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杏遥未晚
可是要如何才能够破解这穴道?
秋明殊僵卧在床上,他虽然并不会这世上的武学,但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却也曾经看过不少与之有关的书籍,而后来在桓意搬进槐玉宫后,秋明殊也曾经好奇地向桓意问过武学方面的事情,关于如何冲破穴道,秋明殊觉得自己隐约能够回忆起一些内容。
外面的声响还在继续,秋明殊不断地尝试着,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他微微动了动食指,感觉体内封锁的穴道似乎已经有了些许的松动。
只要再用力一点,再尝试一下,或许很快就可以……
秋明殊继续尝试,只是这次还没等他再有进展,房门外面再度传来了脚步声。
秋明殊微微抬眼,在灯火映照下很快看清了自门外走进的身影。
这次来的人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裴真?”
门外的人轻轻应了声,语气略带些无奈。
他自门外的暗影里走进来,完全步入灯火的映照之下,的确就是已经跟随着西海棋圣离开后消失了好几个月的裴真。
裴真今日穿了身简单的黑衣,披着带兜帽的斗篷,看起来与先前的西海棋圣装扮有些相似,他看起来比从前要瘦了不少,皮肤也黑了些,秋明殊判断他这些时间要跟着西海棋圣躲避搜寻,应当是过得并不怎么样。
不过现在看起来,情况更不好的是自己。
秋明殊叹了口气,无奈笑道:“我可以期待下你来这里的目的吗?”
裴真也跟着无奈摇头:“恐怕不是什么值得你期待的。”
两个人话到这里,都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三言两语都说得明明白白,这对话便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意思。
裴真缓步来到秋明殊的身前,他没有立即动手带秋明殊离开,只是看了会儿才说道:“你受伤了?”
秋明殊微微挑眉:“小伤。”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裴真必然不会相信,任谁见了自己这种出血量,大概都会认为自己是受了什么致命的伤,果然,裴真很快就拧起了眉头:“你伤在哪里?”
秋明殊向自己的右手食指瞥了眼,裴真随之看去。
裴真:“……”
大概是因为在秋明殊身上碰到的离奇事情太多了,裴真没有再大惊小怪下去,看着秋明殊不当回事的样子,判断了一下这伤势的确死不了人,他终于俯身准备要将人带走。
秋明殊现在是动不了的,裴真要带他离开便只能选择或背或抱,他沉默片刻向着秋明殊伸出双手,一手扶着秋明殊的后背,一手勾起他的腿弯,正打算要将人抱起——
然而便在这时候,窗外又传来了另一个人激动且熟悉的声音:“裴真你这个王八蛋你敢碰别的男人试试!”
秋明殊:“……”
裴真:“……”
就在刚刚的瞬间,秋明殊分明感觉到裴真竟然真的心虚似地有种要抽手离开的意思。
不过这时候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傅蕴和脚步飞快,这句话刚刚传入房中,他已经大步冲了进来,直直朝着裴真扑来。
因为傅蕴和的这番动静,“别的男人”秋明殊躺在床上,因为裴真的松手再度砸到了床上,动弹不得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对许久不曾见面的师兄弟开始当着他的面上演爱恨情仇。
外面的三个人分明还在打斗,这处却俨然已经变成了修罗场。
秋明殊眼看着他们两个人从最初的尴尬沉默变成了眼红斗嘴,到最后变成傅蕴和泪洒当场,他甚至几次忍不住想要轻咳出声提醒他们这里尚有一个活物。
然而情人吵架分外眼红,傅蕴和大概从决定跟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要死缠烂打的念头,所以这时候吵起来竟连裴真也有些招架不住。
两人纠缠半晌,裴真终于无法应付,扔下秋明殊让傅蕴和追出了房间。
而傅蕴和在后面大声喊着裴真的名字,眼见就要追出,却在将要离开房间之前,他回头拂手解开了床上秋明殊的穴道,在向他轻轻眨了眨眼之后,他转身向着刚才裴真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秋明殊略有些诧异地待在床上,这才明白傅蕴和刚才的话多半是带着表演性质的,他费尽心思纠缠裴真,让裴真无法顾及自己,这才给了他脱离控制的机会。
要离开这里,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机会,只是不知道桓意现在究竟如何,他独自对付景歌与西海棋圣,恐怕现在情况已经十分危险。
秋明殊撑着身体想要起身离开房间,然而便在此时,房间外面再度传来了脚步声。
秋明殊:“……”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来的又会是谁。
只用了片刻的时间思考,秋明殊在那人进屋之前,已经再度躺回了床上。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
头戴着兜帽,一身漆黑的披风,身形隐在宽大的披风当中,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但秋明殊已经立即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毕竟身上带着奇异的花香,连走路都带着闪光特效,这样浑身上下都透着妖妃气息的除了同为妖妃系统绑定者的西海棋圣,秋明殊实在想不出别人了。
他看着那人走近房间,心里担忧着桓意如今的安危,没有暴露自己已经可以动弹的事实,依旧躺在床上看着对方。
“西海棋圣?”秋明殊声音略有些低沉,接着又补充道:“或者说可以称你为,雁妃?”
对面传来了一声轻笑,片刻之后,那人终于道:“你可以称我为前辈,或者师兄。”
这么说着,那人来到桌前坐下,端起了茶杯道:“毕竟我们都是妖妃系统的持有者,以前辈后辈相称也没有什么不对,你说是么?”
秋明殊眸光微微变幻,这次没能够立即回应,他没想到对方会立即说出这种事情,他原本以为以对方的谨慎,还会再与他试探一段时间。
但既然对方已经说了出来,秋明殊也终于闭上双目,开口问道:“你让景歌带我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桓意现在在哪里?他没事吗?”
坐在桌前的人听见秋明殊的问话,忍不住笑了两声,那笑声似乎带着讽刺。
秋明殊微微蹙眉,因对方的态度而产生了些许不悦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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