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若杉兮
摇摇头,木瑾之说,“没有考过,不过有这个打算,毕竟以后大学毕业就没这么多时间学车了。只是我不想在北京考,打算是暑假回广州的时候考。”
“为什么不在北京考?考了我帮你摇号,买个车去哪儿也方便。”穆惟旁敲侧击地打听着木瑾之以后的去向,“你要回广州,不准备在北京工作吗?”
关于这个问题,木瑾之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不想留在北京,我只准备在这边读书,毕业后还是想回广州,所以入学的时候我连户口都没转过来。我感觉还是广州那边的气氛开放一些,这边有些束手束脚的,虽然读书是个不错的地方,文化底蕴确实深厚,但生活嘛,我还是偏向我的家乡。再说了,我一个学生不想也没必要在大学里开车,太招摇了,也用不上。”
“这样……”穆惟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你不准备继续深造吗?虽然你才大一现在想这个问题是有点早,但我觉得早点想也没什么坏处,自己成熟一点以后也少走弯路。从我的角度来看,你这个专业本科生没什么竞争力,更不需要出国,所以你至少要在北大考个研究生出来,最好再读个博士,以后留校当个大学老师,做些文学研究,就挺不错的。当然如果你不想留在北京当老师,你回广州戴着个北大文学系博士的帽子,到哪所大学都好找工作,像中山大学就不错。”
听了穆惟的话,木瑾之陷入了深思中,他仔细想了想,觉得穆惟的话很实在,也挺有道理,而且他确实想当一名大学老师,一方面工作轻松,每年有寒暑假,想出去玩儿也有比较集中的时间,他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空闲时间还能写写书,给杂志投投稿,或是学一些其他的东西,发展个第二甚至第三自由职业。这样规划一下,确实是不错的人生计划呢!
微微一笑,木瑾之觉得确实可行,但他并没有贸贸然就说会继续考研考博的事情,因为生活充满了意外,他今天是这么想的,也许明天就不这么想了,再说他才大一想这些确实为时尚早,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享受他的大学生活,这些考研出国还是工作的事情等他大三大四的时候再下决定也不迟。
穆惟余光瞟见木瑾之微笑的表情,心里也稍稍一松,因为他已经成功在木瑾之心里种下了一棵种子,以后木瑾之做选择的时候,自然会更加慎重考虑他的意见,然后就会发现他给出的意见绝对是最佳的选择,那么他以后参与到木瑾之的人生中,也会更容易。
一路上没怎么堵车,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等穆惟停好车,他径直带着木瑾之来到他公司所在的那栋楼。等上了十六楼,木瑾之一眼就看到了“北京锐锋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这样几个大字,公司很大,占了一整层写字楼,这让木瑾之有些惊讶,因为他本以为只是一家新开的小公司罢了。
“你公司看起来不错啊!”木瑾之一边四处看看,一边由衷赞叹。
“还行吧,我反正只是入股,平时并不怎么管事,偶尔想起来了帮帮忙而已,公司聘请的有专业的管理人员。”穆惟微微一笑,面上看起来很温柔,但木瑾之也不难在他眼中发现傲然的神采,那是独属于男人对于自己事业的自信。
来到试镜的地方,服装师、摄影师、化妆师以及后勤人员都等在那里了,穆惟和木瑾之一走进去,众人都站起来向穆惟打招呼,叫他“老板”。而木瑾之看着穆惟穿着一身很正式的黑色西装,脸上表情很冷淡地对他的员工们点头致意,不由觉得有些新鲜,又有些莫名的熟悉,但他又说不上来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冷漠、气势很强的穆惟有点像穆龙轩。不过当穆惟转过头对他笑了笑,示意他去换衣服,他又觉得不像了,于是他也没再多想,跟着服装师去换衣服了。
这套衣服很繁琐,里里外外好几层,等木瑾之完全穿好,都觉得有些重,特别是最外面的一层罩衣还属于那种长长的曳地款,走起路来很不方便,而且很重,不过还好服装师立刻走了上来帮他把衣服的下摆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怕他把衣服拖脏了,还是单纯看他不方便想帮帮忙。
看到木瑾之穿好这一身白色古装,穆惟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的神色,转而他又淡淡地对木瑾之笑了笑,让化妆师给木瑾之做造型。
化妆师没有给木瑾之画很夸张的妆,依旧只是眉毛和眼线,只是这次木瑾之化妆后的效果不是像上次他自己画的那样很是凌厉,而是淡淡的素雅感觉。细长的眉,刻意拉长并在尾端上挑的黑色眼线,再加上画了下眼线,显得木瑾之的眼睛又黑亮有神又细长凌厉,当他半眯起眼睛的时候,少了几分温润的感觉,多了些不显山不露水的霸气。
最后,化妆师用红色的口红在木瑾之眉中心偏上一点的位置点了一颗很小的红痣,当木瑾之不笑不眯眼的时候,这颗红痣便显得他气质非常庄重,隐隐有了几分天帝的味道。
化妆师看了看镜子里的木瑾之,最后给木瑾之加了一点淡橙色系列的眼影,不是很明显,但显得木瑾之肤色更白,眼睛更漂亮,配合他身上的镶蓝边儿的如雪白衣,很令人惊艳。
满意地点点头,化妆师开始给木瑾之弄假发,天帝的发型自然是黑亮顺直的及腰长发。前面是往右边偏分的斜刘海慢慢顺着脸滑下去,将木瑾之的脸型显得更尖了一些,而左边侧脸的刘海则是碎碎长长的直接及下巴,看起来又多了几分潇洒的味道。然后,化妆师又将木瑾之后面的头发分成两半,上半部分用皮筋固定住,并微微隆起,固定好后,化妆师又拿起一个三瓣荷花形状,荷花中心衔着一根蓝色吊坠的装饰品戴到了木瑾之头发上,最后化妆师再给木瑾之头发上微微隆起的左边插上了两根白底镶蓝珠的簪子,瞬间木瑾之整个人就变了样,恰是一个从网游里走出来的古装翩翩美男子。
“好了。”化妆师打理好木瑾之背后散下来的如瀑长发,笑着说了一声,让木瑾之站起来看看效果。
当木瑾之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他身上原本温润的气质也瞬间收了回去,他目光冷淡淡的,显得气质越发清冷高贵,实在让人惊艳。而穆惟在看到木瑾之脸上露出了属于穆瑾之的清冷表情时,他几乎要忍不住走上前死死扣住木瑾之,然后剥了木瑾之身上这套他亲手设计的衣服,彻底破坏掉木瑾之冷淡的表情,让木瑾之脸上染上潮红,隐忍地紧皱起眉,哀哀叫唤出来,最好像上辈子那样叫他“皇上,臣受不住了”。
木瑾之的镜头感很好,他又本来就适合古装,此时他不再温和地笑,做回了上辈子至高无上的一代男后,活生生就是个天庭步入凡尘的仙界帝王。而在木瑾之拍照的时候,穆惟眼前的视线却渐渐模糊了,他仿佛一瞬间踏入了时空的混沌中,眼前浮现出的是穆瑾之身穿一袭湖蓝色劲装,在御花园潇洒地挥舞着凤舞剑,一招一式,翩若惊鸿,飘飘乎恰似仙人御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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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被大家各种YY,弄得我也满脑子yy想法,好想写香艳艳的东西啊o(╯□╰)o
PS:非伪更,多亏红色小猫爪童鞋提醒,我才知道原来取的公司名字真实存在...不能用,我就来改一个!但是,大家知道么,原来改一个名字也这么难!!!我想了盛华、金盛、金鼎、华盛等等,各种不管是两个字还是四个字的排列组合,结果都真!实!存!在!我要吐血了,最后选了个超级俗的“金华”终于没有了...汗,去个公司名都要我命
☆、番外:房中秘术
十六岁的穆瑾之,为学一曲霓裳舞,苦练数月才算有所大成,为了一支舞的完美,他下苦功练习腰部和腿的柔韧度,不管是下腰还是横竖劈腿,他都要求自己做到最美的极致,所以在他穿一身冶艳至极的大红舞衣将这一曲霓裳跳给穆龙轩看后,效果也是惊人的。穆龙轩当场就被诱惑得化身为虎狼,抱着穆瑾之上了龙床,关于此事,穆瑾之跳之前没想过会因此而失身,跳之后想后悔却也已经为时晚矣。
由于是第一次,穆龙轩没有太多前戏,也没有帮穆瑾之做特别多特别好的张弛开拓,似乎是刻意要穆瑾之记住这份疼痛一般,又似乎仅仅只是不怎么会与男子做这床/笫/交/欢之事,他直挺挺地将自己嵌进了穆瑾之身体,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像是强占一般,又粗蛮又用力。那时,穆瑾之只有这样一种感觉:很痛,痛得几乎要死去。
只是死去之后,仿佛又活了过来,只因当穆龙轩那双因为常年握剑而长了厚厚茧子的大手是那么富有炽热的蛊惑力,当这样一双手游走在穆瑾之全身每个角落的敏感处,特别是炽热的温度抚摸、亲吻上他后腰的芍药刺青的时候,穆瑾之年轻而青涩的身体只能缴械投降,在痛苦中获取欢愉,又在欢愉中感受到一份刻骨的缠绵。
略显粗暴的第一次,自然让穆瑾之受了不轻的伤,他的大红舞衣上、铺着金黄色床单的龙床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而直到释放出来,穆龙轩喘/息着伏在穆瑾之的身上稍稍平息情/欲的余韵,这才慢慢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但当他抬起头想亲亲穆瑾之的唇,却蓦然发现穆瑾之已经疼得唇色发白、几近晕厥了。
“瑾之……瑾之?”穆龙轩心里一慌,连忙用锦被包住穆瑾之疼得有些抽搐的身体,心疼得眉头都皱得死死的,他没想到男子承/欢会痛成这样,当然此时他其实也还不怎么懂如何和男人做那等之事,还以为和女子一样,疼一疼就过去了,所以此时看到穆瑾之后面流血不止,他是真的吓到了。
“疼……”木瑾之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喃喃喊了这么一句,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就让穆龙轩心疼得跟针扎似的。
“来人,传太医,太医!”穆龙轩亲了亲穆瑾之的手,扬声高喊了这么一句,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不知道是愤怒什么,多半是愤怒他自己弄伤了穆瑾之,害得穆瑾之此时脸色这般苍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就是白天,穆龙轩一传召,太医很快就提着药箱过来了,六十多岁的老太医愣是被穆龙轩阴沉的脸色吓得腿颤颤巍巍的,差点连行跪拜之礼的力气都没了,还好穆龙轩此时也不在意老太医的失礼,摆摆手让老太医赶紧看看穆瑾之。
“不知瑾之公子为何突然身体抽搐不止?还脸色发白,满头冷汗?是突然如此,还是之前有何症状?”老太医不敢贸贸然上前把脉,便先问穆龙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穆龙轩脸色更差了,但他还是坐到穆瑾之的床边,说道,“朕只是与他行了周公之礼。”
听闻此言,老太医的腿更颤了,不过他不敢让穆龙轩看出来,只准备伸手掀开裹住穆瑾之的锦被,还想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看看后面,但穆龙轩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穆瑾之此时浑身光/裸的身体,所以他立刻怒而压紧了穆瑾之的被子,厉声喝道,“大胆!”
老太医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以头抵地磕磕巴巴说道,“公子即是伤在后面,老臣须得看看伤处如何才是,老臣行医绝无亵/渎之意,请皇上明察。”
脸色臭臭的,穆龙轩想了想,抬手挥退了寝宫里的宫女太监,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抱进怀里,然后他把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穆瑾之受伤流血的地方,这才不耐烦道,“还跪着做什么?快点过来,没看到瑾之都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么?”
与皇帝是没办法说理的,老太医自是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一刻不敢停,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药箱来到床边,开始细致地帮穆瑾之处理后面的伤。
好不容易清理好伤处,又用了些上好的伤药,老太医再开了个消炎安神的方子,命人去按方子抓药熬药,这才稍稍将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
一直到看着穆瑾之安然地睡下了,脸色也稍稍红润起来,穆龙轩才放开一直抓着不放的穆瑾之的手,并叫上老太医出了寝宫的门。
“以后每次都会这样?”穆龙轩心里暴躁得想杀人,但他还是按耐住性子,努力平心静气地问老太医。
“这……”老太医擦擦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缓缓道,“这男子不比女子,男子在床/笫之事上,需要更多事前准备,方能不受伤。”
皱了皱眉,穆龙轩还是不满意,“那瑾之只会觉得痛吗?我该怎么做他也才能享受到?”
老太医被穆龙轩开门见山的问题问得连连咳嗽了出来,咳得差点肺都炸了,最后在穆龙轩极度不耐烦的目光下,他才心肝儿直颤地解释道,“也不是不可,这男风之事,自古有之,始于黄帝,兴于大汉,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
老太医还准备长篇大论,穆龙轩却没耐心听下去,径直打断了老太医的话,命令道,“说重点!”
“呃……是!”老太医点点头,连忙直接道,“这男风之事,最重一个字,那便是养。内养外养,两者皆重。内养重在调养身体根本,外养则主要是指……咳咳……指……咳……”
“指什么?”穆龙轩对于老太医说到一半就开始咳嗽,感到非常不耐烦。
生怕惹怒了穆龙轩,老太医连忙说道,“指那后/庭采/菊之妙趣,需要好好滋润药养那销魂之处。”
“哦?听起来倒有些意思。”穆龙轩轻轻挑起眉,问道,“具体该怎么养?”
“内养《黄帝内经》有讲,至于外养,恕老臣所知不多,仅有一套药/势以及该怎么养玉/势的方子。具体怎么弄,还请皇上交由专门执掌此方面内务的内务太监,或是到民间的青楼楚馆里找一位调/教男/倌的老鸨,他们深谙此道,对于该怎么调养瑾之公子的……咳……那里,比老臣更懂。”老太医只觉得今天老脸都丢尽了,但面对穆龙轩,他还是不得不说出自己知道的。
沉默地想了想,穆龙轩才说道,“你回去将方子写出来交予太监总管,其他的事情,你把嘴巴给朕闭紧了,要是让朕知道有什么风声泄露出去,坏了瑾之的名声,小心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