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白莲一柏君
苏镜言的后腰位置甚至直接撞到了男人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
“……”
苏镜言的心咯噔一下,瞪大了眼。
卧槽!
第35章
第二章
“!”
苏镜言倒吸一口冷气,大脑“轰”的一下, 一片空白, 他的脸也涨红得非常厉害, 脖子根部都烧得滚烫,两只眼睛不停的眨来眨去, 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肩膀也跟着微微有些发抖。
此时此刻的苏镜言简直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挖个洞,然后钻进去,躲着不出来。
妈呀,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苏镜言两只手猛地一下,直接捂住自己的脸, 根本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他就像是一只有壳的乌龟,一旦有人戳一戳他的外壳, 他就会被惊得直接缩手缩脚, 躲在自己的壳子里, 好半天不敢重新将自己的脑袋伸出来。
眼看着氛围越来越迷离, 苏镜言整个人都没法从这尴尬的局面中缓过神来, 头也跟着越低越下,表情都略微有些微微僵硬。
男人却好似一点都没有被刚刚的小插曲影响到一般, 面上的表情丝毫不变, 目光淡淡, 只是恍惚间,眯了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看了看苏镜言, 顿了顿,弯了弯自己的身子,毫无征兆的直接用手勾住了苏镜言的后膝盖,然后另一只手搂着苏镜言的腰,稳稳当当的将人抱了起来。
苏镜言毫无准备,吓了一跳,眼睛瞪大,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叫出声来,吓得抓住了男人的胳膊肘,稳定住自己的身形。
他整个人都还是处在虚脱的状态当中,浑身上下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腿也有些无力。
苏镜言能够清楚的听到,本就没有平静下去的心跳再一次飞快的上蹦下窜起来,咚咚咚的,就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男人将他抱起以后,动作完全没有踌躇或是感到压力,速度之快,动作之轻松就跟抱了个小朋友似的,一点也不吃力,甚至还可以抱着颠一颠。
苏镜言的脸也愈发的红。
男人稳稳当当的抱着人,动作十分轻柔,慢慢的将人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面。
苏镜言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脖子,手慢慢的从男人身上收回来,低着头,整个人看起来弱小无助又可怜。
他的小鹿眼垂下去,完全不敢去看男人的脸,眼睫毛也跟着上下刷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拘谨和尴尬。这可能是他长这么大,平生第一次被人公主抱。
苏镜言如此一想,脸又有些烧红,嗓子眼也有些干涩。
男人看了一眼苏镜言动作,往前迈了一步,慢慢的蹲下来,蹲到苏镜言的跟前,身体正对着他,十分有压迫性的将两只手都撑在沙发上,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压上去,目光十分具有侵略性的盯着苏镜言的脸看。
这个姿势简直让苏镜言避无可避的回视男人的眼神。
苏镜言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盯着羞得很,脸上的薄红不仅没散下去,甚至还愈发的厉害了,呼吸也跟着有些气粗。
苏镜言扛不住男人如此赤裸的眼神注视,心口猛地一紧,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为了缓解这诡异的尴尬,苏镜言赶忙主动出声,声音却又因为紧张,吞吞吐吐,有些结巴,“谢,谢谢你,我是苏镜言,那,那个,我就住在这栋的十三楼。”
男人盯着苏镜言这张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五官,看着苏镜言上下动了动嘴唇,喉结眼也跟着微微滑动,目光如墨,眯了眯,眼神的侵略性更加厉害,但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苏镜言见男人只说了一个字,两人之间的氛围重新回归尴尬,心下一阵懊恼,恨不得砸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骂自己是个猪脑子。
苏镜言啊苏镜言,你怎么回事,遇到你喜欢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或许是男人看出了他的尴尬,身体也有些僵硬,先是顿了顿,主动出声,声音带着男性独有磁性,但又有些嘶哑,“我是陆沂琛。”
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苏镜言的眼睛猛地一下亮了起来,准确来说,是眼睛里升起了藏不住的惊喜感。
苏镜言自己都不知道这种类似于失而复得的惊喜感从何而来,但他一听到这三个字就有些隐隐兴奋,大脑都跟开始发麻,就像是灵魂间的颤栗,
苏镜言有一种自己喊过很多遍这个名字的恍惚感,眼珠子转了转,紧紧的盯着男人的脸,表情有些动容。
两人静静对视着,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磁场效应。
终于,苏镜言回过神来,眼角跟着弯了弯,声音都莫名有些哽咽,轻轻的重复了一遍男人的名字,“沂琛。”
很奇怪,苏镜言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像是喊过很多遍一样,自然而然就喊了后面的字,而自动忽视了姓,这完全就是是很亲密很亲密的两个人才会有的称呼方式。
青年将这两个字轻轻的念出声,就男人的角度看去,他甚至可以看到苏镜言嘴唇启动的刹那,上下移动,略微猩红的舌头。
男人的身体更是因为苏镜言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颤,眼睛跟着眯了眯,露出了魇足的神态。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点又一点的撬开了他的心口,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就像是吸食了罂粟花一般上瘾而又沉醉。
男人咬紧自己的牙齿,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眯了眯眼睛,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浑身上下每个叫嚣着快占有眼前这人的欲望。
他动了动自己的脖子,发出嘎吱的脆骨声,他努力管理着自己面部的表情,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幸好,没让眼前的青年看出点什么。
苏镜言亮闪闪的眼睛扫了扫房间里的陈设。
简约,没有丝毫的杂乱,房间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清冷。
每一本书都在书架上以颜色的分类放好,茶几上也只有一整副干净的茶具,甚至就连旁边的沙发上都没有一丝坐乱的褶皱。
干净而又严谨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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