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蒸汽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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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统计好像不全,明天看看要是还统计不出来我手动加上~
第26章
罗心扬抿着嘴回忆了一下,恍然道:“是啊,成斌哥真的很会聊天,和他说话让人感到放松。”
霍云又想起了昨天没能跟两人讲述的八卦,瞬间来了劲头:“我跟你们说啊,我表哥可算是逆袭史上的光辉典范了。”
罗心扬有些疑惑:“逆袭?成斌哥看上去多么标准的人生赢家啊!我还以为他生下来就已经自带成功人士气场了呢……”
霍云举起食指摆了摆:“非也非也。他生下来和别人没什么不一样的,除了一脑袋白头发有点特殊。我听我妈说他小时候可可怜了,别人家的家长都说他有传染病,就一个小男孩儿肯跟他玩。有一天表哥兴冲冲地跑回家跟他妈妈说那个小男孩儿答应嫁给他了,他妈妈又觉得有趣又觉得心酸,还邀请那个小孩到家里来吃饭了。”
罗心扬刚把车开下高速,露出同情的目光,有些难过地说:“这跟逆袭有什么关系?我总觉得这种故事难得有个好结局。”
霍云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接着听我说嘛。的确,那个小男孩儿没过多长时间就搬走了,表哥消沉了好一段时间,但是据说那个小男孩儿走之前留给了他一样东西,说以后可以拿着这样东西去娶他。后来表哥上学了还是老被同学排挤,他妈妈给他染了头发才没有人喊他‘传染病’。”
解春潮本来不太好奇别人的私事,但是听到这里也不由有些唏嘘:“小孩子的残忍,有时候比成人更甚。”
霍云点了点头:“是啊,好在等到表哥考上宝大的时候,他就和现在的模样差不多了,三天两头有人邀请他拍平面。他成绩又突出,大三拿了创业奖之后,接连有公司来送offer。高帅且多智,你们也可以想象得有多少人追他。
然后那个时候他就公开自己有一个相恋多年的未婚妻,哇,不知道碎了多少宝大的芳心。可是后来我问我妈才知道,他说的未婚妻其实就是那个快二十年没见过的小男孩儿。为这个事儿,他妈妈还跟他冷战了,说他年纪一把还不切实际。
本科毕业他就出国读完商硕又在外面工作了几年。现在刚刚回来了,我们一大家子谁也不敢催他找对象。但是那天我妈跟我神神秘秘地说表哥找到那个小男孩儿了,这次出来我本来还想问问他这事儿,结果他又不让说。可憋死我了……”
罗心扬听完了,已经不复当初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两眼放光道:“这什么神仙爱情啊!那他见到那个未婚妻了吗?”
霍云耸耸肩:“不知道啊,本来昨天想问问他,结果没问出来嘛。你要是以后和他接触可得悠着点儿。我表哥这个人可邪门儿啦,你问他个什么事儿,他稍微绕你一两句就又兜到你身上了。”
罗心扬深有感触,悲愤地看向解春潮:“学长你看,这个事儿不怪我。”
解春潮被他逗得一乐:“行行行,不怪你。”
其实解春潮不记得自己前一世里存在过向成斌这么个人,但是自从他重生以来,在很多事情的选择上都同前一世截然不同。比如他并没有招聘店员,也就不认识罗心扬,也从未在私底下面见过魏栩。所以他这一世或许可以开拓出与前世不同的轨迹,他也不反感经历新的人和事。
罗心扬先把解春潮送到了书吧,他偷偷看了一眼霍云,一边挠着头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解春潮:“学长,我今天能不能……稍微晚点回来?”
解春潮心领神会,把双肩包的肩带握在一起甩到肩膀上说:“今天本来就在群里说过了停店休息,你今天不用再过来了,工钱照算,好好玩吧。”
罗心扬感恩戴德地看着解春潮,眼睛里自动给他加了一圈天使光环:“谢谢学长,我周一一定早点过来!”
解春潮“嗯”了一声又叮嘱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说完就把车门给他碰上了。
后头两天书吧里的生意出乎意料的好,有很多老客人带着朋友过来,解春潮几乎可以算是从早忙到晚,周一晚上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因为第二天还要搬家,周二下午五六点解春潮就把赖着不走的几个熟客早早地轰走了,正打算把卷帘门拉下来,一只精致的牙白色羊羔皮手套就从外面轻轻把门抵住了。
解春潮抬头看见来人,倒也没多惊讶,却没侧身让她,只是略有些冷淡地问:“魏小姐登门造访,有何贵干?”
魏栩偏着头,一双笑眼微微眯着,手依旧闲闲地搭在门边上:“春潮哥,天气这么冷,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解春潮迟疑了一下,松开了推着门把的手,但是表情依旧疏离:“我当不起魏小姐一声哥,魏小姐还是叫我解春潮吧。”
魏栩没回答他,用牙齿轻轻叼住手套的食指,很俏皮地把手套蜕了下来,自顾自地走到休息区,在圆桌旁找了张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解春潮不知道这人葫芦里想卖什么药,也在她对面坐下来。
“那我就假装有咖啡吧。”魏栩用左手摩挲着右手的大拇指,微微侧身依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好像和解春潮很亲近似的说:“为什么明执不在的时候,春潮哥看起来总是这么不近人情呢?”
解春潮微微蹙眉,又忽地绽开一点蜻蜓点水似的笑:“总是?魏小姐又想起来之前的一面之缘了?”
魏栩大言不惭地说:“那一面不大愉快,所以之前有些忘记了,但是春潮哥这样的人物,总叫人过目难忘吧。”
“这么晚了,魏小姐拖着扭伤的脚踝来找我,总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我有多让人过目难忘吧?”解春潮双手抱臂,感觉跟这种小姑娘简直懒得客气。
魏栩被他说得脸颊稍稍一红,又很快恢复了常色,眼睛却明显冷了,她低头打开手包,从里面摸出一张洒金的羊皮色信封:“这周末我在宝京大剧院有一场演奏会,希望春潮哥能赏脸。”
作者有话要说:入v倒计时:半天!!小天使们请允许我最后再短小一次!!因为凌晨之后,对没错就是今晚零点一刻左右就把v章放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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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报仇的姿势很奇怪》
文案:
孟惊雁家道中落,进入娱乐圈。可就算他容貌演技双一流,有污点的出身却注定他难以翻身。
孟惊雁原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坠入谷底了,那个十年前被孟家无情辜负的青涩男孩却如神只一般降临在他面前。
孟惊雁连跑都不敢跑,毕竟现在的聂还林手腕通天,碾死个他比碾死个蚂蚁也没难多少。
“好久不见了,我的小少爷。”
……这大约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吧?
“来杯香槟,庆祝一下。”
……可能有毒。
“孟家怕被我玷污的宅子,我买回来了。”
……大人物打脸的声音一向响亮。
“其实……孟家怕我夺走的东西,现在就差一个你了。”
……?
睚眦必报占有欲爆表霸总攻x倾国倾城做人没意思受
攻受之间没有根本矛盾,甜宠甜宠甜宠,he
写完揣崽就开!
第27章
解春潮依旧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张信封,有些好笑的说:“我对音乐的欣赏能力十分有限,魏小姐的演奏落进我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魏小姐还是把这份机会让给懂行的人吧。”
魏栩耸耸肩:“其实春潮哥即使不收这份邀请函,也还是会跟着明执到场吧。毕竟在特别节目中,明执除了要和我进行联弹,还有一首独奏。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我在国内没什么名气,有很多人都是冲着来一睹明执的风采而来的。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如果没有明执帮我,第一次演出我还真没什么自信。”
看解春潮没说话,魏栩有些诧异地问:“春潮哥不知道吗?最近明执都和我在一起,我还以为他晚上不回家总会和你解释一下的。”
解春潮前一世里对魏栩的印象并不深,但至少能肯定她从来没私底下跑来跟他说她和方明执之间的互动。可惜现在他是真的不大感兴趣。
魏栩仿佛对解春潮的反应不大满意,掏出手机来,打开一段视频:“其实明执和我在一起,也只是在修整一条曲子。他真的很在意这支曲子,反复修改了很多遍,还总是来询问我的意见,所以彩排之外还花了很多时间。”
视频开始了,是用专业的设备录制之后放在手机里的。
第一个钢琴音响起的时候,解春潮就愣住了。他说自己对音乐缺乏欣赏能力并不是诓她,他好像生来就短了音感这根弦,五音里面四音半都是缺失的。但是除了《致爱丽丝》和《梦中的婚礼》,这就是他唯一认得出的钢琴曲。
因为他曾经以为,这是方明执写给他的。
起初的和弦是几个孤独的高音,像是高傲的舞者用最简单动作将故事开篇。紧接着的和弦依旧温和舒缓,但是在平和之下又像是压抑着浓烈的感情,让你以为后面会有湍急的爱意破腔而出。可是解春潮知道不会,这首曲子一直非常克制,像是冰冷的月光,试图遮掩琴键背后的炽热骄阳。
也曾经是这一首曲子,让解春潮以为,方明执不是不爱,是不会爱。
听到后面,解春潮发觉了这支曲子变得不同了,后面的起伏变得更加女性化,也就多了几分矫揉,仿佛不是在倾诉钟情,而是在顾影自怜。
如果说之前解春潮还觉得魏栩和方明执有可能,当他听完这首曲子就只能感到惋惜,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是不是很美?”魏栩昂起头看着解春潮,眼神里不无得色:“春潮哥,你能从里面听出来爱吗?”
解春潮诚实地点了点头,开口却是:“如果爱自己也能算是爱的话。”
魏栩一直维持着的优雅恬淡突然就不灵了,她把手机从桌子上拿了起来,脸上浮出了一丝尖酸:“春潮哥果然对音乐所知不多,这首曲子,就是明执送给我的,他本就天赋斐然,却还是苦苦练习,就是为了在演奏会那天献给我的!我能听见他的心!”
解春潮沉默了片刻,一双漆黑眼眸如同仲夏夜的古井,平静地映着虬曲的老槐树,没有一丝波痕。
“邀请我收下了,谢谢魏小姐明知春潮届时必会到场,还不辞辛苦前来告知。”解春潮站起身,算是下了逐客令。
魏栩也收起了那转眼即逝的怒意,施施然地戴上手套,微笑着跟着解春潮走到了书吧门口。
“那我先走了,春潮哥一个人的话,要早些休息。”魏栩不无暗示地说,笑容依旧甜美真诚。
解春潮笑着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魏栩却不明白,犹疑着侧过头。
解春潮微微低下头,贴着她的耳畔,声音很轻,魏栩又贴近了一些才听清他说的是:“那首曲子,是魏小姐自己弹的,是不是?”
魏栩猛地一抬头,几乎撞上解春潮的下巴,她的声音尖利而颤抖:“你懂什么?你不过是个被抛弃的人,方明执就算今天不爱我,总有一天会爱我,况且他,心里是有我的!不然他为什么答应童桦照顾我?那夜为什么和我一起睡?又为什么背我下山?他又为你做过什么?你最好知趣一些,不要妨碍别人的感情!”说完便几近粗鲁地夺门而去。
解春潮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波澜,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邀请函,一面为魏栩的自欺欺人感到可笑,又一面不经意地看向书吧的录音监控。
既然机会送到眼前了,总不好,一再错过。
解春潮晚上收拾到了十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有一条方明执的短讯:明天几点搬家?
解春潮看着手机屏幕上短短的几个字,心里有些惊讶,方明执居然还记得他要搬家这件事。他轻轻咬了下嘴唇,回信:早点休息吧。
方明执正独自坐在他和解春潮的卧室里,手机提示音一响,他就打开了提示。
他的目光垂落在解春潮的名字上,信息这么短,以至于在列表里就能将全部信息读全。
这是一个委婉的拒绝,他不需要他去帮忙,他也不想继续和他对话。
方明执的作息完全被工作支配,难得规律。但他今天却早早地洗漱过在床边坐着。他有些不愿意
承认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在他的计划里,明天他又要见到解春潮。人生里的第一次,他有些心猿意马,他眼睛看着合同里的条款,心里却是解春潮月下清泉一般的笑容,只是可惜那笑容是对着别人的。
他总是想起远足那一天,解春潮揽着罗心扬的肩膀把他从葛欣源的讥讽里带走,他一直看着他们,看见解春潮安慰地揉着罗心扬的头发,笑着和他说话。那一瞬间他的心里是嫉妒的,他很荒唐地觉得,那种亲昵那个笑容,本来都是属于他的。解春潮不可以给别人。
但其实他又感到困惑,这种无缘无故的占有欲是从何时萌生的?他不是,不爱解春潮吗?至少,他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至于为什么……方明执利落地斩断了自己越挖越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