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惜霄
“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露过脸只是拍的背影而已,这最后的一幕也是唯一的正面,但也只是从你腹部开始拍,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
跪趴着的钟叙开始觉得这次的拍摄就自己最惨了,这会儿听到冀望不过是要牺牲那么一点都不算什么的事情,他连忙开口:“我都这样了,你那算什么啊。”
听着钟叙因为跪趴着而有些闷闷的声音,冀望沉吟了下才点头答应。
皮带解开的咔哒声响起,钟叙那边心里也多少平衡了起来,都是他牺牲那也太不甘了。
拍摄准备开始,钟叙维持这跪趴的姿势,这不跪不知道,这姿势还真是有些费劲呢,在他脑海里正想着些有的没的时,钟叙感觉自己屁股被身后的人贴了上来。
下意识的他就想向前躲开,但马上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抓住了他的腰身,把他死死的固定在原地。
虽然做这个动作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等冀望贴上来时,钟叙才知道想象跟真实差得有多远,黑色绒被里的他们贴得很近,只是隔着布料他似乎都能感觉到冀望的温度。
就算他之前做的梦里比现在要激烈百倍,但是梦毕竟是梦,是没有真实感的。
钟叙再次后悔了,他今天后悔的次数比起他两辈子加起来都还要多!
布莱恩这时候又说了:“冀先生,我想你稍微再露一些,就一些毛毛,这样整张照片里会有更野性的感觉,你觉得可以吗?”
正后悔着呢,钟叙听到布莱恩这话,心中大喜,就该让冀望也过分一点!
冀望被要求得越过分,钟叙心里就越是平衡,这会儿更是直接出声说。
“他可以的!”
冀望:“……”
跪趴着的钟叙看不到,但能够听到冀望声音低沉的答应声。
月光的角度终于到了指定的位置,钟叙后背有着黑色的绒被披在腰窝以下,白色的衬衫半褪的搭在腰间,光洁的后背坦露着,因为他的动作,那一双蝴蝶骨格外的明显。
月光透过天顶玻璃洒下,在钟叙的后背形成了一扇铺在地上的翅膀光影,因为黑绒作为底衬使得这双唯美的翅膀看起来有些支离破碎。
冀望此时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钟叙背影,双眸是漆黑如墨,那双本该浅色的眸子里,此时却因为**的堆积色彩浓烈至极,任何颜色堆积到了极致时,都只会变成唯一的黑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拍摄最后一幕,布莱恩的话要比之前多得多,边拍摄边絮絮叨叨地在他们旁边说着。
“这一天你终于把神子永远地禁锢在了身边,你亲手折断了他的翅膀,并让他为你沾染上了凡尘的颜色,从今往后这位突兀出现在你眼前的神子就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话恰如其分地勾起冀望心里所有的渴望,这也让他掌控钟叙身体的**变得空前地浓烈,他抓着钟叙腰身的手也用上了力气。
被紧抓得有些疼,钟叙当然想要避开,但他的避让动作却仿佛刺激到冀望一样,让冀望把他抓得更紧。
这时候钟叙猛地抬起头,他睁大了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因为他感觉自己身后冀望的那个东西变硬了。
这认知让钟叙都疯了,整个人尴尬得面红耳赤,他想躲,但是冀望把胯骨压得死紧,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冀望自然也感觉到自己的反应,他翻腾着**的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
这情况他也不想的,但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这么趴在他面前,是个神也忍耐不住吧?
他稍稍地后退了一些,不让自己真的贴到钟叙,只是固定着钟叙的位置。
感觉到冀望自己退开,钟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满心满脑的都是尴尬和窘迫,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救命啊!快点结束吧!
同时,因为这变化,布莱恩抓拍到了他想要的瞬间,而这一瞬间,也正好的,那双虚幻不存在的光影翅膀也因为月光角度的问题,而显得开始消散,这一张照片在后来被他命名为‘神子被沾染凡尘的瞬间’,每次影展时,也是这张照片面前排着最多的人。
“可以了。”布莱恩检查了一遍拍摄到的相片后,边小心翼翼地收起相机边说道。
冀望不舍地放开了放在钟叙身上的手,后退的同时也扣上自己的皮带。
钟叙则是一扯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蒙在了里面。
“我想静静,你们先出去吧。”
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冀望示意布莱恩先离开,他自己留下。
布莱恩现在就想去处理刚刚拍摄的照片,巴不得呢。
“这是我的账户,你们一会儿直接按照市场价转钱到这个账户里,就可以拿走那幅画了,我会先设定好安保系统,确保你们能顺利把画拿走。”说完,布莱恩把一个账户留给了他们,匆匆地朝玻璃房外走去:“等照片出来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发给你们看。”
玻璃房里,在布莱恩离开后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冀望站在一旁,看着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团的钟叙,心里恨不得把黑绒毯子跟里面的人都一起抱进怀里。
“我是男人。”
冀望想了一下后,开口解释了一句,但这话里还有着后半句他没说。
后半句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控制不住很正常。’
钟叙此时感觉自己快爆炸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的,还是因为这黑绒毯子热的,总之他这会儿整个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拍摄结束他想都没想就扯起被子把自己盖住,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就这么在被子里沉默了五分钟,钟叙感觉自己的羞耻度从爆表的状态渐渐回落,他才有心思在毯子里给自己系上扣子,边系边想了许多。
听到冀望的这句‘我是男人’的解释,钟叙也系好了扣子,他掀开黑绒毯子后,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晕,但他强自镇定地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冀望。
比起羞耻,他现在有更迫切的事情想要确认。
“可我怎么听说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往你身上爬,传闻里你可是半点反应都没有的。”钟叙试探着说。
这个传闻他刚回到这个世界时就听到了不少,甚至这种新闻还保留在网络上,他当时点进去都能看到视频详解;甚至还有许多人隐在角落里猜测,冀望这个君主是不是某方面不行了。
冀望听着这话在心里想到:‘别人跟你当然不一样。’
想是这么想,但肯定不能说,看着钟叙似乎有些怀疑什么,冀望一时间有些为难了,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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