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子果酱
陆准:“我喜欢他,和他是男是女,能不能传宗接代没有关系。”
云儿:“你!”
她气急,不仅觉得没有脸面,甚至还觉得连自尊都没有了,陆准竟然宁愿喜欢一个男子也不喜欢她?
“你一定会后悔的!”云儿哭着跑开了。
沈眠发现最近这云儿姑娘对他有些冷淡。
还时不时的不太好的眼神看他。
沈眠一脸茫然,跑去问了陆准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陆准没怎么说,只道:“叨扰了别人这么久,这几天我会出去探探情况,我们差不多该走了。”
-
云儿今日独自去城里买药材。
她没叫陆准,好不同意抛下女儿家的矜持表明心意,却落了个如此下场,任谁心里都不好过。
她也并不是非陆准不可的。
只是……
那人确实优秀,相貌武功才华无可挑剔,为人又正直。
可那样优秀的人,居然会喜欢一个男子。
即便她承认沈眠长得非常好看,她一个女子看了都要自惭形秽,但那又如何,年华总有老去的一天,如果没有孩子,等那人老了,他们真的还会永远在一起吗?
肯定不会!
她实在是有些不甘心,要是当初爹没有救沈眠就好了。
如此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边就围了一大群人。
这些人穿着黑衣服戴着面具,训练有素,看起来有些神秘。
她有些怕,这深山连个人影都少见,什么时候来的这些人?
“你们是谁?!”
一人站出来:“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因为云儿去了城里,所以做饭这个任务就到了沈眠的头上。
但沈眠是个完完全全的厨房小白,在现代的时候他会泡方便面和点外卖,穿到了古代是个皇帝就更是什么都没做过了。
纠结了半晌,陆准都把菜摘回来了。
“我来吧,你先出去玩儿会。”
沈眠:“你还会做饭?”
陆准:“我怎么能让陛下饿肚子呢。”
沈眠:“……”
陆准真是全能。
除了不会生孩子以外。
云儿一直到天快黑了才回来,沈眠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正想让陆准去找她,没想到她就回了。
“云儿姐姐你没事吧?”沈眠上前问道。
云儿有些魂不守舍的:“没、没事……”
她看了看沈眠,想起了今天那个穿黑袍的男人。
这不能怪她,那个男人那么可怕,她只是想自保而已,而且他们非亲非故,自己救了他已经足够了,剩下沈眠自己惹的祸,就要自己承担。
陆准没事就行。
没准儿没了沈眠,陆准就能接受她了呢?
“我、我有点累,我先休息了。”
沈眠觉得云儿有些奇怪,不是去买药材吗?怎么什么都没带回来?
但他也没当回事儿,倒是陆准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
沈眠:“我们也去休息吧。”
陆准拉住他:“明天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这两天过了就走。”
沈眠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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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快走了,所以陆准几乎整天都在外面探情况和计划路线。
又剩沈眠一个人在家,他和云儿说不上话,起先云儿是对他有种莫名地敌意,但自从昨天回来以后,她就一直这么魂不守舍的,做饭都做糊了。
沈眠估摸着她该是有了什么女儿家的心事也不好过问,吃了午饭之后就去睡午觉了。
睡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心里面很不舒服。
就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一种窒息的感觉。
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再者周围太安静了。
平常都会听到云儿在外面收拾什么的,或者老樵夫的咳嗽声,或者其他的一些杂音。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的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
沈眠睡不下去了,起身打开门便朝外走。
可就是刚把门打开,他就撞上了一堵人墙。
碰的他鼻子都疼了,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侵略性的气味冲进鼻腔。
“唔……”
他本能的往后退,腰间随即环上了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箍得他紧紧的。
好像听到谁笑了一下:“跑什么?”
这声音顿时让他遍体生寒,真的毫不夸张,沈眠一睁眼,入眼就是黑色绣金线的衣袍,他吓懵了,甚至都不用抬头去看面前的人是谁,转身就想跑。
但楚迟砚显然比沈眠察觉的更快,他把人死死地抱在怀里,像是要勒近骨子里似的,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再跑就杀了你。”
第33章 求饶
“……”
还是熟悉的狗逼配方。
热气传到皮肤, 明明该是热的,但沈眠却觉得全身冰冷。
寒气从脚底到头皮,他多希望这是在做梦, 但可惜不是。
楚迟砚来了。
他还是被抓到了。
因为楚迟砚的话, 所以沈眠没再挣扎, 其实主要原因是因为腿软。
眼泪都不用楚迟砚逼他就流了满脸,他太绝望了, 就像鱼儿被扔进了沙漠一样。
楚迟砚感觉到小皇帝的软化,就着抱在怀里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怎么不跑了?”
沈眠有些哽咽:“……你、你不是要杀我吗?”
楚迟砚冷笑道:“陛下也会怕?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沈眠没反驳, 楚迟砚现在说话阴阳怪气, 他得小心应对:“我怕的。”
“你怕什么?你再怕也敢逃跑,沈眠,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我要是想找你, 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已经死了成了一堆骨头,我也能把你从土里挖出来。”
沈眠:狗比还是狗比,掘人坟墓这事儿也做得出来, 我说我只是想来度假的你信吗?
“当然,要是你真想变成一堆骨头,我也可以成全你。”
沈眠有点被吓到,楚迟砚的脸色沉沉的,像是真要把他活寡了一般。
他没有说话,只是止不住眼泪。
楚迟砚抬手帮他擦了擦:“现在就开始哭会不会太早了?”
沈眠:“……”
这狗比的脸在他的噩梦里出现了很多次,如今真真切切的看到,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腰上的手就像烙铁一样, 箍得他疼得不得了。
沈眠小声道:“你、你先把我放开……”
楚迟砚非但没放,甚至还掐了沈眠一下,沈眠吃痛,瘪着嘴:“疼……”
“疼么?”楚迟砚和他耳鬓斯磨:“这也疼,跳崖的时候疼不疼?你对陆准可真是好啊,都可以为他死吗?”
沈眠:“我不是……”
为什么这狗比连他跳崖都能说成是他的错,要不是万不得已谁又愿意跳?他不想活吗?明明就是楚迟砚把他逼上绝路的。
他还差一点就死了。
“是你让人先追杀我的,要不是他们追我们到了那里,我也不会跳……”
眼看着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现在又被抓到了。
沈眠好悲伤。
垂着眼眸默默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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