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知我罪我
如此,席昂会不会更加卖力的为他效力了呢!
“卑职遵命。”
“呜呜呜,小炎给我点药膏好不好?以前皇帝老爸不是为你……”
“闭嘴!”
傲炎神色慌乱,眼疾手快的捂住了火狼的嘴巴。
“你好好休养两天就成了!”
将某个言出惊人的小东西交给席昂之后,傲炎尴尬的摸着鼻子,嘱咐道:“好生让他休息。”
席昂不自然的抿了下嘴角,躬身朝傲炎施礼。
“算了,奔跑了一夜,你们也早点休息。”
傲炎笑眯了眼角,迅速的逃离了席昂的营帐。
还未走到自己的营帐,就听见一声奇怪的长喝从血啸的营帐内传出。
他不解的皱起了眉头,正准备去血啸那里看一个究竟。
就听到一声不算陌生的声音传来。
“师兄,让我也跟着你一起去打仗吧!”
傲炎一个身形不稳,踉跄了两下脚步,暗自嗤笑,这人怎么都跑到战场来了?
这下可好,血啸的一干师兄弟都要在军营重聚首了!
第106章 办法卑鄙
陈晨的到来无疑是出乎傲炎意料的,此时他不是应该跟血玲珑一起双宿双飞,江湖任逍遥吗?
他停止了心中的臆想,摇了摇头,抬脚走进自己的帐篷进行休息。
直到傍晚的来临,部队再次集结。
傲炎果然在军队的前方看到了一身便服,神情略显得憔悴的陈晨。
在大部队的面前,他并未问出心中的疑惑。
手一扬,部队拨营,以极速再次出发。
路途中,傲炎放慢了前进的脚步,等待着血啸上前来给他道明其中之缘由。
“殿下。”
“我说了很多次,你可以直呼我的名讳,或者叫我徒弟也成。”
血啸不自然的红了脸,抿唇道:“陈晨想要跟随着部队出征!”
“原因。”
傲炎单刀直入,“给我一个能把他收编部队的理由。”
“报效朝廷。”
“噢,是吗?”
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傲炎饶有兴味的看向在黑暗中奔走的陈晨。
“难道就……没有点别的……心思?”
或许血玲珑把他休掉了也不一定呢!
毕竟他的眼中可是只有血啸一个人的存在。
血啸哑口无言,脸色冷硬。
“卑职……不甚了解。”
傲炎嗤笑开来,很是了然的看向血啸道:“师傅,若是太过愚钝了,可是很不讨人喜欢呢!”
他相信,以血啸的敏锐,不可能没有察觉到陈晨对他的别样情愫。
血啸怔愣了一下,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
“殿下卑职,忠心报国,绝无二心。”
“不是这个。”
傲炎复杂的对他绽开了笑颜,“是感情方面。”
他可以无视掉韩若曦对他的特殊情感,难道也要忽视掉陈晨对他的付出吗?
傲炎笃定,陈晨此番到来,若不是跟血玲珑已经劳燕分飞,他也定不会这么火急火燎地赶来部队,跟血啸见面。
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傲炎并不想知道,他只相信他现在看到的。
就是陈晨那双坚定的誓要追随着血啸的目光。
“师傅别那么死板么,偶尔的放松一下心情也是必要的哦!”
傲炎撂下这么一番话,奔进了大军前进的部队中。
“嘿,咱们又见面了。”
“殿下。”
陈晨愕然的看向傲炎,步伐放慢了起来。
“继续前进。”
傲炎提醒着他,“落单的话,可是会被我驱逐的。”
陈晨恍然醒悟,“遵命。”
千言万语,一切早已不言而喻。
就是这么一个能够完全体会周围人心境的人,傲炎他带给众人的不仅仅是一点点影响改变而已,可能还有些别的……
第二夜的奔袭,让他们再次拉近了与北方战场的距离。
此时距离傲修的大部队驻扎的地方不过十五公里开外。
黎明时分,傲炎再次下令全体停止前进安营扎寨。
就在这个时候,派出去的斥候部队,成功刺探到军情,折途而返。
“参见殿下。”
一行人在傲炎的帐篷内,齐齐跪倒。
“起身说话。”
傲炎扬手,侍卫们依次从地面上站起。
“水,食物。”他朝帐篷外候着的士兵吩咐道。
“前方战况如何?”
斥候队队长,上前一步俯身朗声道:“二皇子跟宁王的战斗已经拉开,此刻二皇子的大军驻扎在城池外围,正准备竭力攻打宁王固若金汤的城池。”
傲炎微微眯起了眼睛,大手一挥,挂在帐篷内的地图就握到了他的手中。
“去把血啸大人找来。”
“遵命。”
斥候队向傲炎详细说明了前方的战况之后,恭敬退下。
血啸走进了帐篷内,正要跪地朝傲炎行礼,席地而坐的傲炎却是头也没抬的招呼他道:“师傅,你来看看这里的地形。”
宁王的城池外北面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环城流过,城池安危的在小河流的中央成了一个安全地带。
如果要攻城,傲修必须要带领着部队越过河流与宁王作战,那时若是宁王的骑兵部队打破城而出,那么傲修的过河部队将会被骑兵们猝不及防的斩杀在前进的途中,那么傲修必定打败。
那样的进攻是绝对不可行的,傲炎指着地图上的城池,笑眯了眼睛对血啸说道:“挖渠灌城!”
“嗯?”
血啸不解,“殿下这是何意?”
傲炎应声而起,低头把玩着手指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听斥候队所言,宁王倒是一个很懂得谋略的人才呢,现在宁王城池中的百姓,誓死不出,士兵们又把城池严密的防护了起来,傲修的部队想要攻进去谈何容易。”
宁王的动员工作做的不错。
值得傲炎拿来借鉴学习一番,只不过……傲修的部队已经他牢牢的困在城中,即使他做这些反抗,那又如何?
傲炎所担心的是,吴王和景王会对他伸出援手,前来救急。
“我们傍晚出发,绕过宁修的部队,从宁王城池北面的地方,进行偷袭。斥候队在此稍作休息之后,午后出发,将消息送给傲修,我要他们的部队在半夜之前必须挖出一条能够将河水引入宁王城池的渠道来。”
“殿下只是要?”
“攻其不备。”
傲炎的嘴角浮现一抹残忍的笑意:“既然城内的百姓跟宁王串通一气,严防死守,那么朝廷对他们也不需要仁慈了。”
“火攻,水攻!屠城!”
这是最为残酷的做法,即使胜利从宁王的手中夺回了城池,那么城中生灵也将会涂炭,再无生还者。
在战场上,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他们没得选择,所谓的战争就是土地之争。
只要他们夺回了能够扩展朝廷势力的一块土地版图,至于黎明百姓的死活……呵!谁会在乎。
成为霸者的道路往往都是铺满了百姓的鲜血和尸体的,王者是发号命令的人,而将领们则是他们通往霸者之路上的车夫,身后跟着的是无数的士兵和英雄,千千万万的士兵躺下了,会有千千万万的士兵再补上,百姓们因为战争死亡了,后面还会有更多的百姓孕育出新的生命,在这个世间存活下来。
终而复始,生生不息。
在这种争夺权利土地战火四起的时代,没有所谓仁义道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强者就是仁义,强者亦是道德。
傲炎既然会选择如此作战方式,他就不曾后悔。
宁王的城池无法不屠,他必须要为皇室清除所有的后顾之忧。
如果需要的话,他会立马从一个和蔼可亲的幻月太子,幻化为一支只懂得杀戮的残忍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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