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火棘子
狐狸眼微笑:“三个壮汉中有两个是赢过场的,鄙人不敢妄夸他的实力,鄙人跟各位一样拭目以待。”说着一拍手掌,从后台走上来一个选手:枭狼。枭狼的面目英气、肌肉流畅,浑身上下流淌着使不完的力量。
有人低声跟邻座说:“这个枭狼不错,让我连赢了三把,今天我还押他。”
邻座应和:“我倒想看看另一个。”
另一个选手也被推出来,年轻的脸庞被灯光一招,不适应一般闭了闭眼,脸庞俊朗无双,披着一袭警卫服,已经破了——竟是钟蔚,唐西斐的心口一滞,又愤怒又恐慌。狐狸眼上前掀去了衣服,唰的一下,钟蔚露出一身华丽的肌肤,从脖子到锁骨一段弧线优美无比,简直令人窒息。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人率先说:“我押他了,赢了赚钱输了赚他,怎么都不亏,哈哈哈哈。”
另一个调笑:“就因为你们不在乎输赢,我次次必赢。”
三个人押枭狼赢,四人都押钟蔚,大家的龌蹉心思昭然若揭。狐狸眼托着托盘示意唐西斐该下注了,唐西斐将所有筹码摔到钟蔚这一边。
一声铃响,擂台开始。
枭狼率先一个鹰抓手直击钟蔚的心脏,出手狠辣,他历经过三次比赛,知道如何取悦台下的观众,凶狠、血腥、残忍最能激起他们的兴奋。钟蔚还没适应这昏暗的环境,边躲边退,一边环视陌生的环境。他的体能被调到最强,以既当过杀手又当过御前带刀侍卫的身手,对付枭狼没有问题,他只是想看看……
枭狼飞出一腿,正中钟蔚的小腿。
钟蔚险些被撂倒了。
幸好,钟蔚很快稳住,脚步移得飞快,灵活的姿势让枭狼根本近不了身。他只守不攻拖延时间,优美的身躯蕴含着无比的力量,半裸的浅蜜色肌肉,流线诱人。
“我第一次期待输。”有观众这么说,惹得钟蔚看过去。
砰!钟蔚又被踢中了。
唐西斐脱口而出:“你就不会还手吗?”
座椅上的赌客们发出了愉悦的笑声。钟蔚蹙起眉头,继认出戴白脸谱的是院长孙茂之后,他听出了第二个声音:唐西斐,这王八蛋也来了!
擂台不止一场,得速战速决。
钟蔚骤然发力,一个连环踢踢得枭狼脚步大乱,跌倒在地。
钟蔚没有让他缓过劲来,继续攻击,速度之快就跟按了快进键一样,旁人只能看见挥击的影子。最后,钟蔚一个漂亮的腿踢,将枭狼踢到栏杆上,砰的一声,摔下场。
啪!啪啪啪啪!
掌声在片刻后才响起,胜得如此干净利落,让人难以置信。
狐狸眼打一个响指,进来两人,将枭狼拖了出去,枭狼忽然发出痛哭的哀嚎。三个押他胜的赌客起身离开,一个人拗着指节说:“真不错,很久没尝过这种滋味了,今天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法?”
唐西斐则松了一口气,衣服全湿了,比自己上场都紧张。
剩下五个押胜了的赌徒悠游地坐着,享受着筹码增多的愉悦。擂台忽然摇动,像被遥控一样缓缓降下去,取而代之的,升上的是一个铁牢笼,钟蔚被推了进去。
第二局,开始。
狐狸眼拍手掌:“雷昂,出来!”
随着一声低吼,一头刚成年的狮子走了出来,琥珀色的瞳孔圆溜溜的,走路很轻。它甩了甩鬃毛,仰起头发出了响亮的吼声,露出凶猛的獠牙。
唐西斐的心口倏然发紧:钟蔚怎么能斗得过狮子?
钟蔚却放松下来,他曾穿进了人.兽世界,对狮兽的习性算是精通:雷昂一副餍足的神情,显然被喂饱了,不再嗜血,为什么会被放出来呢?只见雷昂走到面前,好奇地侧了侧头,围着钟蔚嗅着,琥珀色的瞳孔渐渐收缩,迸射出狩猎的猎物一样,难道是……
那帮禽兽在钟蔚身上涂了吸引狮子注意的东西!
钟蔚愤怒了。
正常的人肯定会挣扎,会跟狮子搏斗,会被爪得一身血痕。狮子求而不得,兽性大发,连扑带咬将猎物撕个粉碎——所以说,这帮禽兽嫌血淋淋的太单调,玩出了新花样,就想看玩物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雷昂数次伸出舌头要舔钟蔚,钟蔚躲了又躲,雷昂急了,直接扑过来。钟蔚捏住下唇,吹出了一声口哨,温和得宛如草原上的风,是和善的亲示。雷昂一愣,竟甩了甩鬃毛,俯下身姿,讨好地趴在钟蔚的脚边。
台下发出惊讶的笑声,唐西斐也松了一口气。
钟蔚上前,大胆地抚摸鬃毛。大型猫科动物摇着大脑袋,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半裸的钟蔚胸前的挺立。舌头温热,带着细钩,钟蔚一个酥|麻,脑子如闪过电流。他稳住步子,侧了侧身体。
台下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钟蔚半跪下,靠近雷昂,回想着催眠的方法。可离得太紧,雷昂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中尉的,大型猫科动物的慵懒与期望一览无余。
☆、实验基地篇【三】
【实验基地篇·第3章】
唐西斐起身:“离得远,看不清。”
狐狸眼微笑地提醒:“野兽凶猛,咬伤自负。”
一人一狮恰在铁笼边,见唐西斐靠近,雷昂鼻哼两声,甩了一甩尾巴。钟蔚皱眉,安抚着雷昂令它安静下来,不知道唐西斐想干什么。钟蔚紧靠铁笼,赤着上身,一身柔韧的肌肤,勃勃生机,就像春天里正待绽放的花骨朵。
唐西斐的手伸进去,飞快地捏了钟蔚一下。
钟蔚倏然退后,怒目地瞪着唐西斐,胸口一阵火辣辣地烧,像涂了辣椒一样。这混蛋,真该放出雷昂把他撕了!
雷昂也不甘心了,竞赛一般也伸舌舔了一下钟蔚。
钟蔚怒了,抬起腿踹中雷昂,雷昂就地打了一个滚撒娇一般又缠上来。
唐西斐骂道:“色狼!”
这么说着,他却又伸出手,还想摸钟蔚。钟蔚飞速出手,两指钳制他的手腕,唐西斐啊的一声,扑通半跪在地。钟蔚这才松手,转身离开。唐西斐揉着手腕,嘴角泛起了笑:抑制雌性激素的药不一定非抹在那个部位,可手根本不听大脑指挥。
主持人悠悠地走过来:“一百万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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