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月竹
闻言女孩很是雀跃,还没来得及开心,江越又说:“男朋友。”
女孩:“!!!”
与此同时,大巴车后面有辆黑色轿车紧随其后。
秦岭坐在副驾驶座,眼神晦暗盯着前面的大巴。
他昨天本来要离开这儿,结果到机场没票,要等到第二天下午。
这个市的机场很小,进口和入口离得不远,今天他取完票刚要安检,结果瞥到一个他以为自己眼花的熟悉身影。
江越。
第一次,秦岭希望那是他的幻觉。
无数个思念江越的难捱夜晚,他都用酒精麻痹自己,希望喝醉了就能看到江越,然而每一次,他都无法如愿。
这一次,他却希望他没看见江越。
他不想,也决不承认,江越会为路景搁置他的工作,跑到千里之外的穷乡僻壤。
不过药而已。
江越不可能是真爱路景。
秦岭手死死攥紧,转身跟着江越出了机场。
他要证实,路景只是江越的药。
*
另一边,双峰山里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摄。
剧里不少场景是雨戏,乌冬就将那些戏份全部提到今天来拍,节省人工下雨费。
这场戏是拍沈齐和路景训练,遇上暴雨他们小队的人却不能动作,必须匍匐在草丛里。
豆大的雨点砸下来,全身很快湿透,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尤其雨水偶尔还会砸脸上,沈齐有些受不住,他余光瞄着路景,路景脸色比他更差,还满面不耐烦,沈齐一愣,正疑惑路景怎么了,突然想起,路景在演戏。
路景演的角色刚开始极其抗拒当兵,这场训练正是路景情绪爆发的一段戏,果然这时路景猛地起身,将枪往地上一砸,声嘶力竭喊:“我不当兵了!我要回去!”
泥水混合着雨水顺着他流畅的下颚线往下掉,掉进他系得一丝不苟的军装里,沈齐看得入迷,下一秒,“卡!”乌冬暴怒声响起,“沈齐你他妈走什么神!你给老子接戏!”
乌冬在片场和平时截然不同,整个一火/药桶,谁敢不好好拍戏,再红再大咖,他全骂得狗血淋头。
沈齐赶紧道歉,站起来和路景对戏,沈齐演技本就不错,加上对手戏是路景,两秒他已经彻底进入状态,和路景扭打在一起。
两个未来兵王,没有使用任何格斗技巧,像两个小孩一样,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暴雨泥地里你一拳我一拳,全都是真枪实弹的拳拳到肉,谁都没有手下留情。
“卡!”
拍到晚上八点多,乌冬脸色暴雨转天晴,笑得前俯后仰:“今晚给你俩加餐!”
呼。
沈齐仰面朝天躺在泥地里,雨水冲刷着他的脸,他从未如此酣畅淋漓演过戏。
一句话。
巨他妈爽!
他偏头看着躺在旁边的路景,路景闭着眼,眼睫被雨水打湿,软软塌在眼皮上,胸膛处剧烈起伏着。
性感得要命。
砰砰砰。
沈齐心跳得快要破茧而出。他舍不得挪开眼,沙哑着声音说:“路景,你下手真重,我嘴角都被你打破了,你要负责。”
路景眼皮动动,睁眼胳膊撑着起身,淡淡扔下一句:“医药费找剧组报销。”
沈齐笑了声,跟着路景起来,他刚动,他的三个助理一拥而上,撑伞的撑伞,披毯子的披毯子,递热汤的递热汤。
徐树今天发烧,路景没让他来,他没人管,头顶暴雨快步往前走找避雨的地方。
没走几步,他倏然定住,瞪圆眼睛望着不远处的男人。
他是被沈齐那拳头揍晕了吗?否则为何会眼花,竟然看到——
下一秒,男人快步撑伞过来,将伞挪到路景头顶。
轰隆。
闪电划破天际,在男人眼底落下整片耀眼星光。
江越看着刚从泥地里滚出来的路景,抬手拇指擦掉他眼尾沾着的雨泥,轻笑:“你拍戏的样子,很帅气。”
作者有话要说: 景景:我是你什么?
江总:男朋友。
景景满意。
江总:我是你什么。
景景:男朋友!
江总: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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