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只想简单的做个富二代 第42章

作者:和洪司起 标签: 随身空间 种田 生子 穿越重生

“夫君可有话要说?”即白月几步走到床边坐下,从师尊给的乾坤袋里拿出一枚玉简,手指灵活的转动的玉简,目光却是看向齐澄的。师尊这次可给了他不少好东西,每一样都可以让夫君延绵益寿,其中效果最显著的便是这枚玉简内记载的双修之术,即白月用神识探查过,若照着玉简记载的法子双修,夫君定能从这获取极大的好处。

齐澄往后缩了缩脖子,试探道:“我不该瞒着你偷偷去灵田”午觉一睡醒他就发觉进货物单亮了,不过这次却与之前的四十件不同,这次剩下的十项一同亮了起来,齐澄看了才发现这十项竟然都是一样的内容。

【超级粮户】

进货物单上整整亮着十条这样的字眼,而且在进货物单最下面竟然还有一排小小的字体:【超级粮户目标,将随身空间内屯满粮食,考虑到宿主是个农盲,财富商城已将作物种子换成作物幼苗,作为交换的代价,宿主必须亲力亲为的栽种粮食,等囤满空间,任务达成,返世重生程序便会启动,让宿主达成所愿。】

齐扯看完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没想到幸福来得竟然这般快!之前还想着那空间到底有什么作用,到这会终于知道那空间原来是个粮仓啊。

不过粮仓实在是大的出奇,齐澄从粮仓东边走到西边花了整整半个时辰,从南边走到北边又花了整整半个时辰!要把这粮仓囤满可得花好久,好在他本就打算留在这个世界过一辈子,可以慢慢屯粮,而且进货物单上只言明了要他亲自栽种,又没说收割也要他亲力亲为,到时候让即白月随手挥一挥不就完事了!想明白这些齐澄便迫不及待的坐起身下床,可他却被一张柔软且富有弹力的透明的膜给困在床上,连床都下不了还怎么种田!齐澄一猜就知道是即白月这家伙干的好事,在心里骂了遍死变态后齐澄从财富商城里拿出他收集的【咔擦咔擦血糊糊】的菜刀,这菜刀还是从圣水河里捞出来的,异常锋利,而且刀身似有灵力流转,所以齐澄想拿这把菜刀试试看,抬臂挥手一砍,耳边响起一道清脆的“喀嚓”声,齐澄收回刀,将脚试探着往床外伸去,毫无被阻碍的感觉后便一跃而起,胡乱穿了双靴子便风风火火的跑去了灵田,当然这还多亏了热心的村民给他指路,不然他哪会知道他家灵田的位置。到了灵田他就开始埋头栽种,理都没理那些来与他搭话的妹子和哥儿,直到即白月回来那会他都没和妹子说一句话,连看都没看一眼。

齐澄都还没怪即白月将自己困在床上的事,结果这货竟然先找他麻烦了。

唉,

取了个比自己强悍的夫郎,他该!

即白月闻言毫无表情的继续转着那枚玉简,淡淡道:“再给夫君两次机会,夫君若还是不肯说那就照着这枚玉简来。”

齐澄对这枚玉简更好奇了,里面到底是啥啊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不会让他吃什么难吃的东西吧??!!

呸!乌鸦嘴!

说到吃的他才想起来还没吃晚饭,这都忙了一下午,这会都还没吃晚饭呢,好饿啊好饿!

齐澄为了能尽早的吃上美味的晚饭于是便把自己睡醒后做的事全部交代清楚了,当然只字未提财富商城的事。

即白月听后掀起眼皮问了句“那夫君又是怎么从结界里出来的?”一个普通人自然破坏不了防护结界,所以,夫君到底是怎么出去的!?他到底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哦豁!

齐澄一点就通,立马就知道即白月会这么生气的原因了。

于是齐澄聪明的把锅甩给了即白月,梗着脖子一本正经道:“啊??什么结界??我压根就没看到什么结界啊!”

即白月:“…………”

忍下要抱着这般鬼机灵的夫君狠狠□□的冲动,拿着玉简在夫君面前晃了晃,“夫君你还有一次机会。”

齐澄一噎,不放弃道:“白月结界难道就不会自己坏掉吗?”妈蛋为什么他竟然能从即白月脸上看出几分激动。

神了。

即白月闻言唇角勾起,“我对夫君向来用心,事关夫君我怎么会这般粗心。”手指轻轻一抛,玉简便浮在空中散发出彩色的光芒,齐澄好奇的看过去,见玉简上空渐渐浮出“双修宝典”四个大字时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草泥马啊啊啊啊!!!!!

原来是这个鬼东西喔!!!!

苍了你个鬼天!!!

作者有话要说:  咦嘻嘻姨母笑

☆、田田密密

齐澄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即白月说的惩罚是双修,他还以为即白月会让他吃猪食呢,还好还好,反正他和即白月已经是夫夫了,虽然即白月这方面的需求异常旺盛,可他这会正怀着孕了,想来也搞不出什么大事情。

这般想着齐澄便安心的看着玉简上方浮出的画面,这一看便看到一红一蓝的两具身体以一种扭曲怪异的姿势结/合在一起,还是动态的画面,两道异常鲜明的颜色激烈的一耸一耸的好不色/情。啧啧啧,也是会玩啊,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唉,这些可比他以前看的小片片腻害多了。

果然,你不进步,就会被社会淘汰。

齐澄认真看着不断变幻姿势的两道人影,努力记在脑子里争取做个不被社会淘汰的进步人类,特别是这么方面一定要跟上时代的潮流,绝对不能在姿势上落败,让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不过也难怪即白月那么会玩,要是他也有这个外挂他也会变得很厉害的。

“夫君,我要罚你………”即白月突然开口道,齐澄闻言侧头看向他,心想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干啥,不就是这样那样又这样那样吗,都行,都依你还不行吗,只要别动不动就生气就行,今天这种情况要是再来上几次,他那个小心脏就得罢工了。

“与我一起长长久久,不白头不离休。”即白月顿了会后将剩下的话轻声说了出来,其实他也无法保证夫君可以长长久久的与他在一起,夫君毕竟是个普通人,寿命有限,而师尊给的这些宝物虽可以延长夫君寿命,但也不知可以延长多少年。

还得再想想办法来延续夫君的寿命,回头可以问问主夫人,她年岁长指不定还真知道这方面的事。

齐澄听了这话按说应该会是难过的、悲愤的、或者屈辱的情绪,但却绝对不是感动,毕竟他是要回原来的世界的,哪有长长久久留在这里的道理;可事实是他确确实实被即白月说的这句话给感动了。齐澄至今都不明白这哥儿到底喜欢上他哪点了,在他五(+23)岁的时候即白月便说要嫁给他,他那会不过是个八岁的小豆丁,自己听了也不过当做小孩的玩笑话,便由着即白月忙前忙后的照顾自己(事实是他那会压根儿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小时候长的可爱,说不定即白月只不过喜欢可爱的东西而不是他这个人;之后的八年即白月去了上界,齐澄本想着这婚事总算可以作废了吧,结果八年后即白月又回来找他,说来履行婚约了,而且这次成年后的即白月比起小时候变得更加强势,浑身散发着强者才有的骇人气势,齐澄一如既往的没有拒绝的余地,在他成年一年后与即白月完婚,夫夫在一起生活的几个月来也都是即白月主动,齐澄向来都是抱着逃避的态度的,虽然决定履行自己的责任,也说了要试着接受即白月,可他对即白月压根儿就没啥特殊的感情,所以也没有在那方面主动过。

可这次不知为何,齐澄听了这话后觉着鼻子酸酸的,眼眶热热的,莫名想哭,特别是被即白月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注视着时,愧疚和感动相互交杂,分辨不出究竟是哪种主导着他的情绪。

即白月并不想再逼夫君了,想着自己以后可以慢慢把夫君隐瞒的事搞清楚,可这会儿夫君竟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挺立的鼻子一吸一吸的,眼角也泛起了红色,即白月看着夫君难过的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顿时软成了水,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吓夫君要逼着夫君说他不想说的事,心疼的抱住夫君轻轻抚着他颤抖的脊背,急急开口解释道:“夫君我错了,我下次不会生你气了,夫君别难过了,别难过了,我保证下次不管夫君做什么,我都不生气好不好,”

齐澄本来只是想哭的,可被即白月这么抱着轻声细语的安慰着,竟不知怎的整个人就被突然冒出的委屈给包裹住,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哭出来声,呜呜咽咽的小声抽搭着,脸上淌着两行清泪。

都是三十好几的老男人了,这会在一个十六岁的孕夫怀里哭的娘们唧唧的,耳边还是即白月小心翼翼的安慰声,齐澄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让他给哭败了。

即白月双手轻轻捧着齐澄的脸颊,低头温柔的吻掉他脸上的泪水,喃喃说着安慰的话,又吻了吻齐澄眼角的泪珠,自责道:“夫君不哭,是我错了,我不该凶夫君的,夫君不委屈啊,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也不逼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对不问一句,”齐澄一听眼泪冒的更欢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啥好哭的;即白月嘴唇在齐澄脸上辗转安抚性的吻着,舌尖微咸,心却是疼的纠在一团。

齐澄第一次觉得自己就是个磨人的妖精,哭唧唧半个时辰眼睛都给哭肿了,眼泪才终于停了,而之前心里冒出的那些个古怪的情绪也消失的一干二净,这会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臊。

臊得慌。

在自己夫郎怀里惨兮兮的哭了半个时辰,还把即白月的衣服给哭脏了,好在他去隔间洗澡去了,不然他都不敢再正视即白月了;即白月洗澡很快,在齐澄悔断肠子的时间便躺回了床上,熟门熟路的搂住夫君,下巴轻轻蹭着他脖颈间的软肉,声音有些闷闷的:“夫君下次别哭了,我的心都被你哭化了。”他这辈子是真的栽到夫君手里了,就像阿爹对爹爹的爱一样,有了开头便没有尽头。

齐澄被说的老脸发烫,生硬的转移话题,他道:“白月,我们晚上还没吃饭呢,”回家那会是真的饿,不过这会都饿过头了,所以也没太大感觉。

即白月一反常态的拿出一枚玉瓶,按在齐澄手里,道:“夫君以后就不吃五谷了,饿了就吃枚辟谷丹,”自然是师尊给他的宝贝,凡人少吃五谷俗食,以辟谷丹代之可延长寿命,即白月知道这点后自然不会再依着夫君让他吃那些俗物。

齐澄不敢相信他的那些美食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他,不过今晚他是不敢再惹即白月了,万一一个不小心又把人给惹炸毛了,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他这个可怜人,默默的倒出一枚黑不溜秋的丹药,随意往嘴里一丢便吞了下去,还别说这辟谷丹还真好使,丹药刚入肚腹中便传来饱饱的感觉,见效倒是快的很。

今晚的即白月格外粘人,睡觉时简直就像是只八爪章鱼,齐澄差点被这个紧致的怀抱给压的喘不过气,不过估计即白月今晚不太美妙的心情还有他肚子里的孩子,齐澄只得默不作声的闭着眼睛数羊,睡不睡得着就看缘分了。

事实证明齐澄和“觉”的缘分还是很深厚的,羊都没数到一百只便睡得不省人事了,即白月今晚被齐澄闹的心力交瘁,加上怀着近两个月的身孕,搂住齐澄后没一会便睡着了。

夜色寂寂,蝉鸣细细,一夜悄然流逝,第二日夫夫俩是被主夫人的敲门声给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