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假设
“气质,形体,走步……很多内容。”卫新说完,突然一笑,“不过,我觉得你需要培训的地方还真不多。气质……”卫新指了指林文,“气质你有了,形体……就是、就是矮了一点,走步也没有什么大错。”
“……”矮了一点……
卫新太会察言观色,立刻就看出林文的不爽,笑着说:“你还会继续长高的,不用担心。”
林文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也对,现在自己这具身体的年龄在这个时代正式青春阳光的年纪,身高总有一个继续长的机会,他绝对会长高的!
“嗯,反正show就在三天后,我就算现在培训也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就先这样吧,等show结束再说。”林文发觉嘴巴有点干了,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卫新盯着他的嘴唇看了几秒,说:“还有事我要跟你说说。”
林文抬起头,放下水杯,“什么?”
“这次show的模特其实还没有完全定下来,虽然Loita找了我们子丰,但是同时他还找了其它模特公司,这种行为就相当于打了我们子丰的脸,我希望的是,如果你能被定下来,那就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从我们子丰走出的模特是什么样子的。”说到这里,卫新的脸色很是严肃,像是在委托一件异常重大的事情。
林文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卫总监,你就这么相信我?”
卫新笑得温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牌子放进林文的手里,“我当然相信你。明天下午还是到我的办公室来,跟我一起去Loita的面试区,模特具体定哪些,还得去面试一次。”
“好,我知道了。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林文说完就起了身。
“走吧,我送你出去。”卫新跟着起身往外走。
果然,走出去,林文就发现又有很多人在打量他们。几乎每次来这里都是这样,真不能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
一直走到电梯前,林文才和卫新说了再见。
林文没想到自己一走出子丰的大楼,一个人就突然走到了他的面前。
--又是唐刑!
林文真有一种大耳刮子上去把他有多远抽多远的冲动。
张晟寅之前被唐刑打到的地方很少,所以伤也好得很快,但是唐刑就不一样了,林文看着他还肿起的嘴角,顿时就在心里笑开了。
“浠文,你终于出来了。”唐刑温和地开口,那张英俊噢不,变形的脸上似乎还出现了温柔的情绪。
不过林文想,大概是他的脸变形太严重了,自己真心不大感觉得到温柔这东西。
林文现在秉持的原则是,我就不搭理你,我看你自说自话有什么意思。
见林文不搭理他,唐刑也不生气,笑了笑,似乎还带了几分得意。林文真没看出来他顶着这么一张媲美猪头的脸,是怎么能笑得出来的,又怎么能得意起来的?
“浠文,我告诉你一个你不知道的消息。”
林文依旧不搭话。
唐刑根本就不在乎他会不会接话,他要达到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说出来让眼前的人伤心死,然后投入自己的怀抱。于是唐刑继续说了下去,“你知道梵莉吗?”
林文对天翻了个白眼。梵莉?谁啊?不认识!
“你一定不知道吧,梵莉是张晟寅的情人!”
张晟寅的情人?哦,关他屁事!林文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和张晟寅在唐刑的面前表现得暧昧异常的事了。
唐刑虽然疑惑了一下,以顾浠文的性子听到这种消息竟然没有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泫然欲泣。但唐刑很快为他找到了借口,也许他是以为太伤心所以才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的。
唐刑觉得很是大快人心,这个消息他终于说出来。要说这事儿也是缘分,要不是那天刚好在水吧里记住了那个奇怪的女人,于是让人去查了一下,也不会查出这样的消息来。
唐刑不知道的是,梵莉是张晟寅情人的消息,正是梵莉自己放出去,关人家张晟寅屁事。
“好了,我知道了,再见。”林文兴趣缺缺地随口说了两句,然后拔腿就走。唐刑也没有去拦着他,唐刑相信他一定会主动投回自己的怀抱的。
而等林文走后,唐刑又翻出了张晟寅的通话编号。
他唐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跟他动真格,张晟寅,呵呵,他就是要让他像吃了苍蝇一样膈应。
而在沙发上坐着一边看文件,一边等林文回来的张晟寅,就这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请求通话。
张晟寅接通过后,却发现那头的声音是他特别不想听到的。
这是那天在水吧的男人。
“你还有另外的情人对吧?这事浠文已经知道了,他不会原谅你的,他最后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
张晟寅冷冷地回那一头的人,“别乱说话。”
“我乱说话?”唐刑冷笑一声,“那个女人叫梵莉,我没说错吧?她是卡琳公司的驻华经理,她一直喜欢你,后来你们两个……”
张晟寅的拳头慢慢地捏紧,该死的梵莉,多作怪!
张晟寅不想再听唐刑继续说下去,果断地挂断了光脑。此刻张晟寅的心里面已经被两句话占满了。
他知道了?!顾浠文知道了?!
林文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张晟寅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林文虽然有些奇怪他怎么沉着脸,但他向来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所以就径直往楼上走了。
张晟寅正好看见了林文,立刻就伸出手拉住了林文。对,他要跟他解释,他要解释清楚,不能误会,不能让他误会……
“我有事跟你说。”张晟寅从喉间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林文愣了一下,然后点头,“你说吧。”
“我跟梵……”
张晟寅刚说了三个字,林文的光脑亮了。有人请求通话。林文抬起手看了一眼,是那个很久都没有联系的小胖子刘洋。
林文朝张晟寅匆匆挥了挥手,“我先上去了。”就往楼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