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招财的猞猁
跨国营救,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居然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刺激。
晋深时迟疑了一下,面色凝重:【我没有立场。】
顿了两秒,【首先,你是和父母在一起。其次,你和我没有任何的法律关系,国际法律不会支持我的诉求。】
说的真有道理。
言小轻开始胡思乱想,要是真的被扣留,穆拉是他的父亲,应该不会害他吧。
他喜欢晋深时,不会和其他女人结婚生小孩。
要是被下药呢?
他是亲眼见识过春药的威力的。
而且穆拉对结婚生子好像有很深的执念。
不会真的要他当种马吧。
他究竟穿了本什么神仙,是不是马上要开始走起点剧情了。
言小轻有点慌:【那怎么办啊?】
沉默……
言小轻:【深时,我觉得穆拉有躁郁症,有点爱发火。我看新闻,说Z国人做事很极端,我怕他威逼我结婚生子。】
你千万要保护好你的心上人啊!
晋深时语气深沉:【我有个办法……只是不知道……】
言小轻催促:【说来听听。】
晋深时:【你把户口本拿出来,我们偷偷去登记,有了合法关系,到时候我才有权利救你。】
言小轻:【……】
感觉自己一脚踩进了圈套,另一只脚跨进了陷阱。
【不干!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幸亏晚上没喝酒,头脑比较清醒。
晋深时:【你答应我是迟早的事。只有13天了,不到两周,一眨眼就过了。】
揉了揉眼尾,语气好像还带了点哭腔。
【还是,你只想和我玩玩,不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
言小轻:【……】
老子就不该接你的电话。
言小轻闭眼。
晋深时已经是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欲壑难填了。
这还没有答应呢,现在就又忽悠他扯证了。
真当他是傻大哥?
言小轻深吸一口气,作惊慌状,【哎呀。深时,我手机快没电了,明天再聊啊,拜拜!】
快速关机,睡觉。
当天晚上,别墅内被人扔进两个矿泉水壶,里面装了不明物体。
经检验,属于易燃易爆液体。
幸亏发现及时,没有造成任何损失以及人员伤亡。
穆拉联系安保公司,加强保全。
第二天一早醒来,言小轻发现家里出现了很多陌生人。
穿着华国电信服的人在花园和房间安装监控摄像头,还有一群黑西装,到处走来走去。
向言喻一打听,原来黑西装全是保镖。
私人飞机失事,穆拉妻女无一幸免,这事本来就有猫腻。
再加上昨晚的事件,让穆拉感到风声鹤唳、寝食难安。
穆拉解释了一大堆,归结为一句话:总有奸人想要害朕。
言小轻暗自嘲讽穆拉怕死。
经过一晚上的安抚,穆拉竟然没有再提让言小轻分手的事,还开始自我反省。
“也许我回来的不是时候。”穆拉痛心疾首,“我自己的问题没有解决好,就贸然回来见你们母子,最怕把你们也害了。”
言小轻才知道,Z国既有宗教之争、还有政治党派斗争,异教徒思想极端,局势混乱。
穆拉在Z国有仇敌,势力还不小。
洗漱吃了早饭之后准备去学校报道。
还有他分得的科技公司,虽然听说只有个空壳子,他还是想去看看。
刚一走门口,就被保镖头子请了回去:“外面形势不明,为了保证少爷的安全,老爷规定,不准任何人外出。”
穆拉不想再尝试失去亲人的痛苦,强行把言小轻扣押在家里。
美其名曰培养父子感情,享受天伦之乐。
并且开始试着接受言小轻的性向,虚心向他询问。
言小轻是盘新鲜出炉的蚊香,对同性之爱也不大懂。
虚假父子携手上网查资料。
言小轻觉得穆拉肯定是故意的,因为穆拉查到的,全是负面消息。
什么得病的、约炮的、骗婚的……
最后竟然让他读经,经书上说,同性恋是违反的神创造,会导致种族灭绝……
言小轻:你确定是来缓和亲子关系的?
虚假父子不欢而散。
言小轻给晋深时打电话的时候,晋深时正在公司开会。
“暂停,休息五分钟。”冰冷的命令响起,晋深时径直走回办公室。
晋深时:【小轻,你怎么回事?脸色那么难看?】
言小轻:【我惨了。深时,真被你说中了,今天家里多了好多保镖,还不准我出门。】
晋深时楞了一下,这是谁干了件大好事啊。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别怕,一会儿哥哥晚上来救你!】
挂完电话,晋深时心情大好地继续开会。
言小轻旁敲侧击找言喻要户口本、身份证和护照。
虽然觉得晋深时在忽悠他,他也不会急着和晋深时领证,只是单纯觉得证件放在自己身上要安心一点。
没想到言喻支支吾吾,不肯给他。
言小轻觉得,言喻是不是被穆拉哄骗,两人统一战线了。
他又火急火燎地给晋深时发信息:【深时,遭了,我妈把户口本藏起来了!身份证、护照也不给我!我感觉我被软禁了!】
晋深时看着短信,脸黑成了一口锅。
作者有话要说:晋总裁:好久才能合法酿酿酱酱啊?
作者:快了,我保证!
第46章 双方家面长见面(一)
穆拉脖子上嵌了个颈枕,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神情颓废。
言喻坐在他旁边,轻轻帮他揉着太阳穴。
“阿喻,我被真神放弃了,这一切会不会都是真主安拉的惩罚?让我忍受亲人的离去,独自痛苦、孤独终老。”
穆拉條地坐起,跪在地上祈祷。
“阿拉,你看我和小轻不也是好好的吗?”言喻虽然不是信徒,还是跟着他跪下。
“阿喻,真主安拉不会原谅我的。”穆拉口中喃喃自语,好似在诵经。
“阿拉,佛主会原谅你的。”言喻双手合十,诚心跪拜,“南无阿弥陀佛。”
“阿喻,在Z国你就是异教徒。”
“所以我不会和你回去。”言喻柔声细语,一点也不生气,“阿拉,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要放弃Z国的地位,为了我和小轻留在华国吗?”
“我再想想。”穆拉叹了口气,
“阿喻,你真的太好了。”
穆拉想了一晚上,觉得自己想通了,第二天早上找到言小轻,决定尝试着缓和父子关系,并且试着接受儿子的性向,没想到又被气个半死。
饭桌上,言小轻抱着吉娃娃,还拿了一对银色的柱状耳环。
言喻百思不得其解,“小轻,你拿妈的耳环干什么?”
言小轻拿了个小碗,夹了几块菜到碗里,把耳环塞进菜里。
“妈,我试毒呢。”
不知道白银能不能鉴定蒙汗药?
言喻捂着嘴,柔柔地笑,“小轻,耳环是铂金的。妈那里有银簪子,一会儿给你拿一根。”
穆拉气得胡须往上翘:“老子不会害你!银针能试毒吗?!”
不知道混账儿子是不是电视连续剧看多了,脑壳坏掉了,还是故意来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