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輕薄的假象
戴若泽无辜地坐起身,说道:“我没做什么啊。”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睡得太晚,又大清早被皇帝弄醒,严重睡眠不足。
皇帝说:“狡辩!”他双手抱臂,十分高贵冷艳地说道,“嗯哼~朕昨夜入睡时都是好好的,今日一醒来就是腰酸背痛的,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趁着朕睡着时对朕这样那样了?!”
戴若泽促狭地问道:“这样那样是哪样啊?陛下不说清楚臣妾听不懂啊。”
皇帝说:“装傻。”
戴若泽义正言辞地说:“我不是装傻,我是真傻。”
皇帝捶了戴若泽两拳,捶完后自己的脸却是红成了西红柿。
皇帝的眼神飘啊飘啊,声如蚊蚁地说:“你是不是把朕那个了。”
戴若泽问:“哪个了?”
皇帝说:“就是那个了!”他狂躁地掀起枕头把戴若泽闷到枕头下,“你要是没把朕那个了的话朕怎么会无缘无故腰酸背痛,你这个登徒子,臭流氓,朕要治你的罪!”
戴若泽笑岔了气,自家小皇帝怎么能这么萌!
戴若泽搂住皇帝的腰,轻轻地挠了几下,皇帝怕痒地一颤,把枕头给丢了。戴若泽顺势把皇帝压到身下,两人调了个个儿。
戴若泽说:“真可惜,我怎么就这么正人君子没趁着陛下熟睡之际下手呢!既然陛下提醒了我,那我们现在来一发也不迟嘛。”
戴若泽埋首在皇帝的颈间亲来吻去的,皇帝可烦地想翻身把戴若泽给弄下去,但他俩的力量相差太悬殊,皇帝哪儿撼动得了戴若泽。
戴若泽扯开皇帝的衣领吮吸皇帝的锁骨,并色情地揉捏皇帝的屁股,双管齐下把小皇帝弄得没了力气,像是缺水的小鱼般微张着嘴。
戴若泽噙住皇帝的唇,舌头用力的在皇帝的口腔中搅动,激烈得皇帝几乎要窒息了。
戴若泽的手伸进了皇帝的衣衫里,尽情地抚摸那光滑柔嫩的肌肤,直到他摸到了皇帝胸前的小豆子,这才停止了漫无目的的游走,专心致志地抚弄那小小颗的肉粒,又拉又扯的,并把皇帝平实的胸给搓揉出隆起的弧度。
皇帝的大眼睛里全是水雾,不光是脸,他的脖子和肩头也呈现出了漂亮的粉红色,无端地令人食指大动。
戴若泽隔着里衣咬住皇帝的小豆子,换来皇帝短促的呻吟,他低声道:“陛下,臣妾救驾有功,不如你就把自己赏给臣妾了吧。”
皇帝迷茫地问道:“什么救驾?”
戴若泽说:“一会儿跟你说。”
戴若泽腿间的物事已是滚烫坚硬至极,他脱下自己和皇帝的裤子,将自己的小丁丁插入皇帝的双腿之间,在皇帝尚没想通出了何事时一前一后地耸动着,占尽先机。
皇帝不自在地想要张开腿,戴若泽却两手握住皇帝的大腿,让他把两条笔直的腿给闭合得只剩下一条供他驰骋的缝隙。
戴若泽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进皇帝的眼中,让皇帝闭上了一只眼。
戴若泽说:“陛下,咱们的第一次一定要美好美好再美好,你现在要是张开腿的话,我怕我就把持不住了。”
戴若泽在自己享受时也没忘了为皇帝服务,他再次展示了他超高的手技,伺候得皇帝舒舒服服的,并且他时不时地让小小若泽和小小皇帝碰个面,撞得小皇帝鼻音浓重地“啊啊——”叫,非常能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心。
两人这折腾了得有小半个时辰,一折腾完,皇帝就翻脸不认人地给了戴若泽一巴掌。
戴若泽笑嘻嘻地受了,把左脸也凑给皇帝让他打个爽。
皇帝对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是毫无办法,气哼哼地踢了戴若泽一脚。
皇帝从情事的余韵中回国神来后,问道:“你刚才说的救驾是什么?”
戴若泽说:“说来话长。”
皇帝说:“长话短说,不然朕就阉了你。”
戴若泽:“……”用完就扔什么的不要这么现实啊!
第五十九章
戴若泽让店小二打来了热水,一边给皇帝擦拭身子一边把事情简略地说了。
皇帝说,“那也就是说朕会腰酸背痛是睡了硬板床的缘故,”
戴若泽说,“是这样的。”
皇帝说,“乱说,朕才没这么娇生惯养呢,”
戴若泽,“……”人贵有自知之明啊陛下,天底下没有第二个比你更娇生惯养的人了好么,你能完胜豌豆公主了好么,皇帝抱着枕头趴着,小腿晃来晃去的,那白白的腿直晃得戴若泽心痒。
皇帝说,“阮贵人和他的师兄此次营救朕立了功,也是要赏的,唔,朕就封阮贵人为荣嫔好了,他师兄的话朕赏赐他金银珠宝吧。”
戴若泽捏住皇帝的脚腕,再搂住皇帝的腰,把小皇帝整个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做好,给人穿裤子。
戴若泽说道:“陛下,我才是最尽心尽力去救你的人,你不给我什么赏赐么?”
皇帝斜眼瞥他,说道:“你的赏赐朕不是都给了么,哼~”
戴若泽笑了,“陛下这是答应把自己赏赐给臣妾了,啧,那刚才的可不算。”
皇帝炸毛道:“为什么不算啊!”
戴若泽痞里痞气地把手指往皇帝的臀缝间一按,按得小皇帝面红耳赤的,他咬着皇帝的耳廓,暧昧地说道:“这里我还没尝过呢,要彻底吃掉了才算。”
皇帝挣脱戴若泽的怀抱,光着脚碾压戴若泽的脚背,骂道:“下流!”
戴若泽浑不在意,半跪着给皇帝穿上鞋,说道:“我只对陛下下流。”
【系统:皇帝好感度+2,共计好感度82。】戴若泽又调戏了皇帝一回,末了,说道:“陛下,我求你一件事。”
皇帝脸色臭臭地说:“你是想说容答应的事?”
戴若泽说:“是,我已让子……荣嫔去通知了青陵城的当地官府,让他们这两日内不要开城门,待抓到容锋后,我恳请陛下先不要治他的罪,他兴许是有什么苦衷的,我想先问清他会这么做的原因。”
皇帝说:“即使他是有苦衷的,他协助吃客吃货楼和魔教绑架朕也是既定的事实,朕不可能放过他的。”
戴若泽说:“那总能从轻发落吧,又或者他能提供给我们刺客楼和魔教的有用讯息的话……”
“不必说了。”皇帝打断了戴若泽的话,说道,“要如何处置容答应的事等抓到他后再商议吧,现在,朕要去看武林大会。”
皇帝不想提容锋的事,戴若泽也就不提了,可他却没有少想。
容锋的动机是什么呢?容锋是吃货刺客楼的人吗?
他想到他在宫中遇到过的刺客楼的暗杀,那该是刺客楼的首次登台,他当时的推断是,是有人把这批刺客藏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在宫中有自己单独院子的嫔妃位份都是在嫔以上的,也就是说,他是把嫌疑人锁定在羽嫔,华嫔,淑妃,良妃,岚贵妃和皇后六人间。但如今想来,他的推理有一个很大的漏洞,这宫中除了这六位位份的足够的人之外,也有两人是单独一人一个院子的。
其一是阮子鸿。
贵人是两人一个院子,宁贵人和卢贵人共住暗香院,落单的阮子鸿独自住在浅香院。
其二是容锋。
答应五人一个院子,但男答应就容锋和初入宫时的戴若泽,自戴若泽搬到冷宫后,东疏影院也就是容锋一人在居住了。
综上所述,这两个人也是能列在嫌疑名单上的。
当然,此次外出出了容锋这么一档子事,另外几位的嫌疑也就自动洗清了。可戴若泽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容锋会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别的不说,戴若泽是死活不信容锋会对他不利的,毕竟两人也相处了些许时日,对彼此都有了了解,容锋这人大大咧咧的,除了想出宫外就没别的执念了,绝对不会为了争宠而派刺客来杀他。
等等,戴若泽将自己的想法回顾了一遍,他喃喃念道:“出宫……”
阮子鸿问:“你说什么?”
戴若泽说:“没什么。”
戴若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把已知的条件掰碎重组,想通了容锋会来这么一出的理由了。
——为了出宫。
容锋死乞白赖的来武林大会为的就是逃跑,可他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逃跑呢?那就是乱。
青陵城要乱,戴若泽要乱,阮子鸿要乱,当人全部乱了,那容锋也就能跑了,也没有人会有多余的心思去抓捕他了!
可是,要如何才能让大家都乱了呢?那就是皇帝的失踪!
戴若泽想起在出宫前他让容锋趁乱逃走,不由得苦笑,容锋这也太心急了吧,不惜自己制造混乱也要逃走吗?!
但是如果容锋仅是为了自己逃宫而雇佣了吃货刺客楼来绑架皇帝的话,为什么魔教会搀和进来呢?
金三万对容锋是全没印象的,那就说明容锋不会是魔教的人,也可能不是吃货刺客楼的人,即便容锋是刺客楼的一员,那也是无足轻重的一员。如果容锋仅是个小角色的话,那幕后黑手岂不是另有其人?!
戴若泽想来想去又钻进了死胡同,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要想真相大白,唯有捉到容锋才行了。
皇帝在戴若泽的胳膊上不留情地掐了一把,不满道:“你在想什么啊?!”
戴若泽说:“在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皇帝问:“想出前因后果了么?”
戴若泽说:“没有,有很多解释不了的疑点。”
皇帝说:“那还想什么啊!”他微撅着嘴,说道,“专心陪本少爷看武林大会啦!嗯哼~今天是新盟主上任呢。”
戴若泽说道:“好的,我不想了,我只要好好想我家相公就行了。”
皇帝白了戴若泽一眼。
两日后,武林大会举行完毕,江湖人们都做了鸟兽散,青陵城不可能再关闭城门把一大波带着兵器又脾气火爆的好斗分子给囚在一座小城里,官府也只得开了城门。
皇帝对抓容锋的事也不大上心的样子,城门开了也就开了,他都没过问一句的,而且,他也该回宫了。这出宫的日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六七天了,再不回去的话书房里的奏折都得堆成一座山了。
戴若泽和阮子鸿伴驾十来日,双双升了位份,特别是戴若泽,连升了两级,已是妃子了,那位份是相当高的了,简直是羡煞了一干在宫中度日如年的嫔妃们。至于容锋,他本身存在感就低,又仅仅是个位份低微的答应,竟是连提他的人也没有一个。
阮子鸿当上了嫔,戴若泽当上了妃,两人都该有自己独立的院子和宫殿了,可他们仍共同住在浅香院里,皇帝一日没下旨让两人搬,他们谁也没想到要搬。
因着他们两人住在一起,上门来拜访二人的人也就顺便把两个人都拜访了,这就导致了人们都是一窝蜂地来,把浅香院的门槛生生踩低了一寸,两人都是烦不胜烦。
阮子鸿有一次被某个来示好的常在给烦得要命,一掌把一张石桌给拍成了齑粉,自此,来烦他的人大大减少。
戴若泽就不行了,他平日里的形象就是个温和可亲的,再者他也没阮子鸿那冷面冷心到能对着娇小的女人或娇小的男人使用暴力,也只能任由别人烦他了。
戴若泽生不如死地躺在躺椅里,叹道:“这在宫里比在宫外还累。”
阮子鸿读着一本《山茶花之王传说》的书,说道:“你是贤妃,那些位份比你低的人你不想见就能不见,谁让你自己优柔寡断。”
戴若泽说:“你就不能说我善良心软么!”
阮子鸿说:“呵呵。”
戴若泽接住一颗山茶花树上因熟透了而往下掉落的果子,用弹指神通把果子给弹到阮子鸿的书页间,笑得格外八卦,说道:“回京前一天晚上你没住在客栈吧,我去敲了门,都没人的,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去夜会卫修了。”
阮子鸿大方承认,说道:“是。”
戴若泽说:“啧啧,你们干啥了这是?莫非……”他的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点了点,说道,“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