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萌他他
接着,秦慎行那磁性动听的声音,在容易的耳边响起,语气温柔中还带着些许诱惑,他道:“我的乖宝,帮帮我好不好?”
“嗯。”虽然没想到秦慎行所说的下次,如此之快,但这也不妨碍容易顺应本心,红着脸,轻声应了。
而后,容易放软了声音,开口说道:“阿唯,你记得温柔些。”
“我会温柔的。”秦慎行勾唇一笑,轻轻吻了吻容易的眉心,极尽温柔的爱抚着容易,“乖宝,我的乖宝。”
“阿唯~”感受着由秦慎行的双手带来的热烈情潮,容易忍不出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了秦慎行。
而后,便如同昨日那个美妙的夜晚一般——情到浓时,床幔摇曳,呢喃爱语,一室春情。
*
唯易居,院门口。
李嵩背上背着一大捆荆条,如临大敌般,危襟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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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一提,李嵩来到唯易居之时,院门口侯着的下人,轻声告知了李嵩秦慎行还未起,让李嵩进院子里等来着,可李嵩怕打扰到秦慎行的睡眠,执意在院门口等。
是以,下人只好从唯易居里,搬了张椅子出来,让李嵩坐下。
至于李嵩背上背着的那捆荆条的由来,还得从昨夜说起。
昨个晚上,李嵩一回到院子里,便用冷水洗了个澡。
洗漱干净,更衣之后,李嵩躺在床上,那可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方设法的想着如何减轻他表哥的怒气。
要不是到了后半夜,他的眼皮是实在抵不住了,他能不能陷入睡眠还是两说。
这到了翌日,也就是今个一大早,李嵩早早的便起来了,快速地一番洗漱过后,十分殷情的去到膳房,端着早膳,来到了秦慎行的唯安阁,想要以此来刷秦慎行的好感来着。
可唯安阁大门口的下人却告诉他,秦慎行一夜未归,应当是宿在了位于南街的那处府邸。
李嵩一听完那下人所言,心下立马咯噔一下,暗叫了一声不好,垂头丧气的端着早膳离开了唯安阁——唉,表哥竟然气到都不回府了,他还期望着表哥一觉醒来,能消消气哩!现下看来,他是无望了,还是老实向表哥负荆请罪吧!
嗯?负荆请罪?
对啊,负荆请罪,让表哥看到他的认错态度,争取宽大处理!
李嵩是越想,越觉得负荆请罪这个法子越可行,当下便加快脚步了向膳房走去,膳房肯定有他想要的荆条。
快步来到膳房之后,李嵩便将自己手上端着的膳食放在了一旁,而后,走到了膳房的炉灶旁。
在炉灶旁的放置着的那些柴火当中,李嵩找到了他想要的荆条。
李嵩还特意选了一些粗一点的荆条,心想着,这样看起来会多一些,也会更显他道歉的诚意。
一番精挑细选之后,李嵩满意的拍了拍手掌上沾着的灰尘,微笑着让一旁的下人,给他找了根长布条过来,将那些荆条给捆绑好。
待荆条捆绑好之后,李嵩便在膳房随意的吃了两个大肉包,外加一大碗白粥,将肚子给填饱了,随后,动作利落的背起了那捆荆条,快步走出了膳房。
李嵩出了膳房,便直奔马房,骑着他的爱马,向秦慎行与容易的爱巢驶去。
而现下,距离李嵩来到唯易居,已是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了。
这不,李嵩再次抬头看了看日头,微微皱起了眉头,颇为疑惑——这不应该啊,按照平日,他表哥早就起了,怎的今日都这个时辰了,他表哥都还未起?难道是表哥昨日被气得睡不着了?
想到这一可能性,李嵩只觉得坐立难安。
恰逢这时,李嵩感觉一股尿意袭来,当即便从椅子上起身,急吼吼的让一旁侯着的下人,带他去府上的茅房去了。
在去茅房的路上,李嵩越想越觉得现在的自己,是特别的草木皆兵,状态有点不太对啊。
如此,他得想个办法让自己冷静冷静才行,不然,还没等到他表哥找他麻烦,他都被自己的设想给吓死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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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秦慎行与容易这对爱侣的甜蜜晨起时光,正式宣告结束。
唤了下人准备好热水之后,秦慎行动作轻柔的抱起了容易,往净室走去。
净室之中,秦慎行抱着容易,跨进了浴池之中。
“嗯~~”整个身子都泡进了温度适宜的热水之中,容易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秦慎行勾起了嘴角,露出了唇边迷人的小梨涡,“乖宝,闭上眼睛,我给你清洗头发。”
“好~”容易听话的闭上了双眼,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享受着来自秦慎行的舒适服务。
说来,昨个到最后他都没有意识了,今早醒来,身子清爽,想来也是阿唯小哥哥替自己清洗了身子呢。
过了好一会儿,容易的耳边传来了秦慎行温柔好听的声音,“乖宝,可以睁开眼睛了。”
容易缓缓的睁开了双眸,而后,眉眼带着笑,甜声说道:“我最喜欢阿唯啦~”
“我也最喜欢我的乖宝了。”秦慎行低头轻轻吻了吻容易的脸颊,满目柔情,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他秦慎行更喜爱容易了。
为了容易能一生无忧,喜乐安康,亦是为了他能与容易的此生长久相伴,他秦慎行,什么都愿意做,也无论付出的是何代价。
……
沐浴过后,容易的头发丝到脚尖,全是由秦慎行一手包办了——动作轻柔的用干毛巾擦干净容易的头发,以及身子;而后替容易更衣、穿鞋;接着伺候容易漱口(容易只负责张口喝漱口水,而后吐掉);最后,替容易束发。
对此,容易…容易自然是喜滋滋的享受着啦——
嘿嘿,阿唯这是把他当小宝宝宠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