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臣服 第48章

作者:R先生的猫 标签: 强强 高干 穿越重生

“成,要是方便你就过来一趟吧,我在金水路这里。”

沈妄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开着车到了关慕说的那个地方。

下车看过去,是一家格调高雅的餐厅,心里隐隐约约有点怀疑。他就没打电话,直接推门进去。门口的侍应生把他拦住了,沈妄客气的笑了下,心里回过味儿,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儿幼稚,就站在门口给关慕打电话。

他俩在一起满打满算也有两年了,磕磕绊绊,平平淡淡,都有。但是俩人处着都觉得挺合适的。沈妄有时候还想,要是没有什么,就这么处一辈子也挺好。

沈妄其实挺实在的,年轻该玩的时候,他家逢巨变。一门心思艰苦打拼,没有那个心情,也没时间去想那些。后来事业小成,他看得越多久越觉得女人不靠谱。当然男人更不靠谱,看他爸就知道了。所以遇着关慕,他珍惜得很。

既然珍惜,就不要胡乱怀疑。沈妄给自己说,然后走到车边上,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通。关慕语气里难得有些微的暴躁。沈妄说他到了,在门口。关慕说就出来了。

沈妄等了一会儿,就见关慕快步推门出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家吧?”沈妄发动汽车,微一转头,问。

关慕没说话,稍稍沉吟了一下,“先去城东公园一趟吧。”

沈妄有点奇怪,不过看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就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

城东森林公园在郊区,也是才修建好的,黄昏天色渐暗,几乎没几个人。公园又大,车可以直接从林荫道开进去。到了一处,关慕叫把车停了,两人下来。关慕点起一支烟放在嘴边。

“怎么了?”沈妄靠过去,轻轻地问。

忽然后面传来几声马达的声音,一辆兰博基尼潇洒利落的一个转弯,停了下来。沈妄转头看过去,差点叫口水给呛到,这……这下来的这人不是那个谁啊?郑家大少,郑杨彬。人家可是京城富贵圈子里数一数二的贵公子啊,地位之高之煊赫,他这种人从来都只能远观,连个照面都没正式打过啊。

怎么今天,在这儿给遇上了呢?

第38章

直升飞机轰鸣着缓缓降落,一个气度相当好的中年男人一边走下飞机,一边系着真丝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

“李伯,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了?”齐宝生卸下头盔,脱下手套一起递了过去。

穿着黑色制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老管家接了过来,“老爷最近身体不错,您放心。”

齐宝生点了点头,走到等待着的车面前坐了上去。车子绕过大半个小岛,在一座古朴的庄园前停了下来,大门口站了四个手里端着枪,身穿迷彩服的雇佣兵,见到车辆开进来,齐刷刷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庄园周围还分散着许多的巡逻队伍。还有更多的人隐藏在暗处。

齐宝生的座驾直接长驱直入,顺着宽阔的车道直接开到了主楼前。齐宝生下了车,又理了理衣服,才大步走了进去。

大厅里没人,齐宝生直接走到大厅后面挑高的露台上。

“来了啊?”齐老爷子也没抬头,就按着手上的棋谱,缓缓落下一子。外面的阳光扑在地面上,摆着的几盆玉簪花剔透如冰,晶莹如玉。旁边还有几盆没开的绿茶花。

“父亲。”齐宝生微微鞠了个躬。

“唔,坐吧。”齐老爷子点了点头,仍旧盯着棋谱,想了想,又落下一子。

齐宝生轻轻拉开圆形的木墩子,坐在了棋盘对面。香榧的棋盘上金色丝线纵横交错,在右上角簇拥着鸦碧两色的玉石棋子。显然是一篇残谱。

齐老爷子一身白色棉布的长袖长裤,十分简洁,拈着棋子,沉吟着。不时落下一子。

齐宝生就坐在对面静静看着,一言不发,看了看着,忽然轻轻一笑,继而又眉头深锁。

直到两个小时之后,齐旭才合上了手中的古籍。放在棋盘中央,拿棋盒压住了,扶着膝盖站起来。齐宝生这才惊醒似的,赶忙过去扶住。

“这局棋,看得怎么样啊?”齐旭摇摇手,没让扶着,自己背着手走到了院子里。

齐宝生恭敬的跟在身后,想了想,才说“父亲棋力又精进了,我看了小半天,也连带悟出了一些道理。”见齐旭点了下头,继续说着,“虽然棋盘上只有黑白两色的棋子,但是在执子之人的眼里,每个棋子的身份都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在破局的同时也在做局。正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齐旭听完,面上带了几丝满意之色,“不破不立,先破后立。不错。我们家里现在也该动一动了。然然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齐宝生笑了,“他这几天迷上了钓鱼,在湖边一呆就是一整天,拉都拉不回去。”

齐然是齐宝生的儿子,今年才不到七岁。齐宝生是齐旭老来之子,况且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对他自小寄予厚望,自然是严厉有加。如今对齐然却宝贝得很。听齐宝生这么一说,就很高兴,“那你下次带他过来,我这里也可以钓鱼。”

齐宝生连忙应是。

两人又转了一会儿,齐旭终于说道了正事,问道,“人你看了,觉得怎么样?”

齐宝生没有犹豫,显然答案早已想好,“沈妄是个可塑之才。”

齐旭摇头,“光是可塑之才可还不够啊。”

“沈妄他,我一时还有些看不透。”齐宝生沉吟了一下,“我和他还没有正式接触过,但从他行事来看,不乏果敢。沈氏这几年的动作,也能看出他很有野心。前一段时间和郑家似乎有些纠葛,如今可以说是自身难保。却有些过分冷静,不知是有后招还是他根本对这些都不在乎。我感觉他这人,对好些事情都淡漠得很。不好把握啊。”

齐旭摩挲着叶子的手指一顿,“找个机会,把他带来给我看看。”

继而又是负手一叹,“这孩子在外面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难为他了。”

齐宝生没说话,这事情,不是他能够插嘴的。

“沈妄、沈妄!”

沈妄有点儿迷茫的睁开眼睛,展航神色不愉的脸在视域里慢慢重合在一起。他咳了好几声,声音有点嘶哑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还想问你呢?你知道要不是护士发现的早,你就要交代在那儿了,半个身子都歪在窗台上,不知道还以为你要轻生呢。”说完,紧紧盯着沈妄。

“啊?别逗了,怎么可能?”沈妄有点哭笑不得,见展航还是一脸严肃,只得道,“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你发烧了也不知道说一声?”展航没答话,拿了冰袋给换上,又仔细的打量了他半晌,才开口,“我还以为你心里都没装事儿,什么都想得开呢。怎么宁可压在心里也也不和我说一说?”

沈妄愣了一下,“不就是发烧了吗?看守所里你也知道,阴凉阴凉的。后来又冲了个冷水澡,就有点感冒了。”那两天一夜确实挺折磨人的。

“你的体质一向不错,可这回却昏迷了整整两天了。”展航话里有着探究,“医生也说了,你是忧思过重。沈妄,你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忧思过重啊?”

沈妄右手摸上去,把冰袋扔到一边,有点儿苦笑,忧思过重,可能还真是吧。他还以为自己不在乎呢,一点都不在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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