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日下的暖猫
“游戏很简单,每一空格其周围的数字都可移至空格,玩者只需要将小木块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相关顺序重新排好,以最少的移动次数拼出结果者即可为胜。”
少年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道:“第一局你定,第二局是否该我定?”
玩游戏谁不知道玩自己熟稔的游戏,若是次次他人定,己方必落下风无疑。
“不不不,你别忘了,这是我在给你机会活下去,而不是在跟你谈条件,小孩唉。”
江渔伸手摇了摇,将手指放在唇上,轻嘘了声,“你听到什么了吗?是利刃割破□□,从血管里迸溅出血液的声音呢。”
空气扭曲,两个九宫格中间并排出现两副黑色棺材。
棺材已脱漆,四角被虫蚁啃噬,露出黑漆里面的木料,棺材已被人掀开,棺材盖没有见着,只半人高的棺身上一个白色奠字。
“既然是游戏,加点彩头自然更妙,这是我的彩头。”
靠近她那边的棺材浮出一个人,天青色衣服的少女痛苦的咬着唇,艰难扭头看向风长安,她身上缠着黑色棘荆,扎破衣物,扎近肉里。
“无止……无止师弟……”
少女眼神空洞,两颊皆是眼泪,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半点声音,只不住往外淌着水。
“无止师弟……子皈……长老……救我……”
“安宁师姐?!”风长安眉心狠狠一跳,本就冷得直打颤的身体仿佛被一只手扼住了喉咙,喘不过气。
彩头?
用人做彩头?!
她那方是用江渔做彩头,那他这边……
“这是我的彩头,你的彩头呢?”属于江渔的那张脸上又浮现重重鬼影,起先是和女人悲凄的脸,刹那间,又换成张血淋淋的婴儿脸。
婴儿两个眼睛瞪的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只剩白仁显露,脸上鼓起青筋,辗转两下,又换回江渔那张秀丽的脸。
“你的彩头是什么?”她抬头指着风长安,从牙齿里挤出阴恻恻的一句话,“那个么?”
风长安还来不及否认,身上一轻,被他扶着的云诩落在另一口棺材上,甫一置于上方,黑色荆棘便攀上他身躯,牢牢捆住。
“你!”风长安怒极,嚯得站起。
云诩应该是被缠痛了,悠悠转醒,他浑身都开始凝冰,就连头发丝也被冰所凝固,他虽闭上了眼,却并没有失去意识,先前的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意识不清的侧头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启唇,利用密语轻轻在风长安耳畔道:“镇定。”
风长安深吸了口气,对上他那双半瞌不瞌的眼睛。
对方的眼睛,不安静时,总是扬着火花;安静时,天上星辰般寒冷,仿佛万事万物都不放在心上。
云诩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再不想说话,痛得慌,他感觉有东西不断在脑袋和胸腔打转、啃食,偏偏还找不到根源。
“彩头都有了。”
“江渔”显出无比兴奋的神情:“那么我们开始吧。
游戏结束,若你输了,按照多出的步数,多出几步,我就割你彩头几块肉。
如果我输了,你也可按照多出的步数,割我彩头几块肉。不过,你我可千万别相差太远,下两局,彩头还要继续用呢。”
风长安咬牙切齿道:“彩头都是我这边的人,割不割也是我的损失,算什么你的彩头。“
“你不高兴也没办法,她就是我的彩头。赢了,放你们走,她死;输了,放她走,你们死。”
说完,捂着嘴娇笑:“咯咯咯,这个游戏结果是不是很有意思?”
两口棺材上突然爆发一道绿光,一把长约五尺的利刀悬在棺材上,刀尖直指两个彩头的心口。
“无止……师弟……”
江渔惊恐的目光乜着刀尖,求救的话刚念出四个字,对上左侧半瞌着眼,一言不发的子皈长老,再说不出口,只认命般闭上眼睛,眼角直流泪。
这是个死局,无论输赢,总要有人死,不是她死,就是无止师弟两人死。
没法解。
风长安死死咬牙,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这个游戏无论输赢都是我输,不公平,我不玩了。”
“不玩了?”她表情阴郁下来,扭曲出个满脸怨气的女人脸,“你怎么不玩了!你必须玩,否则我全杀了!”
“不玩。”风长安冷冷道。
“确定不玩了?”绿色竖瞳微闪,棺材上的刀尖应邀而动,直直捅进彩头肉里半指深,“玩还是不玩?!”
少年也面不改色:“除非我赢了,两个都带走,否则不玩。”
女人脸变了又变,变成婴儿脸在啼哭,没一会又变回女人脸,她似乎是确定少年不会因此改变主意,又不好真杀了彩头没刺激感。
怨气冲天道:“两个都带走不行,但你赢了,可以选一个带走。”
闻言,陷入绝望的江渔眼前一亮,惨白的脸激动起来,刀尖没入□□的痛楚她都感觉不到了。
如果无止师弟选她,她就能活下去了。
就能……
不对。
江渔脸色难看起来,绝望盯着漆黑的天空,没忍住,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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