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突然笑死
“好!那以后我就靠你帮我掩护了!”
“嗯嗯。”这一次,夏眠感觉自己肩上似乎扛起了重任,比看守锦仪宫还要重,却让她心情澎湃热血沸腾,一定要完成好主子的任务!
“那……这孩子怎么来的?”夏眠仔细想了想,惊恐地瞪大眼睛。
池锦笑容一僵,啪一下轻拍在夏眠头上,故作凶狠道:“你管我啊,再给我端一碗粥吧,还没吃饱。”
夏眠噗嗤一笑,“不管就不管。”主子不想说就算了,她一定要护好主子!
刚才紧绷的气氛荡然无存,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池锦喝了两碗粥,小心翼翼守着池锦去睡觉,生怕碰坏了他肚子里的小宝宝。
第二天一早,嫔妃们来见个面后池锦便将他们打发走了,现在他一心想做的,就是盘算今后的计划,宫中的银子首饰都有印记,拿到外面去用可能会暴露行踪,所以如何筹钱也是关键。
晚上,燕庄泽照例来了锦仪宫,两人心里都装着事,沉默地对坐半个时辰后,燕庄泽火急火燎离开。
而一直在想明天怎么面对庄年的池锦,也终于做好决定,他要现在宫里呆两天,前一天吃了螃蟹可能对孩子不好,这两天他都会在宫里吃安胎药。
锦仪宫有自己的私人厨房,只是一直没用,正好可以拿来熬药,由夏眠亲自熬,其他人都不准进去。
于是,第三天。
燕庄泽没等到池锦回学堂。
耐着性子等到了晚上,池锦依旧没有来,他开始慌了。
不是说好今天就回来的吗?难道是出什么事了?问林颜,林颜也不知道,他赶紧派人去找,最后自然是无果。
燕庄泽一个人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块纯白的玉佩失神,玉佩上是一条小锦鲤,能和另一块儿玉佩契合。
空着的一只手握拳狠狠锤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吓了刚进来的林颜一跳。
林颜走过去安慰道:“你别急,景迟会回来的,他说了如果不出意外就是今天回来,可能是有……”有事耽搁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燕庄泽猛地起身,慌乱打断道:“所以他出意外了?”
再也坐不住,也不听林颜把话说完就往门外跑去,他要亲自去找,只要人还在燕城就不信找不到。
而燕庄泽如何也想不到的是,池锦此时就在他的后宫里吃喝享乐,每天摸着肚子眼里闪烁着父爱的光芒。
池锦吃着葡萄想到:一旦接受了怀孕这个设定,竟然感觉还不错呢,只是不能吃螃蟹有点可惜,那今晚吃水煮鱼片吧。
之后两天,燕庄泽都奔波在找人的路上,身体的疲惫与心里的慌乱让他彻夜难眠,在此之前他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为了一个男人。
再次找到池锦,他一定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宁可绑在床头关起来。
两天时间,足够池锦调整好心态,也足够他度过事事都怕伤到孩子的小心翼翼的阶段,他甚至想好了怎么向庄年要点抚养费当盘缠。
这天上午,池锦先是找余安把把脉,确定孩子很稳定后,才探头探脑进了学堂,此时林颜正坐在学子苑里午休。
也就在他进入学堂那一刻,再次蹲守的暗卫悄然离去。
林颜看到池锦回来了,惊喜地跳过来拉着池锦胳膊道:“你终于回来了,庄年这两天都在找你。”
池锦莫名有点心虚,可随后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又理直气壮起来,他心虚个什么劲啊,白给庄年生个孩子,血亏。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道:“是吗?他不在?”
“他出去找你了。”林颜皱着鼻子道:“我们都很担心你。”
池锦摸了摸鼻子道:“是我不对,都说了会回来的,学堂的事情还没查清楚,我怎么会走呢。”
说起这事,林颜想起这前天晚上林明远给他说的话:“你不是说也要听故事吗?我爹爹说,再过不久殿试和学堂的事宜就会由他管理,还有前两天在朝堂上,御使大夫被罢免了,胡炜这些天也没再来上学,那些纨绔弟子也都没来了。”
“等等,你说学堂的事宜由林丞相接手?”池锦吃惊道。
林颜点点头,“是的,以后我爹爹来管我们。”
池锦沉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上头已经发现了左相的动作,甚至简单粗暴地就这么解决了?
而御使大夫被免官,极有可能是因为那晚两个黑衣人就是他派来的,或者是胡炜派来的,因此被左相顺手推出来当替罪羊,如此学堂杀人案就翻篇了。
既然上头都知道并出手解决了,那……那我留在这里查什么查?有林丞相来燕梁学堂肯定不会再出乱子!
池锦心情很复杂,他他回来的本意就是为了结束学堂的事,没想要在宫里躺了两天后,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了。
既然如此……
眼看着庄年还没回来,池锦兴奋道:“林颜,我这次可能要出远门,归期不定,以后有时间了再来看你,这件事你先别告诉庄年!”
林颜:“啊?”
“就这样,我会再来找你的!”
趁着林颜还没反应过来,池锦兴匆匆便往外走,走到门口脚步一顿,看着面前人高马大堵着门的庄年,干笑两声道:“你回来了。”
听到暗卫回禀后,刚巧赶到的庄年紧紧抓住池锦的手臂,这是失而复得的珍惜,沉声道:“你这些天去哪儿了?”
“我去找朋友玩了。”出口便是胡话,池锦笑得很真诚,让人看不出来他刚才是想跑,抚养费都不打算不要了。
可惜现在被抓了个正着,幸好庄年似乎没听到,池锦下意识松了口气。
燕庄泽定定地看着池锦,似乎想把这个人刻在心里,再也不会失踪,他拉着池锦出门:“跟我来。”
池锦一脸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伴学苑,燕庄泽反手关上房门,随后张开双臂紧紧抱住池锦,把头埋在池锦肩膀里,闷声道:“景迟。”
端的是温柔缱绻,低沉沙哑又充满渴望的语气让人浮想联翩,也池锦右眼皮一跳,他想起那晚疯狂的庄年,慌张道:“你要干什么!”
燕庄泽的呼吸就扑在他耳垂上,热热麻麻,池锦脖子瞬间通红,心中一跳伸手弱弱地推搡道:“你,你别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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