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落霜天
或者更简单一点的“我爱你”。
沈渊按着色/魔上身的傅凛,认真地说道:“我们再聊一聊。”
“聊、聊一聊?”傅凛茫然地睁大眼睛,“我衣服都脱了,你竟然要和我纯聊天?!”
傅凛一点都不想聊,他只想开车。
让可怜的渊仔好好爽一爽,他自己也爽一爽。
傅凛十分后悔,他刚刚应该把裤子一起脱了,看阿渊还能不能沉住气要求聊天。
神他妈的聊天。
傅凛木起脸,冷漠地直接拒绝:“不聊天,不想聊天,我不聊天。”
“为什么?”沈渊就很迷。
“有啥好聊的?”傅凛更迷。
说罢,青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随便了,你先放开我,我想摸摸你。”
沈渊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你难道只喜欢我的身体?”
“……哈?”傅凛茫然了,“怎么可能?你这是什么少女脑回路?”
阿渊今天是被少女鬼附体了么?
算了,聊天就聊天吧。
阿渊都那么可怜了,他得宠着他。
“好吧,你想聊什么?”傅凛安分下来,乖乖地坐好。
青年虽然勉强同意了,但明显一幅兴致缺缺的样子。
他挣了挣,重新钻进沈渊怀里,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
沈渊被傅凛这一阵闹腾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好了。
气氛都没有了。
沉默了好久,沈渊才开口说道:“以后做决定前,先跟我商量一下。”
男人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傅凛倒是一下子理解了他暗指的意思。
傅凛在决定为沈渊续命、决定回家,决定很多事情前,都不曾询问过沈渊的意见。
甚至不曾告知他。
可是……
傅凛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商量什么,我说了你会听么?”傅凛撇了撇嘴角,“那时候我天天劝你善良,少害人,你听了么?”
结果显而易见,沈渊一点点都没听进去,事情发展得一如《驱鬼》记叙的那般,不差分毫。
说实话,当时傅凛真的有点灰心。
沈渊不由地收紧手臂间的力道,他垂下视线:“所以,你就决定……抛下我回家?”
傅凛被男人圈在胸口,他看不见沈渊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沉闷的声音。
男人的音色哑得厉害,低沉的声线里掺杂了过于复杂的沉重情绪。
是在怨他吗?
亦或是,在后悔?
傅凛分辨不出来,也许都有吧。
傅凛扯了扯他的衣角,安慰道:“也不是,我总归要回家的,并不是因为你……”
不对,他在说什么?!这么说更糟糕吧?
傅凛连忙补救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是该回家一趟了,我我……”
这是什么鬼问题,他特么的该怎么回答?
怎么答都是送命的样子。
讲道理,当时他根本不知道沈渊暗恋他,做这样的抉择,无可厚非。
可他才认下他们已经相爱多年的设定……傅凛捂脸。
行吧,自家老攻,他得宠着。
傅凛憋屈地低下头:“我错了。以后一定好好跟你商量。”
沈渊放松了一些,眉宇舒展开来,他揉了揉傅凛的碎发,又问道:“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傅凛茫然了一下,非常顺口地回了一句:“很好啊。”
他话刚说完,自己先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这几年过得咋样沈渊能不知道么?
不对,这几年莫非是指?
“……很好吗?”沈渊的声音微微紧绷起来,有点释然,又掺着点苦涩之意,他闭上眼睛,低声问道,“想过我吗?”
傅凛愣了一下,他移开视线,特别心虚地点头:“想、想过啊。”
其实哪里想过哦。
傅凛回家了两天半。
第一天,他妈抱着他嚎啕大哭了大半天,他爹也一直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剩下的时间,傅凛接连不断地被一连串医生护士围观,他们给他做着各种各样的奇怪检查,并纷纷惊叹,他能活过来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第二天,他一大群同学组团来看他,本市的几乎全来了,甚至还有几个外省的大学同学。
齐活得让傅凛震惊又害怕。
后来有个哥们告诉他,他们本来是准备来参加他的葬礼的,现在好了,他们的红包不用送了,还蹭了傅凛爸妈几顿大餐,可算省了一大笔钱钱……
第三天,他终于出院回家了,本以为能在自己的狗窝里好好睡个懒觉,没想到一早上,家里一直乒乒乓乓的,就没安静过。
傅凛愤怒地爬起床,出房间一看,只见他爸妈把他们家的一间客房拆掉了。
数个壮汉扛着不同的运动器材往房间里安置。
他妈见他来了,立刻甩给他一叠a4纸,封皮上写着——反猝死计划表。
详细的运动计划把他的未来安排得明明白白。
傅凛一脸懵逼。
他真没有虚弱到猝死,谢谢。
傅凛很头疼,一直被他妈支配到了下午,才得空到小花园休息休息,喝口茶。
接着,他就回来了。
“我、我每天都在想你,特别想!”傅凛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一幅犹犹豫豫的样子。
眼睛还一直往右瞟。
沈渊危险地眯了眯漂亮的眼睛:“嗯?”
傅凛再次憋屈地低下头:“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不对!”
青年又不服气地抬起头:“我明明只在家待了两天,没想也没什么吧?”
傅凛特别委屈,他不等沈渊听明白,直接把男人按倒在床上,并岔开两条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别聊这些了,过去让它过去吧,我以前是想岔了很多事情,也做错了很多事情,可那些事现在也改变不了了。”
傅凛顿了顿,他俯下身,低头讨好地舔了舔男人的嘴角:“以后我……我天天让你日一遍,好不好?”
沈渊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浓重,他掩着眉眼叹气:“你真是……”
傅凛无赖地勾了勾嘴角,他挠了挠男人的掌心:“我真是怎样?”
沈渊早就被腰上的热度勾得心神不定,他直接反身把媳妇压在身下:“太骚了。”
“哎?为什么把我压到下面了?”傅凛十分不满,“我要试试自己动。”
“……”
……………………………………………………………………(小骚/货被好好教育了一晚上,然后,他,更骚了)……………………………………………………………………
第二天,傅凛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他摸出手机瞄了眼时间,正想翻个身继续睡时,忽然发现他旁边的被窝是冷的。
冰冰凉凉,毫无人气。
傅凛猛得清醒过来,又摸了一遍。
阿渊不在了?
他去哪了?
傅凛疲惫地挺了挺酸痛的腰,勉强扒拉了件衣服穿上。
他推开房门望出去,整个顾家没有一个人,安静得只剩下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那群醉汉估计还在睡。
傅凛绕了一圈,在厨房里发现了他家老攻。
沈渊正套着老顾的那件碎花围裙,对着滚烫的油锅打了一个鸡蛋。
傅凛瞄了眼。
大火。
很好,这个蛋凉了。
傅凛走进去,从后面环抱住男人的腰,他蹭了蹭沈渊的肩膀,手不安分地沿着男人的腰际四处游走。
“怎么醒了?”沈渊微微侧头,他抓住傅凛的手,“别闹,煎蛋呢。”
傅凛十分委屈:“别人都有早起炮,而我一醒来,你人都不见了。”
说着,他撩起沈渊的衣摆,探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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