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遥的海王琴
秦沐瞬间尴尬了,尴尬地之后才发现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对,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天呐,没脸活了!
囧兮兮的秦某人顿时陷入自我毁灭状态。
然而帕黎安斯激动了,别怀疑,他是真的感动呐。
说到底魔王不魔王另算,他是一点也没觉得这个职业有什么发展前途,活了那么久基本什么事情都没干过(没人敢让他干活),而且思想严重与这个世界脱轨,像个花瓶一样,除了观赏没什么价值,生怕被秦沐嫌弃了。
如今他淡定了。
笑容慢慢地再次浮现在脸上,很郑重地看着秦沐说:“小沐,我们都是一样的。”
“啪啪啪!”周围顿时掌声响起,口哨不断。
这里是西餐厅,有不少外国人在这里用餐,自然也少不了本土中国人,听土着们翻译一下,便清楚了这两位颇赏心悦目的男士彼此之间达成山盟海誓。
西方人多开放啊,想到这两位先生能在保守的中国大声喊出来,就觉得勇气可嘉,爱情可叹,纷纷鼓掌表示鼓励。
有的甚至蠢蠢欲动要求认识,深入交流,并且介绍帝都比较出名且口碑不错的同性恋酒吧据点。
看帕黎安斯颇有兴致地接过名片,秦沐真想一刀下去劈来一个地缝来钻钻,红着脸拉着大魔王就跑出去了,又想起来给小助理打个电话来买单。
“和那些人离远一点,我们跟他们是不一样的。”秦沐拉着帕黎安斯跑出餐厅之后警告道。
虽然没去过,不过秦沐很清楚那些GAY圈中有多混乱,那些看对眼了来一晚上像喝水吃饭一样平常,最重要的是里面大多是社会精英,很有魅力的那种。而自家大魔王,哼,不是自夸,见一个吸引一个没带犹豫的。
帕黎安斯自然是乖顺地点头,秦沐说什么是什么呗。
秦沐心满意足维护好自己男人,心情就变爽了,很开心地开着跑车载着自家男人朝目的地出发,他要去见一个曾经的死党,名叫禾小秧,是个喜好怪癖的医生,喜欢收集人体或其他生物身上的零部件,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禾小秧有个爸爸,拥有帝都最好最权威的医院,而且不只一家,连锁的哟。
停下跑车,开门将男人赶下,然后七拐八拐拐进一家小小的私人诊所。
门内一个小姑娘,看见秦沐招呼了一声,笑嘻嘻地说:“秦少又来当冤大头了哦。”
秦沐单手支在小姑娘的前台上,“小姑娘这样说话以后没人要了,小秧苗活着没?”
“活着着。”小姑娘说,滴溜溜的眼神瞬间穿透秦沐,啧啧两声,“这位就是传说中将你这个祸害镇压的帅哥啊,身材真棒,便宜你了。”
这是废话,秦沐得意地一笑。随后拉着大魔王走向电梯。
电梯直达一个目的地,然后叮一声打开,地下就是禾小秧的私人研究室了,不过秦沐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向来没什么兴趣,直达目的地。
“小秧苗,给我弄一份亲子鉴定。”一张空白支票被拍在研究台上,秦沐特别暴发户。
禾小秧穿着白大褂,是一个很消瘦的年轻人,一副呆呆地黑框眼镜遮挡了他所有的闪光点,总之现在是一张扔进人群看不见的大众脸。
禾小秧抽过支票,从胸前口袋上拔出笔,也不客气地在上面填零。
“那孩子果真不是你的,不过介于造假比较麻烦,得需要多次暗箱操作和防止被人发现,所以这个数字没问题吧?”
秦沐瞄了一眼,点头。
禾小秧淡定收下,目光立马落在帕黎安斯身上,然后去掉眼镜,接着一双精光差点晃瞎秦沐的眼睛。等秦沐回过神,却发现那张支票又回来了,只听禾小秧激动地说:“钱我不要了,给我一根他的头发。”
手指指向帕黎安斯。
39、小孩好身手 ...
作者有话要说:啊——居然把名字打错鸟,不得不修改了,伪更一下。
魔王的头发有什么用?
秦沐不知道,但是肯定跟普通人的不一样,至少他从来没见过帕黎安斯掉头发,什么时候都滑不溜秋,再长也不打结。
而且自家大魔王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
“不行。”秦沐一口否决,把支票又塞了回去,“再添个零我也无所谓。”
“喂喂,我只要一根头发而已,哪怕是一小片指甲盖也行。”禾小秧没想到秦沐这么小气,顿时瞪圆了眼睛,刚才一闪而逝的犀利之光也不见了,倒是有点委屈,“ 就一点点啦,阿沐。”
这场面真是太熟悉了,秦沐对禾小秧的记忆瞬间被打开,侧身往旁边闪,“这样吧,我把我的头发给你好了,他的绝对不行。”
“老子要你的头发有毛用,枯黄分叉还没营养,显微镜里就跟荆干枯的棘条一样,我就要他的。”禾小秧怒了,转身拿起手术刀,眼疾手快地向一边正观察他研究室的帕黎安斯而去。
秦沐不高兴地撅起嘴巴,嘀咕道:“剪得到才怪。”
少小看人了!他禾小秧辣手不知道摧残多少个了,既然敢带过来自然就得留下点什么,那不属于人类的飘逸长发他第一眼就盯上了,哈哈!
咦,人呢?
“哈哈,小秧苗,你看哪儿?”秦沐那讨厌的声音传过来。
禾小秧转身,看见嚣张无比的秦沐正靠在那男人身上,正龇牙咧嘴嘲笑自己,于是撇撇嘴,“果然不是人。”
“阿沐,他是什么精怪?植物还是动物?”禾小秧好奇地问。
帕黎安斯看了禾小秧一眼,这人身上的魔力波动起伏比一般人大。
“你知道他不是人类?”秦沐吃惊,但是不震惊,对这个世界他已经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尼玛,很多都不是像他一样单纯的人呐!
禾小秧点点头,“恩,感觉得到那种来自黑暗的气息,很强烈,喂,你很厉害吧?”
“废话,我的男人嘛。”秦沐插腰抬下巴,骄傲地笑。
禾小秧淡定转头,“果然注定要被压在下面一辈子。”
怒,“老子才是上面的!”
“噢,骑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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