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日下的暖猫
“谁?”
“血灯笼一一人皮罗刹。”褐衣人倒吸一口冷气,“幸好我机灵,要不然,我就该成一盏灯笼了。我谢谢那叫我送东西的小子的全家。”
褐衣人回想当时,不由庆幸那罗刹旁边还有人。看那情况,罗刹身边的人是不知道这罗刹所做之事,要不然,这罗刹也不会放他活着离开。
几个兄弟闻言,齐刷刷吸了口冷气。
褐衣人接着说:“听说这人皮罗刹专杀滥杀无辜之人,依我看,也不过如此!我那乾坤袋里,可横着好几具我刚杀的人,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
“是没看到吧?”
褐衣人摇头:“怎么可能没看到?就横在角落里。”当时要不是情况紧急,他也不会把战利品拿出来,去保这次任务得来的宝贝。
连忙放下手,却见面前一滩血,褐衣人不见了!几个人不知想到什么,快速站起身,忙不迭的离开。
左转右转,风长安来到庙堂,庙堂还残留着血液的腥味,风长安快步踏进庙堂,跟着金钱鼠准确无误的来到那滩血面前。
金钱鼠绕着血液吱吱吱叫,风长安明白,这滩血就是恐怕就是白天那褐衣人了。
居然死了。
风长安脸色不太好,难道是……杀人灭口?
金钱鼠绕着血液又转了几圈,突然兴奋的朝一个地方快速跑去,风长安握紧手里的剑,快速跟上。
当日,他被假云诩捅了一剑后,本命剑青冥也被拿走了,无法,只好找了把上品灵剑,虽质量大打折扣,可也勉强能用。
阴森的乱葬岗前,几个人狼狈逃窜,他们心提到了嗓子眼,半个字不敢多交流,只埋头苦跑。
乱葬岗连同外界,有一条暗道,从这里出去,就能离开人间天堂。
地面忽的凝结出一个黑影,黑影带着斗笠,挑着盏灯笼,遥遥站在离开人间天堂的暗道处。
几个人遥见那在阴风中摇曳的灯笼,鸡皮疙瘩瞬间炸起,惊慌失措的掉头往回跑。
他们虽说没有褐衣人杀得人多,可手里也沾染着不少人命,洗都洗不掉。
斗笠被阴风吹着,掀起一角,黑影挑着的灯笼纹理清晰。他见那几人惊慌失措的逃跑,饶有兴趣的笑了。
下一秒,凭空消失,鬼魅般出现在几人背后,拧断几人脖子。
“嗖!”空气炸裂,一炳飞剑从夜色深处袭来。
黑影足尖一点地面,极速倒退,避开飞剑的袭击。他偏头向左看去。
左面走出个黑衣人,正是风长安,飞剑折了个弯,回到他手中。嗅着空气中更浓郁的血腥味,风长安明白,又有人死了,还不止一个。
“少管闲事。”黑影一转灯笼,冷冷道,转身就走。
声音沙哑,听不出来具体年龄。
风长安不回他,持剑一抖,快速朝黑影刺去,黑影侧身避开,灯笼勾住利剑往旁边一甩。灵剑脱手而飞,风长安快速退后,站定后,凝神控剑。
肉眼可见,灵剑分成上百炳,同时向黑影袭去,若是躲不开,怕是要被扎成刺猬。黑影将灯笼一抛,百炳灵剑皆扎在灯笼上,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从旁杀来,黑影躲闪不及,左肩被生生刺穿。
“嗯。”闷哼一声,黑影捂住左肩,扭头狠狠的瞪着风长安。
风长安反手握着灵剑,剑上一溜鲜红的血液。他转身,甩去灵剑上的血液,冷声道:“你是谁?说!”
这么一番缠斗,风长安竟意外发现对方的招式和一些防御习惯,跟云诩有些相似。
几乎是产生这个念头的同时,他便想起了那日背后捅他一剑的假云诩,难不成这人就是那假云诩?
黑影不欲与他多做缠斗,见他再度杀来,一跃而起,身影消失在乱葬岗。
跑了?
风长安收起剑势,神识探出,周围空空荡荡,并无动静,看来确实是跑了。风长安还剑入鞘,领起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金钱鼠转身回客栈。
白跑一趟,被人灭口了。
从窗户翻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窗,便被人从后背搂住。
“师尊去哪了?”云诩声音低沉。
风长安关上窗,拉开他手,道:“没去哪,睡不着,出去走走而已。”
“出去走走?”云诩取下他戴在头上的斗笠,撩开他耳垂前的发丝,别在耳后,嗓音轻柔,“哦,是吗?”
“自然。”风长安面不改色,摸索着要走到桌前,“你这么晚了,怎么想起过我这里来了?”
云诩环住他腰,按在怀里,并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接着上一个问题,道:“师尊真是出去走走?卷轴你拿了去,带着金钱鼠出去走走?好生有闲心。”轻轻撕咬他耳垂。
耳垂敏感,湿软和热气让人心跳加速,风长安心尖颤抖了下,忙推开他头,面红耳赤,喝道:“一边去。”若不是看不见,定要拿冷眼瞪他。
云诩低笑,被推开了还不死心,肆无忌惮的又凑了上来,偏头亲一吻撕咬,从耳垂到脖颈。
“干……干什么……”风长安脸红的快滴血,手足无措,他张皇失措的要推开云诩。云诩搂紧了,死死按在怀里,应道:“想你了。”
“想就想,这般……做什么?!”风长安中气不足,凶巴巴道。
“师尊,你猜。”
就在这时,风长安嗅到一丝血腥味,疑惑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他冷静下来,问:“可是受伤了?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云诩神色一僵,只片刻就恢复正常,他道:“没有,怎么可能会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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