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月竹
男人看清江越,后背接二连三爬出鸡皮疙瘩,这个男人……好有压迫感,他缩了缩脖子。
“抱歉。”江越道歉。
“没……没事,哈哈。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正常。”男人干巴巴笑几声,捧着盒饭往前面跑了。
“发生——啊。”路景正要问江越是不是有麻烦,江越忽然提高他腰飞快往前走,他双脚离地,下意识惊呼一声,更加抓紧江越。
穿越最后稀薄的人海,总算到停车位,江越拉开车后门,直接将路景塞进去,车厢内依然很暗,只偶尔有闪烁的霓虹灯光透进来,路景头和后背触到后座,眼前还未清明,车门就砰地关上,随即熟悉的身影盖下来,温热的呼吸喷在路景耳后。
他听到江越说——
“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
狭小的空间,近在咫尺的呼吸,路景傻眼了,不远处隐约传来的人声,提醒着他,他和江越现在还在外面,四周站满了人,媒体。
胸腔鼓噪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压得超低,像是在偷/情一样:“你发什么神经,这是在外……唔……”
滚烫的唇封住他的声音,昏暗的光线下,江越眼睛亮得惊人,他一边吻着路景,一边哄着他:“乖,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路景被困在后座上动弹不得,被动接受着江越的亲吻。也许是在外面的缘故,他比以前还要敏感,他使不上力,双手软软圈着江越的脖颈。
他/喘/得厉害,支离破碎说:“我说,今晚不脱这裙子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江越更加凶猛的吻,路景嘴里的空气全部掠夺了。
只是最后江越还是克制住心底叫嚣着要拆路景入腹的野兽,他拉过毯子给路景盖好,扯开领带下车,打开驾驶室坐进去,一路飞快开回家。
一夜没睡,路景身上的裙子果然没脱,到快天亮,他才受不了地踢开江越,裹着被子陷入沉沉的睡眠,睡梦中也不忘嘟囔:“小江,帮我请早上假……”他这状态,现在是真拍不了跳楼戏。
他还剩下两场戏,一场是和警察对峙,一场是为传出黑/帮交易毒/品的路线,从十楼跳下去。
商量跳楼戏那天,路景和邓永光想法一样,不用替身,他亲自跳。结果他现在浑身和拆掉一样,跳楼指定跳得不好看,只能下午再拍。
江越见他猫一样蜷缩着,嘴角勾起,靠过去从后抱住他,亲了下他光洁的肩膀:“好。”
结果江越还没帮路景请假,邓永光先打电话通知,昨晚谢勤勤的事一曝光,今天无数媒体守在片场,剧组无法拍摄,所以全剧组放假一天。
中午路景下意识醒来,闭着眼睛要起来去上工,江越直接将他抱回怀里,两人又双双睡熟了。
晚上是路景先醒,窗外已经暗了,他摸索着开地灯,也不知道线路问题还是接触不良,几分钟后路景才渐渐看见光亮。
视野逐渐清晰,路景感觉眼睛很是不舒服,他滴了几滴眼药水,见江越睡得熟,他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下床,关上地灯,借着窗外微薄的光亮出去。
滴眼药水后,路景眼睛越来越不舒服,看东西都有重影,他寻思是睡太久,拧了块热毛巾敷了会儿,果然眼睛舒服不少,他这才拿起扔沙发的手机,打算点外卖。
刚解锁,几百个未接电话,上百条信息。
他以为他又眼花了,结果仔细一看,确确实实几百未接,上百信息,全部来自席央。
路景:“……”
他皱眉,总感觉,席央过于热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你这是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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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席央发的短信大同小异, 不是问他在哪儿,就是说他又做噩梦了。
路景没再继续往下翻,他斟酌了一番说辞, 给席央回了条简短信息:“在家。你是神经太过紧绷, 睡前喝杯牛奶助眠吧。”
席央一夜未眠, 收到路景的短信,脸色顿时黑成锅底。
在家。
哪个家?
他和江越的家?
席央气得牙痒痒,昨天他心情愉悦等着江越和路景吵架,结果却是谢勤勤和她的真男人出来, 路景原地消失。
短短时间将事情解决得滴水不漏, 唯有江越。
是他小看了江越的手腕。
席央握紧手机, 指甲抠着手机背面, 令人心悸的声音充斥在房间里。
经过昨天, 他彻底看清楚他和江越的差距,无论他使什么计谋,都对付不了江越, 他只能从路景那边下手, 让他对江越失望。
要如何让路景失望呢?
席央咬着嘴唇,直到嘴里弥漫开铁锈味, 他才眼前一亮。
有了!
路景自尊心强,若是看到他和江越上床, 路景会很生气吧?他厌恶男人的触碰, 更恨极那肮脏恶心的侵入,不过只要能让路景看清男人丑陋的嘴脸, 他就当被狗咬一口,陪江越上一次床。
席央一想到路景会和江越分开,他咧嘴笑得像抢到糖的小孩, 他嘴唇咬破了,森白的牙沾着若有似无的鲜血,在黑夜里,显得尤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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