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罄靥
等等……能够易容的惟妙惟肖……
花寻倏地想到了什么。
以前沈惊蛰不合时宜出现的时候……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无法消退。
“花寻觉得哪个好些?”沈惊蛰见着花寻没接话,又问道。
“还是先前那个罢。带个侍女尚且说得过去,若是带个老人……话说你除了这两种,还能扮作什么?”
花寻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只要是人,扮成什么都可以。”沈惊蛰胸有成竹的说道,“花寻倒是说说,希望我扮成什么样的?”
花寻沉思了一会儿,干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能扮成沈爻的样子么?”
这句话说完之后花寻明显能感觉到沈惊蛰愣了一下,表情也在瞬间凝固住了。
“他长什么样来着?花寻可有画像,我记不太清。”愣住也不过是瞬间的事儿,回神之后沈惊蛰依旧是笑的一脸欠揍的样子。
花寻看向沈惊蛰,满腹的疑虑终于还是咽了回去,“算了,没什么,先前扮作那个姑娘就挺好的,要是不开口我都认不出你。”
也是,怎么可能。
花寻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
就像是丢了一样东西,便看什么都像它,哪怕根本八百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儿的东西也能下意识往一起拼凑。
再次回过神的时候花寻发现沈惊蛰已经换回了原来的样子。
比自己高上半头,面容带着点儿这个年纪特有的朝气,完全看不出方才那个姑娘和老翁和他有任何关系。
“话说,花寻怎么还是对那个姓沈的人念念不忘。”沈惊蛰这才揪起了方才那个话题,大有一副不问清楚不善罢甘休,“我以前认识花寻那么久……从来不知道花寻对哪个徒弟特别情深义重的。”
“还是说花寻属于那种只有失去了才能记着对方的好的?要是这样我也捅自己一剑——”
“你可别。”花寻没等他说完就先一步打断了。
毕竟沈惊蛰这个性子做出来什么都有可能,看原著的时候花寻就觉得这个角色性子有点儿偏执,真是做出来捅自己一刀的事儿也不是没可能。
“花寻居然当真了。”
花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耍的团团转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花寻才发现,小楼虽然算得上宽敞,但只有一间卧房一床能用的被褥的时候,总算是信了此处只有沈惊蛰一个人独居的事实。
花寻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听信说来话长大哥的话,跟着沈惊蛰一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早些时候,自己要拒绝沈惊蛰去山下住的提议。
反正是知道当时干的事儿都是脑子里进的水。
现在好了。
“你……从来没个朋友来这儿做客什么的?”花寻想委婉一些问他有没有类似客房之类的地方。
“没有。”沈惊蛰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花寻可需要沐浴,我去准备。”
虽然小楼地方算得上宽敞,但大抵是因为一个人独居的原因,别说门了,连能阻隔的屏风都少。
花寻自然是拒绝了。
沈惊蛰也没勉强,自顾自的就着院中井里的冷水冲了凉,完全没避讳花寻的目光。
花寻倒真的从窗子后面瞟了两眼。
怎么说,花寻也不知道为什么,目光下意识就放在流畅的腰线上,虽然这个角度只能看得见背影,但哪怕只是如此也能猜测到前面的风光有多绮丽。
花寻没继续看下去。
入了夜之后除了外面细微的风声,一切都算得上寂静。
照进来的月光也有些昏暗,花寻小心翼翼的侧躺在床沿边上,想着过一会儿等沈惊蛰睡着之后便悄悄开溜。
听着身后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了不少,大抵是睡熟了,花寻这才尽量不动声色的将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了一个角。
然而这么稍稍一动,腰间就倏地多了一只手。
紧接着花寻感觉到平稳的呼吸好像也凑近了自己几分。
“原来花寻也没睡。”
也不知是躺着的缘故还是周围环境太过安静,花寻总觉得沈惊蛰的声音似乎比白日里更加低沉。
也更加有磁性。
仿佛掺了蜜糖的鸩酒,虽知有毒,但还是令人垂涎。
“嗯。”花寻有些不自在,“我出去走走。”
“夜里凉。”
话说的委婉,但基本表明了不想让花寻走的意思。
花寻还没不解风情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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