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大帅
随着回忆的深入,叶欢的身体又燥热起来,就像看黄片儿一样,大脑皮层被那些香艳淫齤*靡的画面反复刺激之下,就会引起生理上的连锁反应。
叶欢起身在营帐里转悠,试图找点别的事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在做了五十个俯卧撑还不能灭掉心里的邪火之后,他索性不再压抑,躺在床上开始自己DIY。
男人在DIY的时候总要有一个幻想的对象。叶欢以前的幻想对象是苍老师,然而这次召唤苍老师以后却发现不怎么给力,连续换了几个自己比较熟悉的A齤*V女*优也始终无法让自己高*潮。他索性换上那晚实战过的那位神秘女。
这下效果果然不一样!
叶欢重新找到了兴奋点,闭上眼睛让自己尽情徜徉在那晚的疯狂激情体验中。就在冲上□巅峰的那一瞬间,神秘女突然露出了她的真面目,竟然是一张男人的面孔,还是他相当熟悉的人——李陵!!!
卧齤、槽!叶欢大骂一句,体内一股热流如汹涌的江水喷薄而出,一泻千里。
有人突然闯进营帐,“大人,卑职给您送洗脚水……”
“滚!”叶欢来不及收拾自己,只能翻身趴在床上。“不通禀就往里闯,找死啊!”
送洗脚水的李长海连滚带爬的逃出去。
叶欢赶紧穿好衣服,收拾好床上的污秽之物。
帐帘掀起一条缝,露出李长海那猥琐的脑袋,“大人,离营地不远有个村子,要不卑职给您寻个女人来……”
咣当!李长海送来的一盆洗脚水结结实实扣在他脑袋上。
长了脚的洗脚盆仓皇闪出,营帐外再没了声息。
叶欢坐在床上,喘着粗气。
他怎么也想不通,李陵突然出现在他性*幻想的场景里里究竟是神马意思!
会不会是行宫温泉的事情对自己的脑神经刺激过深,以至于达到洗脑的程度?
叶欢打了个冷战,这样下去可不行,劳资堂堂一个直男,撸*管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居然是男人!那不成了基佬吗!
看来这段时间得修生养性,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清空!
想到就要做到,叶欢马上盘膝坐好,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起六字大明咒。
嗖!黑暗中突然响起暗器破空之声。
叶欢下意识一偏头,伸出手指一夹,一枚袖箭被夹在指间。箭尾处绑着一截纸条。
他诧异的打开纸条,眼睛一亮,立刻从床上跳起,跑出营帐,直奔树林而去。
月色如水,树影婆娑。
叶欢在树林里四处张望,正待出声,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倏地回头,看到一名男子身披斗篷站在身后,宽宽的帽檐遮住他的面容。男子微微抬头,露出一张与叶欢酷似的英俊容颜。
“师父!”叶欢欣喜的抓住男子手臂,“果真是你!”他低下头,用袖子擦擦眼角。“两年多不见,你可……想死徒弟了。”
了尘淡然一笑,“没有为师督促你,想必是一直偷懒不肯好好练功。”
叶欢不好意思的笑笑,摸摸脑勺。他打量了了尘的衣着,奇道:“师父,你怎么这幅打扮?”
了尘道:“为师这次来见你,并不想让外人知晓,是以改变了装束。”
叶欢知道了尘行事一向低调,在山上学艺那几年,从未见他下过山。进了卫府之后,更是从很多人那里听到过师父出家前的各种英雄事迹,虽然他已避世多年,市井之中仰慕他的粉丝数量还是相当可观。
粉丝多,对明星来说当然是好事,对修行者来说就是负担。了尘改变装束以掩人耳目也是人之常情。
“师父……”叶欢欲言又止。他本来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了尘,可真见了师父,才发觉那些疑问早就如同一团乱麻缠在一起,找不到头尾,更不知该从何问起。
了尘看向叶欢的目光中满是慈祥疼爱之意,“欢儿,有话不妨直说。”
了尘鼓励的目光给了叶欢勇气,他问道:“师父,无上门是什么门派?”
了尘道:“你如何得知的无上门?”
叶欢据实以告,“是一枝花告诉徒弟的,他还说……您是他的师叔。”
了尘想了想,叹道:“看来是机缘如此,此事告诉你也无妨。不错,为师的确曾是无上门的弟子。无上门乃是西凉门派,此门派信奉无量道尊,被同样信奉道尊的西凉皇帝封为国教,历任掌门均为西凉国师。无上门第十一代掌门与家父交好,家父便将我送到无上门学艺。”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无上门的武功讲求实际,与重美感轻实用的中原武功有很大差别,因此无上门有很长一段时间称霸江湖,无人能敌。只是此门派的门规甚是特别,掌门之位向来由武功最高者居之,不讲师徒情义,即便是弟子,只要能打赢师父,也能做掌门。因此门派中为了掌门之位而自相残杀、师徒相残之事时有发生。为了避免被弟子加害,很多门人便不再收徒,加之内斗不断,人才渐渐凋敝,无上门便自江湖中逐渐衰落,以至于最后销声匿迹。”
叶欢摸摸头,难怪自己从来没听说过,原来这个门派已经基本上快要关门倒闭了啊。不过老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快要关门了也照样比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要强得多,看看一枝花有多牛叉就知道了。这样的门派若是一直辉煌下去,只怕别的门派也就不用混了,早就被人家一统江湖了。
了尘又道:“既然你已知一枝花的身份,也是好事。为师本来还有些担心你武功不济,此次北上恐有意外。一枝花的武功在你之上,有他护你,多少还能让为师放心些。”
叶欢尴尬道:“师父,您这么说,做徒弟的实在是无地自容啊。”
了尘摇头道:“这不怪你。徒弟武功不好,是做师父的责任。你天资聪颖,若是早遇到为师几年……”了尘突然面色微变,停住不说,闭上双目,念了句佛号。
叶欢道:“师父不必担心,徒弟别的本事不说,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再说我们是去和亲,又不是去打仗,能有什么意外。而且,祁王殿下对徒弟也相当不错……”
了尘突然睁开双目,“欢儿,为师有句话,你一定要谨记在心。”
叶欢慌忙道:“师父请讲。”
“远离祁王,洁身自好。”
叶欢一惊,他没有想到师父会对他提出这种要求,而且洁身自好四个字很容易让他联想起某些他正努力忘记的回忆,让他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师父,徒儿不明白……”
了尘面容凝重,“祁王此人城府极深,而且心术不正。你心思单纯,江湖历练经验又浅,若是与他过于亲近,言行难免被他左右。朝堂之上不比江湖,处处都要谨言慎行,若有一步行差踏错,便是杀身之祸。”
原来师父说的是这个啊。叶欢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