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小侯爷当家 第232章

作者:紫色木屋 标签: 穿越重生

还没等李洛开口,剑光闪过,顾郡辰用剑把野人和李洛隔开了,他阴沉着脸看着对方。他错了,他以为对方是无害的,可是没想到把雕蛋送给自己,只是为了跟踪自己。

猛然间,顾郡辰想起了对方的话:什么味道?

顾郡辰看向李洛,他和洛儿同床共枕,身上自然有洛儿的味道,对方是冲着洛儿来的。“你是谁?”顾郡辰把李洛挡在身后,锐利的视线看着对方。

但这个野人显然不为所动,也不解释。他直接朝着顾郡辰动手,野人动手的时候,白雕也向顾郡辰进宫了。

“王爷。”外面的侍卫听到了动静,“有刺客,来人啊,有刺客。”

顿时,整个西北将军府闹腾了。

郡一、李忠铭和李长诚几乎是同时道的,只是郡一略快,作为顾郡辰的贴身护卫,他的房间和顾郡辰的房间最近。

白雕和野人连起来在对付顾郡辰,李洛下床,他在这里让顾郡辰无法专注。但是他一下床,野人马上用虚招骗过了顾郡辰,转而来到李洛的身边,把他抱住。

“放开他。”顾郡辰大声吼道。

野人抱住了李洛转身想跑,但李忠诚、郡一和李长诚已经堵住了他所有的出路。

“是你。”郡一惊讶不已,没想到野人跟着他们回来了。

李长诚紧紧的观察着动静,想趁机找机会救出李洛。

唯有李忠铭,整个人傻掉了,那只白雕,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便眼前的人像个野人,但是那背影,他也永远不会忘记。“洛公子。”李忠铭忍不住唤出声。

这一声,顾郡辰、郡一和李长诚听不懂。但是李洛懂,他睁大了眼睛:“你……你……”

野人看向李忠铭,眼中闪过疑惑,似乎听不懂李忠铭在说什么。

“你认识他?”顾郡辰看向李忠铭。

“他是老侯爷的故人,他……”可是洛公子怎么会是这等样子?

在他们分神的那一刻,野人抱着李洛直接朝着李忠铭的方向冲去,而李忠铭还没反应过来,竟然让野人冲了出去。顾郡辰紧跟着追了上去。

“王爷,不要伤害他,他不会是伤害少爷的。”李忠铭尾随其上。

但是顾郡辰心急如焚,怎么会听李忠铭的话。

野人武功再好,抱着李洛还是会减慢速度,很快被顾郡辰追上了,与此同时,孟德朗也赶到了。加上孟德朗、李忠铭、李长诚、郡一,他们一共五个人,把野人团团围住。

“你放了洛儿,说出你的目的。”顾郡辰道。

“洛儿?”野人用一种试探的语气,叫着李洛的名字。淳厚的声音带着犹豫不决,又带着一种难言的惊喜,“洛儿……洛儿……是这种味道,这种味道。”

他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可是只有李洛能看的清楚,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温柔,一点点伤害自己的意图都没有。刚才李忠铭的话,他还记得,这个人……是自己的生父?可是,按照李忠铭最初说的,李洛觉得自己生父应该是风度翩翩般的人物,为何现在却?

这和把自己送到李旭那边,有什么关联吗?

他……情非得已吗?

李洛伸出手,慢慢的抚上对方的额头,把他乱糟糟的头发拨到一边,使他的脸,更加的清晰了。

“洛儿。”野人对着李洛笑了,那样小心翼翼又讨好的笑容。

李洛觉得眼睛有些涩。他对顾郡辰道:“齐王哥哥,你们回去吧。”

“洛儿?”顾郡辰担心。

“他不会伤害我的,同你一样,你不会伤害的我。”李洛道,“我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问他,也只有他能为我解答,你回去吧,我会回来的。”

“不行。”顾郡辰一口拒绝,“你找个地方问,或者回将军府问。”

“王爷……”李忠铭欲言又止。

“谁也不用劝,我不会让开。”顾郡辰很坚持。

李洛看着他,心口又是一震。他在顾郡辰的眼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担心。在他紧张自己身世的时候,这个人也同样在紧张自己。

第214章 李洛很心酸

李洛说服不了顾郡辰,只得说服野人。“你是来找我的吗?”他看着野人,微微笑着。

野人眨了眨眼睛:“一样,长得一样。”

野人的表达方式让李洛一愣,看上去他很正常,所以李洛一直忽略了他的表达方式,此刻才发现,他能很清楚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但是他的反应是有些迟钝的,而且跟正常人的逻辑思维是不同的。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李洛问,“我有点困,又有点饿,还觉得冷。”

听李洛说冷,野人放下李洛,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想给李洛穿上。但是,他看着李洛干净整洁的内衣,又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外衣,动作犹豫了一下,却没有给他穿上。

李洛拉住他的手:“你跟我一起回去,我给你准备新的衣服,给你洗澡,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我们一起?”野人想了想,似乎这个提议让他很高兴。

“嗯,我们一起。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养白雕。”李洛道,“你不是送了他两个雕蛋吗?他把雕蛋给我了,但是我不会养白雕,你教我好不好?”

野人看了顾郡辰一眼,又看向李洛:“好,一起养。”

李洛咧开嘴,笑的更甜了:“那你抱我回去吧,还记得回来的路吗?”虽然这么问,但是李洛眼底闪现出来的却是担心。

“记得。”于是,野人抱着李洛,也不打招呼,直接回去了。

到了将军府,顾郡辰的脸色已经黑的要刷粉了。因为野人抱着李洛堂而皇之的侵占了他的房间,他把李洛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的地上,怎么也不肯离开。

好在他还知道自己脏,没有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