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晶之痕FFF
接下来的几天上堂暝焰一直和紫颜同睡,有了上堂暝焰的内力帮助再加上华千骨高超的医术,紫颜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华千骨也和上堂暝焰说过,那道剑气虽然好了,但是紫颜的心脉却比以前脆弱了,那道剑气射入后心,恢复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心悸只能缓解是不能根治的,所幸李紫颜武功高强,有内力护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心悸会随着年龄增大而加重,虽然现在看似是没有什么事,就害怕以后……
上堂暝焰只是冷冷地听着,也没说什么。
华千骨虽是上堂暝焰的好友,但他却觉得自己不甚了解上堂暝焰,华千骨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就连上堂暝焰是否喜爱李紫颜华千骨也不确定了。
本来作为暗影,他是希望上堂暝焰能得到一佳偶,通过和李紫颜接触,华千骨已是十分喜爱他,真心把他当少主“夫人”看待。本来他认为上堂对这位殿下也是颇有好感的,要不他也不会日日用内力护着他,每天宠着他。可是几天下来,华千骨却觉得那是上堂在做戏。
因为只要紫颜一走上堂就又恢复了本来的冷漠,对于紫颜的身体,上堂也没在私下里多问过什么,每次自己跟他说他也只是淡淡地回应。
直到暗部开会,华千骨才明白,事情却是如此。
上堂王所有地暗部都知道,上堂王野心勃勃,志在天下。
当前的形式是,上堂王虽然手握重兵,上堂封地又物产丰富,但是起兵却是需要契机,而且现在时候显然还不成熟,很多事情还都要再深思熟虑。
所以现在一定不能让皇帝起疑,一定还是要和朝廷保持好关系,静候时机来临。
上堂暝焰十分庆幸的是以前的上堂王显然和自己有很多方面是一样的,原来他也早已做了反皇的准备,私下培育了众多暗部,和朝中的众多大臣也均都有所联系。这让上堂暝焰的事情做的更为上手。
而皇子李紫颜就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一定要利用他和皇室保持好关系,不能让皇室的人起疑。
上堂暝焰不懂爱,从初中开始他就从未爱过人,早已忘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所以江山和美人,他显然是选择前者。有可能他根本没有把两者放在一起比较过吧。
华千骨是上堂的暗影,暗影的培训是一切以主子为第一位,华千骨明白了上堂暝焰对紫颜只是利用后,也就不太在意他以前所想的紫颜以后的身体了。因为他本以为主子爱紫颜所以他才会为紫颜去想,现在明白主子并不爱他,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多考虑什么了。
满树花海中一人在灵活舞剑,落英纷纷、人如蛟龙、剑如长虹,舞毕那人一个转身落到水清前面来。
“水清,怎么样?你主子我的武功又进步了吧?”那人好不骄傲道。
水清接过紫颜手中的剑,替他擦了擦汗,眉目中有些担忧,没说什么。
“水清,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紫颜大声道。
“主子,你忘了太医怎么跟你说的,你的身子不适合练武,在宫中太子殿下也是不让你舞剑的。”水清劝说道。
紫颜心脉虚弱,太医说练武会加重心脉的负担,练内功却对心脉有好处,所以太子一般只允许紫颜练练内功,他那些武功招式都是偷偷练的。
听了他的话,紫颜本笑着的嘴角顿了顿,随即又笑了起来。
“水清啊,木子建说我活不过而立之年么?”虽是一问的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主子,你,你怎么知道?”水清急忙想掩饰,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改口道:“没有,哪有这回事!一定是有心人故意说的。”张牙舞爪的想否认,反倒是欲盖弥彰。
“呵呵,你干嘛这样?”看着水清张牙舞爪的样子,紫颜笑问。
“那天我根本没有睡着,是我自己听见的。”紫颜补充道,脸上并没有太过难过的表情。
“主子,你……”水清已有点哽咽出声。
李紫颜15岁那年不甚从马上摔落,外伤不是很严重却引发了心悸,整个太医院花了两天的时间才把他救回来,太医院医正说七皇子的心悸虽然现在不是很严重,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发严重,得这种病的人很少有能活过而立之年,所以以后都要好好调养,马虎不得,这种病每病发一次都会折寿。
水清还记得当时太子听后,双眼微红,让屋子里的人谁都不许告诉七皇子,也是从那以后,太子更加宠七皇子,也不许七皇子再练武了。
主子当时就听到了?那他当时醒来后还嘲笑眼睛哭红的太子没出息!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也都瞒着大家么?水清暗暗想着。
“想什么呢,回去吧!”紫颜拉着水清往回走道。
“主子,水清求您以后别再练武了好不好?”水清拉住在前面走着的紫颜。
“呵呵,我没事,华千骨不是也说我没什么事了吗?再说只要是高兴多活几年或是少活几年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有谁会在意呢!”说着轻松,心中又有多少苦涩。
李紫颜喜欢练武,因为武功才会让他有种真是存在感。
水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滴了下来,却低着头避免让紫颜看见,调整了一下语调,尽量不让李紫颜听出哭腔:“谁说没有人在乎,太子就很在乎,水清也很在乎,还有王爷,对,还有王爷呢,他也是很疼主子的!”水清急忙道。
听到王爷,李紫颜的眼神暗了暗,苦笑了一下,然后又换上明朗的笑容,拉着水清道:“好啦,好啦,我的好水清,我知道了!我们快点走吧,该吃饭了!”
回到韶颜殿时上堂暝焰早就等在那里了。
韶颜殿是王爷和王妃的主殿,原来叫做武鸣殿,后来上堂暝焰把它改名叫做韶颜殿,表明自己对紫颜的喜爱。
面对整桌子的菜肴,紫颜只动了几筷子就不再吃了,坐在一旁看上堂暝焰吃饭。
“怎么又不吃了?”上堂问道,随即夹了块肉放到紫颜碗里。
“都换了几个厨子了,还是不满意吗?”上堂暝焰仔细尝了尝菜品,还好啊!
“没有,是我吃饱了!”紫颜笑了笑,把自己碗里的肉又给上堂夹了回去。
“吃这么少怎么行?过来,为夫来喂你!”说着就把紫颜拽到怀里。
对于调情和哄人,上堂暝焰非常拿手,这在他还是黑道小弟时这些都是常做的,他可以对着自己十分厌恶的人,面带微笑地说出千千爱语,也可以面不改色地说着任何谎话。
李紫颜可能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但那种微弱的感觉显然是没有引起上堂暝焰的注意,他现在理所当然地把他当做取信朝廷的工具,对于自己对他宠溺的举动,从未认真去想过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放开,这像什么样子?”紫颜微嗔道,想挣脱他下来。
上堂暝焰反倒笑着抱着更紧,在他那微微泛红的白皙脸蛋上啄了一口,然后轻咬住怀里人的耳坠。
“放肆,放开我!”紫颜两颊通红,大声道。
“不放!”上堂暝焰把人在怀里固定死,把脸埋在紫颜的脖颈处,吹了口气,魅惑道:“夫妻间本就应该如此。”
听着旁边仆人的窃笑声,紫颜有羞愧又生气,趁上堂暝焰不备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大步向外走去,嘴里还嘟嘟囔囔什么,“真是岂有此理,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