软弱在哪里?!反之,你作为他的兽父,这么久才来跟他过一面,不嘘寒问暖也罢了,一见人就把他往死里按,你说你、你……”
听闻吵声的赤快速走过来,一时间也不明白原因。“河,先别气,来,深呼吸,再吐气,再深……”边顺着夏河的背边安抚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他才静下来。
锋微着眼望向夏河,“冷静下来了?我可不想跟一个随时都会发生突兀状况的人讲话。”
夏河也知道自己太激动过头了,调整一翻心态后说,“没事,现在恢复过来了,不会再像刚才一样那么冲动。”
确认他的确回恢过来了,锋点点头,“你有想过他们这样下去的后果是什么?被他人嘲笑也就算了,可是,以后他们想要幼崽呢,你从哪里去给他们找一个?河,你太宠惯他们了!”
“锋叔叔,我和灞确定好了,是不会要小幼崽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过就行。我们现在是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贺用还红肿的眼睛对着锋突然变得无畏地说。
“噗!”夏河赶紧捂着自己嘴不让自己笑场,贺也太胆子大了。因为平时教会兽人们他所识得的字后就没啥可教了,空闲时会给他们讲讲故事消磨时间,其中《还珠格格》是兽人们最喜爱的一个故事,没想贺现在把别人的台词都搬出来了。
“兽父,我不糊涂,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的。请你成全我和贺吧。”灞笃定地说。
锋似笑非笑地晃关头,“好啊你们,都联合在一起了是吧。灞,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跟我回狼族,不得再与他在一起纠缠不清,第二,跟他在一起,以后永远不得回狼族。”
夏河这次学乖了,没有出声,而由赤代说。“为什么一定要灞做这样选择,我们可以想想其它更好的两全其美的办法不是很好吗?”
不管是什么方法,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灞像你一样软弱窝囊。不过这话锋没有说出口,惹着了夏河的后果他也是吃不消的。“灞已经不一样了,办法还有什么用?终归到底我狼族还不是要少一个雄性。”而且还是我预定好的雄性,如果灞跟贺在一起,那我的计划不全打乱了?
锋的话让所有人都不吭声了,也是,灞要跟贺在一起,潜意识的就是灞住在这里。
“等一下,”夏河出声了,他好像看出锋死活不愿灞跟贺在一起的原因。“锋,他们两个在一起,你狼族没少任何一个人,相对的我部落也同样。竟然他们都在一起了,那以后他们去哪里也是他们的事,就算长大后他们要私奔我们也管不着不是?我们做大人能做的就是正确引导他们,而不是阻挠他们。”
“呵,他们去哪你会不管?!”锋讽刺地说,夏河那么疼爱贺,会不管吗?
“当然,只有他们有能力,能够独立生活,我当然会放开他们。要是我或者你只想紧紧地抓牵他们、绑缚他们,那后果就是适得其反了。”夏河说。
突然,锋来计了,思路峰回路转一翻。“……就算贺在狼族跟灞在一起,你也不会反对?”
夏河没有先回答,望着贺和灞两人说,“成年以后,如果他们想去狼族生活我也绝不会阻挠。我的最终目的是,只要他们能健康快乐地活着,我就放飞他们。”
转身看向锋,“你现在还有什么顾虑?”
“我们族长当然没再有什么顾虑了,是不是?”一直在门外被忽略而观戏的君走进来说,“两个雄性在一起算什么,现在不知有多少雄性兽人因为没有雌性而单身过一辈子,如果有一个趣味相投的人选择在一起那不岂是很好?你说是不是啊族长?”君说的话几乎都是对锋而说。
锋不说话了,用像审视的目光望着君,好半会过后便走出屋外。
夏河对锋现在的举动不明所以,这算什么,是答应不再为难灞和贺了,还是继续想办法百般阻挠?
“嘿,河你们不用担心,族长他会想通的。”君笑靥着说,“灞,放心,君叔叔支持你所做的一切!我会帮你劝服你兽父的”
“谢谢君叔叔。”灞真诚地道谢。
君笑了笑,也随着锋的脚步而去。
夏河不明白是自己说服锋还是最后君说服,总之在那晚过后他不再为难灞,也不再说一些让夏河急跳的话题,转换了个人似的,让夏河非常不习惯这样安静的锋。可是接下来没有多许的时间让他再去询问,第二吃过早餐后,家里就聚集了十来个人,主要是听夏河灭绝黑象的方法。
叫赤去房间拿出规划好的战图给他们解释。当初有叫赤打出来的箭弓根本不能用,短时间内夏河也琢磨也不出来,毕竟他以前没有做过箭弓玩。只有长柄刀和长枪是成功打铸出来,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熟练使用这些器具。
猛摸索手上的长刀,疑虑着说,“河,这些刀翼是够坚韧的,可是并没有很锋利,不知能不能利入黑象的厚皮。”
“这个放心,只要是铁,我有信心刺穿它们。现在的这些刀都没开刃,如果不够锋利咱们可以自己磨得更薄利,必要时磨得如削铁如泥一样。嗯,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围巢的计划了,那么接下来大家说一下分工要做的事吧。”夏河说。
所谓的分工,就是轮流转换,一部分人先练习使用刀枪,一部分人来磨利刀刃,另一部分去预用来作战场的地方布局。雌性们也没有闲着,都戴着手套蒙住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到后山,小心谨慎的采摘毒蘑菇。大量的采回来,晒干,碾碎,磨成粉状后统一用陶罐装起来。
78
78、开战 ...
大院屋的空房里摆着一罐罐的动物脂肪,看着虽多,但也有兽人不停地从新的野兽身上提炼出来,按夏河的要求,越多越好。另一间空房放的是干草干不灭柴,这个活主要是小兽人们来做。
右手撑着腰的夏河在部落里巡逻一遍,看大家对日后与黑象的作战有没有做到万全的准备。发觉还行,至少自己要求要做的他们一样也没有落下。这时,迎面过来的赤满身泥土。
“河,不是说你现在是待产时期,是不可以随便外走的。乖,快回去。”因身为有泥不好接近夏河,赤只好干说着。
“现在不是还没生吗,而且我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肚子还很‘结实’,没有像快要落地的样子。所以啊,别太操心了,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状况。”夏河左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地说,从一开始的别扭,不习惯,到最后的期待,幸福的喜悦总是时刻飘随在身边。“是了,后山的陷阱、木刺那些都布设好了吧?”
“嗯,都弄好了,工程比较大,足布局了六天才完全设好,现在只等猎物上场了。河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点,真奇怪,快临产了还可以大的。河,我想摸摸小虎崽。”
“你身上很脏…用脸吧,呐,把脸贴在肚皮也能感受到里面的娃的小动作。”不忍拒绝孩子的父亲对他的抚摸,叫赤用脸来感受。
赤即时端下来,把脸贴近壮大的肚子上动容的闭上眼说,“我真的真的好爱河,老天派河出现就是派幸福给我,嘿嘿,也爱小虎崽啦。咦……河、河,我怎么感觉有两个挪动的动作?”最后赤惊喜交集地说,两个?难道……
“嘿,如果它手跟脚都在动,那不就两个在动吗,有啥好奇怪。”夏河不以为然地说。“赤,你先回去洗澡换上衣服吧,我要去后山看一看。”
“不行。”赤站起来说,“你现在的样子哪都不能去,快,跟我回去。”
“就在果子林里的后面,没有多远的。要不,你也跟着一起去?”他真的很想亲眼去看一下战地的场景。
“真的不行河,你想知道那里的情况,回去我慢慢跟你讲。关系到生命安全的事,我绝不让你去的!”
……怨念哀求地望视着赤的眼睛,最后他还是无动于衷,夏河也放弃了。
赤也很无奈啊,有哪个怀着孕的雌性整天到处走的?就他家的雌性最不安分了。看看同样是怀上孕的忻,他除了吃饭后散散步,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呆着,这是有多么省心的雌性啊!唉~赤再次无奈地摇头,自己也是无药可救了,看到活力好动的夏河他反觉得越是喜爱。在他安静乖巧时,又觉得夏河是个温柔可人懂事贤惠睿智的雌性。
待所有布局都摆置完毕,准备好毒蘑菇粉、脂肪油、干草干柴,以夏河的指示,要去主动出击,引诱黑象入陷阱,再一网打尽。这时,却看到好几个狐族兽人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喘息未定,其中一个叫魅的兽人对着准备出发的人说,“我们都知道你们现在要灭绝黑象,我们的族长叫我交给你们一样东西,说希望对这次灭象有帮助。”幸好赶得及时。
说着拿出一只有碗口大的陶罐交给猛。“这个叫‘五步死’,是红色粉状,一定要小心使用,也别仔细去闻它们,更是不能吃到它,就算只吃到一丁点,也会在走五步之后死亡。当然,这是针对兽人会有这种情况,对于黑象,我们也不知道对它们有没有效果产生。”
猛点头示谢后,捧着手里的罐子,暗想真有这么厉害?
五步死?是五步断魂散吗?天呐,老金写书的世界里也并不一定全是杜撰啊有木有?!在旁边的夏河听到后挤入人群。对着魅惊世骇俗又不置信地说,“你说,人吃了这个,走五步后就死亡?!”
“是的,这是只有我们狐族才有这种毒药,一般我们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只不过这次情况比较特殊。这一小罐应该会对你们有帮助。”魅回答道。
有,当然有!夏河激昂地点头,不仅对这次围巢黑象有帮助,更是对以后的部落有很大的帮助!没想到狐族只有美色出名没啥战斗力的部落竟有这么可贵的东西,看来以后得多来他们族长“熟悉熟悉”了。
这是其中一个惊喜,狐族还带有另一个惊喜来。第二个兽人手拿也是一个小陶罐,说明其的来意,“来的路上碰到贵王蛇族,他们像是知道我们会过来似的而专门在路上等,蛇族族长说希望日后可以和你们部落合作,交换日常用品,这次的灭象计划我估计很多部落都晓知。是了,他们还说这个陶罐是在白花木里找到的,对他们装毒液很有帮助。”说着也把陶罐交给猛。“里面装的就是他们吐出来的毒液,请你们谨慎使用。”
贵王蛇族?夏河以疑问的目光投向猛。蛇族就蛇族嘛,干啥来个贵王,难道蛇族有特显区别?
猛解决说道,“贵王蛇族主要是指可以兽化人身的蛇,大部份主要都是巨大的毒蛇组成。就比如说扁头蛇、银环蛇、大树蛇、黑白蛇等一些顶级毒蛇为首,他们不是特意去区别代遇身份,而是有些小蛇是永远也不能兽化,寿命很短,如果与贵王蛇们呆在一起,很容易沾染到毒液而死亡。久而久之,不然兽化的蛇就自然成为普通的小蛇类,这些小蛇也只能游荡在外,融入不了有巨毒的蛇中”
“哦~”夏河似懂非懂地晃头,都是些巨毒蛇,光是想着都起鸡皮疙瘩了。“猛,你说靠近他们会沾到毒液,那我们与他们合作的事……”这么危险的兽人是不是该隔离?
“那不要紧,只要他们是人身,就是不会有毒液喷出的事,只有在他们在兽身时才会产生毒液。”猛说。
夏河这才放下心,松了口气。对着这个狐族的兽人说,“麻烦你回去的时候跟他们说,与贵王蛇族合作是我们的荣幸。同时,我们还希望有更加的部落一起改变,所以,只要有部落愿意,我们炎黄部落都会慷慨解囊教他们走上发展的道路。”
真诚地道谢过狐族,在他们回去后,夏河叫人把所有毒物先聚在一起,把毒蘑菇粉和五步断魂散倒在一个罐里搅均匀。原本还想加上另一罐的毒液,又怕毒液碰到树叶时会枯黄,那一切都白费了。毒液只好放在最后一步,有必要的话再洒向黑象身上。
没错,夏河的计划,就是先把毒粉散落在黑象要吃食到的树叶上,等它们吃食过后如果没有立即倒下去,那么就有会人引它们到陷阱地区。
再次分工过后就出发了。十个兽人先匿声去黑象要经过的地方上的树叶上散毒粉,九十个人在果子林后面空地上的两镇守待战着,而剩下的五十人留下在部落保护族人,也为了预防有漏网之鱼的黑象跑过来入侵。
留在部落没有应战的各兽人都忐忑不安地聚集在大院屋里,包括夏河和赤。这次战局可关系到以后还能不能安心地生活,还有更重要的是,黑象如果没有被灭绝,嚎怒之后说不定会更加的对兽人肆意攻击。
紧张的张局势已形成,去散落毒粉的十个兽人成功地在黑象到来之前全部散放。目测有三百头黑象,吃食过树叶后只有一百多头黑象转走几步后吐白沫倒地,大多都是小个的黑象。还有二百头瞧见这阵势,“昂昂”的悲痛叫声扬起,知道被人着道了。可是,一切都已经迟一步,就算它们没有马立如同小黑象那样走几步就晕倒或吐白沫而倒,身体已经是有些摇晃的了。
抓紧时刻,十个兽人出现在它们面前,在它们悲愤填膺咆哮如雷的狂追中,再次极快成功的把它们引入空地的陷阱战地上。在黑象们发狂怒吼乱蹿的时候有一半掉落入挖好的陷阱里,陷阱里竖立着一排排的尖利的木刺和铁刺。因黑象的体积重,掉入去后几乎就没有逃生的可能。
看到再次上当的黑象想逃离这个地方,然,两座山形成的两个开口已经燃起熊熊大火,毫无退路。
埋伏在两边山上的兽人们见机行事,每人都手持着长刀或长枪冲向剩下不到一百头的黑象群里去。一百个兽人,就算一对一也有很大的胜算,何况黑象都吃了有毒害的粉沫,连一向为傲的蛮力都只剩下一半。
黑象身上的皮再厚,也经不住兽人们精心磨出的利器刺入。整个空阔的空地里,属于血的腥臊味弥漫晕开。一般兽人们不会主动去和另一个部落拼仇,要有战斗只能与野兽拼搏,现在黑象是兽人刀下砍得最有成就感而满足泄愤仇恨的野兽。特别豹族兽人们,赤红着双眼以全身的力量挥刀下去,他们的伴侣,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家,都是因黑象而毁灭。在所有黑象倒地后,他们还愤恨地挥着刀,是的,现在是可以杀灭黑象了,可是,他们亲爱的人却永远不能再回来……
部落地空地上,兽人们望着后山飘然而起的烟雾,不由而起的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开始欢呼、喝彩!屋里还有十来罐脂肪油,怕他们不够烧没三百多头黑象,夏河叫人把所有的脂肪都搬去给他们,其中赤也去搬。
也许太过激奋高兴,也许时间足到了,忻在这时痛起肚子,所有人都转变为张紧。最有经验的虎医冷静执着,一眼一板地指划着各人要做的事。而作为忻伴侣的坦却一直是以手慌脚乱起来,什么也不能做。虎医也不让他做,帮也只能帮倒忙,只叫他在一旁安抚着忻就行。
夏河撑着腰向走外面,忻生产时的叫声对他来说很不适应,也自己迟早会有这一日的,只是心里过不了那道亲眼看见男人可以生产的坎。
夜里,忻顺利生产一个雌性婴儿,没有夏河想像那样的会有什么异形,而是健康白嫩的婴儿。夏河由衷地为忻而笑了。
只是,为什么这么晚了赤还没有回来?不就送过脂肪罐而已,送了就回来了,为什么……难道……
正好这时有一个兽人神色狼狈地跑进他家,颤抖着声说,在回来的路上,有几只原本晕倒的黑象突然站起来,一翻斗杀后,黑象最终是斗不过他们,而赤却被黑象推倒在山下,找不到了,到现在都找不到……
雷鸣般的晕眩袭向夏河,脚步站不稳似的阵阵后退,神情无主地摇摇头,“不,不会的,掉下山嘛,找回来就是了……没什么的……”
“啊、啊痛……肚子痛……”倏地,夏河弯卷着身体抱着肚子苦痛地呻吟着。
那个兽人也更紧张了,“河、河,你、你怎么样了?肚子痛,是不是要生了?先到床上坐……灞,贺,你们快过来,快快,去叫虎医过来,河要生了!”
反应过来的两小兽人撒腿就往大院屋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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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坚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