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月竹
路景算算时间,再拍十天杀青:“还有十天吧。”
席央笑得开心:“嗯!我知道了。”
十天后,路景杀青。
他是三人组里最先杀青的,沈齐还有三天,沈齐一直磨着他,怂恿路景等他三天,到时两人一起回去。
“路上有伴不无聊嘛。”沈齐说。
“我一个人也不无聊。”路景干脆拒绝。
他下周要进组邓永光的电影,当然主要原因还是他半个月没见江越,他恨不得立刻飞回桂城见他。
多待一天他都不乐意。
沈齐见没戏,闷闷不乐去旁边坐着了,等着杀青饭。
这顿杀青饭是任光辞掌勺。
乌冬乐得眼睛都笑没了,拍着路景肩膀说:“还是我们小路面子大,不然他这懒鬼难得下一次厨,我今天也算跟着沾光了。”
路景好奇:“他做菜有一手?”
“岂止是一手,那是好几手。”乌冬回味着两年前第一次和任光辞合作,他做的大盘鸡,至今他吃遍大半个中国,就没吃到比任光辞做得还好的大盘鸡。
乌冬给出这么高的评价,路景对接下来的杀青饭充满了期待。
半小时后,热腾腾的杀青饭端出来,果不其然香气四溢,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路景笑了笑,夸穿着厨师服的任光辞:“不错啊任大厨!演技厨艺双绝。”
“那是。”任光辞挑眉,手搭在路景肩上,很是亲密靠着他,又开始掐嗓子,“兵哥哥,既然夸人家厨艺好,一会儿你不光盘人家不依哦!”
路景习惯了,脸上都是笑意:“腻不腻啊你,天天……”
“路景!”
话没说完,不远处突然响起干净明媚的声音。
*
席央突然跑到双峰山来接他,路景很是意外。
他诧异问:“你怎么来了?”
“我没事做啊。”席央笑得灿烂,然而眼底却闪烁着不安。
路景注意到了,他拉过席央小声问:“到底怎么了?”
席央灿烂明媚的小脸瞬间垮下来,他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路景很有耐心,没有催他,几分钟过去。席央才小小声说:“我前几天惊恐心慌,胸闷,就去医院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我可能是急性焦虑。”
听着就不是好词,路景皱眉:“能治吗?”
“不知道。”席央小弧度摇头,“开了些抗焦虑的药,医生还要我多找开心的事做。”他突然仰头,双眼亮晶晶的,“我最开心的事就是见到你,我就来找你了。”
路景一时间心情很复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席央才好,他拍了拍他的肩,问:“吃饭没?”
席央肚子应景地叫了一声。
吃饭时,任光辞老感觉有一道阴凉的视线盯着他。
他回头,果不其然,对上席央精致的小脸。
席央端着碗,冲着他笑:“是你做的饭吗?真好吃。”
恶心,想吐。
席央心里吐槽。
这个男人真的很讨厌,刚刚竟然和路景那么亲密,那只应该斩断的手还搭在路景肩上,他也配!
四目相对,挥之不去的黏腻感,像是被蛇缠上一样,任光辞看着轮廓和他有几分相像的男人,没回他,面无表情转头继续吃饭。
他第一眼看到席央就不喜欢。如果说沈齐是戴着面具的虚假,那席央就是看不出破绽的虚假。
比起来,沈齐都变得莫名可爱了,在抢最后一块炸鳝鱼时,任光辞难得让给了沈齐。
吃完饭,路景徐树他们出发去机场,任光辞本想问路景和席央是什么关系,想想又觉得有点多管闲事,便没有去多嘴。
到机场是半夜,三人在机场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搭最早的航班回桂城。
席央自然是跟着路景坐,徐树坐后面一排,等席央睡着,路景回头和徐树说话:“你还辞职吗?”
徐树一怔,想到什么,脸色忽然爆红,他心虚避开路景的视线:“啊……那什么,我后来仔细想了想,我还年轻,是应该在大城市多奋斗几年,就这样回老家,我为考研熬的夜岂不是白费了,哈……”他越说越心虚。
路景翘起嘴角:“你还是辞吧。”
徐树傻眼了:“啊……哦。”他非常失落,这段时间他在路景身边工作得很开心,他很喜欢这份工作。
都怪他那时候嘴欠……现在好了吧,想留下来也不行了。
“然后来当我的经纪人。”路景又说,“我工资比江越开得高。”
这下徐树彻底傻了:“什么意思?”
“你之前是江越借我当助理,现在你要当我经纪人,当然得从江山辞职啊,难不成你想做两份工?”路景逗他。
徐树这才明白路景的意思,一下从地狱回到天堂,他瞬间笑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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