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神品铸剑师 第119章

作者:柠檬马卡龙 标签: 仙侠修真 种田 美食 穿越重生

现在是什么状况?苏少白觉得整个耳朵烫得吓人,气息不稳的看着南宫昊,他这会儿心脏激动得就像在擂鼓,咚咚咚咚拍子快得根本停不下来。到底是因为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自己也分辨不出。那双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

“戮天,你敢拍坏洞府试试!”石门外隐隐传来魏无法的声音。大约是看到牛奶拍门未果,翼虎刚准备代劳便被发现了。

苏少白瞪眼看着南宫昊,怎么回事,魏无法在外边?他什么时候来的?剑修大人肯定比他更早发觉门外的魏无法,所以,刚才都是在演给魏无法的?那也不用这么投入啊!

外面的脚步声更近了些,魏无法像是站到了翼虎身边。

南宫昊挑起眉峰,示威似的再次抓着苏少白的下巴吻了上来,舌尖熟门熟路的探进余韵犹在的唇齿间,再次热烈的勾缠起来。演戏嘛,谁怕谁,不就是接个吻么!慢半拍的苏少白不甘示弱的迎上去,修仙他是废柴也就认了,凭什么连吻技都要比不过南宫昊?好歹他也算是阅片无数……

试验证明,他确实比不过金主大人。苏少白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被南宫昊的吻撩拨得激动不已,蠢蠢欲动。靠!为什么连调情的手段都这么娴熟?你是全能型的学霸么?苏少白再次被金主大人严重的打击到了自信心。

“说你喜欢我。”放开苏少白的被折磨得嫣红肿胀的嘴唇之后,南宫昊凑在他耳边再次说道。

苏少白惊恐的瞪着南宫昊,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要是不说的话你就再来一次么?演戏而已,要不要做得这么到位?

事出紧急,大局为重。金主大人一本正经的用眼神谴责他。见小厨子仍旧默不作声,南宫昊作势要第三次凑上来。

“我喜欢你!” 大局为重,外面还有一位呢,苏少白抵住某人的胸膛,飞快的说道。再折腾下恐怕自己就要狼变了!到时候更难解决。说就说呗,又不会少块肉,又不是我爱你,喜欢跟爱一样,也是可以分很多种的嘛!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某人积极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琥珀色的眸子里跃动着漂亮的光芒,然后,勾起嘴角,笑得有些得意。

你高兴啥,这明明是“屈打成招”吧?苏少白愤懑的看着南宫昊,丰神俊朗的笑容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睛。金主大人还是不要随便笑的好,杀伤力有点大。

“我知道。”南宫昊把他紧紧抱进怀里,低头凑在他耳边说道,低沉悦耳的声音里涂满了荷尔蒙,蛊惑着小厨子的耳膜,末了还用嘴唇蹭了蹭苏少白的侧颊,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下次也许可以试试调动灵气。夏末说的感觉他似乎有些懂了,这个人,只有这个人,看一眼就会满心欢喜。

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这也值得开心?金主大人你不会是在借机耍无赖吧!被南宫昊紧紧箍在怀里,原本笃定是在演戏的苏少白有些动摇了,金主大人好像最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吧?

“咳咳!”南宫昊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小厨子的猜测,他赶紧挣脱对方的手臂,扶着金主大人躺到床铺上,刚才出去找人折腾一大圈,回来又……亏他能支撑到现在。

“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丹药?”苏少白拍拍他的胳膊。

南宫昊摸出个翠色的玉盒,自己吞了两粒,剩下的递给苏少白,他的经络四处受损,满目疮痍,丹田处的元婴有气无力,灵气凝滞,必须要尽快休养好身体才行。眼下身陷虎穴,小厨子的安全岌岌可危,夏末、孙志他们下落不明,他们已经落于下风,状况容不得丝毫大意。剑修敛眉守心,盘膝打坐运气缓行,借着药力开始修补自己受损的经脉。

苏少白打开洞府的大门,外面的牛奶和白素一窝蜂的涌进来。唯有翼虎受困于自己庞大的体型,只能下巴着地,哀伤的趴在石门外看着他们。它面前堆了大堆的灵药、器石、兽肉之类的东西,像是刚才在用这些东西来哄牛奶开心的样子。苏少白眨眨眼,翼虎你果真是把牛奶当儿子在疼吧?

牛奶在屋内欢快的转过一圈,转头看看外面的翼虎,又看看放布丁出来吞吃炎石的苏少白,像是有些犹豫,难以取舍的样子。最后,牛奶跑出去,蹲在翼虎的身边帮它舔了舔爪毛,陪着它昏昏欲睡的晒了半个时辰的太阳,才又回来继续窝在修炼的苏少白身边。翼虎紫水晶样的眸子总算不那么失落了。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去几日,南宫昊的状况略微有些好转,苏少白才渐渐放下心来。布丁的绿色光芒也越来越充盈,苏少白感觉得到,突破的时机就快到了,只缺一个自己这里的契机。

两人抽空讨论过目前的状况,觉得事情疑窦重重。

冒用司徒风的名义邀约苏少白下山的那封信符,据博山派所言,是落霞峰另外一名橙品弟子所为。据说他嫉妒苏少白的绿品神火,因而故意伪造司徒风的信符,勾结魔修,残害同门,供出傀儡城的地点后便畏罪自杀。南宫昊自然不太相信这种说法,但当时急于救人,便一面派人将情况禀明执事长老详查,一面抓紧时间自己带着天奇门的几位师弟会和了凤二、夏末赶来傀儡城一探究竟。他们甚至比苏少白还早赶到了一天,因为察觉异常,众人商量过后,南宫昊便先行只身潜入了傀儡城,留下其他人在外面做援手。南宫昊装做金甲傀儡侍卫的样子在里面待了一天,恰好遇到那青衣小童点选,陪他到魏无法这里来取器石。这才在大殿里遇到苏少白。他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不动声色的带苏少白逃出去。没想到,那位魏城主竟然当场翻脸,事发突然,他情急之下就站了出来。

“我觉得,不论是谁与魔修勾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次在百器大会上的那次,说不定就是针对你而来。”南宫昊挑眉说道,博山派那边绝对有人有问题。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细想起来,百器大会那次和抓我的这次,那只黄皮蟾蜍埋伏的位置都相当的准确。若是没有博山派的内应引路,魔修恐怕很难找到那个最佳的躲避位置。不过,我相信司徒风……”苏少白咬着下唇道。

“不是他,他一个赤品弟子,自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他师父的反而更有可能。”南宫昊摇摇头,与司徒风比较起来,恐怕还是那位赫连长老的嫌疑大些。

“赫连长老?”苏少白瞪眼看着南宫昊,除了林沛的事情,他和赫连长老基本没有什么过节。可是,仔细想来,百器大会、自己解释神火的事情,这位赫连长老的确倒是都在场。

“这些事情,回去都可以细查。不过,眼下我更奇怪的是碧落秘境的那间地宫。”南宫昊叹口气,皱紧眉头。

毫无疑问,在他们成功闯到十九层拿走三尺剑之前,这些年来,其他闯进万剑冢的剑修们全部失败了。三尺剑一出,万剑冢法阵便被彻底破坏,守关的翼虎也出来了,万剑冢恐怕就是因为三尺剑而设。退一步说,假使在三尺剑之前,还有一把同样的神剑被人从万剑冢里拿走,那把先前出世的神剑也应该早就在东皇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家都只知道博山派凌虚道人留下的那把下落不明的青品神剑。

碧落秘境出现至少已经有数千年的时间。那么,当中这间地宫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闯万剑冢失败的剑修或者修士,至少要留下自身一半的修为,多年积累下来,数量蔚为可观。那么这些修为到底去了哪里?送给那些守关的异兽吞噬,维护各层的关卡法阵,还是被谁坐收渔翁之利化为己用了依照小厨子所说,他们闯关时,魏无法也在地宫之中,自己当时在十九层的异样感觉也许就是因为这个?魏无法和魏无天的高深功力和万剑冢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南宫昊越想就越觉得事情颇为复杂,神色凝重,总觉得中间似乎还缺了什么关键的一环没有想到。

“我也觉得地宫那里很古怪,不然这样,明天我再魏无法那里探探,除了凤二他们的消息,也试试问问地宫的。”苏少白提议道,魏无法似乎不太介意透露消息的样子,那他们不妨就多问问。

夜色下,小厨子近在咫尺的眸子闪闪发亮,彷佛满天的星光月影都落在里面。南宫昊怔了怔,情不自禁的侧过头。

哎?

苏少白愣了一下,怎么又来了。

“别动,有人在外面。”南宫昊贴着苏少白的耳边一本正经的说道,而后认真的吻上去。

第113章 青出于绿

是错觉么?总觉得金主大人的吻技越来越好,还有点热衷于此的样子。从始作俑者变为免费陪练员的铸剑师默默无语的看着一脸餍足的某人,奇怪的是,刚才体内居然隐隐感觉到灵气在流动,南宫昊刚才调用了灵气?

转头想去问他,金主大人已经泰然自若的坐正身体,开始修炼。苏少白撇撇嘴,也跟着五心朝天的坐好,闭上眼睛。

几息之后,原本应该正在认真修炼的南宫昊重新睁开眼睛,温柔的勾起嘴角,出神的望向面前专心致志修炼的小厨子,琥珀色的眸子里,装着满满的缱绻柔情。

白隼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伸出爪子在桌案上磨了磨。主人,你又走神,这几天里,你已经是第十五次偷看小厨子了。牛奶在旁边团成一团睡得无比香甜。

明月在天,青灯照壁,少年初动的情思宛如滚滚东流的碧水,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的天气不太好,清早里空中便飘满铅块色的阴云,平日这个时候,魏无法都在草坪上与翼虎或者金甲傀儡对招。今天的草坪上却不见其踪,只有翼虎和牛奶在折腾对练。

魏无法的洞府紧闭,门口的立着的红衣小童神色黯淡,一问三不知,只说府主不在。苏少白到处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他的影子。

苏少白走在半途间,空中飘起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将山脚下的傀儡城和那片荒原都笼罩其中,天地广袤,站在崖边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片苍茫的白色。

天为穹盖,地为鸿炉,将万物熔炼于其中,生生不息,修道者得窥其隙,以身抢壁,欲破炉而出,以求圆满。

苏少白站在大雪中,突然有所顿悟。

【炉者,丰若广宇,衔云霞而纳百川,熔四时而炼神山】

云霞鼎,莫非也是此意名为云霞,实则容纳四时,非拘囿于云霞,朝晖夕阴,风霜雨雪,皆是一炉真意。丰若广宇,百川神山万物皆可炼化。脑中灵光乍开,郁结冲开,一尊完整炉鼎的样子赫然出现在脑海,原来如此,苏少白转身就往回跑,他知道云霞鼎的真正意义了!

草坪上的牛奶停下动作,瞪着蓝宝石样的眼睛看着自家主人发疯似的狂奔而去,怔了两秒,忙不迭的跟上去。因为冲得太快,受伤的前腿一软,骨碌碌在雪地上滚了一圈,翼虎低吼一声,用鼻尖拱供它的身子,牛奶爬起来抖落满身的积雪,又继续跟上去,翼虎只得无奈的跟在牛奶后面。

绿品铸剑师奔回自己和南宫昊暂住的那间洞府,将自己先前画的十数版云霞鼎图谱都翻出来,下笔如飞,匆匆忙忙的在上面修改起来。

南宫昊正在催动灵气修复经脉内的伤处,听见动静睁开眼睛,便看见小厨子状若癫狂的站在桌案前涂抹着什么,眉目间全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牛奶则在他的腿侧担心的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