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 第89章

作者:抹茶青团 标签: 生子 年下 穿越重生

“不去,”夜色深重,景曦将人拉进山脚下的客栈中,不容商量道,“休整一日,后日出发。”

异世景曦的脾性阴晴不定,叶翎只得轻轻磨着后牙,袖中拿出一片金叶子,对小二轻声道,“来两间客房。”

“还有两间?”

年轻小二不解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连,被景曦冷冷甩过一记眼刀后,打了个寒噤立即改口,“没有了没有了,我们只剩一间房了。”

然后金叶子也不敢收,二话不说便恭恭敬敬地将两人送入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走时还不忘称职地同景曦补充道,“这间是我们小店隔音最好的了,二位请享受。”

想着一路上不知经过多少空房,叶咯只觉一阵语塞,不愿多言便直接进了屋中。

刚在踏上坐下便听青年低低笑了一声,反手将门关上后,来到叶翎身边坐下,低下头,在叶翎的耳骨上轻轻一咬。

“师尊是否还记得,自己上次发情是什么时候?”

-

“怎么回事!什么叫做‘原本好好的,突然就晕过去了’?”

面对怒斥声,澜希吓得面色一白,泪花裹在眼眶中迟迟不敢落下;他怯生生地抬头看了眼满面愠色的云锡,只会拼命摇着头,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仙督选拔一事在前两日便出了结果,整个玄青宗本已不抱任何期望,却没曾想澜希以最后一名的身份,极其幸运的成为了候选人的其中之一,获得去臧朔阁进修的资格。

有婚约在身的阿幽经司尧好说歹说,最终还是顺从的回了龙族,魔族与暗卫也没有暴动的痕迹,于是得到消息的司尧便第一时间赶回了玄青宗。

依着礼数,司尧是要亲自将澜希送进臧朔阁的。

人是回来了,可如今不知为何昏迷不醒。

“......宗主昨晚还好好的,同弟子一起用了晚膳,今早却迟迟不醒,弟子叫了好久也不见宗主......”

澜希颤抖的哭腔在房中响起,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面容安详,云锡眉头紧锁,附身将额头抵在司尧前额上,确认他的生命体征没有任何问题。

他本打算在天上之巅等到景曦苏醒,不料却在昨夜感应到司尧的身体状况出了问题;而当他赶了一整夜路、终于在黎明初现前回道初云峰时,看到的却是毫发无损、却沉眠不醒的男人。

“大师兄,”面容清秀的男孩拽了拽云锡袖子,怯弱道,“明日臧朔阁的事......”

云锡沉默。

玄青宗内的各位长老中,除却司尧和早已隐退深山老林的长老外,余下只剩四海周游的白轩、身处险境的叶翎和难当大事的宁棱。

宁棱性子急藏不住话,若是让他前去送澜希,须得先将司尧昏迷一事告知与他,这样一来宁棱不仅容易先乱了阵脚,二来外面也不知会将此事如何渲染,到时名誉受损的都是玄青宗。

更怕有心之人趁虚而入。

一筹莫展中,同云锡一起赶来的青邱走进屋内,眼神在两人之间稍作流连,沉声道,“玄青宗宗主,是你的宿主?”

云锡连眼皮都懒得抬,将人直接晾在一边。

“我可以帮你。”

青邱长叹口气,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伸手递给云锡,“陛下至今未娶,你便是青家唯一的血脉、未来皇位的继承人;只要你愿意接任太子之位,臧朔阁一事自然迎刃而解。”

身形一顿,云锡终于缓缓抬头,看着男人掌心中象征着滔天权利的鹅黄玉佩,犹疑着没有伸手。

现在只要他接过这枚玉佩,不仅明日能让在场众人无话可言,太子的身份甚至能稳稳压上司尧的宗主之位。

可与此同时,他也同样失去了任性的自由。

“此事还有半日时间考虑,”银发男人直接将玉佩放在桌上,三两步来到床榻前,看着司尧安静的睡容,脸色凝重地问着云锡,“他最近可是去了魔族。”

云锡点头,“怎么。”

“他身上有魔气。”靠着床边坐下,青邱从被中将司尧的手拿出来,指尖搭在他的腕子上,缓缓闭上眼睛。

片刻后,男人一双极为勾人的黑眸倏地睁开,紧紧盯着云锡,似乎有些艰难道:

“他......应当是被人夺舍了。”

第58章 Chapter 58

云锡微微眯着眼, 眼神露出危险的气息, 重复一遍, “夺舍?”

略一颔首, 青邱告诉他,司尧体内这股魔族气息应当蛰伏有段时间了, 不过是因为隐藏的隐蔽,连他本人都未曾察觉。

云锡问他有何解决办法, 银发男人沉默半晌也只是摇头;以这道气息的隐蔽程度, 灵识主人的修为必定高深莫测;若用药物功法强行召唤, 司尧自身的灵识很可能同时受到损伤。

所以现在只能靠司尧自己, 其余人能做的就只是等待。

沉吟片刻, 云锡缓缓抬起头,异常冷静地问道, “如若肉身彻底毁坏, 体内的灵识会如何?”

“若短时间能找到适合替代的肉身, 灵识倒不会损伤, ”青邱微微皱眉, 似乎有些不解, “可这样原本的肉身便不能再用了。”

“收拾好东西,我们需要在天黑之前赶到皇宫。”

云锡弯腰从桌上拿起玉佩, 从怀中拿出一枚通讯用的玉简,转身递给一脸迷茫的澜希,吩咐道,

“从现在起, 你什么都不要做,就寸步不离地守在师尊身边;若他醒来,或是有了任何反应,第一时间通知我。”

-

与此同时,客栈中动情难耐的叶翎正在情/欲中沉沉浮浮。

身体失控地发软发烫,脑袋昏沉沉的,叶翎清晰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希望被人抚摸、疼惜,可耳边嗡嗡响起的说话声,又一下下敲打着耳鼓,带来的尖锐刺痛感让他无法完全沉沦爱/欲。

“.......我宁可你当初没有救过我......”

究竟是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