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病娇对我求而不得 第58章

作者:黄油煨猫 标签: 甜文 无限流 快穿 穿越重生

  陆清匪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吃起来会不会也好吃呢?

  观莲再也没有看他。

  后半夜陆清匪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床上练功。

  他现在修行的心法叫做寒门诀。

  这是他师傅给他的。

  冰寒的内力顺着巨阙,鸠尾,到了檀中,玉堂,顺着任脉转了个转,而后是督脉。每条经脉运行十二转,而后汇入丹田之中。

  修为渐入佳境,忽然见外面火光大起,无数人形影影绰绰,喊声大起。

  和潇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

  “公子?“

  “好像是外面走水了。”他喃喃道。

  陆清匪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外面带进来灼热的火气。

  他的影子落在身后,随着火光闪动着。

  “公子,我们要不要去救他们?”和潇打了个哈欠。

  “这里没有妖怪。”陆清匪说道。

  他的意思很明白,他只斩妖除魔,因为没有妖怪,所以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

  “我以为公子你会心软呢。”和潇说道。

  “我只管妖杀人的事,不管人杀人的事。”

  “可是妖杀人和人杀人不都是杀人吗?既然都是杀人,那又有什么区别?也许有的妖是好的,也许有的人比妖还坏。”

  陆清匪说:“人好还是人坏那是他们的事情。”

  观莲不知什么时候也站起了身来,站在陆清匪的身后,给他披了一件衣服。

  陆清匪看过去的时候,他对着陆清匪轻轻地笑。

  “睡够了吗?”他问潇和。

  小少年揉了揉眼睛说:“嗯。”

  “那我们就走吧。”

  他们连夜离开客栈,后来听说定西城的火一连烧了三天,半座城池都化成了废墟。

  “这件事情有点奇怪。”等到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哪里奇怪”陆清匪握着他的刀,身下的白马随着前后起伏不定。

  “一场普通的火为什么能烧那么久”

  “那这场火就不是普通的火。”陆清匪说到。

  “定西城不过是一座小城。”

  “那必然有什么东西让它变得不一样。”

  “比如说我们曾经在哪里住过”

  陆清匪缄默不语。

  “或者说这应当是一个警告?警告我们继续走下去会有危险?”和潇狡黠一笑。

  “只是巧合。”陆清匪说道。

  “那还有上次在岭南遇见的那个什么夫人,上次给我们送钱的那个假道士。”他一件一件数出来,都是这些日子他们遇见的奇怪的事情。

  他这些日子虽然跟着陆清匪翻山越岭,但是也许是吃得好的原因。面色已经不像是之前那样枯黄,养出了几分血色。新长出来的头发松松软软地贴在脸颊上,乌黑发亮。

  他此时以不会骑马的原因缩在陆清匪身后,穿着一件雪白的斗篷,是小小的一团,细弱的胳膊紧紧揽着他的腰,抬头盯着陆清匪雪白的后脖颈发呆。

  陆清匪不说话了。

  观莲安静地跟在他的身边,好像一个沉默的特大人形跟宠。

  随着他们离沧海清平城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们遇见的人也越来越多。成群结队的大都是各大门派的弟子,形影单只的大都是些无门无派的江湖侠客。

  他们三人在这些人之中颇为惹眼,确切地说是极其惹眼。

  因为他们“一看就是很厉害”“一看就不普通”的样子,至少陆清匪和观莲看起来是这样子。

  当然,其中也有很多春心萌动的女弟子。

  “就是,很漂亮。”

  “有多漂亮?”

  “和花瓶似的,看着就想把他养起来。”

  “你养吗?”

  “养不起呀。”

  “哈哈。”

  “唉,不知道清平宴后的观花行他会不会参加。”

  “真参加了怕不是会被花给埋了。”

  观莲在听到这些闲话的时候,手中转着的茶杯轻轻顿了顿。

  当天晚上的时候,他孤身一人就走进了一家当铺。

  “是当货还是赎货?”店主漫不经心地问。

  观莲轻轻地把手中的一块玉佩放在桌上。

  店主浑身冷汗直冒,忙引他进入铺后。

  第二天凌晨,陆清匪便听到有什么东西哗啦哗啦在扑打自己的窗户。

  一只雪白的鸽子湿漉漉地飞了进来,落在他的手上,打破了一室的沉静。

  【清玉:

  清平宴后速归。 】

  笔迹清隽寒瘦,似乎带着隐约的寒香。

  落款是一枝小小的淡红梅花。

  陆清匪用手指蹭了蹭那枝梅花,放在嘴里含住了。

  他将那信纸叠了几叠,贴在胸口放着。

  作者有话要说:窝一写剧情就放飞~

第79章 缠君玉腕劳相忆(五)

  三月桃花簇,素手捻素棋。

  宾至东流水,清平宴海归。

  ———

  三月三,清平宴。

  “今年的清平宴来的人真多啊。”

  “是啊,上次有这样的大场面还是三十年前吧。当年苏寒道长还在的时候……”

  “唉,可惜了一代英雄豪杰,到底死在那个魔头的手下。”

  “妖魔当真罪无可赦!”

  “哎哎,你看那边,那是万壑门的人吗?听说他们只用一把琴就能杀人!”

  “粗陋无知,他们可不仅只能用琴,也不仅只能杀人。”

  “万壑门又怎么样?能有美人卷厉害吗?随手画一幅画就能把你关进去,死了都要埋在里面当花肥!”

  “嘘,你小声点。看不见八十八寺的人就在那边吗!”

  “这帮和尚才是唯恐天下不乱,哪里死人他们往哪里跑得快。”

  “什么万壑门,美人卷,八十八寺,到底都比不上那三家。”

  “哎呀,说得也是。”

  “他们今年来了吗?”

  “来了来了!画栋朝,春促和鸣篱山都来了。我昨个还看到了呢!”

  “听说那个天泽录第一高手烛危楼也来了!”

  “哪里哪里?!”

  南来鹤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有点差。

  明明清平宴将近,是武林的一件大事,人人欢庆。

  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郁郁。

  他怏怏不乐地在桌子上倒了一杯酒,一口喝掉。

  一个原因就是他身边的人。

  白衣的公子单单是坐在哪里,就是一道风景。

  他不吃菜,也不喝酒,只在哪里坐着。

  窗户上投下他的身影,美成了一幅画。

  无数道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他的脸上,或明或暗,暗自揣摩着他的身份。

  南来鹤又呷了一口酒。

  他几乎能猜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因为往日里他都是他们之中的一员,谈论得尤其热烈。如今他却要在这里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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