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奉旨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都快完结了,就不要霸王我嘛!
55
55、终章 ...
我挣脱钳制,瞪了一眼最近越来越没节制地见了我搂住就亲的人:“哥,你不要看到苏何现在病渐渐好了,就以为他不会生你气,要知道,他一生气,受苦的可是我!”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情人节?”
他摇了摇头,弹了我的额头一下:“情人节早过了,正月里就过了。”
“端阳节?你生日我生日?还是别人生日?”
我一个一个猜,他一个一个否定,末了我放弃道:“行了,别卖关子了,倒底是什么节日嘛?”
“今天4月4啊,今天一直到后天是什么节日你不知道?”
“清明节啊……”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清明节也过?喂,这是个很严肃很悲伤的日子好吧,老哥你真是……”
“我们去扫墓!”
“扫,扫墓?!我们又没有先人在这里。”
“跟我来就知道了。”
老哥提起早准备好的篮子,里面装了许多祭祖用的物品。
我顿顿脚,还是跟上去了。
来到野外祖坟聚集的一个大山头处,只见整个山头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祭拜祖先,每个人的脸上都很忧伤,鞭炮声响在野外,分外地沉闷。
在一处疑似新坟的土包包前面立定,老哥道,“到了。”
我看了一下木制的碑,上面刻着“沛沛之墓”,旁边还用较小的字刻着老哥的名字,前面是亡兄。
“喂,老哥,这……”
我的手指有些颤抖,老哥捏住我的手,与我一同跪下来,缓缓道:“我们确实已经在那个世界死了,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虽然立不立这个坟墓都无关紧要,但是沛沛,我不想看见你心里还带着那个世界的悲伤,这样是永远无法开心起来的。沛沛,我想要你幸福,所以我们必须埋葬前世,从今而后,我也像他们一样叫你子周,你便再也不是沛沛,而是子周,而我也不是从前那个我,我只是奕王了。”
“哥……”
“你哥我也很傻,但是不会傻到去相信时间会治愈一切,你不能那么久地沉浸在悲伤之中,你看,我们现在全身上下,连半根毫毛都不是那个世界的了,那些不快,早就该死掉,葬入坟墓了。”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忧伤的双眼看向我:“沉溺在过去是没有未来的,你从小任性,为什么不可以在这件事上也稍微任性一下呢?不去想,不去回忆,每天更快乐一点,这才是我认识的你啊。你总说我变了,如今的你,变化比我只大不小。”
“我……”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忘了一切,我们在这个世界重新开始,好好生活,好吗?”
我点了点头,他拉我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又点燃了一发鞭炮,那响亮的鞭炮声,似乎真能送走所有的不愉快一样。
看着烟光草色里的老哥,心里的感动犹如井喷。
这个清明节,没有雨。
老哥与我总是一直过着这世界里有的没的节日,几乎隔段时间,都有节日过,每个节日都成了我们的情人节,当然清明节除外,但这个节日无疑是对我们来说意义最为重大的节日,虽然此后的数十年里我们再未过过清明节。
到了端午节的时候,老哥说苏何终于可以断了汤药了,剩下的只要经常锻炼身体就可以了,但是老哥坏心眼地告诉他两年内不可行、房、事,否则前功尽弃。当然真相只有我、老哥、石靖知道而已。
聪明的苏何自然不知道自己中计,虽每日霸道地拖着我,可终究没敢对我做什么。毕竟治了几十年的病如今终于快痊愈了,他也不想放弃。若是别的大夫提这么可笑的规定,他肯定要狐疑一番,但是亲见在老哥的治疗下,他的气色越来越好,一张脸更加惹得天怒人怨后,几乎对老哥唯令是从。
苏何病一开始好转,脾气也好很多了,对谁都和颜悦色的,当然我除外。不过石靖就乐了,苏何再也不只是利用他了,起码偶尔能给他几个笑脸。
本以为一切都能这样皆大欢喜地发展下去。
我生日那天,老哥把自己洗了香喷喷的,故意穿了敞领的衣裳,偷摘了一大把苏何种的玫瑰花,于夜深人静时跳窗进了我的卧房,见我还在记账,他不动声响,躺倒在床道:“你今天生日,不要礼物吗?”
我横了他一眼继续数钱道:“不是说上辈子的事全都抛弃吗?”
“不好的当然要抛弃,好的就不能抛弃嘛,那是我考虑不周,如果你把我们十几年生活的所有快乐都忘记了,那我们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那我岂不是完全比不过苏何了吗?”
他扯着玫瑰花,将花瓣撒在床上。
头也没回,我继续边数钱边几张:“哥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
话没说完,脖子就被他从后面用胳膊扣住:“你是说我连任何人都比不上了?连这几个铜板都比我好?”
我哭笑不得:“哥,你越来越……怎么连铜板的醋也吃?呢,不是要送我礼物么?在哪里?不会是这把已经被扯得稀巴烂的破花吧?”
他扔了那把只剩下花柄的玫瑰,执起我的手,亲了一口道:“我把自己送给你,可以吗?”
“你……哥你也太俗了吧,人45°仰天式明媚的忧伤都没这么酸掉牙呢……”
他好看的眉目微微有些挫败感,我立马不忍,放下手中的账本,投入他的怀里道,“没事啦,我接受了,只要是你给我的,什么我都喜欢,只是今天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知道怎么拆封,等我学学先好吗?”
人被他大力抱起,大大转了几个圈,吓得我差点尖叫,才将我放到床上,用指关节夹了夹我的鼻头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在上面?近身擒拿超过我了再说吧!”
我嘴一扁:“那不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聪明。”
他说罢一手就抽掉我的腰带,随手一剥,我上身已然光、裸。
我鼓起勇气,强装镇定道:“哼,学人这么猴急,你会吗?”
事实证明,在床上讲这句话的人是极其欠虐甚至欠扁的。
结果就是他连第一次和我做这种事时该有的轻柔都没有了,草草给我做了一番润滑和扩张,就冲了进来。
痛得我的眼泪直掉,又不敢叫喊,如果这次再做不到最后,或许他这辈子都顾忌着我的感受都不敢再碰我了。这样直来其实也很好,没给我多余的时间后悔和想东想西,在经历最初的疼痛后,我便渐渐得趣,忘我起来。
羞人的呻吟出口时,我涨红着脸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身子像无帆无舵的船一样,只随他飘荡。他也不拉开我的手,只下面一边运动着,上面一遍又一遍地隔着我的手亲吻着我,双手渐渐湿润,我只好放了下来,与他唇舌相抵,交换彼此尽在咫尺的思念。
双腿渐渐缠上他的劲瘦的腰身,双手也攀上他的肩膀,想将他搂紧一点,再搂紧一点,恨不得融入骨血,就再也不用去害怕什么失去,什么分离。
他双手伸到我的背后,捞起我,就着这个姿势坐了起来,我自身的重量缘故,在这个姿势下使他更进入了我,我慌得攀住他的肩膀瑟瑟发抖,脸热得像要烧开似的,他灵巧的舌在我脖子上锁骨处流连不止,迫使我仰起头来,连羞耻的呻吟都再也止不住了。
“啊……啊哈……”
这样极乐又极难耐的煎熬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一股热流注入体内时,我也随着释放了自己,软倒在床,累得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微微眯着,张口大力喘息着。他还不知疲倦,擦干我们的身体后,更是执起我的一条腿,从小趾头开始亲吻,一下一下,十分轻柔,从来不知道,原来小腿上也有那么多敏感地带。
“哥,嗯……嗯哼……不要再……且让我歇会儿……”
被迫张开的腿在他手中颤抖着,我捂住了仅仅因为那点刺激就立马重新抬头的地方,带着哭腔道,“哥,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再……啊……再也不怀疑你……啊哈……”
他眼眸轻转,瞟向我,似笑非笑,拿我那条白生生的腿当口琴似地,一寸寸用唇熨帖,激起热浪千层。
奋力抬起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道:“你……你太坏了……”
他轻轻放下我的腿,顺手抓住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扯起来,头一低,滚烫的唇吮上我胸前一株红豆。
“啊!!你!”
吓得我一把抱住他的脑袋,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我的房门大开,苏何一下子冲了进来,提剑便要刺我们,被后面的石靖眼疾手快点了穴道。
一行人就这么堪堪地立在门外,看我们的活春,宫看了多久啊这是?还几乎全员到齐!
老哥用薄被蒙住我,脸上一派淡定。
我几乎要得心脏病了。
苏何动不了,两行清泪从他天怒人怨的脸上淌下来,也不说话,就那么死死地看着我,被他盯了两眼,我忍受不住,当了缩头乌龟,挪到老哥的背后。
场面尴尬而又沉默。
“石靖,如果不想惹毛我,马上解开我的穴道!”
苏何怒道。
石靖不动。
其他人也都木雕似地不敢轻举妄动。
见石靖左右为难,我不忍,从老哥肩头露出两只眼睛,胆怯道:“苏,苏何,你别逼他……”
“你住口!王八蛋!”
苏何全没了读书人的斯文,此时气得开始骂人了。
“苏大人,他怎么说都是皇上,你……”
千秋试探着道。
“住口!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石靖,你聋了吗?!”
“苏何,弑君非同小可,请你……”
“谁说我要杀子周了?!他乱来的性子我早就清楚,我认了,也早就想好了,除了女人,他和谁好,我就杀了谁!”
“苏何你!奕王他好歹治好了你多年的顽疾,几乎是你的救命恩人,你……”
“救命是一回事,做我和子周之间的第三者是另一回事!”
苏何用仅能动的手腕提动着手中的剑,恨意犹如滔天巨浪般升腾。
见石靖不动,他强力重开了自己的穴道,大概是一时勉强,嘴角溢出一股血丝,他提剑刺了过来,老哥甩起一件衣服缠住了他的剑身,但很快衣服被锋利的剑刃搅成几块破布。
老哥不会武功,又是徒手,这太危险了。
我迅速穿上一件衣服,从老哥身后冲出来,挡在老哥前面,用手捏住苏何的剑刃,没想到他的剑居然那么锋利,仅仅是剑气,就削破了我的前襟,在我胸口留下一道血线,手掌更是惨不忍睹了。
他大惊,手颤抖着:“子周你!”
剑被他抛下了,我捂着极痛的手将剑扔远,拦住了急着要查看我的伤口的老哥,普通一声跪在苏何面前道:“你要恨,就杀我好了。我是不能和你在一起的,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我喜欢的人也不是你,因为……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皇帝本人!我是从外来世界不知道怎么就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我是,我哥也是!”
我将头磕在地板上,苏何不信的声音惨笑道:“子周,子周,你好逊,没想到你为了拒绝我,连这么个可笑的理由都敢用!”
“我说的句句是真,千秋可以作证!”我抬起头,急道。
石靖、万代等人也都愣怔了。
上一篇:我在虫族做直播
下一篇:我在娱乐圈当最强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