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招财的猞猁
黄经理:我靠忽悠当上经理,你觉得我能相信你?
穆丛也老实地把家庭信息写出来。
两人写的名单引起了高层的重视,让他们几个先休息一下,高层商量之后再来找他们谈话。
言小轻借口路边不能随便停车,害怕被抄罚单,四人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
四人对此地持了不同的意见。
言小轻:“我要将水深火热的群众全部解救出来。”
穆丛:“哈哈,好玩。”
包小虎:“大哥,我们能力有限,把苟钱救出去就好。”
庞小龙:“新朋友我劝劝你,千万不要再犹豫,我们携手共进,闯出一片新的天地!”
算了,随机应变吧,反正这是南派传销,不会限制人生自由,不会偷东西,不会打人,就当长见识了。
言小轻写的单子震惊了管理层,主任觉得言小轻很有忽悠人的潜力,亲自下马对他进行洗脑。
“小言,你潜力巨大,不出两个月,你定能月薪上万,不到半年,定能年薪上百万。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迎娶北富美、脚踩高富帅。”
“以后我们先去浪漫的土耳其,再去东京和巴黎。”
“以前的我就是个穷吊丝,现在我都月入五万了,我才来半年不到,还没有你的能力强。”
“……”
言小轻和穆丛一看就是有钱人,全身名牌,尤其是言小轻手上的表,至少七位数。
言小轻故意伸出左手,露出手上腕表,“你的意思是,我先干半年,然后再跟着你干七八年,不吃不喝,才能买得起这样一块表?”
主任:“……”
忽悠界的人才啊,关键是不带喘气脸红的。
“小言,你这块表仿得挺逼真的。哪里买的,改天我也去整一块。”
言小轻打开手机,“官网上买的,你看,我还有电子□□。数一数,几个零?”
主任:“……”
专业啊,连□□都准备好了。
不过,怎么感觉怪怪的啊。
言小轻故意大声喧哗,把周围的人全部吸引过来。
“看看,里面全是钻石,还是稀有的粉钻。”非常刻意地让大家看了自己的电子□□。
“哥,啥钻石啊?八心八箭的?”
“啥八心八箭,你以为是电视购物啊?人家这意太利的表。”
显摆完手表,言小轻打开支付宝,开始炫耀他的两亿多存款。
“看看,我每天的活期利息都是两万多。”言小轻开始反忽悠,“门口那辆奔驰,我家佣人买菜开的。”
穆丛:??
看不出来啊,言小轻什么时候这么能吹了?
“哥啊,你干啥营生的。满二十了吗?年纪轻轻就挣这么多啊。”
言小轻:“勤劳才能致富,懒惰、不劳而获是永远都不能成功的。财富只有靠自己的双手、诚实的劳动才能争取,骗人永远都只能吃白菜、土豆。”
“我们学校门口摆早餐摊子的阿姨,年薪上百万,旅游的地点永远都是夏威夷、土耳其与巴黎。她连字都不认识啊。”
“早餐摊子推出去,立马就能看到收益。看看你们现在,啧啧啧,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发财。”
“大兄dei,摆个早餐摊子都能挣那么多啊?在哪里摆啊?成本需要多少啊?”
“竞争激烈吗?城管一天来几次?”
“什么最好卖?煎饼果子有市场吗?”
问的人还挺多。
主任:“……”
还以为是个人才,没想到是竞争行业来抢人的。
主任:“小言,我们这里不欢迎搞电信诈骗的,我们这里只接收真诚的朋友。”
言小轻被赶出去了。
这他么来减肥的都能留下来,他反而被赶出去了。
穆丛开车,四人原路返回。
包小虎:“大哥,苟钱还在里面,我们不管他了?”
言小轻:“先报警吧。”
报警之后,第二天,拿大公司果然没人了。
但是苟钱也没回学校。
包小虎和苟钱联系,发现他在警察局被关了几个小时之后,又被放回去了。
还问他们要不要回去,希望能把他们几个的人头算到自己身上。
传销这种毒瘤,法律根本无可奈何,只有组织者会被追究刑事责任,其余人只能批评教育。
组织者行踪很神秘,只有高层知道行踪,一有风吹草动,早就跑了,根本不好抓。
言小轻气鼓鼓回家,拿大公司离得那么远,他也不可能天天跑去看。
这件事耗费他大量心神,连约会都提不起劲。
晚上,言小轻约了晋深时在小区里幽会。
两人牵着手在小花园里溜达。
“小轻,你怎么精神不太好?”晋深时握住白皙的小手,往怀里揣,“学业压力太大了?”
“不是。”言小轻一直在想怎么剔除传销组织,连对晋深时的美色也看得不太专心。
晋深时鬼点子多,骗他的时候一套是一套,说不定能出主意,清除社会毒瘤。
他气鼓鼓地告状,把公司被传销占领,自己反而被当成诈骗团伙赶出来,差点被气死的事说了。
平时都只有他言小轻气人的,第一次被气,采取法律手段也不管用,而且他们人多势众,还打不赢。
只能干瞪眼。
两只眼睛转得溜圆,希望晋深时出主意。
“深时,快帮我想想办法,那些人简直太愚昧了,对一夜暴富深信不疑。”
关键是在老子的地盘上胡搞,言小轻相当不爽。
晋深时轻松一笑,“这简单啊。”
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
言小轻不信,他这个机灵小不懂束手无措,晋深时一分钟不到就想出解决办法来了?
“快说。”抓住胳膊使劲摇晃。
晋深时望着他笑,就是不说话。
“还骄傲起来了。”言小轻挂到他身上,咬他的肩膀。
“亲哥哥一个,哥哥就说。”晋深时把他的头掰开,在他的嘴角上捏了一下。
“爱说不说,这是为人民服务。”言小轻嘴里嘟囔说着不愿意,身体还是贴近过去,在晋深时脸上“mua”了一大口。
“报警。”晋深时一张严肃脸。
“切。我早就报警了,没用。”言小轻上前捏他的脸,奶奶地凶他,“亲了你就是这个主意,啊?”
“当然。你亲的很敷衍,我的答案也很敷衍。”晋深时一本正经,“你认真亲,我就给你说认真的答案。”
言小轻把他拖到小树林里,把他抵到一棵桂圆树上,手在领带上挽了一圈,将他的俊脸拖到面前,“我要一个让他们跪着叫我爸爸,痛哭流涕,从此洗心革面、发誓要勤劳致富的方法,你有吗?”
“我当然有。”晋深时略带挑衅的眼神,眼尾上扬,好似在说:就看你有几分本事了?
看老子把你亲死!
言小轻化身猛虎,扑将过去,咬上一颗饱满的水蜜桃。
又香又甜又软。
噘着嘴,将晋深时钉在大树上,还故意用鼻子压他的鼻尖。
嘿嘿嘿,老子的吻技高超吧!
两分钟后,睁开眼睛,准备看晋深时被他吻得腿软没有。
没想到晋深时也睁开眼睛,幽幽地望着他。
几个意思?
老子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没沉溺在老子卓越的吻技中?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喘不上气、腰酸腿软、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哭着求饶吗?
竟然还能保持如此清明的眼神?
言小轻停下动作,含住两片香甜的蜜桃,眼神里全是困惑。
“小轻,你这样的程度还不够哦。”晋深时扶着他的肩,啄了一下他的嘴角。
小轻像只小猫儿,只会咬着嘴唇磨,偶尔伸出舌头,也只会在嘴唇上舔。
不止不能解馋,还挠的人心越来越痒。
晋深时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心里痒得跟猫儿抓似的是什么感觉。
简直太纯情了,连深吻都不会。
之前在寝室里才体验过的,这么快就忘了。
真是个笨憨憨。
什么?竟然胆敢质疑老子的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