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az
甚至昨晚的朝安区派出所民警都被骗了过去。
它还有个时速转盘。
最高居然他妈是二百公里每小时。
……有能跑到二百的电瓶车吗?
周齐站了好长一会儿,又沉默地把电瓶装了回去,插回钥匙,发动电瓶车,骑电瓶车出门。
他还没骑过电瓶车,这第一回 。
因为不认路,周齐出门开了个手机上的导航应用。
这导航应用有个功能,测用户的驾驶时速。
周齐想着这电瓶车的那时速转盘不是吹能跑到二百公里吗,要不他就试试,试试这电瓶车到底能跑到多少。
周齐时速五十五出的周家大门,还没来得及加速,手机一阵吱哇乱响——
“您已超速,您已超速!前方摄像头测速拍照,请降低时速!您已超速,您已超速!”
周齐:“……”
还没到二百呢。
五十五就超速了?限速四十?
周齐稍稍刹了一下车,降速到四十。
又一阵吱哇乱响,狂轰滥炸:
“您已超速,您已超速!前方摄像头测速拍照,请降低时速!您已超速,您已超速!”
“……”
刹车。
降到三十五。
一般市区限速最低就四十了,顶多附近有医院学校,特殊要求降速。
然而,没停——“您已超速,您已超速!”
音量已经开到最低了,但这导航a的研发人员特别有安全意识,自动加了个扩音器。周齐骑着鬼火过路,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光在车屁股后面关不上的乱闪,这导航就像个鬼火音响,不断重复噪音“您已超速”。
三十五还超速
??
周齐硬是又降到了三十。
然后——“您已超速,您已超速!”
叫得周齐头疼。
关了还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这a别是卡了。
不能再降了,李家村拆迁工地跟周家隔了三十多公里路,正好是下班点,路上还堵车,他这得骑到明年到李家村。
周齐停了电瓶车,重启a,定位,上路。
从零加速。
零。没响。
五。没响。
十。没响。
十五。没响。
二十——没到二十,十五点五的时速,导航又开始吱哇乱叫了:“ 您已超速,您已超速!前方摄像头测速拍照,请降低时速!您已超速,您已超速!”
合着限速十五。
十五有多快?
从马路边骑辆加不上去速的公共自行车都比这快。
这导航还挺智能。
能骗过民警的火帝坐骑居然被一个a发现了它电瓶车的本质。
从周家到李家村,就是从二环到六环,一共三十多公里。
假如他做的是匀速直线运动,不堵车,没红灯,他至少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到李家村。
这就很烦。
周齐骑着他的电瓶鬼火,老太太骑自行车上菜市场买菜的驾驶速度,从人群中轰隆隆地带着电瓶噪音穿梭而过。车屁股上的七彩闪灯一闪一闪亮晶晶。
十分引人注意。
周齐路过一小学。
系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屁颠颠地跟在妈妈后面,指着那名路过的白毛有志青年:“妈妈,那个大哥哥是干什么的呀?”
妈妈看了一眼那位有志青年,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描述词:“……阿杰觉得那个大哥哥像是干什么的呀?”
红领巾用他的小脑袋瓜想了想,又想了想:“他是死神吗?那个大哥哥骑的两轮车好像给死掉的人烧的灵车呀。”
周齐:“……”
时速十五,别以为他听不见。
“哦哦我明白啦!”红领巾突然灵光一现,特别兴奋,“大哥哥是七彩无常!”
正好红灯,周齐停了电瓶车,单脚撑地扭头向后面的红领巾看,一脸很酷的样子:“不是七彩无常,是你的火帝。”
周齐不到两点从周家走的,骑了三个多小时电瓶车才找着了李家村拆迁工地。
原主的第一条野望是让火家军成为多看第一牌面军。
刚到二号工地,天还大亮,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长排彩色鬼火摩托车。
相当有震慑力。
多看上整天蹦迪摇头的精神小伙目前有三大正规军,冀北火家军,东北铁家军,黔桂龙家军。
按规模来说,东北铁家军排老大,主要业务社会摇,黔桂龙家军排老二,主要业务鬼火摩托车。
就火家军夹在中间,什么都干,知名度有,但没有代表作。排老三。
非要说代表作,昨天火家军火帝被民警当场抓获勉强算一个。
但这就很没有牌面。
不行。
郑冲就这么想的——不行,冀北火家军的牌面要到位。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视频要做,直播要做,社会摇要摇,鬼火摩托要火。
他帝哥,是要当多看老大的男人!
郑冲正在这头高谈阔论怎么把火家军发展壮大,李文成推了他一把:“行了你,还说没完没了了,你没
看见帝哥来了?”
震慑人的不光是那一排五颜六色的鬼火摩托车,还有着装统一,快到夏天了二十多摄氏度穿皮夹克,漆皮铆钉黑皮裤的精神小伙。
周齐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白色调衬衫,麻灰色长裤,深棕小牛皮鞋。
周复的衣服。
周齐有种预感——他来了,估计也得要他换上火家军的统一着装:短款露腰皮夹克,漆皮闪亮紧皮裤,以及脱了袜子的豆豆鞋。
“帝哥!你来了!”小黄毛一扭头,瞧见他帝哥,特激动地跑过来,可仔细一看又一愣,把周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量了一遍,好像不认识周齐了,“……帝哥,你咋穿这样就来了?”
周齐:“……”
周齐:“我穿什么样了?”
小黄毛啧啧称奇了好半天,心直口快:“人模狗样的,不像个好人。”
周齐:“……”
他穿周复的衣服,小黄毛说他不像好人。
他穿火家军的衣服,周复就挤兑他不像个人。
但小黄毛还是和周复不一样,不关注着装,他比较关注老大的健康:“对了,帝哥……昨天那群狗条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下半夜就把我放回去了。”
“哦……那就行。帝哥,咱按约定六点开播吗?”
周齐沉默了一会儿,问:“播什么?”
“咱兄弟这不都来了吗?”小黄毛往后扭头指了指,“我叫了十二个,加我和天狼一共是十二个,算你十三个。干啥都行,主意帝哥你定,兄弟都听你的。”
周齐插兜:“都听我的?”
“当然啊!不听老大的还听谁的?”
周齐:“那散了吧。各回各家。”
小黄毛:“?”
小黄毛急了:“帝哥,你说实话,你昨晚上是不是被条子给干了今天身体熬不住了??”
周齐挑眉起来:“……你再说一遍?”
小黄毛浑然不察他刚刚说的话有歧义——在直男世界,干肯定就是干架:“谁敢打我帝哥一拳,兄弟定要掀他个老底朝天!挨打还要给人数钱,那这特么不是犯贱?”
周齐:“……”
想多了,有代沟。
这韵脚压的。
牛逼。
“不,人民警能打我吗?别想太多,”周齐笑了声,“就是没直播内容,直播暂时先停了吧。你以后也别瞎上我微博发直播预告。哥几个先回家,要是还有下次直播,我发你们消息。”
周齐看上去特认真,小黄毛愣了:“帝哥……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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