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姑苏剪剪
洛行知转过身,看向一脸怒容,又夹杂着诡异不自在的姬封。
“皇上昨夜为何宿在微臣房中?”
提起这件事,姬封就感觉到脸颊发烫,二十几年的直男节操摇摇欲坠,他总不能说是因为洛行知把他蹭-硬了,他觉得爽,然后舍不得丢了吧。
姬封绝对不会把这么丢人的事说出来,尤其是说给洛行知,于是他脸色一沉,理直气壮的冷哼了一声。
“这件事你还有脸问朕,若不是你做出那般有失身份的事,朕又怎会被缠的脱不开身。”
洛行知不明所以的看着姬封。
“请皇上明示,臣做什么了?”
“就,就是……做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姬封说到后面直接恼羞成怒了。
“……” 所以我到底干啥了?
要不是他主动抽离意识系统也会关闭,他就不用问姬封了,不过听姬封这么一说,昨晚还是自己先动的手?
洛行知没有意识,他不知道这具身体会做出什么,所以才让远星守住房门,那姬封是怎么进来的?
“敢问皇上昨晚为何会出现在微臣房中?”
“朕对国师的求雨之术颇为好奇,想找国师请教一二,没想到国师早早离开了,朕这才亲自来找国师,国师有异议吗?”
“身为臣子,为皇上是效劳是应该。”
随即洛行知对着姬封躬身一拜。
“微臣昨日身体不适,若是有什么冒犯皇上的地方,请皇上恕罪。”
见洛行知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姬封放心了。掀开被子穿鞋下床,然后就听洛行知接着说到:
“为了弥补臣的过错,臣这就为皇上更衣。”
姬封正在系衣带的手抖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洛行知走到他面前,主动从他手里接过衣带,仔细的束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翻飞,那怕是做如此简单的事情都赏心悦目。
姬封再次嗅到了洛行知身上的香味,这味道令他想起昨夜的亲密,虽然体温很低,但那触感却是很好的,姬封以前喜欢摆弄玉石,洛行知就像那玉石,又凉又光滑细腻。
衣衫系好了,洛行知为姬封拿来腰带,伸手从姬封背后绕过将腰带穿好,就是这虚抱一下,让两人站的更近了,姬封看见洛行知清俊的侧颜,往下是形状优美的脖颈,衣领顺着脖颈贴合在皮肤上,遮住了下面的景致,让人忍不住想要剥开看看。
姬封的喉结的滚动了一下,再次感觉到了房间里的空气稀薄。
“好了。”
洛行知退开一步,对着姬封行了一礼。
“微臣这就让人送梳洗用具来,待皇上梳洗之后再用膳。”
“不用了,朕这就回去了。”
“恭送皇上。”
姬封迫不及待大步离开房间,竟然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感觉,洛行知看着姬封匆匆的背影,有些疑惑,恰逢远星从门口进来,就问了一句昨晚的情况。
远星直接就给洛行知跪下了,心有戚戚。
“国师大人,弟子没能拦住皇上,您惩罚弟子吧。”
“罢了,他是皇帝,你只是一个弟子,连官位都没有,又如何拦得住,此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去打些水来,我要梳洗。”
“是”
……
这雨要下上三天,上午停了半天,下午就又开始了,洛行知当时在议事厅里听姬封和将官们讨论镇压乱民的事。
因为降雨的缘故,大部分灾民都回到了自己家,有朝廷发放的赈灾粮,熬过这段时间不是问题,剩下的就是一些趁乱搞事的。洛行知对这群和土匪无异的灾民没有好感,所以在姬封提出武力镇压的时候没有异议,决定了手段,剩下的就是敲定细节了。
这时候,外面的雨下下来了,洛行知感觉体内的寒气开始肆虐,他的脸变了一瞬,随即站起身来。
“皇上,微臣身体有些不适,恕臣先行告退。”
姬封早在早上离开之后就找来祭司宫的人询问过寒骨鞭的事了,知道每逢下雨洛行知就会寒气发作,何况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他从洛行知一进来就分了部分注意力给他,当然注意到了洛行知刚才的神色变化。
若是以往,姬封必然会留下洛行知,看他在痛苦中挣扎却要强做镇定的样子,但是现在,姬封却没那个心情。
“下去吧。”
“微臣告退。”
洛行知立刻离开了议事厅,姬封目送他的背影消失,继续和人讨论镇压的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众人注意到姬封的脸色不太好,都当是国师提前离开惹了皇上不悦,心里不由得埋怨起洛行知来,皇上都还在这里杵着,他一个国师还能越过皇上去,简直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嘛。
这些人都是姬封的亲信,当年和姬封一起在外征战,将姬封奉若神明,竟然有人敢惹姬封不快,几人越想越气,其中一个脾气暴躁的将领直接站了起来。
“皇上,只要你一句话,卑职这就去把国师给你绑来,堵了他的嘴,这样他就没法说皇上你坏话了。”
“大胆!国师岂是你能碰的!”
“皇上,卑职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卑职就直说了,这姬国有一半是皇上你打下来的,那国师只是一个柔弱书生,皇上要杀了他还不容易,弄这么复杂干啥?”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他了?”
“皇上以前不是一心想要除掉国师吗?你还说国师就是姬国最大的神棍。”
姬封心虚的往门外看了一眼。
上一篇:我捡的狗子是反派
下一篇: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