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泡面香肠君
人走了,杨阿姨叹气,夏瑾换了一身衣服,打开卧室的门,拿着手机出门了。
夏严坐在凉亭里,看着花草树木出神,深受打击的样子,格外引人注意。夏瑾了解他,夏严只是现在难受罢了,明天就好了,依旧是那个优秀出众的王子。自私的人都这样,夏瑾不觉尔尔,看他痛苦难受,真的很过瘾。
夏严从兜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石桌上。
夏瑾拿起来一看,都想吹口哨了:“你有什么打算?”斗吧,满嘴毛才好。
“想给爸看。”
这小子狠啊,不怕他妈扫地出门吗夏东理肯定会不高兴。夏瑾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其实,真相只有我们不知道罢了。”
死死得握住拳头,指甲深入肉中,可夏严一点都不痛:“姑姑不知道。”
呃,真聪明,夏冬莹易冲动,夏东理决定娶梅芳的时候,就把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想透了,而且那时候网络不发达,在外地发生的事,本地人根本不知道,大家都觉得夏东理走了馅饼运,娶了黄花大闺女不说,她还那么贤惠,对夏瑾那么好。
梅芳也是怕东窗事发,在扯证前壮着胆子说了,那时她太年轻让人骗了,男方在出事前,狠心的把孩子送回老家,不让她见。都是可怜人,谁都不容易,夏东理也死了老婆,哪有资格看不起被害的梅芳?
夏瑾放下亲子鉴定:“余默然走了吗?”
夏严变得更加阴郁,得,不用说了,人家一个女的,自然住在房间里,免得半夜上卫生间,喝水什么的互相尴尬。
哈哈哈哈哈,夏瑾在心里乐翻了,夏严最可望的就是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处心积虑的赶走夏瑾,如今怎样?还不是被余默然轻飘飘的赶出来了?梅芳肯定推波助澜了,反正儿子住惯了客厅,不算委屈。
“你是不是很得意?”
“难道我该同情你吗?”夏瑾顺了下头发,终于不厚道的笑了。
夏严深呼吸,不该软弱,不该来找夏瑾,不该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
“不舒服了?”夏瑾微微靠前,目光如炬,笑意更浓:“难道我不该看笑话吗?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咱们俩心知肚明,你看笑话的日子久了,忘了我被欺负的日子了?风水轮流转,这是报应。”
夏严的目光也锋利起来。
夏瑾却没有住嘴:“看什么看?我已经从淤泥里出来了,现在轮到你挣扎了,那是你妈,那是你姐,自己看着办。”站起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夏瑾勾起嘴角:“夏严,你不该做亲子鉴定。”话落,潇洒的走了。
眼孔一缩,夏严脸色白了,快跑几步追上夏瑾,刚挥出拳头就被另一个男人抓住,反手便是一巴掌。夏严跌倒在地,这巴掌打得太狠了,牙都松动了,脸颊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流血,狼狈不已。
夏瑾挑了挑眉,这是打习惯了,欺负上瘾了是吧?既然他改不掉臭毛病,那我帮你:“继续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同一时间,梅芳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了亲子鉴定的结果,拿走报告的人叫夏严。
第 78 章
好疯狂的一天。
夏严做梦都想不到, 欺负了十几年的人,会叫人打他吧?
五大三粗的两个保镖,一个押着夏严,一个左右开弓……
蛇男收到消息后, 马上去了监控室,里面坐着两个小哥,见他闲庭散步般走进来, 马上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岁数大点的那个,甚至掏出烟来孝敬蛇男。怎么说呢,不管是什么人都怕不要命的, 蛇男就是这种神经病。
“A区监控怎么又坏了?”蛇男坐在椅子上, 翘着腿,神态嚣张看起来有点欠扁。
两个小哥可不敢动他,小的那个实惠, 刚要说话就被年纪大的那个拉住了:“是啊是啊, A区的探头总出毛病该换新的了,最近太忙没顾上,不好意思了, 你特意过来是不是有啥事呀?”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车划了一道, ”蛇男没接烟, 外来的东西他从来不碰, 免得被人害了, 他可是欧阳修迟手里最厉害的人之一,十分谨慎:“既如此,那我走了。”话落,看死人一样的目光扫了两人一眼。
小哥们瑟瑟发抖,天明明热的冒泡,却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从脚跟爬上大腿,好阴森。
蛇男走了,小的那个想说话,又被年长的拉住,摇了摇头拿着工具箱出去了。这时候小的才反应过来,监控室里也有监控,妈呀,差点惹麻烦。丢了工作是小,若是被人打一顿那就犯不上了。
……
余默然穿着刚买的衣服,哼着流行歌回家了,在她心里,有妈的地方就是家。
是她对不起我,该好好补偿我。
梅芳就坐在客厅里,脸色难看的握着手,指节泛白,可想而知她有多害怕多紧张。
“妈?”
哎呀,吓死梅芳了,立刻捂着心口呼吸困难:“你疯了!”
“你!你居然这么说我?”余默然委屈的红了眼睛,有些无法接受:“难道……难道……难道我连叫一声妈的资格都没有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是怕你坏事,”梅芳后悔了,自责了,这个孩子从小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回到她身边,自然要加倍珍惜。毕竟一没养,二没花钱,白白得了个大女儿,她怎么可能不爱呢?
“家里又没人!”
“小心被邻居听到,你不知道,那些老娘们嘴可碎了,就喜欢说三道四,你都不知道她们有多阴损,居然说你,居然说你……哎。”
越是不说,越是令人好奇,余默然也是如此:“她们说我咋啦?不就是外地来的穷亲戚吗?谁家没有!我行得正坐得直,让她们说去,哼。”话落,余默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呼呼的,眼泪刷刷流。
不愧是母女,性情是一样的。
梅芳可心疼坏了,不忍说下去,但是夏严已经知道了,她必须快刀斩乱麻:“她们说你是我找来的小媳妇。”
“给夏严?”
“我呸,”梅芳恶心了,震惊的望着余默然:“你瞎说啥子?是夏东理,你继父。”
“什么?”余默然也震惊了。
梅芳赶紧下套:“你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是我考虑不周,是我舍不得跟你分开,一开始,就应该租一个近点的房子,我既可以照顾你,天天看到你,又可以不让你受流言蜚语的干扰,还能嫁个好人家。”
余默然倒吸一口气,当场翻脸了:“不行,我绝不搬出去!凭什么让我走?我是你的女儿,除了你我已经没亲人了,”呜呜呜哭着跑进房间里,大力甩上门,余默然扑到柔软的床上痛哭不已。搬出去?想的美!我不好过,你们都别想好过。
梅芳为难了,怎么办?夏严就快回来了,看见余默然会不会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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