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饿龙咆哮
“醒了?”
金阙离凉凉睁开眼,静看着床上那人问道。
秦宿昔揉着脑袋做起来,沉默了片刻后,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对方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想跑的?”
是无意在宫门前看见了,还是在自己让他将链子解开的时候?
又或者……是在自己说会考虑两人关系时,他便不曾信过?
如果是前者,那便算他倒霉。可如果是后者,金阙离看透了却又故意给他逃跑的机会,不就是想戏耍他吗?!
像是看穿了秦宿昔在想些什么一样,金阙离冷眼看着他,凉凉道:“我对丞相的心,自然不会像丞相对我一样。总是掺真半假,不知何时变卦。”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了过来……
将手中的令牌放置于秦宿昔枕边,金阙离看着他的眼睛寒声道:“从你试图将它偷走时,我便已经醒了。”
“只不过,我想看看丞相对我到底有多狠心。想看看你会不会在离开我时,也曾因为念及我的好而犹豫那么片刻。”
“可是你没有……”
金阙离说着说着,竟笑了起来。
他通红着一双眼,用力握紧了秦宿昔的手腕,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对方的手骨给捏断了一般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怨恨掺杂在声音里,传入了空气中。
“我给过你很多次后悔的机会,可你一次也没珍惜过,永远都只是在想方设法的离开我。”
“就好像你从来都没有珍惜过,我对你的感情一样……”
“秦宿昔,我对你很失望。”
在听他说这些话时,秦宿昔看着他那双沉如死水般的眼睛,总是抑制不住的莫名心慌。
有好几次,他多想反驳金阙离一句,说自己也是有想过他的。
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停住了。
想过又有什么用呢?自己最后不也是决定了要走吗?既然如此,那想与没想,又有什么区别?
颓然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秦宿昔垂下眼眸轻声附和道:“你说的对,是我骗了你,是我配不上你的信任……”
“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你永远将我困在这儿,那又有什么意义?”
“倒不如让我就此走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秦宿昔每多说一个字,金阙离眼底的愤怒就加深了一分。
耳边那些话,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子里就只剩下丞相从宫门出去时,走的飞快步伐。
难道离开自己时,他便这么迫不及待吗?
可笑的是,自己却将对方说会认真考虑的话给当了真。
还自作多情的,像小时候丞相对自己那般。将他抱在怀里喂饭、用体温给他取暖、在千里池里帮他洗头……
他总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还有希望。只要坚持下去,丞相总有一天会接受他的。可原来最初看见的那一点儿希望,也都是假的。
说什么会考虑,也只不过是为了离开他罢了……
“够了!”
金阙离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对方未尽的话,将秦宿昔重重压在床上,神情冰冷道:“秦宿昔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哪儿都别想去。”
“我不管你之前说的话是不是在骗我,但是你说了你就得做到。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逼你做到。”
“就算是得不到你的心,那你的人也只能是我的!”
说着,金阙离便像从前那般,急切又带着怒气的吻上了秦宿昔的唇。就好像只有这样堵住了他的嘴,袜芊他才不会再说出些什么让自己伤心难过的话来。
可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也并不是真的像自己方才所说的那样,只要丞相留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
他还想要丞相同从前那样,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希望不管自己和谁比,丞相都只会选择自己。
他想做他唯一喜欢的那个人,想他时时刻刻都能念及自己。
可是,不能够了……
如果不能做丞相心里最爱的人,那干脆就让他恨自己吧。爱也好,恨也好,反正从今天开始,他便会把自己牢牢记在心里,再也不能忘掉了……
金阙离沉默着,松开了原本死死抱着丞相的手。
他只不过轻轻一拽,便很是熟练地解开了对方的衣带。然后毋庸置疑地拖拽下了对方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直到扒干殆尽,露出整一片雪白色的皮肤为止。
“金阙离,你干嘛!”
秦宿昔慌忙试图推来对方,连滚带爬地想要从这儿逃出去。可因为力量的悬殊,效果微乎其微。
他只能无力的大声道:“你想干嘛?你快放开我!”
然而,金阙离却没再对他说过一句话。还抽过方才褪下的那些衣带,将秦宿昔双手、双脚都捆在了床柱上,让他整个任呈大字型的躺在那儿。
绑完后,才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边解着,一边注视着床上那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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