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2000年遇见你 第48章

作者:第一男神 标签: HE 穿越重生

老爹最讨厌我这副样子,嘴里一句好话都没有,“哭什么哭,你本来就是垃圾堆里捡的。”

“你还要说他,你还要说他。”老妈念念叨叨就往老爹身上招呼。

原本其乐融融的生日宴,又被我搞得鸡飞狗跳。

后来老妈给我烧洗澡水去了,苏泽他爸和老爹都是不胜酒力的人,喝了几小杯就开始嘻嘻哈哈胡言乱语起来。

我吃着没有奶味的奶油蛋糕,心情好了一些,于是问苏泽,“你今天怎么没去考试。”

苏泽不是会玩弄食物的人,却戳着碗里的蛋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没回我。

今天我和掏粪侠呆在一起是何等的煎熬,他却跟没事人似的,我推了他一把,“问你话呢。”

苏泽回过神,默默捂上鼻子满脸嫌弃,“臭。”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管他和谁搞对象呢,就当我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大白眼狼吧。

“苏泽,你和高美玲谈恋爱吧。”可我还是心虚,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的话就谈,不喜欢的话,”我擦着外套上的油渍,心道怎么这么臭呢,“不喜欢就算了。”

我想我这辈子就是来给苏泽赎罪的,包括我喜欢他这件事。

第69章 2001年1月23日 除夕夜

前几天去学校拿成绩单,我又碰见了沈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那天放学寒假就算正式开始了,所以时强提议去秘密基地小聚一下。我自然没肯去,主要还是怕面对沈一。他既然已经发现我是同性恋,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看上的东西,除非他不要,否则玩坏了也不会扔给你。

沈一总说,不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所以我们调情,我们暧昧,却永远不要相爱。这大概就是他每次见面时都更执着于场合情调甚至是食物的原因。他曾为了一瓶我说不上名的红酒在拍卖会上像玩一样的哄抬价格,最后的成交价够我在市区买套房了。

我一向无法理解他花钱的方式,他说今晚的牛排只能配这种红酒,可我连那晚吃的是什么都记不清。

像沈一这样的人,他们想要的并不是东西本身,而是别人跪下唱征服的感觉。

所以我很意外后来沈一对我说的那些话。

那天告别时强他们,我作为生活委员完成最后的卫生工作才走。沈一的车就停在校门口,他看见我时摇下车窗喂了一声。我想他可能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脚下生风不敢稍作停留,他又叫了一声,“王姑娘。”

这一声王姑娘让我愣在原地,当年我在他手机里的备注就是王姑娘。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每个男人心目中都有一个王姑娘,而我觉得他只是想做段誉罢了。

念旧情的我还是上了他的车,果然这人上来就想亲我,被我一把推开。

沈一笑着靠回座位,他和时强果然是表兄弟,眼睛里都有星星似的闪闪发光。

“怎么不去我那了?”沈一说着随手接过我的书包,却自顾自翻起来。

他力气太大我没抢过,“瞎找什么呢。”

沈一翻出我的成绩单,轻笑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字。”接着又帮我塞回去,“成绩挺不错的,来南阳吧。”

“你在开玩笑吗?”我冷哼。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沈一说。

他不是,我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大一点,等我再长大一点。”我语气认真。

“什么长大一点。”他坏笑着又俯身过来,这次我没躲。

“25岁,”那是我认识沈一的年纪,“等我25岁,你再来找我。”

沈一那张360度无死角的精致俊颜近在咫尺,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让我头皮发麻。

我盯着他那双含笑的眉眼没有丝毫躲闪。记忆中他舌头舔舐我耳垂的温度,睫毛扫过我脖颈的触感,还有压在我身上喘息的声音。我捂着嘴,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好。”沈一直起身。

让我意外的就是他这句好,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下了车,他没送我。看来我还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今天是除夕,吃完年夜饭老爹老妈难得没有抢台,都守着电视等赵本山呢。其实一共就几个台,翻来覆去都是春晚直播。自从搬进小区房,这年味就越来越淡。所以再见这家家灯火通明全村人一起守年的情景,外面再冷的天心里也是暖烘烘的。

路口的小店是村里人开的,过年也没关门。十几个小孩凑在柜台上买烟花炮仗,估计是都拿着压岁钱了。我也抢了几把窜天猴,擦炮摔炮跟不要钱似的使劲往兜里揣。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苏泽,他背对着我,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这样看来他本人好像是长高了不少。我喊他回家放炮,他答应的很随意。

“路口的灯没坏。”他突然叫住我。

“哦,那可能是修好了吧。”我回的心虚,虽然也知道心虚啥。

苏泽和傻姑娘坐在门槛上一人一根烟花棒,他们一个聪明绝顶一个痴痴呆呆,画面看着倒也和谐。傻姑娘朝我挥着手里的烟花棒,她说她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了。

我哄她,“喜欢就让你阿泽哥哥给你摘,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

傻姑娘望着天,真的一颗一颗数起来。

我继续玩着手里的窜天猴,它们像火箭一样飞出去,声音响彻夜空。

这让我想起有一年也是冬天,我不小心把窜天猴飞苏泽窗户上了,他当时探出头分明就看见了我。我以为第二天一定会被老爹打个屁股开花,没想到一个冬天过了我还安然无恙。而苏泽那窗户上虽然被糊上了报纸,那个冬天估计也冻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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