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有没有钱 第120章

作者:妄鸦 标签: 情有独钟 奇幻魔幻 穿越重生

害,第一次谈恋爱,有点小紧张,感觉这个动作有些不符合自己一贯淡定的人设,啧。

宗祁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迟钝,或者单纯说反射弧很长。

之前在上海告白的时候宗祁感觉自己恍恍惚惚的,就算和拉斐尔两个人在上海手牵手疯玩了几天,他也没有一点自己新任男友就此打卡上岗的感觉。等到在阿富汗玩脱了,又被迫被黑卡按头观看两位传奇大炼金术师的凄惨世纪绝恋be悲剧,醒来后看到明显几十个小时都没睡的拉斐尔,不知怎么回事,宗祁脑袋里好像就有根筋接上了。

不管如何,能够在此时此刻,和自己喜欢的人自死向生的重逢,本就是一件值得令人感激涕零的事情。

有些感情,也许不必表现的如此晦涩。

享受完布莱克老管家美味的红丝绒蛋糕后,宗祁打算拉着拉斐尔一起在花园里溜达。

“要出去兜风吗?”

结果拉斐尔笑了笑,手中突兀的出现一串车钥匙,看的宗祁眼睛都直了。

“是当初那辆——”

对于宗祁这种极度热爱跑车的家伙来说,科尼塞克怎么说都是这辈子必须摸一把的顶级存在。

拉斐尔对于车其实没什么感觉,只不过为了维持外在人设,他全球所有国家名下的车基本都是跑车,一辆比一辆限量版,一辆比一辆贵和骚包就完事了。

宗祁吹了个口哨,喜滋滋的想要伸手去拿,眼前修长的手指却忽而往上轻轻扬起,刚好将钥匙落在一个宗祁错手而过的位置。

仗着身高优势,金发公爵脸上似笑非笑,意味不明。

“撩完就跑?嗯?”

宗祁:???

这都距离他在地下暗室偷亲这人过去了快一个多小时了,这人怎么还记得,该不会是个天蝎座的狼人吧?

“我没有,那叫情难自禁。”

黑发青年昂起头去,红色的眼睛在昏黄路灯的映射下似乎要晕染出无限潋滟的遐意来。他压低声音,舌头压在后槽牙上缓缓吐出,故意把后面四个字换成了中文,还是成语。

傻了吧?哪个歪果仁中文学得好,不代表能搞懂咱们汉语这博大精深的成语意思啊,害,他真是个天才。

宗祁信心勃勃的打算用成语来好好教导一下面前伦敦土生土长的威斯敏斯特公爵什么叫做变化莫测的中文,结果没想到压过来的却是一个火热而缠绵的深吻。

“尽是歪理。”

“不过……多谢款待,味道不错。”

刚刚在拉美尔庄园里,布莱克管家贴心的端上来两个红丝绒蛋糕。但是因为拉斐尔不喜甜食,象征性的吃了一口后他那份剩下来的全部进了宗祁的肚子。

之前品尝甜食的时候拉斐尔只觉得那股味道腻的很,现在在宗祁口里品尝到,味道却是胜过世间所有美味佳肴。

“你你你你你!”

宗祁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深意,缓缓直起身来的金发公爵,红着脸哑口无言,下意识一拳砸向他的胸口。

拉斐尔:……

我好像,只是被小铁拳,轻轻的锤了一下。

第80章

“尊者阁下。”

来者身披共济会的白袍, 只不过袍角绣着暗色的全能之眼标记,脖子上挂着绞绳制作的绞刑环节, 悬挂在胸口的尺规挂坠叮叮当当作响, 在沉寂的威斯敏斯特宫底下如同一抹幽灵。

背对着他,正立在穹顶正底下的金发尊者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示意属下可以开始汇报了。

“属下愚钝, 对尊者吩咐的命令百寻之下依然无果。”

因为办事不利,下属内心那叫一个冷汗涔涔。

他们这一支属于圣殿十字团后来并入光照会的一支,也是独属于神圣尊者暗处的力量,如果光照会属于怀柔,它们就是神圣尊者手中的那一柄尖刀, 这股势力只听从上帝之眼调遣的,也是当初拉斐尔得到上帝之眼后拥有的第一支属于他的力量。

这句话落地之后, 整个地下大厅里都沉寂了一瞬。虽然只有短短一瞬, 但是却如同一百万年那么漫长,仿佛空气都被什么不知名的炼金药剂给凝固成紧密的一团。

尊者的大半张脸都被阴影笼罩,深邃的五官将这些暗影分割的错落有致,使得他多了一丝光照会下属们更加熟悉的冷峻和严酷。

拉斐尔一动不动的站着, 沉默似被浇上沥青的雕像,失去了所有的言语能力。他微微抬首,定定的看着悬挂在高处的蔷薇十字标记,那里的蔷薇还是如同之前一样, 安静的盛放着,散发出浅淡的红色光泽, 向世界宣告蔷薇十字会的回归。

“无碍,退下吧。”

过了许久,下属才听见尊者低沉的声音,内里不含丝毫情绪。

这间地下大厅中再次恢复了它常有的那种死寂,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威斯敏斯特宫的地下足够深,特别是这里,可以通过伦敦很多地方到达,有点像是哈利波特里的地下魔法部。不过平日里光照会的这个枢纽都是严兵把守,绝对不会放任何一个无关东西入内。

拉斐尔湛蓝色的眼眸内满是沉寂,冷的和极北的冰原同化。

距离那个时间……就快要到了。

当初没有力量时为自己立下的制约,等到如今真正履行的时刻却——

没有其他办法了,他就如同一头困兽,走投无路,再无可退之地。

金发尊者低下头,大拇指在上帝之眼的表面缓缓滑过。

如今距离圣物被发现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如此近距离检测到圣物的存在,上帝之眼的暴动不仅没有停息,还在靠近宗祁的时候越发剧烈。

拉斐尔已经没有办法将上帝之眼从自己手指上取下来了。

明明是那般焦灼的烫意,拉斐尔却丝毫不在意,面色如常,仿佛一点也不受影响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