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晶之痕FFF
上堂暝焰果然是天生的王者,智慧高深,用兵神算,让让无数英雄都愿甘于臣服于下,战事吃紧,上堂也无暇过于担心紫颜,走时吩咐华千骨要定期汇报那边的情况。
但华千骨每次的书信总是只有寥寥数字,如:一且安好;殿下前段时间有些发热,现已无碍;预计下月初十左右生产,等等。虽然担心,但想着那人有华千骨守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上堂的整颗心都放在战事上,这种战只能趁着民众的亢奋速战速决,不适宜持久。如果等到北疆羽翎安抚了群众,坐稳了皇位就来不及了。
北疆羽翎初得皇位,而且赢在突击,地方的兵力明显不足。上堂则是蓄谋已久,马肥人足,一路又有各省皇朝兵力的协助,战事打下来颇为顺利,不到两个月就已经打到地京,顺利和南宫会师。
北疆羽翎既然能夺得帝位,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而且主要兵力全都集中在皇城附近,愣是把皇城防得是想进只鸟都难,而且皇城中又粮草丰足,春天到了就可以自给自足,所以当上堂大军一路顺利到了地京,就难以再进一步。
双方展开了残酷的拉锯战,半个月下来,除了损兵外两方都没有得到半点好处。
“这可怎么办是好,王爷,反正我们火药充足要不我们炸平了那皇城!”议事厅里林傲焦急道,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与其这样还不如来个狠招。
南宫差点“扑哧”笑出声,却开口玩笑道:“好主意!”
话刚落就得到他家赵子楼的一记眼刀,要是一般的主子被属下这么瞪还不火了,可是南宫哪是一般人,被赵子楼瞪了一眼还颇有些兴奋,想着他家石头终于还有些恭敬之外的表情了。
看着桌上的情势分析图,上堂久久无语,过了一会儿扬了手道:“都下去吧。”
人都走后,南宫坐到上堂旁边拍着他的肩膀开口道:“既然外部不行,那就只能选择内部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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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道暗影飘进了上堂的卧房。
“主上!”带着半面鬼纹面具的男子单膝跪地道。
“起来说话!”上堂头也没回地依旧看着墙上的地图冷冷道。
“主上,我想回上堂地!”那人走到上堂身边,却没有和他一样看着地图上的天下。
“哦?”上堂回过身来,看着面前的人。
“我担心他,还有不到半个月他就要生产了,我想回去守着他!这里也不差我一个的!”魇尚凰说道,可以看出他眉目中的焦急,“等他好一点了,我马上就回来!”
早就听华千骨说过,男子生产不比女子,十分凶险,再加上紫颜身体又不好……上堂不是没有担心过,可是这里他实在是离不开,再说自己也不是医生,就算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吧。
不是他心狠,实际他已经比以前进步了很多,像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去想别人怎么样的,他从不在乎别人的死活,现在他竟也动了心思,想过回去看看,虽然那点微弱的想法很快就淹没在理性里。
看着上堂半天无语,魇尚凰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再开口询问。谁道那人却摆手制止了他,“再等两天,后天启程吧!”说完便走回里室。
上堂朦胧间竟回到了上堂地,仿佛感觉那小猫仍旧趴在自己怀里,好像这些天的在外打仗倒像是做梦般。
那小猫说,华千骨说了这宝宝是个儿子,他希望宝宝能像上堂一样身体健康,希望上堂可以好好疼爱那孩子。上堂笑他,那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不疼呢。小猫笑了起来,说他答应自己了,让他一定要记住。
画面一转,竟又看到那小猫苍白着脸,下摆处全是血迹,华千骨和水清忙着团团转,显然是正要生产的样子。
华千骨说,羊水已破,但是孩子却还没有进入产道,后穴也还没有打开,让床上疼的满脸都是汗的人放松,使力。可是入目的却是大片的血迹,不断有血液从那穴口中涌出,小猫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他喃喃着意识已经不太清楚却还在说着什么,用力去听,才知道他竟说着是要保住孩子。水清已经哽咽出声,华千骨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一个激灵,上堂醒来,发现全身都是汗,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做梦,好可怕的噩梦啊!自己原来还是在军营里,可是心却惴惴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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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天色,应该还早,天还没有亮,上堂揉了揉头发,难道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算起来已经离开那小猫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那人过得怎么样了,每次华千骨来信,写的都是极少,想到哪骄傲却善良的少年,上堂的心好像被什么触动了一样。
从这里到上堂地如果骑暗夜流光应该一天就到了吧,呵呵,如果那动物看到主人突然出现会是什么表情呢?上堂微笑地想着。
于是我们伟大的上堂王爷,在大半夜里毫不介意地敲开了南宫的门,丝毫不在意南宫床上那脸红的快要冒烟的赵子楼,和来开门脸色发黑的南宫卓。很理所当然地吩咐了一声就又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了气的浑身哆嗦的南宫,他今天好不容易连哄带骗地把那石头拐上了床,一夜春宵就生生被人打断了。
上马前上堂复又吩咐六艺,让他告诉魇尚凰让他好好守着这里,大敌当前不允许他回去。并让他通知林傲、薛统他们注意保密,他三天内一定赶回来。
六艺暗自腹诽,您不允许别人回去,您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在经过了长达半个多月的拉锯战后,两军现在基本停战,每天只是象征似地拉着人马出去溜溜,所以他这个主帅就算离开几天应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还有南宫卓在。
于是,我们的上堂王爷从他梦醒到骑上暗夜流光,用了不到一刻钟,速度还真是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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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黑着脸关上了门,心想着今天晚上的事以后一定要讨回来。
关了门后又一脸温柔地回到床上,变脸真是快啊!可是床上那人却已趁着他开门的一来一回的功夫把衣服穿好了。
南宫都要哭了,他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好不容易把人拖的差不多了,现在这人这么快就穿上了,让他怎么办才好,难道再重新脱一次?这该死的上堂!南宫心中又默念了一次。
赵子楼显然已经清醒很多,穿好衣服就要下床,谁道南宫坐在床边堵住了下床的路。
赵子楼忙跪在床上,恭敬道:“主上,属下……”属下什么呢,他也不知道怎么说。虽说自己是喝多了一些酒,但是整个过程他头脑还是清醒的。再说还不是堵在床上这人灌他的。
“属下什么?”南宫忍着要扑上去的冲动,这美食他看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动,也太不像他了。
真不明白这赵子楼到底有哪点好,就是长得稍微英俊点,武功稍微高强点,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南宫想着,然后很悲哀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果真没有。更可悲的是,他英俊多情的南宫卓就这样撞死在了这颗万年不变的石头上,你说可悲不可悲!
“属下知罪!”赵子楼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然后就要绕开南宫下床,却眼前微晃险些一头栽倒,新亏南宫及时抱住了他。
属下知罪?这还像是他赵子楼能说出来的话,他除了说属下知罪、属下明白、属下领命,还会说什么?让他多说两句话就那么难么?每天的表情也都是死板板的,这么多年了好像没怎么见这人笑过!
不过,话说这人怎么还有力气动?感情的那买药的骗他!南宫无比怨念中,要知道他找个机会劝人喝酒不容易,现在这人肯定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以后要找机会恐怕就更难了。
看着那人虽是身体不稳却还是要下床,南宫下了狠心,终于把人扑倒床上,趁着药效还没过,大手两下把人剥个精光,心想就算他第二天又开始躲自己,大不了自己再找他就是了。这种机会,错过了一次就很难还有第二次了,更何况他家赵子楼虽是不说话,但实际精的很,要想以后再给他下药是想都别想了。
看着眼前的蜜色肌肤,南宫暗暗咽了口口水,不自觉地在那人脸上亲了几下,抬头道:“石头,你上我吧!”
听到这话,南宫明显感到身下人一哆嗦,然后就听那人道:“属下不敢!”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上你了!”
然后明显地感觉到了身下那人哆嗦了好几下。真是的,这么多年了,这不知道这人到底在别扭什么,难道自己对他的心表现的还不明显?就算是个石头也该有所觉悟了吧!
整个南宫王府上到老王爷,下到扫地的小六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们的南宫王爱死了这个木头暗卫!赵子楼话少,表情也少,他们的南宫王每天没事时都在想怎么能骗这人多说几句话。如果哪天让南宫王知道了这暗卫因为欣赏某人而和那人多说了几句话,第二天南宫王总会找借口把那人远调,如果要是赵子楼对谁笑了一下,那还得了,南宫王一定会找借口好好把那人修理一番,多年下来,赵子楼话更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