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沉爱
“好。”他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心动的颤意。
苏若白笑的更加开心,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申屠渊的这个兄弟他交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啾咪啾咪小天使~~
第31章
事不宜迟,苏若白从怀里掏出传信符,低声耳语了一会才将符咒递与申屠渊,申屠渊无措的拿着,不住该如何开口,万一冒犯了该怎么办?苏若白用嘴型说道:我会保护你,申屠渊看明白之后,只觉得符咒有千斤重,心脏噗通跳个不停。
他张开口,发现声音涩哑的厉害,“苏兄的师兄长,你,你们好。”语气因为紧张,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一定会保护好苏兄的。”
虽然有些磕绊,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刚毅果决。
苏若白无声的道了一声谢之后,将符咒拿了过来,将其注满灵力之后,飞鹤立马如流光不见。
等解决了心头大事,苏若白舒了一口气,脸色更显轻松喜悦,他对着身边高大沉默的剑修,笑吟吟的开口:“申屠兄,我们走吧。”
申屠渊脸色从刚刚起就一阵泛红,他看了轻衣简装的苏若白一眼,轻声提醒道:“苏兄,你的行李呢?”
苏若白一愣,转而将自己手中的储物戒指递给申屠渊看了一下:“喏,我的宝物都在这里面。”
申屠渊嘴唇动了动,很想说出门在外的第一重点就是宝物不可放在储物戒指中,第二财不可露白,苏兄居然一下犯了两个大忌,可是看着苏兄天真不知世的单纯模样,他居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苏兄看起来就是锦衣玉食,师门宠爱有加的贵公子模样,不知修真疾苦也是应当的,自己又何必打破苏兄的幻想呢?万一苏兄他想不开了回师门闭关了怎么办?…
申屠渊越想越偏,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不过此事若是被他的师弟们知道,恐怕杀他这个大师兄的心都有了!你他喵的给我们试炼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们也是单纯无比的小白啊!
申屠渊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时刻保护着苏兄,看着前方苏若白喜悦的模样,开口说道:“那我们走吧。”
苏若白点点头。
两人结伴同行,朝天乩城出发。
于是,等到任长空打坐结束之后,就听到了苏若白先斩后奏的传音灵鹤,他想起苏若白那跳脱无比的性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简直太任性了。
看了看天色,任长空估计他们都已经走远了,追也追不回来,只能希望那个叫申屠渊的道友多多照顾他了。
“师尊,我可以进来吗?”正忧虑间,花怀君的敲门声响起。
任长空轻声回应道:“进来吧。”
花怀君一进门就看见了师尊眉头紧随的担忧模样,薄唇轻抿,想了想,还是说道:“师尊,您无需太过担忧,小白他其实…”
任长空回神:“什么?”
花怀君坐在师尊的旁边,倒了一杯温茶给师尊之后,才开口道:“小白他不弱,只是历练较少,而且我看申屠道兄不像是那种小人,有他在身边,小白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任长空看向难得讲这么多话的徒弟,仔细一想,觉得花怀君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好像也太过担忧了,明明都已经长大了,可是他仍然还在原地,把他们当作需要保护的小崽子看,任长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里没有来的失落。
花怀君心里猛的一痛,一点也看不得师尊难受的模样,暗恨自己刚刚多话,提什么不好,非要提师尊的伤口。偏偏口拙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尾很快浮现晕红,水光浅浅的印在秋水瞳仁里。
任长空看徒弟比他还难受的样子,也不在意自己刚刚的矫情了,微微一笑:“好了,我只是随意乱想,你倒好,怎么哭了?”
花怀君闷声回答:“谁哭了。”
他知道难过罢了。
任长空朝窗外看了一眼,转移了话题:“刚刚敲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花怀君的手握住了剑柄,不安的摩挲着,脸色犹豫还带着点羞意,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任长空莫名眼熟,回想了一下一般小徒弟这种表情是想……
“想吃糖葫芦?”
花怀君沉默的点点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任长空忍笑拉着他的手走出门外:“我也想吃。”
等到了街上,向一个老爷爷买了两根之后,任长空递给徒弟一根,两人走至偏僻处,一人一根吃了起来。
花怀君的眼睛里装满了亮晶晶的光芒,稠丽的面容上都是满足,眼睫弯弯,仿佛在品尝着什么奇世珍馐。
任长空看着小仓鼠一般的徒弟,嘴角笑意越来越浓,世间万物变化,只剩下他的徒弟还在原地,生活习性一点也没有改变。
花怀君一点一点吃着师尊买的糖葫芦,酸酸甜甜的滋味流进心里,化成蜜糖,让他如逢甘霖。
正吃最后一个的时候,熟悉的清冷味道突然袭来,花怀君愣愣的看向师尊,他的师尊靠的极近,温热的指尖碰到了自己微凉的唇角,而后就是包含着温柔和宠溺的话语传来,仿佛自己还是当初不知事的幼童,“怎么这般急迫,糖渣都粘到嘴角了。”
熟悉无比的场景让花怀君误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
清冷的香味远离了一些,花怀君看着师尊掌心的糖渣,眼眶倏忽就红了起来。
在他幼时,师尊还是元婴期的时候,他就会蹲下身耐心的看着自己吃完,并细心的把糖渣收集起来,放在掌心中等待自己去拿。幼时的他不知事,固执的认为一根糖葫芦一定要一点不剩的吃完才行。
现在的师尊已经转世回来了,仍然会把糖渣放于手心等待着自己,哪怕此时的师尊灵力薄弱,可是他仍和以前一样,保护着他们。
这样单纯又固执的师尊猛然戳中了花怀君的心脏,让他的心里又酸又疼又甜。
花怀君看着师尊掌心内的糖渣,乌发垂落耳际,俯身低头。
任长空惊在原地,掌心内濡湿的触感却越发明显,带着滚烫的呼吸和湿漉漉的痕迹,他望着低头舔舐掌心的花怀君,连忙想缩回手,却被花怀君握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任长空的心里越发古怪,敏感的掌心似乎能感受到徒弟炙热的舌尖在轻轻滑动着,它卷起糖渣,却仍不离去,放肆巡逻着有糖味的地方,湿润的呼吸凝结成湿湿的水汽,仿佛有人把它当作了珍馐一般细细舔食。
他面红耳赤的看着突然奇怪的徒弟,有点不知所措:“君君,怎么了?”
可是花怀君却并不回应他,乌发凌乱间只能看见嫣红的耳尖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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